73、指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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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搭上了《中国音乐公告牌》的末班车，紧接着集体上了快本和天天亮相，我个人也接了一两个飞行综艺。
在选秀元年打出一片属于威神V的天地属实不容易。虽然没有打歌，但《理所当然》拼拼凑凑也能有好几个舞台，个人成员或多或少都有持续曝光，好在威娱乐没再倒油，热搜宣传跟上了，粉丝也足够拼，一切都在稳步前进中。
但是佩佩拉觉得还不够。她找到我说，让我多跟队友互动一下。哈，这熟悉的论调。
我直接跟她说，“你直说得了呗，让我跟谁营业。”
“刘扬扬。”
“为什么是他？”
“年龄相仿吧，而且你们俩待一起话很多，比较有化学反应，先这样试试效果，看看粉丝买不买账，也说不定以后会换人。”
“好吧。不过营业不能光我一个人主动吧，他也知道这事儿吗？”
“他知道的。”
“哈，佩佩拉，你不是看不起男团炒cp吗？怎么这会儿让我炒了？”
“这怎么能叫炒cp呢，这是最基础的队友互动，只不过你们需要完成比别人多的工作指标而已。”
我内心爆笑，装吧你就，佩佩拉绝对是看到了隔壁选秀男团因为卖腐得到了很多红利才坐不住的。
“好吧，指标，我会完成的。”
不就是卖腐吗，男团里再正常不过了，反正又不是真的，粉丝看得开心就行。
我一回宿舍，刘扬扬从手机里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问，“佩佩拉跟你说什么了？”
“内容跟你们说的一样。”
“指标？”
“嗯，指标。”
他笑得非常开心，就像当初第一次叫我起床那样觉得有趣。刘少应该第一次听说卖腐这种事吧，毕竟以前在国外从来都是别人贴着他的。
我们经历了大概一个月的宿舍磨合期，一看到他我就忍不住怼他，他也是忍不住怼我。
还是得距离产生美啊，当初我受伤时死死贴着刘扬扬找乐子的时候，完全没想到现在他熟了之后嘴会这么毒，一天不水我浑身难受似的，我感觉跟他待在一起血压都高了不少。
我问佩佩拉，互怼算不算指标。
她想了一会儿说，互怼不是不行，但猫鼠游戏不是长久之计，时不时也得有点温情的互动吧。
好吧，毕竟拿了工资，我勉强一下。
于是第二天在物料里，刘扬扬同志很敬业地主动先营业，做游戏的时候和我不在一队却放水让我赢，故意一个劲儿地夸我，明明都有手有脚也帮忙拿东西。
看着他笑眯眯地做这些完全与他平时性格不符的行为，我非常不适应，帮拿东西我也想拒绝，但他用口型“指标”把我堵了回去，没办法，我只好接受。
肖俊看着我们俩摸不着头脑，“你们俩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对方手上啊？好奇怪你们。”
Hendery也说，“是吧是吧我早就发现了，seven你是不是趁扬扬睡觉偷拍了他很多丑照啊？为什么他突然对你这么善良？”
“我可不是这种人，刘扬扬就说不定了。”
“你们太不了解seven了，如果我有他的把柄，他会把我灭口而不是讨好我。”
“你们上辈子是仇家吧。”钱锟总结。
我默默来了句，“这辈子也是。”
“我本人是很喜欢seven的，但是他怎么想我就不知道了。”刘扬扬笑着回答钱锟，眼睛却在盯着我的反应。
我回答，“是吗，看不出来。”
“来，我的真心随便你看。”他走近我，打开外套，“心跳不会骗人，你可以摸摸。”
我愣住了，刘扬扬怎么做到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自然得几乎没有营业痕迹，要不是我知道私底下我们天天互怼，我都要以为他真喜欢我。
我们俩站得很近，我感觉气氛有点超出我的控制范围就退了一小步。
刘扬扬以为我要拒绝，挑眉又上前了一步，微笑看着我，不用开口我就知道他的眼睛在说哪两个字。
我用眼神回复他，老铁，你这太过了，脉搏能摸的地方多了，哪个正经人摸心脏啊？
为了不让场面尴尬，我还是摸了，但是摸的是他手腕上的桡动脉。他站在原地，另一只手还拉着衣服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我被他看得心慌，手指飞快探了一下就平静地点头，“嗯，心跳很快。”
“你刚刚用的拇指啊。”
我低头看我的拇指，“是拇指，我拇指有什么问题吗？”
“摸脉搏最好用食指中指，因为拇指的指动脉会影响你的判断。所以……”刘扬扬笑得意味不明，“很可能是你的心跳很快，不是我的。”
……这家伙怎么把这种话说得这么暧昧的，佩佩拉应该给他接几部台湾偶像剧，绝对很火。
“那就当我心跳很快吧，玩游戏嘛心跳快点很正常。”
“正常啊，当然正常。”
我想赶紧跳过这个话题，因为刘扬扬的眼神突然变得难以招架，周围几个人也渐渐都在看戏一样看我们俩。
明明我跟廷祐也营过业，但就是没有现在来得这么别扭，可能以后营业多了就不别扭了吧。这一点我得向扬扬老师学习，上手是真的快啊。
拍摄结束，肖俊好奇地问我什么时候和刘扬扬关系这么好的，我只说了俩字，“指标”。
“啊？什么东西？”
我拍拍他的肩膀，“会让你浑身上下不得劲儿的东西，不用好奇，应该不久之后你也会有了。”
年底我们受邀去参加北京台的跨年晚会录制，录完我们会去澳门开fan meeting，之后这一年的工作就结束了。
自从得知我们要去澳门，Hendery就每天打鸡血一样，掰着手指算回家的日子。
起初大家还在笑他，但公司发了日程表说我们还会有深圳场、武汉场、厦门场、台北场和曼谷场，以及会把团综拍摄的地点定在每个人的家乡之后，我们几个人也开始掰着指头算日子了。
走的地方越来越多，吃过的东西也越来越多，快要忘记武汉的气息了，快要忘记热干面什么味道了。
我们刚到澳门的第一天，我听到ten在和泰容通话，大概是在说约饭。
“哥，你要和泰容哥吃饭？”
“你听到了？对啊，我们约好后天去。”
“你要飞去首尔和他们吃饭？？”
“不是啊，你不知道吗，127明天要在澳门开演唱会了。”
“什么？明天？我不知道啊。”
我很久没有关注127的消息了。虽然心里还会想念，但是我在控制自己减少和127接触的次数，其他成员在127也没有熟悉的人所以也不怎么提，所以他们要开澳门场演唱会这件事我完全不知道。
话音刚落，我的手机就响了，是楷灿发来的kkt，问我后天有没有时间，一起去吃饭。楷灿发完过了几分钟廷祐也发来了kkt，是同样的内容，像坐在一起商量好了同时问我的。
我问了相同的问题，“和谁？”
楷灿回我，“就我和马克，暂时只定了我们三个，你还想加谁都行，听你的。”
廷祐回我，“seven！除了我你还想和谁一起吃！就我们两个人不行吗！！”
“你们现在是坐一起发短信吗？为什么全都找这个时间发？”
“莫？还有别人约你吃饭？不行，只能和我们一起去，我们一上车就给你发短信了，其他人肯定没我们快。”
“泰容哥吗？我们确实在一辆车上，刚刚我听到他说约了ten哥，我就想到约你出来了。”
我还在犹豫不定的时候，楷灿又发了一条，“seven尼～好想你～马克也想你了～～～”光看着他的信息仿佛能看到一只软乎乎的小熊抱着我的样子，楷灿的要求我从来都没办法拒绝。
要不廷祐就往后稍稍？但是廷祐也发来了信息，“seven……原来我们几乎天天一起睡觉的呢，怎么会现在连一顿饭都吃不上呢……呜呜呜……”
那边有张开怀抱的撒娇小熊，这边有委委屈屈的流泪小狗，放弃哪边我都不是人啊。
在我纠结的时候，铃声又响起来了，“seven，好久没见面了，跟哥去玩玩吗？就我们俩。”
好家伙，这又来一只温柔的兔子哥哥递出邀请函。
佩佩拉此时在群里发通知，我们的返程机票定在了一月一号，也就是大后天，除了后天我们没有别的时间约饭了。
我和ten还在讨论和127的约饭大计的时候，Hendery跑出来说他和家里人说好了，如果我们大后天走，后天就去他家里玩。
啊……这该怎么办。
“后天上午和马克楷灿吃饭，中午和廷祐吃饭，下午去和道英吃饭逛街，晚上去Hendery他们家吃饭，嗯，就这样定了。”
刘扬扬瞥了一眼我的备忘录，“哟，你挺忙啊。”
“人气高是这样的。”
“一天四顿，你也不怕撑死。”
“我就当你是嫉妒我了。”
“笨蛋，我是在关心你。”
“现在没有摄像头了，不用这么敬业的。”刘扬扬哼笑了一下，我低头继续看手机，楷灿又发了一条消息。
我看着手机不说话，刘扬扬看我表情不对劲问我怎么了，他的眼神扫到了屏幕上的信息内容，也沉默了。
楷灿看我已读很久了还没回复，就直接打了电话过来。
“seven，明天来看我们演唱会吧，威神的哥哥们都可以来，我给你们留票。”
“seven，来吧，难道你不想127吗？”
作者有话说
第73章 指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