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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我为美女打抱不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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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午饭,我打算亲自把文章送到文学社。办公室只有汗令飞一人,他紧锁眉头,在思索着什么。都说男孩沉思的时候最有味道.....我是敲门引他注意呢,还是让他想够后自己发现我?正想着楼梯传来高跟鞋的声音。
上来的是上次一起面试的长发美女,叫雷蕾。她仿佛没见到我,直径走进办公室。
“社长,你好!”雷蕾微笑着打招呼。
寒令飞抬头,:“你也好呀,有什么事吗?”
“我是来交文章的,唔......”大美女抿了抿红唇,不再说下去。
“怎么了?说下去呀。”寒令飞催。
“呃,我写得不好,希望寒学长帮我修改修改。”雷蕾以十二分的谦虚的样子。
“当然,每一份来稿我们都会认真审过,有什么欠缺也会帮你修改的。”
“哦......”
“你还有什么事吗?”寒令飞问。
“没,没有。哦,不,有......有的。”雷蕾有点语无伦次。怎么了?紧张个啥呢?呵呵是不是大美女在追社长呀,这种‘追男术’太老土了,一点创意都没有。
“请说吧!”寒令飞把手里的笔一放,身子向后靠了靠,用等待的眼神看雷蕾。
“我想跟你借本《席慕容诗集》,可以吗?”大美女在寒社长的注视下小心翼翼地问。又是这个老套的借书还书,真的一点创意都没有,香港电视剧看多了。
“可以,书在那里。”寒令飞指着桌上的书说,然后看了看表。他有急事吗?美女在就算要接生也不能看表呀。
大美女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去拿。“谢谢学长!”她脸上泛起甜美的笑容。那笑容......我脑门一热,有点想流鼻血。不行,我下辈子也要长得和她一样美。
“不用谢。你叫什么名字?”
“我?”雷蕾有点惊讶。我也是,怎么现在才问人家名字,应该连人家爸的名字也打听清楚才是,一点都不解风情。
“是呀,不知道你的名字,我怎么登记?”寒令飞有点不耐烦。
“登记?登记什么?”大美女下一跳,轻皱眉头,该不想现在就和我登记吧。
“你借书当然得把你的名字记下来啦。”寒令飞生硬地说。喂,喂,你懂不懂怜香惜玉?!
“哦--我叫雷蕾。雷锋的雷,花蕾的蕾。”大美女老老实实地说。
寒令飞在纸上迅速地写下,抬头看见雷蕾仍愣愣地站着,问道:“你还有事?”这话的潜台词是:你还不走?
“没有,没了。”大美女怏怏地走了。看她一脸不快,我心里暗骂寒令飞,死寒令飞,臭寒令飞!怎么这么不解风情,伤了美女的心,你以为长得帅了不起呀,烂寒令飞!哼,不给他好脸色看!
“你躲在外头嘟囔什么呢?”正当我骂得痛快,屋内有声传来。
我走进去。
“有什么事没?”他抬头问。
“这是我的文章。”我生硬地说,以面无表情的表情对待他。
“写得这么快?”他接过去,用眼睛瞟了一眼对我说:“你坐下吧。”
“我不坐!”我坚决地拒绝他,像拒绝一杯毒药。
他突然定定地注视着我,眼睛闪着亮光,嘴角上扬,然后露出一行白牙,继而发出爽朗的笑声。他的笑很程序化,我不敢正视,他似乎很喜欢盯着人家,然后莫名其妙地笑。
寒令飞起身倒一杯水放在我前面,以领导的口吻说:“喝点水,压压紧张的情绪。”这语气在说我是因为他而紧张似的。
“谁紧张了?!”
“你呀?你不紧张怎么连坐也不敢坐?”他笑问。
“我不想坐就不坐,你交我坐我就坐那岂不是很没面子?”
“小朋友!”他突然定定看我说。
讨厌,又这样叫我!“大伯伯!”我也盯着他叫道。
“我记得我没欠你钱不还呀,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凶?很伤人的心呀!”他语气突然又变得很软弱,带点低声下气的味道。
呵呵,我内心狂笑。我生硬地回答:“你一不是我亲朋好友;二不是和我同性;三你欺负我们女生。我有三大理由讨厌你。”
“不是亲朋好友可以变成你的亲朋好友嘛,如果你只对你的同性温柔,那我就亏了,上帝为什么不把我变成女孩?呜......可你说我欺负女生这可比窦娥还冤呀!”他由悔恨变伤心。
“还死不承认?我刚刚都看见了!”我大叫。
“刚刚?你是说那个叫什么雷的女生?”
“对,你对她很不绅士,你故意扮酷让她难受。由此推来,你平时也一定这样对别的女生。”
“所以你要大抱不平?”寒令飞认真地问。
“对,我誓死维护女权!”我正气凛然地说。
“好。那我问你,在你睡觉的时候希望听到电话响吗?”
我摇头。
“我再问你,你在构思文章的时候这别人打扰吗?”
我再摇头。
“我最后问你,你想理一个说找你有事却妞妞捏捏半天不说的人吗?”
我第三次摇头。
“这就对咯!我很忙。”他说。
什么什么麻!我听不懂,反正欺负女生就不对!“你忙,你忙了不起呀,你忙就可以生硬地对别人呀?”我问。
“我忙考英语八级,我忙写毕业论文,我忙计划文学社的工作,我忙做电脑课件。没有理由理一个三天两头借书,动不动就打电话问东问西的无聊人物。”他的语速快得惊人,排比句式的。
看他那熊样很是可爱。我也终于抓住他的把柄,狡黠地笑问:“你不是说忙吗?怎么还叫我坐下来,这样不耽误你的时间?”
他一怔,没想到我这样问。“你和她不一样,而且我决得你很有潜能,可以在文学上发展。”他说得很认真。
烂社长!真是个马屁精,拍我马屁一拍就中,我听了他的话心变成了花的形状。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有没有想过要专生本呀?”他问。
我点头。
“那就要努力喽。来到这鸟不拉屎龟不靠岸的地方,谁都难免有点失落。多找些事情做,至少不要让自己空虚。你有定是高中时很贪玩考不好才来这里的。”他像个大伯伯给我上政治课。
“你也一定是贪玩考不好才来这里的吧?”我驳回他,我很不喜欢他这样猜测。
他笑了,笑容悠然。“关于我为什么来这里,你知道了一定很惊讶。不过我不想在这里提起往事。”
他这样说我倒很好奇,可人家已表明不想讲了。
“考本课难?”我问。
“不难,很容易。”
“你也考吗?”
“考。”
“那你什么时候去考?”
“我已经考上了,等大专一毕业就过去读。”
“不回吧!你才大三耶!”的确让饿很惊讶。
“那你准备去哪里读?”
“北京。我妈叫我去那里。”
“名牌大学?”
“现在的名牌大学都向养猪场的方向发展,名牌不名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能继续向知识的高峰攀登。”他说得很实在。我在原谅上帝的同时原谅了他曾经欺负女生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