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格》果果小豆丁

5、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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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屋里的黄全方看见进门的不只有医生，“郭韦？”

　　郭韦飞速跑向他，“你怎么样？”抓住他的手臂，“我执行任务的时候受伤了，他们说，伤口会转嫁到你身上。”

　　“我没关系，”黄全方知道他为何过来，笑了，“已经好了。”

　　郭韦不相信，在没有得到黄全方同意的情况下，撕扯黄全方身上单薄的衣服，查看黄全方的身体。博诚言知道自己不适合出现在这类场合，实相地背对他们，走出屋，关上门。当郭韦看到黄全方身上结了疤的花纹，全是自己流过血的口子，愣住了。

　　相对于他，黄全方要显得淡定，“没关系的，伤口总会结疤。”

　　他说得轻松，郭韦却怎么也放不下，“等我。”

　　黄全方不太明白，“什么？”

　　“等我退役，”为了他，郭韦决定要保护好自己，“我一定会带你走。”

　　黄全方被他坚定的眼神所吸引，鬼使神差地答应了对方的提议，“好。”

　　“全方，”郭韦深呼吸，从回忆里走出，“全方，对不起，对不起……”

　　“呜，呜呜……”正与他深深结合的黄全方，误会了他的话意，“唔……嗯……能，能别走吗？”疯了似地紧紧贴合，用力拍打，“郭韦，郭韦嗯……”

　　“嗯嗯……不走，”摇晃中的郭韦差点喘不上气，“不走了嗯……”伸出手臂，“抱，抱嗯……”努力了许久，依旧抱不住他，“嗯……呜呜……”

　　黄全方身体一颤，“呃……”出来后，恢复了意识，“嗯……抱歉我弄痛你了，我很抱歉呃……”才休息一会，很快因为他收紧的内壁，而有了感觉。

　　“嗯……嗯嗯……”郭韦紧闭着唇，“嗯……”再张开费力地呼吸，还是无法将他紧紧扣住的双手臂，无助地回到床面，摩擦着丝滑地床单，“不是的，我不痛，是我想拥抱你，可我的手够不着嗯……呜呜……”懊恼自己的无能，“呜……我太没用了呜呜……”

　　黄全方知道他为何哭泣之后，心疼地亲吻他，“宝贝，宝贝……”温柔地安慰，“我的小宝贝嗯……”抱他起来，换一个姿势，“呃……”

　　“嗯……”突然变成坐在他身上的郭韦，不太适应，但能圈住他的脖子，这一点使得自己非常开心，“嗯……全方，嗯……”热情地吻他，蹭他的脸，“嗯……”

　　“嗯……”黄全方因为他的主动，散发出的气味更加浓郁，“嗯，宝贝嗯……”

　　郭韦很快被他的气味迷惑，进入无法动脑思考的亢奋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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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早上，黄全方醒来的时候，郭韦还在睡觉，那露在被子外的瘦干皮肤，印有无数的红点，和自己满是疤痕的皮肤不一样，摸起来细腻顺滑，先是皮表的冷，接着就是停下的热，黄全方温柔地笑了，小心地拿开他搂着自己的手，掀开被子，缓慢起身，穿鞋去洗手间，刷牙，剃胡子，洗脸，出卧室，进厨房煮早饭。

　　黄全方先洗米煮饭，再打开冰箱，取出需要的食材，切成自己想要的样子，“鸡腿肉，猪肉丁，葱花，香菜，”摆上橱柜，“还有小辣椒。”洗平底锅，架在煤气炉上，开火，加入花生油，等它起泡泡，依次倒入自己准备好的食材，不停的翻炒，“看颜色，应该可以了，”关火，拿筷子，夹起一小粒尝一尝味道，“嗯……味道好好。”确定食物熟透之后弄出平底锅，装盘。

　　这个时候的郭韦，在黄全方离开不久之后迷迷糊糊醒来，傻乎乎地眨眼睛，看四周，没见着黄全方人，心里面有点难过，但想起自己缺胳膊少腿的模样，赶紧爬起身，趁黄全方没回来，郭韦想洗个澡，搭理好自己。

　　郭韦的计划赶不上变化，黄全方煮好早饭，快步跑回卧室，没看见郭韦，慌了，“郭韦？”

　　在洗澡的郭韦听见声音，“我在卫生间。”

　　黄全方这才听觉水声，“洗澡？”

　　“嗯，”郭韦这个时候只洗到一半，“你等我一会。”

　　“我来帮你洗，”黄全方不客气地扭转门把手，走进卫生间。

　　郭韦听到开门声，紧张得差点从塑料凳上摔下来。

　　黄全方直走向他，“呵呵，躲什么？你身上哪里我没见过？”停步在他面前，蹲下来，“嗯？”

　　郭韦紧张得缩身子，“我，我嗯……”

　　黄全方亲吻他的时候，会很自然地拥住他，“好像小宝宝。”揉捏他的断臂，亲吻肩膀，“我喜欢你，郭韦。”

　　郭韦红着脸，“那麻烦你了。”

　　“没问题，”黄全方接过他手里的花洒，开始帮他冲洗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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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郭韦没必要遮遮掩掩，昨晚激烈到爬不起来的郭韦，是黄全方抱着进卫生间帮郭韦清理的身体，郭韦当时哪怕不愿意，只是嘴巴上抗压，四肢根本使不上什么力气，也舍不得伤害黄全方，退休后的郭韦和当年的自己没法比，除了手工活还不错，身体素质都大不如前。

　　郭韦现在被恋人照顾着，总有点过意不去，“嗯……”吃一口粥，害羞地抿唇。

　　“可以吗？我煮的鸡肉猪肉粥，”黄全方担心不合他胃口。

　　郭韦抿了抿唇，再开口，“好吃。”

　　黄全方看他的表情，知道他还不太适应现在的生活，“我一会要画漫画，你有什么安排？”

　　郭韦羞涩地咬嘴唇，“我想看你的漫画。”

　　黄全方楞了一下，然后笑道，“好啊，一会你和我一起去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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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韦和黄全方的关系虽然非同一般，但平日里相处，郭韦时长因为害羞，总躲着黄全方，不太敢说话，红着脸，抱着平板电脑，看黄全方出版的漫画，坐在布艺沙发上，偷偷瞄黄全方，哆哆嗦嗦，咬着下嘴唇。当然了，黄全方想亲郭韦的时候，根本不需要郭韦同意。

　　“哈哈哈……”郭韦捂着嘴，昂头大笑，“好萌，好傻，好可爱，哈哈哈……”

　　“你看那些评价，会更好笑，”黄全方看到他看得这么开心，自己也很开心。

　　郭韦有看到漫画下面的读者评价，“是是是……”点头，“太逗了，哈哈哈……”

　　黄全方突然来了灵感，赶紧拿笔记本记下。

　　他在认真做事的时候，郭韦看完一本漫画，又看开始看下一本，“我再看一本就去做健身。”

　　黄全方写完剧情，又开始画画，“你做什么健身？”

　　“就一些有利身体健康的运动，”郭韦这么多年，运动对自己来说每天如一日，未成改变，“长期不运动的话，我的断肢会萎缩，变硬，我不想变成人棍。”

　　黄全方停笔，看向他，“宝贝，”温柔道，“需要我帮忙吗？”

　　“不可以借助外力，”郭韦知道他对自己很好，“医生特意交代。”

　　黄全方伸手去摸他的脸蛋，“好吧，”探头向他，“亲一个。”

　　郭韦的脸更红了，“亲两个，呵呵……”

　　“爱你，宝贝，”黄全方依照他的要求，在他脸上亲了两下，“呵呵，我回去画画了。”

　　“好，”郭韦继续偷偷看他，欣赏他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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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韦说看完漫画就去做运动，真就在十分钟之后，将平板电脑还给黄全方，走了出去。黄全方很好奇郭韦做的运动是什么样子，所以黄全方画了一小会漫画，就放下画笔，小步子出了书房，找了个可以躲藏的地方，偷看郭韦。

　　郭韦的运动姿势不是很难，比较像瑜伽，每一个动作都特别的慢，时间长了容易累出一身汗，黄全方看了心痛得紧，但又帮不上忙。

　　十一点的时候，黄全方名正言顺的走过客厅，欣赏郭韦做仰卧起坐，吃力得一身都是汗，黄全方也只能看着，呆在厨房里，洗菜做饭，偶尔看黄全方偏偏一律的姿势。

　　无法专心做饭的黄全方，弄到十二点三十才有午饭吃，“宝贝，来吃饭。”

　　“来了，”郭韦从地上慢慢坐起身，穿上假肢，漫步走到厨房洗手，再来到餐桌边，看他的摆盘，“这个鸡看起来好凶猛！”拉凳子坐下。

　　“哈哈哈……”黄全方递给他筷子，“嗯，你说得对。”

　　“我要先吃它，”郭韦拿起筷子，去夹鸡肉，一口吃进嘴里，狠狠地咀嚼，“好吃。”

　　“下午还要做运动吗？”黄全方看他衣服全被汗水湿透了。

　　“下午要捏腿，”郭韦每天都得抽出大量的时间做运动。

　　黄全方伸手抽纸巾擦他的脸，“中午我帮你洗澡。”

　　“好，”郭韦不再避讳被他看见自己缺胳膊少腿的样子。

　　“我一会在网上给你买一块瑜伽垫，这样你运动起来会方便很多，”黄全方看他在家做操小心翼翼的样子。

　　“好啊，这样我就不用去医院借场地做康复训练了，”郭韦怕磕着地面，减去了许多高难度姿势。

　　“好，我一会就买，你多吃一点，我们不着急，宝贝，吃青菜，”黄全方看他鼓着腮帮子连连点头的样子，“好可爱，我打算出一版美食手册，专门画美食。”给他夹菜，“到时候画好了，你帮我参考一下画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