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人格]血与花》北辰鱼

77、玫瑰小姐

　　艾玛/老约/前锋和杰克，越到后面越甜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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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属于爱情的二月十四日到了，而单身的你却也不打算错过这一天。

　　虽然没有予你至臻浪漫的恋人，但你认为，自己可以给别人出售浪漫，这一朵朵玫瑰就是最好的载体。

　　并且，你还别出心裁地“加工”了自己售卖玫瑰的方式：只要单身顾客购买一支玫瑰，你就会附赠一个友爱的拥抱，如果买得更多，你也愿意愿意为ta提供宛如恋人一样体贴入微的关切问候，让ta在这个爱情的节日里和你一样并不孤单。

　　于是在玫瑰色的晨曦照亮情人节的街道时，你拎上满满一大篮的玫瑰来到了街头，此地人流量不错，你将自己的鲜花与“单身顾客有附赠”的小招牌摆好，很快就迎来了第一个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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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玛】

　　出乎意料的是，你的第一个客人居然也是一个卖花的姑娘。

　　她拎着一篮子玫瑰似乎是往公园方向走，经过你的小摊位时，她停了下来，翠色的眼眸里荡漾开柔暖的笑意。

　　然后这双含笑的绿眸迎上了你的目光，她说她能否买一枝。

　　你看着她手上的篮子露出了惊讶的神情，毕竟里面盛满了娇艳欲滴的玫瑰，与你的相比毫不逊色。

　　绿眸女孩轻声微笑，似乎对你的惊讶忍俊不禁：“我的玫瑰是属于那些恋人的，这一路的拥抱也是如此————但你的玫瑰和拥抱可以属于我。”

　　你为她取出了一枝玫瑰并包好，她接了过去后，很是巧妙地将鲜花装饰在了自己的草帽上。

　　然后她伸出胳膊拥抱了你，她身上有一种青草和鲜花混合的芬芳。

　　她说她叫做艾玛，并向你告别继续前往公园，因为她不想分走这条街道上独属于一个少女的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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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瑟夫】

　　艾玛离开后不久，这位衣着考究的英俊男士在你面前停下。

　　他自我介绍叫做约瑟夫，并买了一束花，当你扎好后，他问，能否给他与小招牌上稍有不同的“附赠”。

　　你忍不住诧异，毕竟这位先生一丝不苟的装扮，正像是要赶赴一场约会，而他疏风朗月的相貌，则像极了无数少女的梦中人。

　　“也许比起约会，今天的世界有更加吸引我的东西。”约瑟夫取出了便携式摄像机，“我是一位摄影师，希望在今日捕捉浪漫，而这并不一定必须寻找情侣：与玫瑰一起微笑的小姐正是如此。”

　　他希望你让他留影，而为帅哥做模特有何不可呢？你爽快同意并对他的镜头露出了微笑，完成摄影后，约瑟夫还用拍立得与你合拍了一张照片，并将合照留给了你。

　　拍立得的招牌要等一阵才会显像，约瑟夫离开的背影已经消失在街角，你的照片这才完全展现。

　　银发青年与怀抱玫瑰的少女……你忽然发现，在你们身后的玻璃墙上，似乎隐隐约约能看见约瑟夫的脸映在上面，但是从当时拍摄的角度来看，并不可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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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威廉】

　　正当你为拍立得相片疑惑之际，新顾客的声音叫你回到了现实。

　　一抬头，发现是个肤色健康的大高个，脸倒还挺稚嫩，而他的着装告诉你，他是这附近学校的学生。

　　“这个，这个玫瑰怎么卖？”

　　少年挠着头在一堆相差无几的玫瑰中看来看去，说话结结巴巴的，显然是第一次买花，也显然是要送给什么人。

　　你如实回答了价格，他用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你：“我是学生，能不能便宜点？”

　　你：……

　　你被逗笑了：“我还觉得学生应该专心学习，别想着谈情说爱呢。”

　　“好吧好吧，不便宜就不便宜……”

　　然而他又不死心地指着小招牌问你，假如他买了多少多少枝，你是否会附赠拥抱和问候之外的服务。

　　你正要回答“反正是便捷且合法的服务”，少年却突然扭头，冲着身后大喊：“你们不许看！”

　　你循着他的目光瞧过去，发现好几个穿校服的男生正挤在小巷出口朝这边探头探脑，被这少年一吼就大笑着一哄而散。

　　然后少年摸出钱说要买一捧花，并继续问你附赠的事情。

　　你说：“不行，我只给单身客户赠品。”

　　他不服：“我没有女朋友！”

　　你自然也看得出他要花去干嘛：“想去表白的，在我这也不算单身。”

　　被说中了心思的少年立即就焉了，他如同默认一般，老老实实地付了钱给你，并嘱托你在花束上多加些装饰。

　　“丝带，爱心……对，多扎点蝴蝶结，女孩子喜欢，还有这个亮闪闪的东西也加上……”

　　你按着他的要求不停地往玫瑰花束上堆砌装饰，说实话，你觉得这审美也太直男了，但人家是顾客，他喜欢就行。

　　就这样少年如愿得到了一捧华丽丽的玫瑰，然后他如同怕被发现似的，拿了花就落荒而逃。

　　……

　　你继续卖花，情人节的玫瑰生意确实不难做，陆陆续续又有几对情侣在你这里消费，公路上还能看见不少跑腿小哥抱着花为别人的浪漫风驰电掣。

　　似乎那个满载鲜花的金发小哥就是来找自己进货的，谁知刚一这么想，金发小哥的小电驴就停在了你跟前：还真是来找你买花的？

　　他下了车，一并下来的还有一只小狗，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连小狗都背着一小篮玫瑰。

　　跑腿小哥打开自己的箱子：“请问是……小姐吗？这是有人送给你的。”

　　居然有人给卖花的你送花？

　　你很是意外，又有些欣喜和激动，并不停地在脑海里搜寻，究竟谁会给你送花。

　　谁知小哥取出了一捧装饰物过多的玫瑰，你大感不妙：这花，扎着和你某单生意一样多的丝带，洒着和你某单生意一样多的闪粉……这束花正是你自己扎的，当然，是你按照某男学生顾客的要求与审美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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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杰克】

　　用一个拥抱感谢过跑腿小哥后，你只能抱着那束花继续卖剩下的花。

　　好景不长，没过多久天空中下起了淅沥小雨，很快就往大雨发展了。

　　你才卖了小半天花，篮子里剩的还不少，但现在，老天要你注定卖不下去了：你得抢着在自己变成落汤鸡之前回家。

　　收拾得手忙脚乱时，头顶的雨水突然中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修长的阴影。

　　你抬起头，看清了这位给你撑伞的好心路人的英俊相貌。

　　“谢谢……”

　　“举手之劳。”他对你颔首，并帮助你一道整理，在拿起你的小招牌时，他的动作停住了。

　　“我没有伴侣。”他看着上面的“附赠”字样，露出了若有所思的微笑，“也许，小姐愿意让我买下剩余的玫瑰？”

　　他接着说：“我叫杰克，一个渴望能被认可的画家。”

　　杰克邀请你与他到咖啡厅里喝一杯，并看看他最新的作品，这便是他想要的“赠品”。

　　由于一场意外的雨，一些本来在户外约会的情侣也都纷纷转入了室内，咖啡厅里面并没有空位。

　　但好在杰克经常光顾这一家，提前预留了包间，在最里间隔开了外面的熙熙攘攘。

　　“请吧，美丽的玫瑰小姐。”

　　他将你剩余的玫瑰通通插入了花瓶，使清幽的包厢里漾开了馥郁的芬芳。

　　你喝着醇香的咖啡洗去了变天的苦恼，并拆开了杰克给你的包裹。

　　他说包裹里面是他寄给艺术馆的新画作，但却没能展出而被退回。

　　你觉得这样优雅的绅士想必作品也不会逊色其外形，心里不免有了打抱不平的心思。

　　于是怀着期待的心情，你将装裱好的画作取了出来，然后你看清了这件作品。

　　只一眼，你猛地捂住了嘴，但是你能阻止自己不惊呼，却控制不住瞳孔因视觉刺激的骤然收缩。

　　因为，这幅画是多么的写实，就如同将实物永远地封印在画框之内：那是人类像市场上被屠宰的猪一样开膛破肚的情景！

　　你强忍住生理不适颤抖着抬起头，怎么也无法相信，这样体面斯文的绅士会画出这种东西，可是本该坐着杰克的座位上却空无一人……

　　与此同时你感觉到了一阵凉气从后颈拂过，毛骨悚然的你猝然回头，却在瞬间天旋地转。

　　视野不受控制地变黑之前，你只来得及看见地上残破的玫瑰花瓣。

　　“情人节快乐，我的玫瑰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