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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孟楠?猛男?真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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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屑?江蓝玩味着这两个字,她蓦地笑了,一张娃娃脸上的轻微皱纹都被笑开了,就像是个小姑娘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苍白的脸上也挂了一抹红晕。他当初可是毫不犹疑的就选择了后者。江蓝口中喃喃。也罢,我早就力不从心。这件事情就这样吧。妙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干的是什么,好自为之罢。我虽然身为帝君近身女官但我只是一个医士,一个博士,我不会参与其他的事情,也不要妄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说到这里,江蓝明显自嘲,云支月,哈。她摩挲着茶杯,看着孟楠,叹气,儿子啊,云支野从半月前开始昏迷,至今未醒,坊间都传说是大长公主下的毒手,云支莲嫉妒女帝独宠季贵君,恨极他的儿子云支野,唉,人言可畏。
妙佳叹气,天畅帝和季贵君恩爱非常啊。
是啊,民间多是老夫少妻,所以老妻少夫才显得罕见。江蓝用一种奇怪的语气说这句话。
沉默,沉默,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孟楠听不懂他们在打哑谜,她最先开口:那个,呃,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没有,妙佳笑容大大的,你帮我解决了一个大麻烦,他亲了一下孟楠粉嫩的脸蛋儿,不知什么时候,他又变成阳光男孩儿了。
狐狸,孟楠心里鄙视。
江蓝略微思索,既然是富家小姐,我为你选江浙海城的薛家三小姐薛氏怀玉,年龄相当,亲事就定下了,你跟妙佳走,聘礼是这十二枚夜明珠和这个玉牌,江蓝从袖子里拿出一个鱼袋递给孟楠,放心,他们必定许婚。
走?
走吧。云都不适合选择富家小姐的人活,孩子,你能活到十六已经很长命。我言尽于此,好自为之。
江蓝离开留香居,从背后看,她竟是说不出的悲凉感觉。孟楠心里跟着泛起一种无力感,每个人都带着面具和笑脸,就像爸妈,人前一样,背后一样,若不是她无意中发现他们各自有了情人,若不是她无意中听见他们关门后的争吵,她会被眼前的虚假美满所欺骗,一开始她还装作不知道,后来她无法忍受下去,她不知道他们从什么时候开始作戏,好得简直可以得奥斯卡了,好到让她以为争吵和情人只是梦中的臆想。
可惜不是。
初三时,他们终于演不下去了。她孟楠甚至是高兴的流下眼泪,终于,终于可以结束,不再相互折磨,奔向幸福。
只留下她一个人在冰冷的房子里喑哑着呜咽。
哈哈哈,她该鼓盆而歌:秋水之大,百川灌河,两泗渚崖之间,不辨牛马……
马车渐渐驶离云都。孟楠的心情很沉重,而妙佳看起来若有所思。
该死!妙佳捶门,一脸的挫败。最后还是被摆了一道。他扬声车外,快,列圆阵行车,有人伏击——
话声未落,一支长翎箭就射透了一随从的喉咙。
麻烦!瞥了一眼孟楠,妙佳大吼,立即分散——放弃护卫——撤!
孟楠睁大了眼,看着外面十七八个随从一溜烟儿似的跑了!?
小说电视里不应该死守阵地,坚持护主,直到拼尽最后一个,光荣战死的吗?
别那么看,妙佳十分严肃,他们是我兄弟,没有为我死的义务,他们是纵横海上的老大,到了陆地就是任人宰割的鱼肉了,为了我,不值得。孟楠要被这种为兄弟两肋插刀的情谊感动死了,结果一把刀架在了他脖子上,妙佳翻脸,为了你,更不值得。
马车就停在土丘的脚下,四周一片空旷,天知道箭雨是从哪里下来的。
妙佳好像知道孟楠要问什么,他指了指天上,又指了指天际背景中的一抹绿色。从歇云山的离天塔社过来的。
什么,你当弓箭是洲际导弹吗,开什么玩笑。孟楠咆哮。
妙佳显然没有答里孟楠的意思。也没有人给他疑问的时间。距离马车二十步远,出现了持兵器的骑士。黑骑军,那人居然能动用黑骑军,天畅帝的私军,真可怕!
还没想好怎么讨价还价,孟楠无视脖子上的匕首,打破僵局:
喂,你们,骑马的,你们的头儿呢,你们干什么呢?
烟尘滚过,没有人理。
打劫的?我告诉你们啊,他叫什么妙佳啊,阿贵啊,兰桂生啊,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假名字,八成是啦,他很有钱的,在百乐堂是名伶,私房肯定不少,好像背后也是个大人物,混□□的,对了他有什么“月神泪”就在他的口袋里,钱值老鼻子了。
烟尘滚过,没有人理。
劫色的?别看现在他一副普通人的样子,其实他披了一张人皮啊,可漂亮了,比我漂亮,我给他提鞋都不配。
烟尘滚过,没有人里。
孟楠说完打劫说寻仇说完寻仇说报恩(要杀自己的恩人?奇怪的逻辑)说完报恩就转到是否妙佳对他们的小姐始乱终弃(她看见黑骑军中有几个女性),反正小说里有的没的自己编的她都说了一圈。
烟尘滚过,没有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