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第三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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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焰酱，这个是叫‘同音’的特级咒具，你可以通过这个咒具跟我共享一定程度的咒力……”
“虽然不能通过这个东西使用咒力，但是在带上这个之后你就能看见咒灵了，而且我能用自己的咒力在你周围构筑一层保护。”
“接下来你只要和虎杖以及钉崎进到这栋楼里去就好了~”
五条悟一边给焰生稚子解释，一边在她的手上戴了一个暗红色的手镯。但奇怪的是，那个手镯触碰在到焰生稚子皮肤的瞬间便消失了。
“怎么样？是不是很方便？戴了就像没戴一样~一点异常也没有！”
好像在向焰生稚子求表扬的男人一边乐呵一边这么道。
焰生稚子的手腕在五条悟的手里显得格外细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的女孩抿了抿嘴唇，然后把手从五条悟手里抽了回来。
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五条悟的连环套了。
明明之前只是说好了要去商场买必需品，结果五条悟不仅带着她买了东西，最后还带着她去了原宿见虎杖悠仁。
见虎杖悠仁焰生稚子忍了，毕竟她一直很挂念她唯一的好朋友；见钉崎野蔷薇也在焰生稚子的容忍范围内，因为钉崎野蔷薇就是他们在原宿见到的——
但是现在来到六本木对于焰生稚子实在是太超过了。
明明说好了要去商场的！但是五条悟已经带着她辗转了两个地方了！
五条悟的信用值正在焰生稚子的心里急速降低。
虽然焰生稚子觉得跟着五条悟辗转了两个地方完全是自己大意才被拉走，但是五条悟的话术又很高明；男人每次骗她去新地方时都有新理由。
带她去商场有经过织田作之助的同意，去见虎杖悠仁是因为她想见那个少年，而去六本木则纯粹是因为“来都来了”理论。
他们来六本木的原因是郊外有一处大楼催生出了咒灵，五条悟是想放刚刚加入咒术高专的虎杖悠仁和钉崎野蔷薇到里边实地测验。
焰生稚子本来想问为什么自己也要顺带跟着进去，但是五条悟告诉她说她进入咒术高专本来就是因为他给她开了后门，再加上他给了她特级咒具和咒力保护罩，与其说她是进去和虎杖钉崎一起祓除诅咒，不如说她是进去观察咒灵一日游的。
五条悟告诉她说，第一次她可以不用自己祓除咒灵，她只要知道咒灵长什么样子就可以。
男人对她说出这番话的时候笑的很开心，随意又带着点怂恿的语气令他像一个推着小孩进鬼屋试胆的坏人。
焰生稚子对于五条悟给自己的特级咒具持半信半疑的态度，“同音”是她见到的第二个特级咒具，第一个还是太宰治之前用过的“卑怯之妄”。在五条悟给她戴上“同音”的时候，忽略了拿出特级咒具的都是什么人的焰生稚子本来还在思考能卖几个亿的特级咒具总感觉也没那么罕见，她周围的人怎么抬手就能拿出来。
但是在看到伏黑惠震撼到无以复加的表情后，焰生稚子又觉得五条悟给自己戴的东西有可能真的是特级咒具。
而且在戴上了“同音”后，焰生稚子真的从那栋大楼看出了诅咒的痕迹——那也是她第一次看见诅咒。
以前，咒灵对于焰生稚子而言只是一团扭曲的空气，她从来没有见过那些脱离了实体的生物；但此时此刻，她却能借助万能的五条悟给她的特级咒具看见眼前大楼正在冒出黑紫的雾气。
这对于焰生稚子来说倒确实是一种新奇的体验。
进大楼的时候，五条悟唯独指定了焰生稚子要紧紧跟着虎杖悠仁；这引起了钉崎野蔷薇的不满，但那个女孩每次一提起这件事就会被五条悟转移话题，于是乎直到他们拉开卷帘门进去为止，表情不爽的野蔷薇嘴里也仍旧在嘟哝着“为什么要让焰生跟着不靠谱的家伙”这种话。
也许是因为整个大楼都被废弃了的缘故，整个楼道里面都黑漆漆的；他们只能借助从窗户封口处透进来的光看清眼前的道路。
黑漆漆的环境中蔓延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儿，空气在通风差劲的环境中暖的过分；灰尘安安静静的躺在地面上，只有在有人经过的时候才懒洋洋地从地面扑簌簌地飞起。
进入废弃大楼地三人脚步声各异。
钉崎野蔷薇地脚步声沉重，其中还带着一点不耐烦与怒意；虎杖悠仁地脚步声没有规律，因为多少贪玩的少年在进入大楼后就开始假装自己是忍者；焰生稚子地脚步声又轻又碎，她一直被钉崎野蔷薇和虎杖悠仁有意夹在中间，如果走慢了，她就会被跟在后面地虎杖悠仁轻轻向前推搡。
因为五条悟没有给焰生稚子武器，只给了她一层咒力保护罩，所以钉崎野蔷薇和虎杖悠仁干脆默认了焰生稚子真的就只是他们这次的任务中要保护地对象之一。
他们以为五条悟交给他们地任务除了要祓除这栋废弃大楼地咒灵外，还有保护焰生稚子不受到伤害，就像电影或电视剧里保护人质的警察。
不过，因为五条悟在进大楼之前指定了要让焰生稚子跟着虎杖悠仁，所以从某方面来说也许虎杖悠仁地任务才是最重的。
进了废弃大楼后，焰生稚子一直乖乖的没有说话；于是乎，寂静的环境成为了虎杖悠仁和钉崎野蔷薇的战场。
两个人一开始还在讨论如何搜查大楼里的咒灵，但很快，他们俩似乎就因为什么事情吵了起来；虎杖悠仁和钉崎野蔷薇之间的气氛太过剑拔弩张，而且焰生稚子根本不知道他们俩到底是因为哪一句话才吵起来。
傻乎乎的少女只有在两个人提起她的名字时才会浑身一震；最后，两个人的争吵以野蔷薇毫无反驳余地的一脚终结。
整个人被踢的飞了出去的虎杖悠仁嚇了焰生稚子一大跳，这就导致焰生稚子差点被野蔷薇临走之前的微笑吓的一句话都不敢说。
临走之前，看上去很有女王气势的钉崎野蔷薇还用一种极度嫌弃的语气碎了虎杖悠仁一嘴：“难怪你这么没有女人缘！”
……
说起来，之前的佐佐木学姐，似乎也这么说过虎杖君来着……？
站在原地的焰生稚子默默看着虎杖悠仁从地上爬起来。
从刚刚钉崎野蔷薇把虎杖悠仁踹倒以后，焰生稚子总觉得整个环境似乎都在往搞笑上发展，于是她就没有去管倒在地上的虎杖悠仁。
事实证明野蔷薇那一脚踹的并不重，虎杖悠仁从地上爬起来的速度飞快；在爬起来后，意识到焰生稚子从刚刚开始就一直盯着自己看的少年先是整个人僵了一下，然后才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道：“抱歉，我也没想和钉崎那家伙吵的……我们俩对彼此其实没有恶意来着。”
“……”
“我知道。”
焰生稚子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这倒是很符合她自己的设定。
但不知怎么地，虎杖悠仁莫名从女孩地眼睛和没有任何波动地声音里听出了一点无奈和好笑的意思。
……焰生稚子的面无表情总是给人一种很微妙的安全感。
因为她不会嘲笑也不会嫌弃，更不会对一些难以解释的事抱有其它负面的想法；所以虎杖悠仁一直觉得和焰生稚子在一起很轻松，因为她讨厌什么就会说出来，喜欢什么也会说出来，除了有些自己不理解的，她从不藏着掖着。
“关于之前在你面前死掉的事，我很抱歉，虎杖君。”
就在虎杖悠仁思考着要和焰生稚子说点什么的时候，眼前的女孩突然开口这么道。
“嗯？”
虎杖悠仁惊讶的看向朝自己走来的女孩；可能是因为对方的发言和内容都太过突然，少年甚至没能反应过来。
一双被擦的一尘不染的皮鞋停在他的面前，蹲在地上的虎杖悠仁抬起头看向那个垂着脑袋凝视自己的女孩。
……
[救命，道歉的时机选的很好，下次咱别选了吧女儿（]
[笑死我了，虎子：苏醒了！猎杀（咒灵）时刻！女儿：对不起虎杖君我之前死在你面前虎子：……？]
[不要因为自己的死亡道歉啊！那样也太卑微了！！]
[女主只是在为自己的死亡导致虎子可能出现心理阴影而向虎子道歉吧……毕竟之前心理调节能力那么好的虎子都露出那种表情了]
[我之前还觉得女主特别迟钝，就算察觉到这种事也会忽略的来着……]
[不会真有人觉得女主傻吧，她现在好多行为都是DLC里她打工的那家公司导致的]
[虽然很剧透，但是女主在的那家不是啥公司，女主那也不叫打工，我看她的待遇比某游戏的快速复活还不如吧]
[建议觉得五条悟是在训狗的人看看dlc里的“公司”是怎么训女主的]
[别**提dlc了，dlc就是纯虐妹好吧#流汗黄豆那b dlc看过一遍我就不想再看第二遍，太压抑了，这真是轻松向观看类游戏？]
[女儿这能力，剧情内容注定不会轻松吧……]
……
“……我之前，是很在意啦，但是焰生桑可以不用道歉的，道歉的人不应该是你。”
被女孩的道歉整的多少有点不好意思了的少年先是张了张嘴，然后才叹了口气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可是我做的不好，我应该保护你的。”
焰生稚子眨了眨眼睛。
“……我理应受罚，道歉已经是我能做到的最简单的减轻惩罚的方式。”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女孩的声音很轻；但是在听到焰生稚子说出这样的话后，虎杖悠仁却觉得整个人难受了起来，就像有一百个两面宿傩在他身上爬。
“到底是谁教你……不，到底是谁让你产生这种想法的？不会是你的监护人吧？”
虎杖悠仁忍不住这样问。
“……怎么会！织田先生对我很好！虽然织田先生在搬来东京以后好像就变得和以前不太一样了……但是织田先生一直对我很好！”
见虎杖悠仁这么问过后，焰生稚子立马瞪大了眼睛看向他；语气惊讶的就像少年刚刚问了什么不得了的问题。
“那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没有谁该去为谁死，也没有没能救下谁就要受罚的道理！更何况焰生你已经付出死亡的代价了！”
虎杖悠仁皱起眉头语气严肃的这么道。
……
之前……太宰治似乎也对她这样说过。
一次是漫不经心的，还有一次……就是他救下自己后，满目悲伤的。
可是她真的做错了吗？但是……事情不是本来就该这样吗？
……
奇怪，织田先生……之前是不是也对自己说过这样的话？
“滴答。”
“滴答。”
“滴答。”
似乎有水从天花板上滴下来。
【临时宿主，有咒灵靠近】
【请做好迎击准备】
伴随着系统音提示的落下，猩红色的液体从女孩的手臂与肩膀的衔接处喷涌而出；闪烁着寒光的刀刃好似劈开整个昏暗的大楼，不可名状的生物口中喷吐出热气，扭曲恍惚的声音铺满整个逼仄的空间——
是虎杖悠仁的错觉，因为这回他来得及把当在他面前的焰生稚子拦在身后了。
少年挥刀的速度快到突然出现的咒灵都没有反应过来，伴随着怪物镰刀般的断肢落在地面；抡圆了的紫色血液以喷射的方式溅了满墙。
“……焰生！你在想什么啊！在遇到这种事的时候为什么要先挡在我面前！？”
目睹了刚刚发生了什么的虎杖悠仁头皮发麻；因为不能理解焰生稚子方才的行为而又惊又怒的虎杖悠仁把女孩拦在伸手，另一只手上则紧紧握着五条悟之前给他的咒具“屠坐魔”。
焰生稚子刚刚下意识地动作简直让虎杖悠仁无法理解；在察觉到有咒灵袭击他们的时候，他亲眼看见焰生稚子几乎是麻木地转过身去、然后以肉盾的姿态挡在了他的面前。
女孩第一时间做的不是逃跑，不是警告，在转过身去的时候，女孩毅然一副已经做好了迎接死亡的准备；虎杖悠仁甚至觉得焰生稚子这样做是下意识的，因为在他把她拉到自己身后的时候，焰生稚子就像一个突然出现了程序错误的ai般不知所措且慌乱。
焰生稚子不畏惧死亡，焰生稚子似乎能复活，焰生稚子下意识地挡在他面前。
一个非常可怕的想法突然席卷了虎杖悠仁的大脑——像是也许有人特意把有着这样能力的焰生稚子当成可以替他人去死的道具。
“啊……我……我就是应该在这种时候第一个站出来的，因为这就是我的……”作用。
焰生稚子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虎杖悠仁，语气中的惊讶显而易见。
“这些都不是重……啧，算了！”
虎杖悠仁并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他狠狠给了眼前的咒灵一脚；明明是那样的庞然大物，但是在被虎杖悠仁踹过那一脚后，巨大的咒灵发出一声闷叫，然后直直飞了出去。
少年的力气比焰生稚子想象中还要大更多，焰生稚子亲眼看见那至少两米高的奇怪生物被虎杖悠仁一脚踹进了墙里。
被虎杖悠仁吓了一大跳的女孩向后退了两步，她确实是能看出来那个一脚能把几米高怪物踢飞出去的少年并不需要自己保护，但她觉得自己属实是被虎杖悠仁那惊为天人的一脚给吓到了。
“……你先在这里等我，我的速度比你想象中快。”
在攻击过咒灵后，虎杖悠仁并没有回头看焰生稚子；少年在说完这句话后立马向一头小豹子般冲了出去。
他们目前需要面对的就只有那一个咒灵而已，哪怕没有她的帮助，虎杖悠仁看上去也游刃有余。
焰生稚子向后退了两步为虎杖悠仁让出足够大的场地；在日常生活中焰生稚子并没有随身携带武器的习惯，而且在听过五条悟的解释后，她觉得自己就算带着常用的武器也没办法帮到虎杖悠仁……
说起来为什么不给她能一起战斗的东西呢？难道说就真的只是让她看看咒灵长什么样？
“焰生！”
就在焰生稚子皱着眉头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虎杖悠仁突然喊了一声她的名字。
当然，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已经不需要焰生稚子反应了，因为她发现自己竟不知什么时候浮到了半空中……！？
作者有话说
第30章 第三十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