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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皇帝的政令 ...

  •   我回家也真不是时候,按道理来说我应该到家是要直接看父亲的情况的,可我去看望父亲,父亲的床前的沙发坐着两个身着官服的人和我大伯,我进去时打扰他们的谈话啦,他们正在看着我。

      我说:「你们继续。」我打算迅速离开,可大伯把我留下了。

      「两位大人,这是我侄子,仲财的儿子。刚从外地回来。」

      两位大人纷纷说:「仲财之子真是才人之样貌,气质非凡啊。」

      我说:「大人客气。」

      大伯说:「霍云,这位是江南总府的薛总督」他客气的给官服上是仙鹤补服的人添茶。

      薛总督说:「客气啦,在下薛嘉,以后仕途还要仰仗着霍云霍公子啦。」薛嘉很委婉的接过茶,客气的喝下去。

      大伯又说:「这位是江南巡抚王大人。」

      我看着另一个人的官服,补服上绣的是锦鸡。

      王大人说:「王彬我今后也要仰仗霍家啊。」王彬拱手谢过。

      这些冠冕堂皇的对话我真不想参与进来,对这两位大人笑着寒暄几句,然后说:「二位大人们,大伯,我也许刚下船的缘故,身体有些不舒服,就先退下啦。」

      大伯挥挥手,两位大人也说无妨后,我就退下啦。本来我进父亲的房间,是打算看父亲身体情况怎么样了的。

      原来我感觉两位大人来做客没什么缘故。但是接下来的事情让我害怕起来啦——亲妹妹成为利益的牺牲品。

      当时在饭桌上,两位大人说清楚要为皇帝选妃。他俩是钦点的负责人,而俩人接到旨意后就第一时间往霍家赶。意思是要与江南最大的地主商议此时。我当时心里也在想,官员的事跟霍家有什么关系呢。没想到圣旨下来后我明白,霍家打算和官场勾结。难怪两位大人说什么日后要仰仗我。

      我说:「这就是在寻死,如果我的父亲没有重病,一定不会同意此事。」我很气愤的说着大伯。

      大伯说:「侄儿,我也是为霍家考虑嘛,你也知道民主正盛,地主们很有可能遭殃。」大伯喝了口茶接着说:「但是民主怎么样也取代不了现在的皇帝,而且她是你的亲妹妹,要不是你小妹年龄不符,机会也不会到你们这的。」

      我说:「谁去当妃子都是利益上的牺牲品,皇帝年龄大了,说不定哪天……。到时新皇不一定会怎样。咱们接受现在的事实,然后放手不就好了嘛。」我在努力劝说大伯,现如今家里大事小事,自我父亲卧床就一直是我大伯管理。

      大伯说:「放手是不可能的,你父亲为这家劳累三十多年,如果放手,那你父亲的努力全部白费。回家这么长时间还没看见你父亲现在的情况吧?」大伯说完转身离去。

      我说:「这也就是满足你自己的欲望。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我看这是劝说无果,没有办法了。我不是强者所以只能等待时机。来到妹妹的闺房,叩响房门。没有任何动静,耳朵贴门细听,里面传出稀稀落落的抽泣声。我再次叩响门。

      里面的人说:「我不同意,不要再来劝我啦。」

      我说:「是我,你哥哥。」

      然后安静一阵,我面前的门开了。妹妹的哭红的眼睛委屈的看着我,然后抱着我哭着说:「哥,我不想嫁人。不想做什么妃子。」

      我也很无奈,眼睛也有些酸,顺着妹妹的头说:「哥劝过大伯啦,但是无果。如果父亲安样的话也不会同意这门亲事的。」

      妹妹哭的更厉害啦。我继续说:「不要哭啦,再哭小脸就不好看啦。」我在琢磨一会儿又说:「先进屋说。」

      妹妹坐在床上还在抽泣,我看她委屈的样子,语气柔和的说:「我买张去往福州的船票,到时从福州去日本。你看怎么样?」

      妹妹听后开心起来,但又失落下去。她说:「我走了,那家怎么办,这不就属于抗旨啦吗?」

      我哑口无言,只好支支吾吾的说:「没什么大不了,这种特殊时期皇帝也难做,所以皇帝不会为难咱们家人的。」

      妹妹说:「如果可行,那就这么决定啦。」

      我说:「我安排张票,到时你和陈柳一起离开这里吧。到福州让陈柳帮你办理护照。」

      听到这,妹妹又哭啦起来。我慌张的说:「怎么又哭啦?」此时的我手忙脚乱的。

      妹妹说:「哥不和我一起走吗?」

      我说:「先陪父亲几天。不要哭了。」

      安抚妹妹后,我就找到了陈柳。陈柳说:「回家几天才找我?」

      我说:「家里很多乱事要我看。所以没有时间。」

      陈柳说:「有什么事?」

      我说:「你这几天要回日本吧,帮我照看我妹妹,她也要去日本。」

      陈柳说:「你妹妹不是要做妃子吗?」

      我说:「强制婚姻,不是自愿的。所以我才为妹妹想出逃到日本的办法。到时护照的办理要你照料啦。」

      陈柳说:「原来这样啊,没问题。」

      托付好事情后,我就买张福州的船票给了妹妹,千叮咛万嘱咐不要让她错过时间。

      我说:「这两天也表现的自然些,不要让家人们看出点端倪。」

      妹妹答应。接下来日子过的也很平淡,可是到了去往福州的船开的前一天出啦岔子——皇帝驾崩啦。皇帝驾崩按道理说,妹妹可以不用做妃子啦。事实也是如此,但是妹妹还是决心要去日本。我说出去走走也好。

      我目送着陈柳和他的父母还有我的妹妹登上船。喊到:「到日本后写信给我。」,妹妹也不舍得我,匆匆挤过登船的人群,给我临别的拥抱。

      我眼睛噙着泪水,船开了,妹妹也一直向我挥手告别。感觉这一分别就是永远。我坐在街上的长椅上,嘴咬着烟,满脸都是不舍的泪水,这场景在我走出家门时也有过。我特别疼爱我这个妹妹,或许知道没有母亲吧,然父亲因为工作原因,给我们的爱也少的可怜。所以我就代替了父母的位置,哪怕她被一条毛毛虫吓到,我都会抓住吓她的毛毛虫,问到:「怎么处理它。」。听我妹妹说当时我的样子很凶,妹妹感觉毛毛虫很可怜,所以选择原谅了可怜的毛毛虫。妹妹也有因为我走出家门而哭过,但她说:「哥哥的眼光很远,我支持哥哥。」

      想到这些就已经够了,已经让我泣不成声了,我压抑着哭声,哭咳了一次又一次。我知道为什么妹妹选择去日本——因为她知道我会再回日本的,她在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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