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拓展激情-1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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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强在主楼转悠一圈回到舞会大厅，虽然还不到舞会预定开始的时间但暖场的乐曲已经响起，三三两两的学员在舞池中优雅旋转，旁边还有正在学习基本舞步的学员。天朗悠闲的站在一边，身边环绕了众多美女学员，环肥燕瘦莺啼燕语，热闹的情形和前一天晚上交流心得时的情况相仿。
钱强远远看着无奈的撇嘴，才这么一会儿时间天朗就被包围了，虽然现在用“里三层外三层”来形容还有点为时过早，但也正向这一趋势发展，很明显“陷入重围”这个词儿在天朗身上表达的是另一种含义。
钱强胡思乱想的时候舞会正式开始，天朗在众人的簇拥下登上前台，简单的说明几句后开场舞曲悠扬响起，舞会在众学员的期待中拉开了序幕。
前奏过后，学员们结伴步入舞场，杜福珠和陈美美显然是合作过多次默契十足，随舞曲舞出变化繁多的舞步，让人看的眼花缭乱，钱强带头起哄鼓掌叫好，杜福珠和陈美美舞到13小组组员面前下腰致礼，趁亮相的短暂时间杜福珠向钱强眨眨眼，回应的意味十足；13小组由杜福珠和陈美美拔了头筹，其他擅舞的组员也不甘落后，刘一飞邀请林月华，林月华欣然应允，翩舞着离开前不忘向钱强眨眨眼；接到林月华的示好钱强有些错愕，转头看今天晚上表现的出奇老实的明明，明明正用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看着李玉走到沈俊杰面前邀请沈□□舞，沈俊杰看了看明明含笑点头，知道李玉是在惩罚明明上午训练时失言；又一对儿舞伴向舞池走去，13小组只剩下钱强、明明、白善三人，三人互看一眼再看看舞池中正成双成对翩然起舞的学员，有些心照不宣的落寞尴尬。
“这……闲着没事儿搞什么舞会啊，让人、让人……那什么……”明明缩着肩膀酸味十足的念叨。
“这个问题嘛……我想你应该比我们更清楚答案啊。”钱强调侃道。
“就是、就是，闲着没事儿搞什么舞会啊，”明明醒悟答案后依然嘴硬，“平白让我们这些社会精英在这里遭受非人待遇……而且尤其觉得闲得慌，对，就是太空闲了！”
白组长笑一声道：“我倒没什么，反正也不会跳舞，在这里还是在宿舍都一样，你们年轻人活泼好动，这时候不跳舞又没事做可能就觉得闷了。”
“就是、就是……”明明随口应和，眼珠子早跟着舞过面前的李玉和沈老飘走了。
钱强和白组长闻言同时失笑，明明学员回神儿时看到两张笑脸颇有些不明所以，想了想不很明白，转过头注意力又回到舞池中。
不一会儿明明又嘟囔道：“你们瞅瞅杜大姐和陈姐她们跳的多好啊……你说她们两个女的一起跳个什么劲儿，这不是浪费资源嘛……啧啧，要是她们都和男生跳舞，咱们几个不就又能配出去两对儿，你们说是不是？”
“……”钱强闻言无语，心道：难道男人和男人就不能一起跳？明明现在的表现明显是被李玉郁闷到了，被人甩下了心理不舒服正找平衡呢。
白组长忍笑道：“不、不用考虑我了，呵呵呵……我可不会跳舞，估计钱强也不用你担心，你把自己配对儿配出去就行。”
“唉……”明明唉声叹气半天才道，“我现在觉得还是男人好，女人啊……她能让你心跳也能让你心燥，太麻烦！”
钱强听了差点儿下巴掉下来，心道：明明这评语经典啊，揭示了钱强心中一直以来的困惑——连明明这样偶尔迷糊、定期发痴，受正轨教育毕业被理论知识全面武装的新时代好青年、祖国未来栋梁，拥有积极生活态度和正常两性观念对未来充满崇敬渴望的“普通人”都能意识到的问题，钱强这个号称聪明智慧第一、自信强大无敌、俊帅招人无比的“非普通人”又怎么会不明白、不透彻、不觉悟！
“还是男人好”——嗯，很对，天朗就很不错；“女人啊……太麻烦”——围着天朗转的女人们尤其让人觉得烦！
“真稀罕啊，谁说不是了。”白组长整整脸色道，“可你是男人啊，是男人就得忍着这些。再换个角度说，要是有个男人觉得你不错、你比女人好，你有什么感觉？”
明明抖了个激灵，二话不说赶紧回头继续看舞池中的李玉美人。钱强轻笑一声回头在舞厅找寻天朗的身影，如果此时能看到那个人认同的微笑该多好……
钱强环视大厅一周没看到天朗的身影，正感觉有点失望，身后有人轻拍钱强的肩膀，钱强惊讶回头，看到站在身后的天朗冲他一笑道：“怎么不去跳舞？”
看清是天朗，钱强忍不住仰头谢天，笑过一声才对天朗道：“怎么不去跳舞？”
“问你呢，怎么不去跳舞？”天朗走上前和钱强并列，一旁的学员纷纷和天朗打招呼。
看了看身边的白善，钱强回头对天朗道：“我不会跳。”
“喔。”
“没有人邀请你吗，我还以为你会像昨天晚上那样被女学员们包围。”
“呵呵，是啊，”天朗露出无奈的笑容，“很让人……咳咳……吃惊的状况。”
钱强好心情的点点头表示理解，注视着在大厅中舞动的众人道：“怎么摆脱她们的？很困难吧。”
“嗯，还好。我对她们说我不会跳还有……今晚有些其他安排。”天朗盯着钱强的侧脸等他再提问。
钱强转头看着天朗，用疑问的语气道：“那么实际情况是……”
“想学跳舞吗？”天朗眨眨眼问道。
钱强无声轻笑，今天晚上他接收到太多眨眼的示意，而这次天朗的示意尤其让人心动。努力选择合适的语言表达自己的意思，钱强甚至用手势表示恳切的意思，道：“Sir，您要知道，嗯——这是个……这个、这是个很有创意的问题。”
天朗同样失笑，问道：“那么你的答案呢，钱强学员？”
“很荣幸，My pleasure。”
打开舞会大厅和露台相连的隔断门，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磅礴的雨势渐小仍然有淅沥沥的雨声，探出楼体的露台像雨海中的一片孤岛桃源，遮阳盖将这片天地松松围护，透过隔断玻璃门的昏黄灯光将露台渲染的柔和安逸，现在这里是钱强和天朗两个人的世界。
“请——”天朗绅士的欠身行礼邀请。
“请。”钱强欣然应诺。
两人的舞步从最开始便有着无法言喻的默契和感应，几乎不用说明只是一个眼神或眼角眉梢细不可查的微动就能彼此明白，进而舞动应和。优雅的绅士舞步比起红绿相杂的纷彩缤影更容易让人联想起国标舞蹈的雅致含蓄和华丽丰富，轻轻扭转、舒展腰身到位、快速转身回头、远离然后再次紧紧拥抱……此时无声胜有声。
一曲结束，意犹未尽。
“你……不会跳舞？”天朗挑挑眉毛，看着近在眼前的钱强语气中有种说不出的意味。
“啊，之前接触过一点点儿，”钱强的拇指、食指离开一条小缝举到天朗眼前道，“只是一点点。”
“呵呵……”天朗笑着看向露台外的雨幕道，“知道吗，平时难得看到你这么老实的样子。”
钱强挠挠头不语，走向前和天朗一起倚着露台的石栏杆看外面的雨幕，过了会问道：“中午休息的好吗？”
“好，谢谢你。”
“那就好。”
“嗯。”
“怎么不等我叫你起床？”过了会，钱强突然问道。
“……”天朗侧转身盯着钱强的脸不动，似乎想借助露台暗淡的灯光看清钱强的表情，钱强默默回视。
过了很久，天朗轻笑后轻叹道：“还想跳舞吗？
“……”
沉默无声的绅士舞步再次在露台上展开。
天朗要为明天的训练做准备舞会后半截提前离开，等天朗走后钱强一个人晃回舞会大厅，发现明明依然没把自己配对配出去，不很显眼的耸立在大厅一角倒不见神色颓靡，和其他小组的学员相谈正欢，话题则是他们共同感兴趣的网络游戏“连连看”。钱强上前简单打个招呼，得知那个学员是第9小组的，也是今年应届毕业的大学生，名字叫李明。
李明——“李玉”的“李”，“明明”的“明”？钱强心中暗笑不已，抬手和对方打个招呼便不再多言，看起来不仅明明学员追女朋友的毅力和韧性十足而且两人是天生的缘分，要不怎么能遇上个谈得来的人的名字都是两人名字的组合呢。
钱强抬眼看向舞池，进行到这个时候众人的热情都被激发了出来，正是舞会高潮的时段，13小组的学员和其他组的学员一起在舞池中款步悠游，有些学员更是大胆的和其他小组不熟悉的学员搭配共舞，欢快的气氛在舞厅中持续。
钱强正准备收回视线，恰巧李玉和另一位陌生的学员结伴舞到眼前，钱强点头向李玉打个招呼，李玉露齿笑笑看向钱强身边的明明，明明学员和李明学员谈得正欢压根儿没注意到舞池这边的动静，李玉扭过头不看明明的方向撅着嘴飘远。
唉，钱强心中叹口气，看来明明学员今天晚上注定要郁闷到底了。
舞会举行的很成功，结束时很多学员都要求延时不肯早早回宿舍休息，直到大会主持人登台说明并提醒学员明天仍有训练，众人才唉声叹气不情不愿的结伴离开。
往回走的路上，很多学员都期待明天的舞会快点到来，明明学员显然不在此列，一直在考虑为什么舞会快结束时李玉冲他笑但又不理他。
一夜好眠，第四天的训练课程依然安排在室内。突发的暴雨天气虽然在晨起时就基本结束，但外面的天气仍是阴沉沉的不开天，风中有零星的雨滴，不知道是大雨的后续还是潮湿空气给人的错觉。
钱强提着酒店配备的急用雨伞，和难得早起的明明一块儿往餐厅方向行去，一路上明明呵欠连连，抱怨说昨天晚上一整夜都在想事情根本没怎么睡。
钱强听了不说话，心道：恋爱中的人总会有点行为失常，明明这算正常反应；不知道天朗昨天晚上休息的好不好，会不会因为考虑训练的事而整夜没睡。
到餐厅没见到惯常早到的天朗，钱强到13小组用餐的位置坐下总觉得心里不得劲儿，学员们陆陆续续到餐厅用餐，13小组斜后方训练官和工作人员的餐桌有人移动座椅的声音，但钱强身后的位置一直没有人坐，直到早餐结束天朗也没到餐厅用餐。
天朗睡过头了现在还没醒？钱强摇头甩掉这不大可能的答案，考虑再三还是决定趁早饭结束和训练正式开始间的早自习时间到天朗宿舍去看看。
偷偷摸摸回到男学员统一住宿的大楼，钱强直接来到天朗住宿的标间外，轻轻敲门里面没反应，加重力度敲门依然没有回答，狠狠敲门……想起天朗之前说过的话，钱强怀疑天朗在里面睡熟了根本醒不过来。想到此，钱强撸撸两支光光的手臂当做撸袖子，举起手掌全力向门板拍去，边拍边喊：“天朗、天朗训练官，Sir，快醒醒，天亮了，快醒醒。天朗、天朗，快醒醒、快醒……”
钱强洪亮的声音响彻走廊，整个住宿楼都能听到钱强大嗓门的叫喊。
拍了半天门依然没有回音儿，钱强正纳闷：难道刚才判断失误？走廊对面屋的学员回宿舍拿东西看到钱强，奇怪的问道：“你找训练官有事？”
“啊……”钱强点头傻傻的看着对方。
“训练官在主楼自习室，你没看到他？”
“啊？你说谁，你说天朗……训练官？”钱强有点吃惊。
“是啊。”那人拿了东西锁门离开，把钱强一个人留在原地。
“这事儿……呵——”钱强有点无语。
入职训练第三天上午的室内课程包括图形均分测试、迅速的记忆力、答题技巧检测和群体打分等内容。
与入训第二天下午的训练相比今天上午的训练内容更具灵活性，兼顾了对学员智力、反应力、思维活力等多个方面的考察，活动形式依然采取方便室内进行的模块模拟方式。
“图形均分测试”是对缺角正方形的不规则均分测试，训练官根据活动的进度不断提出新的均分单元图形，推动活动进行的同时帮助学员们思考；学员们随着活动进行不断推演出正确答案，受惯性思维影响，思考局限在缺角正方形的均分问题上，当活动进行到最后训练官要求七等分正方形时学员们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做了。这个活动在考察智力和思维活力的同时有突破定势思维的立意，钱强很喜欢这个活动。
最终解答出这个问题的是第2小组一位大年龄的女学员，当她把答案在黑板上演示出来时众人都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都有些喟叹怎么会犯了定势思维的毛病，连刘班长都感慨连连。
接下来“迅速的记忆力”活动比较简单，由训练官罗列一排二十多个互不相关的名词或词组，一分钟时间看谁记忆的最多。
纯粹考验记忆力的活动，在检查结果时却出现了意外小插曲。第4小组的组员分工配合一个从前往后抄写、一个从后往前抄写，在一分钟时间内把所有需要记忆的词汇都抄在了笔记本上，又趁训练官提问检查其他组学员时多了几倍的背诵准备时间，投机取巧的取得了最终胜利，成为一分钟内背诵下所有词汇的优胜者。
天朗宣布最终获胜成绩，其他组员发现了第4小组的变相作弊行为，因此很不满表示强烈抗议，天朗只好宣布所有参与这个活动的学员都获胜。但仍有部分学员有意见议论纷纷，天朗宣布暂停休息10分钟，直到学员们结伴到室外休息才结束了对这个问题的争论。
钱强看着好笑，天朗只说一分钟时间内记忆词汇最多但没说用何种方式记忆，虽然第4小组组员的行为有点投机取巧但规则中却没限制不可以，所以严格说来第4小组的组员的确获得了优胜。
看天朗随意的表情和面对其他组学员抗议时一变再变接近妥协的处理方式就知道天朗显然也明白第4小组的做法并非不可取，只是作为主导训练的训练官和训练营中规范的裁定者天朗不愿以这样的方式误导学员，更不愿参训者在今后的工作、学习中因为外在诱惑产生投机取巧的心理，并把这作为个人道德标准屈服软弱的借口。
10分钟的课间休息很快结束，正和天朗讨论问题的学员也回到座位等待下面的课程开始。
“答题技巧检测”活动开始，天朗请工作人员和辅助训练官给每个学员发一张印有文字的白纸，发放前强调纸张倒扣着发放有文字的一面向下，拿到纸后任何学员不准偷看，听从训练官的统一口令行动。
这个活动悬念十足，学员们拿到纸后都听话的不敢翻看但忍不住心中忐忑，不知道翻开纸会遇到什么样的问题，难不难答。
确认每个人手中都拿到工作组准备的纸张，天朗环视一周后对所有学员道：“……等我喊‘开始’后，大家就根据纸上题目的要求答题，谁先答完抬头向我致意，我会看到你们并为你们的成绩做记录。记住，用最快的速度的答题，最快的速度答题……准备好了嘛，好，开始——”
迅速翻开倒置的纸，钱强和其他学员一样从第一题开始快速阅读作答，读懂题目才发现是计算题，结果要写在指定的位置上，计算的数字加减乘除都超过两位，郁闷！钱强急急翻纸用纸背演算，身边传来阵阵翻纸声，反应可谓千篇一律都和钱强一样。
好不容易解决了第一题，接下来的第二题很白痴，问学员的出生年、月并写在指定位置，钱强手快的写上，再往下看第三题……
钱强只看完一半的题目，还没全读懂第三题是什么意思就听到天朗在前方喊“停止”的声音。
这么快就有人答完全部题目了？钱强惊讶的抬头四顾看谁在这个活动中取得了胜利，发现周围的学员都像他一样看来看去，似乎也在找优胜者。
天朗在前台看着钱强转头看来看去颇觉好笑，咳嗽一声重新发出号令集合大家的注意力，等众人都安静下来目视前方才道：“你们刚才是不是在找算得最快的人？”
学员们都露出腼腆的笑意，稀稀拉拉的呼应几声表示同意。
天朗等学员们再次安静下来才道：“那么……请你们再仔细阅读一下手中的题目，这一次不用着急答题先把题目全部阅读完再说。”
众人听命的从头阅读手中的题目，钱强也一行行看去：第一题是复杂的计算题；第二题很白痴问学员的出生年、月；第三题、第四题、第五题都有各自的要求……到第六题，题号后面写着：“上面的题目是用来迷惑你的，不用作答，请将你的入训编号写在纸张背面然后向训练官挥手示意”？！
钱强脑中有瞬间的空白，然后撇撇嘴心道：今天的花样可是够多的，和昨天的训练项目相比简直大巫见小巫嘛。这次的主旨是提示学员们正确的思考方式和做事方法吧，刚才还在想这纸上的题目有点白痴，现在看来是做题的人比较白痴。
相处过几天，学员们和天朗混得比较熟，此时见到这种逆转性质的题目虽然自认不够灵活细致但到底不甘心，于是起哄问道：“训练官，出这样的题目有人答对吗？”
天朗给予肯定答复，手指向人群后方道：“有，在那边，至少两人。”
辅助工作人员叫出做对题目人的编号，优胜者两人——白善、林月华，全都集中在13小组。
一时间众人目光汇集，连13小组的组员看白善、林月华都是一副景仰崇敬的表情。
白善干咳几声后小声道：“这没什么……做市场也是看对了情况、看准了时机再行动，贸然行事不好把握全局，很容易出事的。”
听完白组长的解说，13小组内部如探照灯一样的视线又集中到林月华身上，林月华羞涩道：“这是听我妈的话，她常说考试时要看完题目再答题……”
众皆无语，白组长是智慧运作的结果，众人钦佩但学习不来，林月华是听话乖乖女的老实做法，其中的道理谁都知道但遇事谁都想不起来要这么做。
JSR公司的入职训练再次让参训者体会到了酸涩无语的感觉。
受上个活动的影响，接下来面对“群体打分”活动时参训学员的态度都多了几分审慎和深思，直到活动进行过几轮才恢复了上午训练时的热烈气氛。
“群体打分”活动很简单，14个小组对应前台白板上的14个空白位置，天朗用随机组合的方式任意抽取其中的两个小组凭印象给小组打分，满分十分，看最终会得到多少分。
第一轮过后，14个小组的成绩分别是：6分、7分、6分、6.5分、5.5分、8分、7分、6.5分、6分、6分、6.5分、6分、6.5分、6分；但这不是结束，天朗接着询问众人的意见，显然各小组对各自小组的成绩都不满意，都希望获得更高分、获得满分，于是第二轮的评分调动活动展开，天朗再次随机组合各组，给小组再评分。
第二轮后，14个小组的成绩变成：8分、7.5分、8分、8.5分、7.5分、8.5分、8分、8.5分、7分、8分、8.5分、8分、8.5分、8分。
这次的成绩看起来比第一轮过后的成绩好很多，距离也拉得比较近，紧接着第三轮的调动活动再次展开……
学员们很快从活动的过程中觉察出活动的目的和意义，谁都想拿高分、谁都想变得优秀，但当评分权不在自己手中时，只有认同、赞赏别人才能获得对方的肯定和认可，懂得成全别人才能最终成就自己，要想得高分先要给别人高分。看起来是对人际关系定位的思考，但何尝不是头脑风暴法在思维方式方面的探讨运用。
体会到活动的意义和目的没用去学员们太多时间，很快14个小组的映像成绩变成：10分、10分、10分、10分、10分、10分、10分、10分、10分、10分、10分、10分、10分、10分。
各小组全都是满分，大家都满意，天朗训练官最后的总结言简意赅：“请各位学员仔细思考一下这个活动的意义。”
钱强看着前方白板上14个被大大的红色“10分”填满的位置，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感觉。
入训第四天上午的课程全部结束，众人拥拥攘攘的向餐厅方向前进，钱强和明明夹在人群中随着人流到达餐厅，不一会儿天朗和辅助训练官、工作人员也到达餐厅。
听到天朗坐到了身后的位置上，钱强感觉一阵安心，上午在训练过程中产生的某些无以名状的感觉也随之减轻不少。
今天上午课程结束的比较早，众人到达餐厅时服务员正在上菜，还不到正式进餐的时间。
服务员上菜的间隙，天朗从后面探身过来问钱强道：“今天早上自习的时候你去宿舍找过我？”
挺乌龙的一件事钱强原本不想再提，天朗这时候问起，钱强忍不住奇道：“你知道、你怎么知道的？”
“嗯，”天朗隐隐的笑声传来接着道，“找我有什么事？”
“没事。”显然天朗不会告诉钱强答案，钱强索性不问直接回绝。
“呵，这样就生气了，那还去找我？听人说你差点把酒店标间的门板拍散了，整个酒店都听到了。”
“那不是看你没来吃早餐，担心你睡过头了嘛！”钱强气道。
“原来是这样……”天朗坐直了身体，过了会儿又探身过来道：“早餐时训练用的器具临时出了点问题。还有——谢谢。”
“这样……”钱强应道。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拓展激情-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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