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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被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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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离殇悠哉悠哉的步至御书房,就见他亲爱的王兄在那批阅奏折。“王兄,招臣弟来,意欲何为啊?”离殇扯着慵懒调子,说完连大礼都没行,一转身就坐到了波斯进贡来的雕花镂空玉雕座上。那象牙扇摇得直让人眼花,眼波流转,硬是将一双桃花眼发挥到了极致。若是寻常人,早就被迷得七荤八素,但是殇国皇帝离炼可不是普通人,他可是离殇的一胞同母的亲兄长,那家伙有几斤几两自然知道得清清楚楚,对离殇妖冶的容貌早已有了免疫,离炼连头都没抬,但是白皙的手上暴露着青筋,估计奏折上的东西,让他气得不轻。离殇这会儿见离炼没理他,有些无聊,伸手从碧玉盘上拿了串葡萄,象牙扇扔在一旁,在那啃起葡萄来。他吃得正欢,“碰。。”一声巨响,只见御桌一分为二,竟是被离炼一掌给拍裂了。离殇见怪不怪,吃完手中最后一颗葡萄,从怀中抽出一张方巾,姿态优雅的擦擦嘴,再仔仔细细的擦拭手。桃花眼一眯,拿起象牙扇,又开始晃起来。“王兄,又是谁惹你生气了?”“哼,还能是谁,不就是眼前这祸水,虽然这祸水是他的亲弟弟。”离炼揉揉发痛的鬓角,心中默念道。想着火大的将手中的奏折“啪”的扔到离殇脚下。”你瞅瞅,你干的好事”离炼绷着一张俊脸训斥道。离殇还是漫不经心的摇扇子,捡起地上的奏折扫了几眼,原来是弹劾他的奏折。看完,随手一扔说道:“王兄,这样的奏折你不是常见吗?如何能让你大动肝火?”“祸水”离炼咬咬牙,“离殇,这可是玉丞相联合百官要寡人治你罪的奏折!”“王兄,我冤枉啊,我如何招惹了玉丞相?””休得和我耍嘴皮,你招惹谁不好,偏偏招惹上玉丞相的独孙玉邬。”“玉邬?就是那个粉嫩嫩的小公子啊,一双如同小鹿般的眼睛,就是古板了点。一时心动,就亲了他一口吗,这也有罪?”离殇有些委屈的说道,末了还嘟起嘴。
“你。。你,你可知,玉丞相家规严谨,最注重名声,你当众调戏玉邬,岂不是扇了玉丞相的老脸。这口气他如何能咽得下。”
说到底,这玉小公子性子也是刚烈,当日遭到同为男子的离殇调戏,却是无可奈何,回到家中胸闷不止,不过几日居然口吐鲜血,卧病在床,差点一病呜呼。玉家世代子息单薄,到了玉邬这一代,就他那么个独苗,玉丞相看到独孙落入如斯境地,气愤难当。于是乎,不单亮出先皇御赐的荆棘玉牌,并且联合朝中大臣联名上奏皇帝要求严惩离殇。玉家世代忠良,刚正不阿,先帝感其中正,特赐荆棘令牌,用于督促皇家子弟德行。见玉牌如见先帝,就是离炼也要给上几分薄面。“王兄,你真的舍得严惩臣弟?”离殇又是几分委屈,眼泪在桃花眼里打转,在配上这绝美容颜,更是我见犹怜啊,相信任何看到了都会心生怜爱。“离殇,别在寡人面前演戏。”离炼脸色更是青上几分在那吼道。“嘻嘻,王兄圣明”不得不赞叹离殇变脸的功夫,才一会儿,又变回那个纨绔样。“离殇,寡人不罚你,难堵悠悠之口。寡人就将你贬至边城,三年内不可踏入京城一步,待到你做满三年太守方可回京。”
“哇!王。。王兄你说笑吧,你真舍得啊!呵呵!我就知道王兄是说笑”离殇干笑着说道。“寡人金口玉言,岂是儿戏,寡人已派人去你府上收拾好各类行李,今日就上任。”说完离炼衣袖一甩,背过身不看离殇。这消息如同晴天霹雳,再看看亲兄长竟如此狠心,离殇心中也有些懊恼。正郁闷着,眼珠子一转,想到他们的母后瑞华太后,有母后撑腰,不怕王兄不收回成命。想到这,又不禁露出明艳的笑容。“你若是想去找母后,寡人劝你绝了这念头,母后已去香山拜神祈福去了。”离炼冷冷的冒出句话,愣是让离殇的笑容僵在脸上。离殇银牙紧咬,硬是挤出“臣弟遵旨”,象牙扇也不摇了,失魂落魄的离开御书房。待到离殇离开,离炼长长的叹了口气,眼中竟也微微流露出不舍,“罢了,罢了,也合该是让离殇吃点苦头的时候。”想罢,收起不舍,俨然是个冰冷的帝王。“衣德”驻在门口候着的太监总管衣德,听到圣上召唤,赶忙进入御书房,战战兢兢的跪着,听候差遣。“衣德,将御桌给撤了。”好似又想到什么,又对着衣德说道“传寡人谕旨,今日殇王爷被贬之事,若是谁敢乱嚼舌头,有风言风语传到太后耳中,小心脑袋。”离炼冷冷说罢,便离开御书房。衣德更是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这太监总管也不是好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