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若佳代是男生（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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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代邀请流川去自己家里作客。
“爸爸妈妈想见见我的朋友。我从来没有住过朋友家，他们很好奇，我有了这样要好的朋友……”佳代羞赧，明明是流川帮了他，但他却还给流川添麻烦。
“你不想去也没关系，我会和他们说……什么，你愿意去？”
流川来到了佳代的家里。和他的家完全不同。一家四口挤在一个小小的集体公寓里，但却热闹温馨。
“对不起，我家太小了……”佳代很不好意思，流川那个长腿，感觉在自己家里都无从安放。
“哥哥，这位哥哥好帅啊！”佳代还有一个比她小三岁的妹妹。此时，妹妹刚上国一。
流川送上了贵重的礼物，佳代连忙拒绝。
“是我应该谢谢你，你怎么还给我们礼物！”
流川收回了自己的礼物，是不太适合。这里不应出现他这样金钱味十足的冷漠物品。
“爸爸妈妈说做了寿喜烧，我们一起吃吧！”
流川跟着佳代坐在小小的餐桌前吃寿喜烧。
“这是用我打工的钱买的牛肉哦！都是给你买的！请多吃点！”佳代在一旁偷偷和流川说。
佳代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笑脸盈盈。
吃完饭，佳代送流川出门。
“我家太简陋了，没什么好吃的招待你，太不好意思了。”佳代是真心道歉。
流川沉默了一会儿，“吉田，谢谢！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寿喜烧。”
“诶？是因为和我这个朋友一起吃的，所以好吃？哈哈！”佳代是开玩笑的。
但是流川异常认真地点点头，“是的，因为是和你一起吃。”
佳代一下子手足无措，这话太暧昧了吧。可是，他听了却觉得好高兴。
*
偶然一次，流川撞见了佳代被人告白的场景。
“吉田同学，我喜欢你。请问能和我交往吗？”有女生对着佳代表白。
佳代很抱歉，“对不起，我有喜欢的人了。”
“请问是什么样的人？”
佳代微笑，“是一位非常温柔的人。”
流川心里想，他原来已经有喜欢的人，他的笑容，为什么看起来有点刺眼。
温柔的人，和他一定无关吧。
毕竟大家都说他是冷漠的人。
三井和宫城回归，湘北实力大大增加。
三井看到武石的后辈佳代，又是羞愧又是惊喜。曾经，佳代是他挖进篮球部的，他忍不住摸了摸佳代的头发，“对不起，让你失望了。”
佳代才是一脸惭愧，“三井学长，该是我抱歉，我没能带领武石篮球部打入全国大赛。”
“没关系，现在我们还有机会。”佳代是他最信任和喜欢的小学弟，时隔两年未见，也长高不少了。
县大赛，和翔阳的比赛时，佳代见到了久违的藤真。自从上了高中，他就没见过藤真。没想到，两个队伍能在县大赛的八进四比赛中相遇。
佳代隔着休息区，给藤真打招呼。藤真也微笑着和他挥挥手。大家还是第一次见藤真对一个人的笑容这么温暖。
虽然藤真对他们也很温和，但是那温和里是强烈的疏离，现在藤真的笑容确是真心实意的，是真正的温柔的笑容。
佳代有点紧张，他和藤真比赛，这个场景，自己还从未想过。藤真会不会觉得他退步了。
“你在紧张什么？”他上场前，是流川发现了他的紧张。
佳代摸了摸头发，“因为要在他面前打球。不自觉就会紧张。”
流川捕获到了佳代说的那个“他”，他是谁。
上半场的佳代表现还不错。但是他身高和翔阳差距太大，让他非常疲累。“樱木上场可能更适合。”佳代气喘吁吁地说，他只觉得丢人，自己在翔阳队伍面前太紧张了，也是造成他体力下降地厉害的原因。
佳代都不敢看向藤真的方向，藤真一定会失望吧。自己练习这么久，竟然没什么长进。
藤真倒没觉得佳代打得不好，只不过还是太稚嫩了，多参加大赛锻炼就好了。他只是看到佳代下场皱眉，这么快就下场了。佳代的体力有这么差了吗？
樱木五犯下场比想象来得还早，佳代只能又上场。此时，藤真已上场。三井体力已崩溃，场上外线压在佳代身上的压力很大。而藤真体力还非常充沛。
佳代一时有点不知所措。他不想和藤真比赛，不论是他输，还是藤真输，都是他不能接受的事情。
他打球难免缩手缩脚。藤真看佳代这样，提醒他。
“你在干什么？是瞧不起我们翔阳吗？”藤真这样问他。
“对不起，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
“别想那么多，好好打球！不论是你赢，还是我赢，我都会很高兴的。”藤真这样和佳代说。
“藤真学长……”
最后，湘北以一分之差赢了翔阳。佳代开始是欣喜若狂，后来，看到不远处落寞站着的藤真，他才觉得难受。
他跑向藤真，一把抱住藤真，“藤真学长，谢谢你，我今天打得很开心！”
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他抱住藤真。
藤真拍拍佳代，“今天打得不错！下边的比赛也要加油！”
藤真给佳代轻柔地擦去眼泪，“还说自己不是小孩了，你看，你哭什么？还要输球的我来安慰赢球的你吗？”
所有人都看出藤真和佳代关系不一般。
流川也看到了，他忽然想到佳代拒绝别人表白时说的话，是藤真吗？
*
翔阳的比赛结束，除了佳代，其他人都在更衣室里睡着了。
佳代轻手轻脚关上门。他没敢在更衣室换衣服，怕吵醒他们，只能去洗手间换衣服了。
路过翔阳的更衣室时，被藤真看到了，“你去哪里？”
“去换衣服。”
“来我们更衣室换吧。”
佳代怎么都无法在藤真面前把队服脱掉。他平时也在湘北的更衣室换衣服，也都是找人少或没人的时候换。他无法解释，为什么总觉得露出自己的身体让他不太适应。
翔阳更衣室只剩藤真和花形。还有要换衣的佳代。
“怎么了？”藤真看一动不动的佳代，以为他怎么了。
佳代一咬牙，脱去队服，露出他过分白皙的上身。少年的肌肉线条也是纤细的，藤真和花形被少年美丽的上半身晃了眼睛。
藤真手里拿着运动服，正要穿，但是条件反射，他直接拿运动服把佳代裹上了。他说不清为什么自己要这么做。
花形不好意思地移开眼睛，藤真显然是不想让他看到。他也没想看啊，谁知道都是男生，看男生身体也会有反应，这谁能想到。
佳代被藤真拿衣服裹着，就像他在藤真怀中。他羞红脸，嗫嚅，“藤真学长，我，是不是很瘦弱……为什么，我也吃很多，也锻炼了，就是无法变得强壮。”
他也看过藤真的身体，藤真虽然脸看起来秀气，但是身体强壮肌肉也很结实。不像自己。
“佳代……”藤真能说什么，说以后别在男生面前换衣服？那怎么可能。可是……
藤真看花形已经背过身，他松开佳代，也转过身，“你快换吧。”
佳代穿好衣服，在藤真面前手足无措。藤真揉了下他的头发，“走吧。要我送你回家吗？”
佳代赶紧摇头，他还要去打工，他不想让藤真知道自己在打工。
藤真和花形回家的路上，花形看向藤真，他知道此时说些比赛的事情更好，但是脑海里都是纤细白皙的少年身体。他交过女友，他喜欢的是女孩，这到底怎么回事。
“藤真，你也会吗？”花形问得隐晦，但他相信藤真能听懂。
藤真很平静，“我也会。”
车内一片寂静。
花形觉得尴尬极了，忍不住说，“我喜欢女生。”
藤真依然很平静，“花形，等你遇到真正喜欢的人时，就会知道，性别不重要。不，根本不会注意到性别。”
花形沉默了一会，又说，“可我也不喜欢他。”
“我知道。不用在意那个。”藤真话没说完，他想说，反正以后也不会再让你看到。
*
很快到了花火大会，佳代兴致勃勃和篮球部的队员们建议，“我们一起去花火大会吧，国中时，我们经常整个社团去参加，很有意思的。是吧，三井学长！”
三井想在那天去约会，“那时是国中，现在高中了，花火大会应该和喜欢的人去吧。我那天有约了。”
宫城也若有所指，“我同意三井说的。”
樱木也对佳代说，“没错，小吉，花火大会是看可爱的女生穿浴衣的，我们一群男生凑在一起干什么。”
于是，最后，没有一个人愿意一起去花火大会。佳代尴尬，那他就和家人一起去吧。不过妹妹好像也和学校的社团约好了，那他就只能和父母两个人一起看了。
其实，还有流川没有表态。可是，佳代知道他应该会讨厌那种人多乱哄哄的氛围。
谁知道，那天晚上两人练球后，流川忽然问他，“花火大会是哪天？”
佳代惊喜，“你想去吗？那我们一起？很有意思的！”
于是，花火大会那天，流川见到了穿着白色暗纹浴衣的佳代。佳代看流川紧盯着自己，他不自在拉了下衣服，“我，我只是觉得穿成这样更有氛围，是不是很奇怪？”
流川不自然地撇开视线，不是很奇怪，是很可爱。奇怪，他脑海里为什么会冒出可爱这个词。
“我买了章鱼丸子，我们一起吃吧！”佳代兴奋地把丸子给流川，和朋友一起看花火，一起吃东西，一起谈笑，果然是很开心的事情。
佳代挑起一个丸子，他想让流川接过竹签，谁知道流川直接吃掉了。佳代有点石化，这就像他在喂流川吃东西一样。
流川发现他愣住了，接过他手里的竹签，也挑起一个丸子，递到佳代嘴边。佳代机械地张嘴。他们两个在搞什么，互相喂东西吃？
太奇怪了吧！佳代看到周围有人注意到他们两个了。似乎还有窃窃私语，和探究的目光。
佳代从小对这样的视线最敏感。他不敢像其他男生那样，和男生打成一团，勾肩搭背，亲热地打闹。就是因为，只要他做出这样的举动，就会有人用奇怪的目光看着他。
就像此刻，大家议论纷纷一样。
佳代生出一股委屈，他推开离他很近的流川，想要跑开。可他却被流川抓住手。
“人很多。”流川拉住他的手不再放开，就这样很自然地拉着他向前走。
“我们这样很奇怪……”佳代不安，他低着头跟流川缓慢走着。
“是吗？”流川看向头顶的花火，“吉田，看。”
绚烂的花火在他们头顶盛开。他和他拉着手，靠得很近。而周边，是和他们很像的情侣，却又明显和他们不一样。
“大家看花火的心情是一样的。”流川凝视着佳代，“没有什么奇怪的。”
佳代也凝视着流川，流川的脸在花火的映衬下，不像以往那样冷酷，反而带上了瑰丽的色彩。佳代忍不住伸出另一只手，想摸一下他脸上那光芒。
他的手轻轻触摸到流川的脸颊，和他想的一样，流川的脸，虽然看上去冷冰冰的没有表情，但是实际上却温温热热。
流川也抬起另一只手，覆上他的手，让他的手掌能更贴近自己的脸颊。
那天的花火是什么情景，佳代记不清。他只记得，两人的温度，在那一刻传递的感觉。
*
流川在一天和他打完球后，和他坐着看天上的繁星，忽然说，“吉田，我们的距离……”
“啊……”
“要更近一点吗？”佳代看到流川凑近，他知道流川想做什么。可是……
“我…我是男生……”
“我知道。有什么关系。”
佳代尝到了薄荷的味道，佳代忽然想知道，流川尝到的是什么味道。
佳代还没从和流川那晚的举动中走出来，就遇到了来找他的藤真。
两人坐在冰激凌店，藤真给佳代点了一份超豪华的冰激凌。
“佳代，我想邀请你来翔阳。”藤真说出他的来意。
佳代呛了一口，“啊？”
“你全国大赛发挥得很好，翔阳可以给你奖学金，不用担心。我想要在冬季大赛中获胜，少不了你的帮助，来帮我吧！”藤真真诚地邀请。
佳代觉得，以前，也许自己会一口答应。可是，他想到，如果去了翔阳，是不是就不能和流川一起打球了。他犹豫，想要说好，却无法说出来。
他只能闷头吃冰激凌，能拖一会是一会吧。
“佳代，要一起吗，陪我一起参加冬选赛。”藤真微笑着问他。
“啊……我……”佳代看懂了藤真眼中的情意。他感受到嘴边都是冰激凌，他舔了一下，想拿餐巾纸。
藤真却按住了他的手，“佳代，擦冰激凌有更好的办法。”
“嗯？”
佳代愣住了。藤真离他这么近，他闻到藤真身上甜涩的柑桔味。
“很甜呢。”藤真轻笑。
“我……我是……”佳代想说自己是男生，藤真这样的举动不合适。
藤真仿佛知道他要说什么，只是温柔地看着他，“我知道。有什么关系。”
*
佳代自从在流川家过夜后，偶尔，他就会赖在流川家里。
“我和爸爸妈妈说了，今天住你家。”打完球，佳代跟着流川，“你会收留我的吧。”
流川看着佳代故意露出可怜兮兮的模样，他知道，佳代是觉得他一个人住，有点寂寞，想陪着他。
他之前并没有觉得寂寞，只不过，佳代住过他家后，他觉得，的确有点寂寞。
两人都出了一身汗，到家后，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佳代拿出书本，“流川，你先洗吧，我先学习。”
流川本来走到浴室，忽然问佳代，“一起洗？”
“啊？啊！那怎么可以！”
流川奇怪，“我们都是男生，有什么问题。”
佳代也懵了，对啊，他们都是男生，他为什么反应那么强烈。
可是，他忽然想到，花火大会那天，他们连那个都做了，洗澡什么的，也……
最后，两人还是一起泡澡。
“哈哈，我还是第一次和除了家人以外的人泡澡。”佳代不自在地笑了笑，他和流川隔得远远的。幸好流川家的浴缸很大。
“你总是在笑。”隔着水汽，流川问他，“有那么多开心的事吗？”
佳代愣了一下，笑，好像成为他的本能，流川，好像从来没见过他笑。
“嘿嘿，我就是傻乐吧。不过，流川，我好像从来没见过你笑……”
“你想看吗？”
“嗯？”
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得很近，佳代不由自主地用手指划过流川的唇角，“嗯，我想看。看你笑，看你开心。”
“那样，我会更开心。”
流川轻轻地吻住他的手指，“好。”
那一夜，佳代看到了流川的笑，他勾起的嘴角，那样温柔，让佳代着迷。
“你还是不要笑了。”佳代撅起嘴，流川的笑容，他想独占。
摆在一起的床铺，两人静静地躺着。
“佳代……”流川叫了他的名字。
佳代从未觉得自己的名字这样好听，他只是叫自己的名字，为什么自己就能心跳加速。
佳代也想喊他的名字，可他张了几次嘴，就是无法喊出来，直接喊名字的话，太害羞了。
他拿被子蒙住脑袋，先偷偷练习一下。他在被子里轻声叫流川的名字。
可他刚喊了一声，被子就被掀开。
流川听到了佳代喊他的名字。他只是怕佳代觉得闷，才掀开他的被子，没想到……
“你……”流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佳代喊他的名字，让他此时大脑也有些短路。
佳代羞得浑身发烫，可立刻，他被搂入了一个更热的怀抱。
“果然，我更想这样。”佳代听到流川这样说。
佳代的头埋在流川的怀里。两人躺在一起。
佳代满足地闭上眼睛，他也更想这样。
*
第二天，流川起床后发现身侧没有人。他有点恍惚，昨晚是抱着佳代睡的吧，难道是自己做梦。
他走到客厅时看到，佳代正在桌前学习。还有丰盛的早餐。
“早，流川！”佳代元气满满给他打招呼。
流川直到洗漱完毕都没缓过来。刚才，他不是做梦吧。
他确认了几遍，客厅里，还是佳代认真学习的身影，还有给他准备的早餐。
就像他设想过很多遍的，家的场景。
“你要去练球吗？那我帮你把早餐收起来？你还回来吗？还是把早餐带去学校。哦，对了，我还把我们的午餐便当也准备好了，看！”佳代收起了书本，还是一会去学校学习吧。
流川坐到餐桌旁，就今天吧，今天不去练球了。他想和佳代坐在一起吃早餐。
“在你家帮忙的阿姨，在冰箱里准备了很多食物。我今天擅自用了，不会打乱她的计划吧？”佳代还有点不安。
“没关系。我会告诉她的。”
“我们等下可以一起去学校！”佳代想到一会可以一起上学，有点开心，这样，好像情侣。咦，他在想什么，情侣？可他们两个明明都是男生。
流川看着佳代麻利地干活，“你很擅长这些？”
“因为爸爸妈妈做便当很忙，我从小就帮他们。”佳代的父母是做便当生意的。
“啊，我忘了，你平时是骑自行车上学吧！那我去坐电车。”佳代看着院子里的自行车，忽然发现，两人无法一起上学。他松了一口气，又有点失望。
“我和你一起。”流川很自然地拉起佳代的手。
佳代还没大胆到可以无视所有人的目光，和流川拉着手。等到人多的地方时，他就挣开了流川的手。
他低着头，不敢看流川。流川是有勇气无视所有人的，可他不是。
流川看了下自己的手，也没有说什么。
电车上，人很多。佳代被人挤得只能紧靠着流川。
他没站稳，流川拉住他的手，扶了他一下。他站稳后，流川就松开他的手。
在流川松开的那一刹那，佳代想都没想又拉住了他。
是这样的感觉吗，刚才他松开流川的手时，流川也和他一样，心情会直接低沉吗。他不想放开流川。
在拥挤的电车上，两人静静地站着，还有再没分开的手。
下电车时，佳代也没有松开。
“没关系。不用勉强自己。”流川忽然出声。佳代知道他看出自己的心思。
“比起那些，我更想让流川开心。我……我想和流川这样……”佳代毫不犹豫地说。
快到学校门口时，流川忽然停住脚步，摇了下两人拉着的手，“佳代，那就一起吧。”
佳代看着流川的眼睛，展开大大的笑容，再坚定不过地，“嗯！”
那一天，佳代其实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也许大家有惊讶，有不解，有嘲笑……可，他只要有流川就好了。
只不过，篮球部里，还是有不小的骚动。
“小吉，学校都在传，你和流川那个狐狸……”大家都很好奇，但只有樱木会直接问他。
佳代点点头，“对啊。所以，樱木，你不用担心了，你也没必要对他敌视了。”
佳代曾经为樱木和流川的矛盾，仔细问过樱木。
樱木愣了一下，明白佳代的意思后，他喜笑颜开，他像往常一样和佳代勾肩搭背，“小吉，谢谢你！”
下一秒，樱木就被流川拿球砸了。
“把你的手拿开。”流川冷冷地说，佳代看出他生气了。
樱木却没像往常那样反击，他一副流川你也有今天的表情，他故意和佳代凑近，说悄悄话，“小吉，从今天开始，该流川他嫉妒我了。哈哈！”
樱木直接被流川一把拉开，“离他远点。”
樱木哈哈大笑，“流川，你等着我的报复吧！”
佳代无奈，大家还要每天一起训练，总感觉会有点尴尬。
*
“你喜欢男生？”
“只是他恰好是男生。”
作者有话说
第183章 若佳代是男生（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