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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卷四 ...

  •   就在此时发酵期间,还有一件特别的事情发生了,传闻中那位帝都双珠之一的那位女子已经回来了,许多好事之徒都在闲聊此事,都说这位也算是高嫁之人不但如此她出嫁的事情大长公主还为其添妆一番,都说大长公主对那些小姑娘格外疼爱,又加之那位小姐和硕沅郡主关系亲厚,所以大长公主在爱屋及乌之下,对她也是十分疼爱的。只是后来她出嫁后就很少相见了,但是令人意外事情在大长公主的授意之下,她也算是顺利和离了,听闻她嫁给鄂国公二房次子袁伟缜之间早就貌合神离,不但如此她还不被母家给重视,一想到这个看到的孩子,大长公主便去找了陛下让他直接下旨同意两人的和离,待事情结束后又亲自安排心腹把人给带回来,说是还请封她一个县主的位置,想到这里就有人很多人开始羡慕这位小姐。这不马车就在停在大长公主府的门前,硕沅郡主一听说此事一早就亲自在门口等候,见马车上的女子被人扶下来后,笑着走了过去,拉着她的手说道
      【自从你出嫁后就很少见到你,甚至是母亲派人去请你,都被你那个所谓的婆母以你身体不适为由给推掉了,若不是后来我派人调查后才知道你在那个吃人的地方受到的待遇,才不得已跟母亲提及此事,没想到母亲真的会让皇兄这么做,这样也好给你县主的身份,今后也不用担心了,走吧,母亲等你多时了】
      见女子身穿是淡白色宫装,淡雅处却多了几分出尘气质。宽大裙幅逶迤身后,优雅华贵。墨玉般的青丝,简单地绾个飞仙髻,几枚饱满圆润的珍珠随意点缀发间,让乌云般的秀发,更显柔亮润泽。美眸顾盼间华彩流溢,红唇间漾着清淡浅笑。紧握住那双许久为曾握住的手,给与自己是那个早就冰封之心的慰藉。抬头看着这个久违府门口的时候,心情如此沉重,百感交集之下自己似乎开始明白什么,如果不是眼前质问的话,自己也不会如此顺利离开那个折磨自己多年地方,露出久违地笑容又见到久违之人,强忍许久的眼泪忍不住落下后,大长公主看着这个孩子,都清瘦不少自己也心疼不已,一把抱住道
      【好孩子没事了,今后有本宫在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你且安心暂时在这里住下,陪着你硕沅姐姐就是了,待你的县主府邸准备好了,在搬过去也不迟】
      女子抱着大长公主并未说话,而是颔首点头抱住大长公主哭泣起来,一旁的硕沅郡主忍不住擦着眼泪,只是没想到这次会如此折磨人,想到她顺利回来,上前拉着自己母亲的说道
      【进去,莫让人看笑话才好,再说她不是也好端端回到我们身边,皇兄也给她县主身份,今后不会有人伤害她的,您就宽心。】
      在硕沅郡主再三宽慰之下,大长公主情绪也缓和过来,在两人的搀扶之下走入正堂后,坐下看着与她一同回来的嬷嬷和侍女后,道
      【宋妈妈,你带着城阳县主的人和带回来的东西先去本宫早就为她准备好的院中准备一下,本宫要和两个孩子聊一下】
      宋妈妈就带着人下去后,此刻正堂之上只有他们母女三人后,她生气地拍着桌子道
      【凭他们也配拦着你带走自己嫁妆,当初本宫以为他会好好对你的,但没想到结果却是这样的,过了这些年被人搓揉的日子,本宫越想越是生气,此事绝对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们了,他们给本宫等着莫让人抓到什么把柄就好】
      说道这里,硕沅郡主就是笑着不语,看着一旁不说话的人,道
      【母亲也是为了你担心,她既然知道此事断不会放过这些人的,让你一个弱女子承受如此之多的事情,他们就是认为你好欺负而已,如今你有了封号和爵位在身,所以今后也该直起腰杆来做事,母亲,女儿倒是觉得与其这样的话,倒不如就让哭包带上肃王兄家那位一同去,她知道毓娘回来后,就一直想着做点什么事情,您说呢?】
      听到硕沅提出的人后,自己也是很赞同,又心疼地拉着身边之人的手,关切道
      【这次好好在家里养着,本宫就像看着你们女娃子长得白白胖胖的,本宫一直以来就是想要生一个女儿,结果就是生了一个讨债的东西,一想到这个臭小子就心里不痛快。算了不说了,如何还有什么缺的就随时跟本宫说】
      毓娘笑着摇头道
      【您已经给我安排很好了,若不是您和阿幽帮忙我,只怕这辈子也不能离开那个鬼地方,也罢都过去了,正如您说的一样的,自己总要重新开始的】
      听见她能这么说心里很是欣慰的,因为只要这样往前看才能真正的重新开始,看来一切都在顺利的进行中,但现在令硕沅比较担心的事情还是一个事情,那就是有关当年房家的事情,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母亲,您想必也听说最近一些事情,那日我和魏王兄去了大理寺监牢看过那几个不省心的孩子,可您知道吗?牵扯出来的事情就是一个麻烦,那就是和房家有关系,而且安排的人还调查到一个事情,那个事情似乎当年皇兄认定房家谋逆一事有关系】
      见到母亲脸上露出是沉思的样子后,又看了一眼毓娘问道
      【你还记得那位房家三娘子吧。当年她受到牵连后就送去教坊司了,但是为什么有人会知道她就在教坊司呢?我知道当年皇兄是为了某种目的才会让事情变成某些人所希望看到的事情,也同时安排人小心的看护房家那些人,之后的事情就转变如此奇怪局面,毓娘你觉得此事简单吗?】
      她开始回忆着当年的事情,虽然那个事情自己还很小,此事自己大伯也曾经参与其中的,的确也听说过,房家那个时候受到株连还挺大的,倒是这次突然发生为什么会被人利用此事,看来有人就是发现什么端倪,道
      【我倒是觉得这个事情可不是这么简单,如果有人早就想好利用他们做事的话,那么他们是肯定是发现端倪,房家的事情好奇怪,要是没有猜错的话,其实陛下就是为了找出真正操纵的人,才会让房家三娘子留在帝都吗?你是担心有人由此作为理由,掀起一些风波来吗?】
      听到毓娘这么一说,其实也是对的,掀起这场风波的才是最令人头疼的,而且还牵扯到外戚世族这才是陛下最心烦的事情,虽说陛下没有跟自己提过此事,但是相信不久之后就会真的派人来传话让硕沅郡主去一趟。大长公主听完两个孩子说的话,沉思一会儿说道
      【你说起此事本宫倒是想到一些事情,皇上当初对于此事也是很在意的,为了能够调查清楚此事真假,就顺着事情发展让房家成为这场计划中的牺牲品也犹未可知,所以才会有了你们俩分析后面的事情的,但是本宫觉得房家三娘那里也要人小心看护才是,懂了吗?】
      大长公主这么说也是有道理的,因为当年事情闹得有点大,自己不想知道也会传到自己耳朵里面来,现如今只能暂时这么安排了,硕沅郡主颔首点头赞同自己母亲的想法,见时辰也不早了就先带着她先去休息,晚些时候来陪母亲用午膳。两人便携手离开,朝着后院而去一边走一边还想着事情,毓娘看着身边的女子,笑着道
      【你不过就是想着万一哪一日需要大长公主出面,让她也提前知道此事,现下她老人家已经知道此事,今后就不用担心,是吧。你可真是一个机灵鬼,什么都被你算计好了你可曾想过到底是什么人算计房家呢?】
      硕沅郡主笑看她一眼,就知道普天之下最了解自己人还是她,唯独她猜到自己想要这么当真大长公主的面前为什么这么说。拉着她的手回领着她回到母亲给她准备好的院中,边走边说道
      【知道就别点破就行了,非要说出来何必呢?接下来你就好好休息一下,后面的事情就让哭包他们去处理,总能搞定的,晚些时候你陪我去一趟魏王府邸,我想去看一下这位房家三娘子,也不知道她情况如何?】
      那位暂时留在魏王那里也是因为考虑到现在帝都之中最能够让自己放心的人,屈指可数。再说这个房家的事情着实有很多令人质疑的地方。虽然心里知道这个事情多半可能有问题,但没有证据房家是被人构陷之前,不能对房家留在帝都人做出任何表示,也不能让戚家的人乱来,只好暂时把人送到魏王府邸,加之魏王家那位世子侧妃也算是故人,相信她一定能够照顾好房家三娘的。与毓娘聊到后半夜后,两人着实有点累了,就一同在榻上休息后,直到天明之际,是两人侍女叫醒两人后,说是一大早那位哭包就直接去滏阳侯府,还说是拖着自家那位未婚夫去的,一听到这个事情,硕沅郡主就忍不住笑出来,随后就命人先准备洗漱再说,早晨梳洗准备好后,两人先去大长公主院内请安后,陪着大长公主用完早膳后,命管家准备马车先去魏王府邸一趟,就在去的路上,马车在突然停下来,差点把人给甩出去了,索性赶马车的人是尚易,他拉紧缰绳停下来。两人侍女赶紧各自扶着她们俩后询问情况,尚易赶紧拉开马车回头一看,连忙请罪说道
      【主子,属下之过让您和县主受惊,方才一群人骑马出城而已,似乎很是着急的样子,但是属下没有看清楚是谁?】硕沅郡主看了一眼身边的城阳县主后,关切地问道
      【毓娘,你可还好?】
      城阳县主摇头表示无恙后却对方才出城的人比较好奇,问道
      【阿幽,我看此事不简单,不如我们先去看看再说,人在魏王府邸也不会出事,我倒是很担心那群人的行踪是去哪里?】
      硕沅郡主听她这么一说也觉得有点问题,疾驰而去必然是发生事情,且领头的人见那人身形像极简王家那个小子,话说回来这不日即将到来中秋家宴,倒是没听说简王会从许州来到帝都,当年他自请回到封地的时候,就觉得他有些奇怪,直到最近调查很多事情且又和当年房家一案有所牵扯,时不时还是听到有关当年简王和房家那一脉之间的事情。就值得让人继续调查下去,可奇怪就是简王家那个小子最近没听说他与谁交好,为何方才如此匆忙离开呢?看上去一定有问题,随即命人跟上去看看。
      马车跟在那群人身后,时不时她拉开马车帘子看着外面的情况,眼看着已经到了城郊了,并未想到他们已经走这么远,但是他们好像又看不到了,只能听见不远处似乎有打斗的声音,顿时感觉不太对劲为此还是让尚易把马车停在一处隐秘的地方,从马车上下来后就看到林中不远处有械斗的声音,尚易见状挡在硕沅郡主的面前,担忧地说道
      【主子你还是别去,万一伤到您的话,属下没有办法向长公主交代】
      城阳县主也拉着她并不希望硕沅以身犯险,也想劝阻她别过去,可硕沅郡主觉得这个事情不太正常,但是现在两人都同时拦着她并不能看清楚状况,当即就只能静观其变,这时两方人马已经打得不可开交,感觉到情况不太好的时候,尚易见硕沅郡主如此担忧,最后还是决定出手。一个健步上去,抽出腰间的佩剑出手相助,躲在远处硕沅与城阳两人都觉得这群人身手不简单,而且最大的问题在于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又要做什么事情,对于硕沅来说这群人的行径过于诡异,事出有因的情况下,他们追杀的目标就有点问题了,见尚易与他们互相对峙后,不相上下的局面,就开始担心能不能顺利带走人也是关键,直到那群人发现不远处的硕沅郡主和另外一个女子的时候,其中一个人执剑就冲过去,尚易这才被迫分神后,以至于被剑给划伤手臂,可连他都没有想到会是,城阳县主却出手与那贼人对打起来,没想到看似如此较弱的城阳县主也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那群人眼见局势略显下峰后,就直接离开了。索性大家没有受伤,待人都离开后,尚易走到硕沅郡主的身边道
      【主子您下次别这么冲动行事,万一真的受伤,属下回去无法向大长公主交代,您别乱来了】
      硕沅郡主倒是没有把此事放在心上,道
      【你自己受伤还有心情管我,城阳动手也太快了,我还想着多试探一下】
      城阳县主听到她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白了他一眼后,递给金疮药给尚易后,道
      【先过去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情,我倒是对被追杀的人有些兴趣】
      扶着硕沅郡主走过去,看到那对男女后,在好奇心的趋势下,硕沅郡主开口问道
      【没事吧,看来也算是碰巧了】
      男子虚脱般瘫倒在地上后,身边的女子脸色还挂着泪痕,能看出来此刻她是心里很担心他,那个几乎为了她可以牺牲性命都在所不惜的人,城阳县主倒是一副很认真打量着两人,越发觉得这个女子似曾相识的样子,就是没有想起来她到底是谁?两人一直没有说话,彼此看着,倒是城阳县主发现什么,小声地说道
      【我应该直到她是何人?如果我没有就看错的话,那女子应该就是工部侍郎家的小姐-钱璐云,至于她身边的人我就不知道了,之前钱家的人倒是来过侯府,有过一面之缘,奇怪就是为什么会有人会追杀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呢?】
      听毓娘这么说,硕沅郡主都觉得这个事情不太简单,示意尚易先去周围看看情况,然后走过去,看着一直低着头的女子,她似乎能够感觉到她略微颤抖的样子,能够觉得道这个事情就有点不太对劲了,为了不让他们感到自己有敌意,半蹲在她面前道
      【你可以不说,但是我总要先把你们俩送去安全的地方比较好,之后的事情等你想说再说,城阳你去一趟就说是母亲知道钱家小姐擅长针凿所以才请她入府一趟,想必钱家也不想让事情闹得大,也不会多问半句,至于魏王兄那里随时都可以去的,不急于一时我很想能弄清楚眼下事情】
      说着就让他们先起来,跟自己一同先上马车再说,随后让尚易驾马城回去再说,先回到大长公主府邸后,立马派人去请大夫来,然后命人领着两人去西苑那里,自己先去跟大长公主通个气,又让瑞成陪着城阳县主去一趟钱家再说。
      刚走到大长公主的院子里,听见一些笑声,眼尖的宋姑姑见到硕沅郡主往这里走来,趁着没人看到就走出去行礼道
      【您回来了,暂时别进去里面可热闹了,自从听说县主也在府里后,那些人就不断给殿下送来拜帖,主子觉得这个事情不能再拖着,就同意那群人来想要一次性解决问题,您说奇怪不这会儿子都在打探消息,只怕是想要求娶县主也说不定】
      宋姑姑言语中流露着些许不削,硕沅郡主也冷笑摇头后,在宋姑姑搀扶下走了进去,几个夫人见到硕沅郡主出现,有些吃惊但是也知道这可是大长公主的掌上明珠,立马站起来俯身行礼请安后,硕沅郡主示以微笑后,走到自己母亲面前,俯身在她耳边说着自己遇到事情,能看出来大长公主的脸色慢慢地有些不对劲,周皱起眉头后,颔首点头也赞同她的安排后,又似乎在叮嘱她做别的事情,便示意她去办事这里交给她就行了。硕沅郡主离开之前,意味深长看着今天来的人,笑着离开了。走到院外对宋姑姑说道
      【盯着看看她们到底是授命于谁来的,我总觉得好端端来这里看望母亲绝对不简单,真的是为了毓娘来的吗?只怕是为了家里另外那个大少爷才是,要不是为他了,谁会考虑让自己家的儿子迎娶一个已经和离的女子,就算是皇兄恩典给她封号和食邑又能如何?】
      笑着摇头离开后,大长公主这里有人就忍住开口恭维起来
      【都说大长公主最会调教人,瞧着郡主如此风姿卓越的样子,就知道您调教多好了,想着陛下对郡主的疼爱,就是令人羡慕,也不知道今后谁能有幸成为郡马爷】
      其余人听着也应声起来,十分赞同这样的说辞,大长公主却心里很清楚,她们言辞中到底是什么意思,当初她收养硕沅郡主的时候多少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只怕在场那几个没少说,如今硕沅靠着自己能力让众人开始众人开始明白她并不是靠着皇帝和自己,而是靠着自己能力让众人明白这个硕沅郡主绝对不会这么如此简单,拿着茶盏在手中,道
      【本宫这个心肝宝贝一向都是有自己想法的人,若是想要做她的乘龙快婿的话,不仅是让入得了本宫的眼,只怕皇帝那里还有那几位王爷那里也要有点本事,本宫倒是不担心这个事情,总会遇到的,缘分到就来,就不去操心了,倒是一个人着实让本宫心烦,都说成家立室也是也应该的,可是有人费不肯,不日就要中秋家宴到时候本宫也应该能够看到诸位府中的千金,若是能够入得眼的话,就好了】
      大长公主故意这么说,就是故意试探一下,倒是想要看看这群人背后指使者是否是自己心里想到那几位。整日里喜欢算计现在把注意弄到自己身上来,还真的以为不能收拾了吗?而这边得到大长公主的允准后,硕沅郡主就去西苑看望那两人,这会儿在工部侍郎的府上,钱大人的书房内,一群黑衣人跪在地上,面对的一个男子一脸的不悦,身侧的男子也露出些许不安地神情来,男子负手背对着跪在地上人,说道
      【让你们斩草除根却什么都没有做到,还真是给本王长脸,说吧为何任务失败,抓两个人就会如此费力呢?】
      男子的质疑让跪在地上的人都有点不知道该如何说,或许说实话也未必能够让他息怒,就在这个时候管家行至门外,说是府里来了贵客还请老爷前去。男子给钱大人使个眼色后,他便先行处理此事,此刻正堂之上,钱家老夫人正在与城阳县主闲聊,看得出来两人相谈甚欢之下,陪坐在一旁的人是钱家其余女眷,当钱大人走到正堂的时候,众人起身,钱大人见到居然会是县主的出现着实有点惊讶,行礼后,问道
      【县主来下官府中不知道所谓何事呢?】
      城阳县主觉得此人倒是挺冷静的样子,就把硕沅郡主交代她的话原封不动转告后,看得出来一瞬间他有点担忧,但是很快就恢复平静,倒是钱老夫人开口道
      【还要劳烦县主多加看顾我们家那个丫头,这孩子年纪轻不懂事,若是说话不得体的话,还请您在大长公主面前美言几句】
      可别人却不是在这么想的,钱家二房夫人却借由这个话说道
      【不知道县主可否方便,让臣妇的女儿也一同去大长公主,以往她们俩姐妹关系亲厚,倒是可以做个伴】
      刚说完,钱家那位长房夫人就不越地说道
      【弟妹,你这样话有点过了,大长公主府是什么人都能去的,她们姐妹俩感情再好,若是没有大长公主的准允,你以为县主就能随便带人去吗?】
      言辞中就是不想让她的女儿利用自己女儿得到大长公主的赏识,踩着自己的女儿上位的事情,她之前可没少做,城阳县主如何不知道这时间簪缨世家之间的恩怨,自己也不是这样过来的人吗?笑着说道
      【老夫人,大长公主那里不是我等能够做主的,且到底要不要钱家另外的闺中小姐去府里,只怕不太合适,钱大人,事情本县主也传达到您这里,还请您放心令爱在府中不会有事的。那本县主还得回去复命,告辞】
      给钱老夫人行礼后,带着人离开了,工部侍郎府邸的戏码还真是不少。离开后,命人暗中监视这里,总觉得简王的人绝对不会轻易放弃的,一旦知道人在大长公主,必然会想办法去试探的。

      【朝堂】
      今日一早,御史台就收到弹劾简王的奏折,陛下也深知简王一直以来野心极大,但是没想到会如此闹到朝堂之上,更早之前晟帝已经让肃王去调查过此事,众人吵得陛下头疼的厉害,扶着自己额头闭眼听着他们说,没完没了的说辞反复都在说着简王有谋逆的心思,但有些老臣倒是认为此事并非是真的,希望陛下能够调查清楚,反观济王 肃王 宁王 魏王,四位王爷却一言不发,对于此事不表态。因为他们四个人知道,简王表面上的与世无争不过是伪装而已。他背地里那些阴狠毒辣的手段,早就领教过了;对于此事暂且不想发表任何意见,时不时看着坐在那高位之上的男子,他深锁眉头的样子,他们就知道简王的事情今后就是一个棘手的事情,换而言之最大麻烦就是五日后的中秋家宴,如果被大长公主知道的话,在场的人都不会好过的,曾几何时也因为那场谋逆阴谋风波,大长公主失去自己的丈夫和最疼爱自己的父皇。如果又被她想知道简王有这样的从小心思的话。,只怕大家都不会好过的。正因为晟帝了解自己这位姑母的性子绝对不会姑息的,倒是又有一场风波即将到来。就在这个时候打破众人争吵是中书令蒋宏,道
      【各位大人请稍安勿躁,如今一切都是揣测,尚未认定此事和简王殿下有着关系,换而言之所谓的密函告发王爷,陛下,微臣以为可以先让监察御史安排人暗中调查此事,不日就是中秋家宴,您到时候也可以旁敲侧击一下,若正如信中密函中告发那样,再做决断才是对的。没有证据任何事情都不能随意动任何人,当年的事情便是一个前车之鉴。】
      当他说出那四个字的时候,众人陷入沉思中,因为在场有些人是亲身经历过此事的人,那个时候的帝都到处风声鹤唳,人人自危之下,都害怕自己会是第二个被满门血洗的家族,当时的一切是整个帝都最灰暗时刻,奸佞把持朝政,结党营私,为了自己利益不折手段。直到当时还是晟帝的王爷站出来,重整朝堂后才有今时今日的晟国。所以说众人最大的忌讳便是如此,中书令都这么说了,众人只能暂时闭嘴,看着晟帝等待他的亲自裁决此事。等了很久,一直没有没有等到晟帝开口,倒是肃王先开口道
      【中书令所言极是,陛下还请您圣断此事,离中秋家宴也没有几日光景,而且姑母最在意就是中秋家宴的事情。您总不希望她老人家为此事扫兴才是】
      肃王说出此事最大的弊端所在,也是整事情最麻烦的地方,晟帝听到肃王提到大长公主后,方才被他们闹得心绪不宁的样子也再那一刻瞬间恢复过来,清了清嗓子后,道
      【就按照中书令的意思去做,给朕听好了,今日在朝堂之事都不准对外泄露一句,若是被朕的人发现传到不该传的人耳朵里的话,那么尔等日后的仕途就去皇陵给先帝守灵吧。退朝】
      朝臣们离开后,四位王爷被人叫住说是陛下请他们四位去一趟御书房内陛下有事情要与他们商量,肃王看了一眼身边三人,无奈地摇头道
      【这就是所谓的无端受到牵连的理由】
      宁王笑着拍着他肩膀后,跟在内侍身后一同前去见陛下,这个时候的陛下从下朝开始就陷入沉思,甚至是冯大监给他换上新茶的时候都不知道,直到内侍来报说是王爷们来了,这才缓过神来,让冯德把人都给带出来去,守在门外就行了。待人都离开后,憋着一早上的晟帝终于没有忍住,拿其桌上的茶盏用力摔在地上,此刻在门外的人除了一脸平静的冯大监外,其余人都下意识地颤抖一下身子,冯德见状咳嗽一声示意提醒他们就把自己的当做聋子什么都没有听见,在殿中的人见到晟帝如此生气的样子,也明白他为何如此,魏王道
      【皇兄莫要生气,如今的局势是弄清楚这个事情到底和他到底有什么样的关系,要是不弄清的话麻烦会接踵而至,最大的问题就是姑母那里您未必能够好过的,姑母的脾气除了幽儿能够说上两句话外,您就别指望臣弟,真的做不到的】
      魏王把想最大的问题直接甩给其他人,晟帝听完魏王这一顿分析后,他原本缓解的头疼又加剧,扶额看了一样肃王后,道
      【当年他是利用你,才换来片刻的宁静的,他现如今做的事情到底有没有顾忌兄弟之情呢?若是他不曾顾忌的话,那么朕不用为他考虑很多事情,就直接给他一个痛快好了,也省去隐瞒姑母后留下来的麻烦了】
      肃王听得出来,此话乃是气话多过于别的,如果真的要在这么做的话,这些年来安排在简王那里的人早就说出来了,在没有触及逆鳞的前提下,陛下是可以不管的,但是这次是的确闹得有点过头了,过几日的中秋家宴才是最棘手的。
      【陛下,您真话说出来就是孩子气了,如果您真的这么做就已经是惊动姑母了,兄弟萧墙一事一直都是姑母心上一个很大的心结,触及这个底线姑母可是会也用家法伺候的,中秋家宴在即您就暂且先忍一下】
      甚至是肃王都这么说的话,晟帝也只能暂停在即心中最大怒火,让自己先冷静下来思考后面的问题,现在该如何调查才是关键,且此事之前就牵扯到一些人,那就是房家,他想到济王曾经奉旨调查此事,故而对济王叮嘱道
      【这个事情牵连到是当年房家一案,虽然我们想办法压下去 ,但是好事之徒就不会轻易放弃追问下去的,就好像是之前有人挑起事端让那群臭小子直接闹到大理寺监狱里面去冷静一下,甚至是惊动幽儿。他们还真是有出息,如果不是老三去帮忙的话,指不定事情会如何闹下去】
      一想到这个事情就令人不得安宁,就真的很想命人去他们各自的府邸让他们的父亲好好教训一下他们这群不争气的孩子,但此事又牵扯到皇后的母家又是诸多外戚势力,为了平衡朝堂势力不让任何一方可以削弱另外一方的势力只能任由这个事情按照硕沅郡主希望的方向而处理干净。魏王看了一眼晟帝后,也无奈地说道
      【幽儿找到我这里,我只能帮助她先处理好了,不过我们也小看幽儿的能力,仅有一日的时间她都猜到事情前因后果,还把人就这么顺理成章的安排我府里,臣怕是也很难拒绝】
      也对很多时候都是他们自己惯出来的毛病,只能自己去承受下去,宁王听到魏王一肚子委屈的话,忍不住笑出声,道
      【那谁让你的府邸距离大理寺和幽儿的府邸这么近,就是辛苦你了,不过皇兄,臣弟倒是好奇当年您和济王兄两人都这么做了,为什么还会有人不依不饶去追查,甚至教坊司胡闹呢? 】
      其实在得知此事后,晟帝也让人去知会霍家那位,深入调查下去。但是现在还没消息,总需要点时间去弄清楚此事,或许硕沅郡主的安排是最好的,因为只有安排在魏王那里,才是最令人放心的。他叹口气道
      【没完没了的事情,他就是不甘心被朕外放到那个地方,觊觎朕的位置这么久,他若是不做点事情的话,朕都觉得不太习惯了】
      思索着后面的事情,逐渐开始明白或许从简王自请外放封地那天开始他就开始就在计划着某些事情,房家的事情就是给他一个提醒而已,要不是在这次事件连续发生的频率就开始让人不安起来。不但是可能发生的事情造成的麻烦,对于整个晟国朝堂来说也未必是什么好事情。晟帝自从登基以来都是想尽办法来处理外戚势力,但是这个影响已经根深蒂固太久了,若是想要彻底解决的话,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处理好的,眼下就只能循序渐进去处理好。就联想到一些事情,道
      【二哥,此事朕最不放心的人依旧还在,如果说他能安分守己的话,有些事情朕是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可非要折腾不属于他的东西,造成整个帝都都不得安宁,那朕又何必姑息他呢?当年有人作保的话,他能够平安离开吗?朕早就应该猜到这个人就是一个白眼狼而已】
      肃王能够听出来晟帝现在心里憋着一肚子的火,想必现在任何人劝诫的话,未必能够听得进去的,的确简王着实让人有点失望,想起他当年那副样子就应该猜到今日的局面是他当年设计好的,可现在被人利用是肃王本人,他心里总要做好准备的,皇家本就是一场博弈的生存之战,就算是血脉相连的兄弟也会被人给利用,且面对是当朝帝君,俗话说的话,伴君如伴虎。自己每做一步必须小心谨慎起来,想了很久顺着晟帝的话言道
      【陛下,臣倒是认为是简王辜负您也辜负臣等对他的信任,倒是今日中书令说的话倒是有些道理,如果说现在最好办法就是明面上您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此事,暗中继续让人去调查此事,直到有人能够找到有证据来指证他才能处理,至于姑母那里,只要消息不传到他那里就没有任何问题,只是臣很担心姑母知道您隐瞒她的话,后果或许会比知道简王有谋逆之心更加严重的。我们还是得跟幽儿那里知会一声就好了,让她有个准备,加上城阳的帮忙或许就好办很多】
      宁王这么一说,倒是一个不错的办法,晟帝也觉得这个事情是要跟硕沅郡主知会一下,便想着如何跟她说又不用惊动自己那位精明过人的姑母,就想到济王后,道
      【济王,朕记得你家王妃是不是发了请帖,宴请各家簪缨世族的女子去赏花,到时候你见机行事就行了,至于别的事情,你也不用跟硕沅说明,她是一个聪明人想必一定会知道的】
      晟帝这么一安排,济王想要拒绝都不行了,这个烫手山芋只能接受了,接着他们又在御书房内商量很久,直到他们陪着晟帝用完晚膳后才离开皇宫。

      【济王府邸】

      是夜 ,济王回到王府后,他让人去把自己的儿子萧旭卓给唤来,这会子萧旭卓正好从外面回来,刚听说自己父王着急要找自己,顾不得去回去更衣直接到了书房后,见自己的父王负手背对着自己后,关上书房门,问道
      【父王,您这会儿找儿子来是有什么事情要嘱咐吗?】
      济王依旧没有转身,背对着他说道
      【那日你替你小姑姑去见了那群不省心的小子,也替你小姑姑交代他要你们说的话吗?他们当时有什么反应呢?】
      萧旭卓就把那天的事情原原本本的丝毫不差的告知给自己的父亲后,济王转身坐下后,认真地听着后陷入沉思的同时也在考虑如何跟那个丫头解释今天从陛下那里授命的事情,对于简王的事情一定要格外小心处理,稍有不慎引发事情就不是一句话能够解决的,萧旭卓说完后,济王接着他的话说道
      【真的太不省心,若是有点能力的话,倒不如送他们都去军中好生历练一下比较好。】
      可他毕竟不是他们的父辈,管不了这群不省心的人,但是自己的孩子是决不允许这么胡闹的,所以对自己的几个孩子教导格外严苛,甚至不让他们与朝中重臣的子女们有过多的交集,但是这次是硕沅郡主的请求,他没有办法拒绝此事,碍于他曾经也参与此事当中,也格外要注意分寸,接着说道
      【后日,你母妃会宴请帝都之中的簪缨世族的女眷来赏花,包括你小姑姑和城阳县主,你到时候找个机会把人带来书房,为父有些事情要跟你小姑姑说,至于何事你无需过问,对了还有提醒你的两个弟弟,最近少跟三皇子他们几个人在一起,三皇子为何这么做大家都知道,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处处结交这么多人。不就是想要高人一等而已,但是这种事情最好别碰触,否则祸及的人太多了】
      说完就让他下去休息看来,自己也需要点时间去处理后面,需要自己必须去做完的事情。直到那日的赏花宴会的到来,簪缨世族的女眷们都相继来到济王府邸,帝都之人都知道济王府邸中一处后花园是最美得,里面种植一些奇珍异草都是济王为其夫人亲自寻找的,王妃又是一个爱花之人,又擅长种花,就想着趁着如此好的时光就下了请帖,让王府内热闹一下。但是当得知济王让她也给硕沅郡主与城阳县主也下帖的时候,有些疑惑,当下没有询问可出于好奇也让自己的长女-漱玉郡主-萧韵怡来招呼好硕沅郡主,亲自吩咐过硕沅郡主和城阳县主都是长辈身份,且都是大长公主的心肝宝贝,容不得半点疏忽。这不门外的管家见到硕沅郡主的马车后,赶忙进去通报给济王妃后,她便协同自己的两个女儿在门外等候,侍从把马车停在济王府邸门口,接着硕沅郡主与城阳县主相继下马车后,一群被好奇心驱使的人,都在门外观望中,济王妃走上前,道
      【总算把你等到了,毓娘许久不见,瞧你气色不错,看来还是回家让人心情愉悦不少】
      在门口寒暄几句后,众人陪着济王妃等人一同走了进去,济王妃因为要招待别人就留下自己的女儿来陪伴两位贵客,漱玉郡主一边察言观色,一边给硕沅郡主介绍着府里这些花,瞧着这些花能够体会到就是济王对自己妻子的宠爱,果然帝都都盛传济王是多么宠爱王妃的一个人,城阳县主看着花园中美景,忍不住也调侃起来,道
      【我倒是听说一个趣闻,说是前几天皇上听说济王这里开了一盆不错的金桂,想要借花献佛送给大长公主,可谁曾想是济王给拒绝说是不给,想来那金桂也着实金贵的很】
      硕沅郡主说完后,抿嘴笑起来,看着身边的漱玉郡主后,她倒是略显有点不太好意思,硕沅郡主拉着她的手,道
      【毓娘别打趣人了,济王兄和王嫂感情好,众人皆知,反倒是皇兄自己,自讨没趣非要要那个东西何必呢?走吧去前面看看】
      就在她们一行人闲逛的时候,就在园中另一处倒是因为某些事情却发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惊动济王妃过一探究竟的时候,不过是女眷之中常用的把戏而已,对于济王妃来说就静观其变看着,事情出在两人身上,一个是顾家小姐另外一个就是贤妃的侄女-卢家娘子,这两人本就不和这次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开始互相嘲讽起来,甚至不顾自己身份开始说出那些不该说的话,济王妃只能小声吩咐人去请这两家的主母来处理此事,自己不想出手也算是给足她们面子,设想一下让济王妃没有脸面的话,自家老爷在朝堂之上会受到什么样待遇呢?加之府上如今还有一个祖宗在,若是惊扰到她,只怕更加麻烦了。顾家主母赶紧过去,呵斥自家女儿后,又看了一眼卢夫人后,也转身离开了,索性这场闹剧没有闹到硕沅郡主跟前,但这样留下之后的隐患,约莫午后,济王妃请来戏班子在园中搭起戏台子,主位之上是硕沅郡主和今天宴会的主人济王妃,硕沅郡主设左手边坐着城阳县主,三人倒是没有理会周遭人在说着什么话,倒是站在硕沅郡主的音霞和琴瑶倒是听到,两人并非表面上看得是侍女,她们俩也是宁王安排给两人的护卫。这乃是后话,听见有人在议论着方才在后院里面发生事情,琴瑶看了身边的音霞后,点头示意走到城阳县主身后,小声地说道
      【方才是顾家和卢家的人发生不快,这会儿子事情闹得有点大,虽说济王妃让两家的主母处理此事,但好像不要太尽如人意,卢家那位只怕是会依仗自己是贤妃侄女身份给不给顾家面子,小姐需要奴婢去打探一下发生什么事情吗?】
      城阳县主看了身边人一眼后,她的一个眼神就让人明白了,城阳县主颔首点头同意后,琴瑶就趁着没人发现的就先去打探一下情况。硕沅郡主伸手让身后音霞上前叮嘱道
      【你也一起去,问清楚到底为何,贤妃侄女又如何?卢家如果不会教导闺中女儿的话,本宫倒是不介意出手教训一下】
      说完,音霞笑着离开了,硕沅郡主决定这个事情不会那么简单的,想要凡事都如此出挑,总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外戚一事已经让陛下很头疼了,如果还不知道轻重的话,那就别怪自己无情出手了,触及底线那就不用容情;台下戏唱着台下的戏码依旧是如此热闹非常,济王妃也知道现在一切只是没有触发出来而已,此时本该在前院招待外男的长子出现在后院内,朝着她们走来。萧旭卓走到自己母亲面前请安后,又对着硕沅郡主行礼道
      【小姑姑,有些事需要您去一趟,还有县主您也一同前往】
      说完,萧旭卓伸手扶着硕沅郡主起身后,拉着城阳县主先行离开,忍得不少人低声窃窃细语起来,但也不敢当着她面说一些不该说的话,在萧旭卓陪伴下,来到一处凉亭见到坐在那里的济王后,硕沅郡主笑着走过去道
      【若是有事直接派人去府里带个话就好了,我就来了,何必还让王嫂来送个请帖给我呢?发生什么事情呢?】
      济王给自己儿子使个眼色后,就让他守在外面,又看了一眼城阳县主后,道
      【毓娘多年不见,见到你平安回来也真的很好,硕沅,你以为本王不想给你带个话吗?就是怕姑母知道这个事情,这才小心翼翼地让你王嫂利用今日的机会来请你入府的,你看完这个东西就知道原因】
      接过他递给自己的奏折的时候,其实就觉得有点问题,常理来说她几乎不参与到朝堂的事情,但是问题也随之而来了,为什么这次会给自己看呢?直到打开后,看到里面内容后又递给了身边的城阳县主后,道
      【你也看看吧,里面的东西还真是令人吃惊不已,没想到他还是走上这条不归路,他到底想要做什么,明知不可为之的事情,却做如此理直气壮起来,设想一下如果真的成功了,他真的以为天下还会有人对他俯首称臣吗?名不正则言不顺,这种夺取来的皇位什么都不是】
      硕沅郡主越说越是生气,济王见她看完这份奏折后的反应后,由此可想到就是那位姑母如果也看到这件东西的话,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来,这种事情最好能够提前做好准备,否则一切都晚了。城阳县主也看完后,无奈地摇头道
      【人心永远是不会得到满足,野心就是如此,设想一下这么多年来看似韬光养晦的人,一旦时间久了,他就会开始疯狂的报复了,简王便是如此的,从当年设计房家的时候他就已经没有资格与任何谈条件了,但是却用兄弟情谊这么对待宁王,他想过没有吗?】
      城阳县主的话正是硕沅想要说的话吗,因为这一切都是真的,也是她最担心的事情,也明白济王把这个东西拿给自己看的目的是什么,看了一眼很为难样子的济王后,道
      【你也不用多言了,我知道你什么意识,母亲最不想看到就是这个,因为之前经历太多事情了,她无法在承受一次,如果简王的事情被他知道的话,那后果很严重,你们就放心吧】

      她其实也很明白这个事情若是真的被大长公主知道的话,后果是什么不用他说,就已经就预料到了。但自己还是很想询问一下城阳建议,看了她一眼后,问道
      【你觉得呢?毓娘此事就按照王兄的意思这么做何事吗?】
      城阳郡主也思考了很久才回答道
      【阿幽你跟我都很清楚,大长公主的性格,一旦被她知道此事的话结果是什么,她这一生最痛恨就是兄弟萧墙的事情,当年驸马也是因此丧命的,这个是她的心结将来真的发生什么事情,我们都无法预料的。阿幽你得做好万全之策,济王您的意思是不是也是如此?】
      她的话也是济王不曾提及的事情,他也心里很担心此事发酵下去的结果就会让整帝都不会平静的,也正因为此事的严重性也不想着自己那位姑母再伤心,只能想办法找到硕沅郡主来想办法,可听完她这么说她的心中一定有决断。再如何拦着怕是不行的。沉思一下,道
      【如果实在拦不住也瞒不住的话,就别阻拦了,母亲也经历很多,她应该能够明白的,换而言之我们过于小心谨慎的话,未必是好事情,到头来母亲未必在意此事,他要走那个不归路谁又能阻拦呢?王兄,我知道此事了。先放心交给我们俩处理就是,对了,我还有一些事情嘱咐您。】
      随后小声地吩咐着济王做些事,而这些事情都是之前调查出来了,自己不方便出面,也只能交给他们去处理是最合适不过的,交代完事情后正要准备离开,济王却又叫住了她身边的城阳县主道
      【得知你回来,你皇嫂给你去寺庙里面祈福,然后她不太好意思给你,让本王转交给你,你也别多心事情多过去了,如今你已经自由无需理会他们,若是还敢乱说什么本王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
      说着就亲手递给她一个玉佩后,就露出让他安心的笑意后,就让自己的儿子先送他们回去再说。走出亭子后见到萧旭卓就等在那里,正好去打探消息的两个侍女回来,音霞上前扶着硕沅郡主道
      【贤妃家那个也不是省油的人,顾家那个只怕也不是一个会善罢甘休的主子,两个人都在为了三皇子妃的身份互相撕扯,只怕一个是陛下意思,一个是贤妃自己的想法,看来有的折腾】
      琴瑶也接着她的话说道
      【顾家那个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那张巧嘴也不曾放过人,如若不是有人出面的话,只怕会更加棘手的,谁能想到这么多事情呢?郡主是否要让尚易安排马车呢?】
      硕沅郡主笑着没有说什么话,颔首点头让站在一旁的尚易去准备马车,反正跟自己也没有任何关系了,该见的人和想做的事情都做了,留在这里听戏也没有必要,早点回去了也好,这群世家之间的恩怨也迟早是个麻烦,如果不能够好好处理好的话,就是一个大麻烦。顾家也好卢家也罢,无非都是因为利益趋势下的产物,想来想去这里的问题一定很精彩。随即就朝着内院先去跟济王妃打个招呼,若是冒然的离开的话,就不太好了,走过去济王妃看到她们回来后,起身迎了上去,道
      【倒是让你们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这群人也真是不消停,世家内部那些破事还真是堪比戏台上的戏码,不过也倒是不巧被你看到,如此下去可想而知这几位夫人的丈夫在朝堂之上也是安分的人,是否要。。。】
      济王妃的话,点到为止并未言明,但是硕沅郡主听出来了,只是不做回答而已,拍了她手背后就笑着离开了,太多人想要让她作为见证人去做一些事情,不过是为了自己私欲而已,这点她早就看穿只不过想去揭穿而已。济王妃就是心直口快的人看到什么几乎不会藏在心里了,所以方才这么说自己并没去多想。只怕是济王妃会有点心里不安,这个事情就且放在一边就算。济王自己应该会处理好的,并不需要自己担心这个事情,在回府的路上她就在想着如何面对大长公主日后的质问,如果真的话,简王就是一错再错,当年陛下已经放过他却不知道感恩,却把自己一步步逼上无路可退的境地就够了吗?身为萧氏子孙一定要同室操戈吗?这些事情让自己陷入沉思中,直到身边的人唤了她一声,道
      【阿幽这个事情我们是无法控制住的,大长公主想要知道的时候,就必然是躲不过去的,换而言之我们能够做到就是阻止消息传到帝都时间和控制帝都一些女眷们之间无谓的闲聊,你也瞧见今天的阵仗,已经够乱的还要出来搅局,贤妃到底是多么觊觎那个位置。】
      硕沅郡主听完毓娘说的话,自己也只是笑而不语,因为她心里很清楚就是这个仅是开始,谁能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至于最近发生的事情总要有时间去处理,又道
      【人在魏王府邸也不是长久之计。之前那个不懂事的人都送回府里,听说是让他们静思己过,可在我看来未必如此,总觉得事情不会结束,加之那四位公子弄出的事情,只怕是肃王未必能够处理好,真的不打算出手吗?】
      毓娘的话就是在询问她的意见,只是如果说是陛下不想让她出面来处理此事的话,就不该出面调查此事,因为他们是瞒着陛下才把简王的事情告诉自己的,咱们这位皇帝陛下心思缜密的厉害,肯定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此事,自己如他所愿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就行了,道
      【皇兄不让我知道是怕知道太多我万一插手就不好,再说你也回来他也知道我和你多年未见,一定想要陪你的,我们为何不接受皇兄的这个安排就是,其他事情都别想了。】
      之后就不曾提及有关此事,马车也朝着府邸而去。殊不知在中秋家宴之前,帝都又发生一场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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