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罗姆｜白莲花的步步引诱》小憩一辰

62、终章

　　F·J披萨店是城里最出名的披萨店，但他们从来没有接受过加盟，也没有开过分店，老板很低调，可偶尔也会亲自服务客人。
　　这家店所在的片区治安并不好，到了特殊时期大家连点个外送都心惊胆战，只有F·J永远不歇业。
　　两大帮派的战争在某天一触即发，路上时不时会有枪战，所有人躲在家不出门，大部分的商店也都歇业等待他们分出胜负，只有F·J始终亮着营业的大灯。
　　几个混混看着这家胆大的店铺，准备进去光顾一番，一进门看见一个红发的男人站在吧台后。
　　他热情地招呼着大家，仿佛看不见他们手中的武器：“嘿，帮派的兄弟们，想吃什么披萨？这上面还有我们今日份推荐。”
　　混混举起枪对准他：“都给我们来一份。”
　　红发的男人低下头，混混以为自己计谋得逞，没想到这个男人根本没有准备给他们制作披萨。
　　“喂！找死啊你，快去！”另一个混混催促着。
　　听到外面的吵闹声，F·J的女老板从后厨走了出来，她是一名亚裔女子，黑发整齐地盘在脑后，围裙下的身材管理地非常不错。
　　“哟，小妞，你来服务我们吧。”混混不知廉耻地说。
　　红发的男人瞪向混混。
　　“哟？这是你的女人？”混混看出了两人的关系，“但不好意思，今晚她是我的。”
　　红发的男人露出了笑容，草绿色的眼睛里绽放着诡异的光。
　　女老板走到红发男的身后，安抚似地抚摸着他的脑袋：“保持生气，不要笑。”她转头跟混混们解释，“我们都是合法公民，不想起冲突。”
　　“把钱都给我们，你也跟我们走，我们饶你们不死。”
　　“你认真的吗？”女老板给了红发男一个眼神，红发男从吧台下掏出一把机枪，没等混混们反应，一阵扫射后，再也没人废话了。
　　女老板走到一个还在喘气的混混面前，一脚踹在了他的脸上：“我们是有地下室的合法公民。杰罗姆，把没死的全带下去，让你解解压，死了的，就用来做后院的肥料吧，我最近种的菜长势不好。”

　　后来，帮派之争的胜负已定，赢家的一把手来找杰罗姆和菲欧娜谈判，希望他俩能放掉人质，并且低调做人，他俩满口答应，这位老大欣喜地准备返回营地，却发现自己家已经成了一片废墟。
　　菲欧娜和杰罗姆只好再次搬家。
　　“这次我们去哪儿？”菲欧娜问。
　　“南边一点吧。”杰罗姆答。
　　菲欧娜在颠簸的大巴上干呕，杰罗姆把她搂到了怀里：“以后我们还是不理他们了吧，每次长途奔波太折磨人了。”
　　“我看不惯那些人的样子……yue——”菲欧娜呕个不停，“我感觉不太对劲。”
　　两人下车后赶紧去了医院，做了一通检查，医生说：“恭喜你，你怀孕了。”
　　“什么？yue——”菲欧娜差点没吓晕过去。
　　“还是双胞胎。”医生继续说。
　　菲欧娜吓得连连后退，杰罗姆赶紧上前接住她。
　　“我以为我的身体应该不适合再怀孕了。”菲欧娜告诉医生，“我以为我老公的身体也不行。”
　　杰罗姆的表情一黑。
　　医生则说：“你的身体状况确实不容易怀孕，所以这是个奇迹。”
　　离开医院后，杰罗姆提议回哥谭找杰罗麦问个清楚，怎么这具身体还有生育功能？
　　“算了，只要是你的孩子就行。”菲欧娜再次为不能流产的身体妥协。
　　“我就怕不是啊？这个人的基因肯定没有我的好。”杰罗姆抱怨着，但他的手始终没有离开菲欧娜，生怕她不适晕倒。
　　两人安置在了这家医院所在的城市，用着积蓄租了一间还不错的房子，杰罗姆手忙脚乱地照顾着自己怀孕的妻子，还得和邻居保持友好的关系。
　　他虽然没有那么游刃有余，但也是尽心尽责，菲欧娜成功生下了这对双胞胎，一个和杰瑞米一样红发蓝眼，一个有着菲欧娜的黑发和灰绿色的瞳孔。
　　“杰瑞米的名字是你取的，所以她俩的名字得我来。”菲欧娜说，“你觉得詹妮弗怎么样？”
　　杰罗姆的五官皱成了一团：“绝对不要，听起来好做作。”
　　“杰西卡呢？”
　　“听起来就像是住在洛杉矶的mean girl（刻薄女孩）。”杰罗姆十分挑剔，“不急着想吧，先把你的身体养好，在这之前我们就叫她俩宝宝二号和宝宝三号。”
　　“难道杰瑞米是宝宝一号吗？”
　　杰罗姆抚摸着菲欧娜因为毛细血管震破，而满是红点的脸：“不，你才是宝宝一号。”
　　本以为杰罗姆会是个粗心大意的父亲，没想到他照顾两个小孩毫不费力，哺乳之外菲欧娜无事可做，除了对小孩的服装搭配有点奇怪外，菲欧娜对他没有任何不满。
　　但是他也不是完全没有怨言：“她俩真的很烦，要不就叫你刚开始想的那两个傻名字吧？”

　　当年，手术前。
　　雨果·斯特兰奇对杰罗麦说：“鉴于手术已经可以开展了，我还有两件事情要和你说，第一是我这有个孩子，是当年我用某位高智商职业罪犯的优秀基因造出来的，她很懂事，希望您可以收养她，她的名字叫莉莉丝，她的父亲是……第二件事，这具身体还有不完全的地方，所以我准备……”
　　杰罗麦双手抱胸，认真听完了雨果的话：“你的意思是？你可以把我的DNA和这具身体绑定？”
　　“是的，虽然意识是杰罗姆的，这具身体却还是之前主人的基因，杰罗姆的DNA我们现在已经没办法提取了，只有您的和他最相似，并且这个关乎于一些别的事情。”雨果压低声线，“生育繁殖系统。”
　　杰罗麦露出小丑的标志性笑容：“那这将是最有意思的Joke（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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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这部中篇小说就到此完结啦
（后面会有杰罗姆/菲欧娜的带娃日常番外）
感谢姐妹们这么久的陪伴
我越写到后来，就越觉得女主真的很坏
因为太共情杰罗姆了
觉得女主又不够强大
从来没有真正帮过他
在自己能离开马戏团的时候
也是义无反顾
在有选择的时候
她总是保持理智
她好像不够爱他
也好像不够完美
但至少从我一开始给她拟定的人设
到中后期也都还维持着
她不否认自己的坏
但也不会承认
她对一切的恶表现的都是冷漠
因为她觉得她的妈妈也是这样
她很自私
她不会在乎人命
她只在乎自己和自己在乎的人会不会受到牵连
如果说
杰罗麦是她衡量之后最适合她的爱人
杰罗姆就是她的灵魂所向
在我的故事中
能看到杰罗麦的犹豫不决
也能看到他理所当然地假装自己记得菲欧娜的生日
但他很多时候也是无可奈何
只能保持理智
但两个理智的人，无论目标多么相似
都不会碰撞在一起
杰罗麦做了两件事
切断了和菲欧娜最后的可能
一是散播菲欧娜的真实身份
二是自作主张限制她的人生自由
这是杰罗姆不会做的事情
他总是会无条件地支持和理解她
在自己找遍了大半个哥谭后
也不会在菲欧娜不想说的情况下
追问她究竟去了哪里
随着故事线的推进
三个人年龄的增长
杰罗姆也是个大孩子了
他看得出菲欧娜的心思
也懂她想和自己划清界限
但他永远不会开口问
他爱的就是这个人
无所谓这个人要怎么对待他给的爱
我大部分时候都有在夸菲欧娜的长相
但其实她并不是大美女
所以并不具备靠外表跨越阶级的能力
她哪怕出身还不错
也已经家道中落了
我没有给她任何一点复兴原本家庭的希望
而是让她局限在自己的视野里
所以她绝对会抓住每个机会
抓住和天才少年杰罗麦相识的机会
抓住靠李德峰制药赚钱的机会
抓住提升学历的机会
但这也已经是运气的天花板了
她唯一没有目的性的接近
是和风晚舟
她的存在解开了她的心结
让她更好地往前方迈进
爱还是很没有道理的
其实杰罗姆并不一定了解菲欧娜的优势
但他就觉得娜娜是最好的女孩
所以他奉献了自己肆无忌惮的爱
杰罗麦则是总结了菲欧娜的优点之后
相比较那些招摇并且需要追捧的富家女
她是个最优选
但在接触她的时间里
他明白了自己真的需要一处依靠
他付出了很多
也做错了很多
一切都转化为了愧疚
深入骨髓
她的存在对于杰罗姆来说
是希望
但这份希望也很渺茫
像是穿不过的走廊尽头
那依稀可见的光
仅有那么一点也很可贵了
他朝她奔赴着
却在中途失去了那束光源
再次坠入黑暗中
如果菲欧娜没有遇见过杰罗姆
也许和杰罗麦在一起是很好的选择
但当你遇到了挚爱之后
就没办法将就了
希望姐妹们也可以写点评论
表达一下自己的看法啥的
因为我觉得自己写的作品自己是没有解释权的
也想知道大家对一些留白的部分有哪些猜想
或者对哪些剧情有感情共鸣
真的很感谢大家的支持
有一件很尴尬的事情就是
我这个小说开头是三年前写的
所以女主的名字也是当时取的
当时沉迷于吸血鬼的故事无法自拔
就给菲欧娜选了这么个姓
最近才知道这根本不是个姓
是那个族群的名称
我真的会谢——Tzimisce
杰瑞米还挂着这个姓
让后面他的单独小说也继续尴尬着吧
其实
我有点走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