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黎明曙光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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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吧？”大致猜得出降谷零之前的生活轨迹的诸伏景光小心翼翼地问他关于记忆的事情，他并不太在意降谷零经历了什么，只是希望，他好好的就行。
毕竟，过去的终究会过去。
降谷零摇摇头说：“我不知道，至少没让琴酒和朗姆看出来我有问题。”他对琴酒的了解很深，当时他确实没有怀疑。
刚刚醒过来的时候大脑一片混乱，头痛的不行，但是面对琴酒，他一点都不敢松懈，大约是心理暗示起了作用，至少没让他看出来有什么问题。虽然在面对琴酒的时候，有些话，他不确定是演戏还是真的，真真假假，他也不太懂了。
“最艰难的一关过了。”诸伏景光以为就琴酒对降谷零的了解会更加敏感一些，其实这样看来，反而是降谷零对琴酒的了解更加深刻。
降谷零点点头。只要组织内部不对他们的行为说什么，那么这件事就过去了，不论是降谷零，琴酒，苏格兰还是朽木真一，都不会有什么事。
“和欧洲那边的情报联系上了吗？”
最近他在忙着找记忆这件事，欧洲的事情是诸伏景光和赤井秀一负责的，听说欧洲那边那个女人也逃离了组织。
降谷零或者说波本作为组织里为数不多的知道樱桃酒是女人的人，对欧洲那边的信息说是关注，他有一条暗线，当然樱桃酒是知道的，但如果说是了解，那条暗线能够获取什么情报，樱桃酒也完全把控得来。好在他们两个关系尚可，在大事上除了钱的问题，没有起过什么别的争执。
虽然那是个让人头痛的女人。
“玛丽埃尔说，祝波本早日脱离苦海。”诸伏景光把原话告诉了他。
降谷零听到后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面都还没见过就已经叫上名字了吗？”然后抬头看着诸伏景光，作秀感十足。
“她这么要求的，我也不好叫别的啊。”
不过诸伏景光并没有见过她，只是在MI6的监禁室里拿着一把装了麻醉弹的手机射伤了她而已。
“不过也不要太信任那个女人，她可是一条会吃人的蛇。”降谷零说，“欧洲分部突然崛起，负责人是最开始连代号都没有的弗丽莎·玛丽埃尔·爱德华兹，你觉得她是靠什么获得的代号？”
“听说她和欧洲那边的老家伙们有交易，也有交情，所以路走的顺了，就被组织给看中了。”
“他们那边会注意。”诸伏景光没有说赤井玛丽告诉过他欧洲老牌家族对组织的关注，不过看起来降谷零并不是全然不知的。
“那边的小侦探呢？”
“赤井秀一不想他参与进来，我的意见也相同。”诸伏景光说，“大人就要做大人该做的事情，即使他是工藤新一，是17岁的高中生侦探，也只是个孩子。”说完他叹了口气。
降谷零点头表示认同：“同样，雪莉也不能参与进来。”
“同意。”
诸伏景光看着降谷零，17岁的高中生侦探可以永远是光明的，但是17岁时候的降谷零又在经历着什么呢？
他自己的失语症是在宫野医生的帮助下花了好久才终于恢复的，那么降谷零的过去又需要多久才能够弥补，或者说，那里千疮百孔，根本已经无法恢复。
他不会问，因为知道降谷零不会回答。
“零，多少依靠我一些吧。”
“好啊。”他说，“我想把朗姆杀掉，在组织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
“好，我们一起。”
柯南很郁闷，自从他被冲矢昴扔出去“前线”——他倾向于这么称呼，他就什么都无法获得了，甚至最近一段时间连黑衣人的踪迹都没有见到。
去问灰原哀，灰原哀也只是会说：“我也一样，但是这样不好吗？你现在只是一个小学生，也只是个侦探，甚至都不是官方人员，你觉得自己还能够做到什么？”
柯南看着放着论文的电脑，他说：“你不也是在努力吗？”
“我是个研究人员，工藤，研究人员的前线就是研究。”灰原哀说，“你觉得自己就是天底下最聪明的人吗？那么我告诉你，组织里的研究人员比你聪明的比比皆是，组织的代号成员们都是在某些个方面有着过人的才能，才能够得到代号，即使是废物如伏特加，他的忠心谁都看得到，你以为赤井秀一为什么被迫放弃卧底行动？你以为他们为什么有的出现有的消失？在组织里面的生活，并不如你想的那般轻松。”
“在一重重眼睛下面，犯得任何一个错误都可能会让他走入死亡，那么如今还有卧底活着吗？”
“有。”灰原哀说，她不想把江户川柯南的希望完全掐灭，但她不会再说更多了。
“那么——”
灰原哀摆了摆手：“我不会告诉你他是谁，因为就你这样因无知而无畏的冲劲，可能会让他陷入到危险的境地。”
柯南问：“你不着急，是不是因为你能够得到药物的资料？”
“是啊，不过还需要再等等。”灰原哀说，她猜得出柯南应该是知道自己和组织里的人有接触，至于那是不是卧底，还有待考证。
“所以你们都有事情能做，只有我被完全排出在外。”
“可是灰原你不也是未成年吗？”
“但我，也是雪莉啊。”灰原哀说，“如果有把枪放在你的面前，面对组织的给你造成痛苦的那些人，开了枪就会了结一切，你会开枪吗？”
“你不会，你需要那些人受到真正的审判，但我会。”灰原哀说道，“我没有你那么光明，工藤，我在黑暗中挣扎生存，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像你那样天真。”
柯南握紧了双手说：“那是不对的。”
“那又如何？”灰原哀转过头去继续研究论文，“你还是那么天真，也不怪他们为什么把你排出在外了。”
生活似乎回到了正轨。
名为冲矢昴的研究生正常上学，名为安室透的应侍生在勤劳打工，名为森田悠的朋友偶尔前去代个班，名叫波洛的咖啡厅迎来送走一批又一批的客人。
松田阵平来过，买加班的晚餐，买熬夜之后的早班咖啡。风见裕也也来过，只是为了告诉森田悠，零组待命。
冲矢昴来的次数最多，他和两位应侍生都熟悉了起来，关系肉眼可见的变得亲密，柯南知道，这些人都有秘密，但从来都不会和他分享。
灰原哀也来过一次，她倒只是为了吃一顿熟悉的晚饭，当时代班的森田悠可是拿出了最高厨艺水平。
不过一切看起来十分平静，但实际上，却十分紧张。
“欧洲分部撤离完毕，介于某人的扫尾工作做的很好，我们没得到什么有效信息。”冲矢昴说，“那边也没有后续了。”赤井玛丽撤离，关于艾瑞克的一切也就没有了踪迹。
“目前得知是没有再回到学校，校方那边的说法是，他转学了。”赤井玛丽通过视频电话说道，“关于艾瑞克的事情，我会继续跟进。”
话虽是这么说，但对于后续的消息她并没有把握能够得到。
“阿拉，波本想我吗？”
“当然，好友不见，樱桃。”
玛丽埃尔装作生气的样子说：“叫女生Cherry真的好吗？”
“只会对你如此。”
“唉，不过我很高兴能在这里见到你，波本，这么看起来你还不是无可救药的那一批。”玛丽埃尔说，“洗脑的滋味好受吗？”
“拜你所赐啊，又让我经历了一番。”波本说，虽然对他并没有什么用处就是了。
玛丽埃尔笑了笑。
在座的几人都知道组织的收缩并不正常，位于顶尖的那部分人或许已经得到了他们想要的，那么他们的目的真的就只是长生吗？
如果组织的某一个人或者某几个人达到了目的，这个组织就会被完全抛弃吗？
“他们需要干净的身份，所以不干净的东西当然要扔掉。”玛丽埃尔推测道，“只是他们不会完全放弃对暗面的掌控，但只需要一个人或者几个人就足够了。”
“所以选择很有可能是朗姆吗？”降谷零笑着说，当然并没有人从他的脸上看得出真正的笑意，“我需要取代朗姆的地位。”
玛丽艾尔点了点头，两大情报贩子的交流果然顺利，不愧是她刚出现就得知自己真正性别的家伙啊。
“正合我意。”降谷零想要杀掉朗姆，这和他们的计划和利益是吻合的，他不介意做刀，只要你能够满足刀的要求。
关于组织收缩的行动，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轮到日本本部，时间成为了最宝贵的东西。
他们需要快，但又不能太快。
在交流完目前已知的情报之后，来自于不同官方机构的几个人都叹了口气，虽然说组织的异动让人感到不安，但好像一切都摸到了最后的线头，抽丝剥茧就能够把这个巨大的谜团给解开了。
或者说，这么多年，对于组织这个潜藏于黑暗的庞然大物，终于有了一种能够撼动的感觉。
黎明的曙光或许还有些距离，但他们依稀能够见到光明的未来。
只是这一切，都和原本的主角没有太大的关系。
作者有话说
第82章 黎明曙光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