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 10 章 ...
-
*——但是你不得不爱我，对吧？
——不得不沉醉于我的力量，对吧？
——可以啊，就爱吧，因为那是你的自由。
——但是我不会爱你。不，是不能爱你。
——只要你手里还握著，我就只能爱著你想砍伤的人。
她的爱非常率直。
滑顺而锐利。
将所爱之人的身影照映在自身。
然后斩断一切——"*
*
*
*
*
Izaya Orihara？
好奇怪的叫法啊。一般来说日本人会叫这个这个名字吗？
但不管怎么样，山崎先生已经有了遏制这个人的办法了，他说过有一个情报组织……
对，听起来很多人的样子，无论如何人多一点的话胜算会更大吧，况且山崎先生只是让我看着这个人的动向……没有说一定要杀掉他。
话说那个情报组织叫什么来着？
园原给自己注射了大量的违禁药物，在意识沉沦的最后一刻模模糊糊地想到。
好像是叫Black piranha…？
*
*
*
到达池袋之后，折原临也当然邀请了四木春也。
然而
“承蒙你的好意，”四木春也礼貌婉拒，“在你之前已经有人向我们提供了【砍人魔】的信息。”
“啊啦，这样吗？”
这个年龄小过头的男孩苦恼道：“伤脑筋啊——”
“……”
很会博得他人好感啊，这个小鬼。
四木春也默默地看着折原临也的表演，心想中国古话里的知人知面不知心确实是有一定道理的。
但将撒娇一般的做派放到交易谈判上是不是搞错了什么？这可不是什么允许你撒娇的场所啊。
“啊，四木先生的这个表情我很熟悉呢。”
折原临也笑道：“是在想我的语态不合时宜吗？抱歉啦抱歉，因为是四木先生，我就想着应该可以放松一点什么的。”
“折原先生看上去相当了解我？”
“这么说也没有错啦！”
他看着四木春也就像是在怀念什么，这种追忆往昔的作态放在一个十二岁孩子的身上最终在折原临也身上展现出一种柔和的矛盾感。
“既然这个世界上有无头骑士和【罪歌】之类的超自然生物，那么拥有先知能力的人也不算是多么罕见吧？”
“先知，你在说自己吗？折原先生。”
“我没有这么说哦。”
这个人的行为实在是和孩童搭不上边，和他说话就像和老道的商业对手打机锋。一手推拿战术掌握的炉火纯青。
先是轻飘飘的说出“先知”这种飘忽不定的身份，后来又自我否定——说否定也不是，他只是没有开口承认自己宣布的身份罢了。
“真的是很可惜，我本想通过提供【砍人魔】的消息来打动四木先生，最后成功的和栗楠会建立起合作关系呢。现在却被人截胡了啊。”
“折原先生真的很信任我。”
四木春也肯定道：“但恕我直言，我不过是一间贩卖绘画与代理公司中一介小小的常务罢了。想要栗楠会的敲门砖的话最好另请高明比较好。”
没想到折原临也在听完这番话后竟拍着桌子哈哈大笑起来。
“噗哈——！什么嘛四木先生，你以前原来是搞笑艺人出身吗？这种事情真实从来没有听说过啊！”
“呀——这个可以当做独家情报珍藏起来吧！放心啊四木先生，我不会将它卖给任何人的。”
在肚子的抽搐终于停止后，折原临也好像彻底进入放松状态，他随.口.说：
“说什么绘画贩卖公司，您明明昨天下午四点左右的时候才和栗楠干弥*先生一起解决了背叛栗楠会的叛徒吧？莫非四木先生原来是想要当好人来着，会因为杀死叛徒而感到自责的老好人？”
一时间，房间内达到了寂然无声的地步。四木春也随后骤然爆发出了强烈的杀气。
而致使这个男人杀气爆发的折原临也——
“好可怕！”
说着可怕，这人嘻嘻笑道：“四木先生好强啊！！杀气嘭的一下炸开了呢！”
还没等四木春也开口，他便继续说：
“我呢，是个情报贩子。”
他没有理会（反抗）那些骇人的杀气，神色自如的解释：“曾经有人和我说我有着【极其出类拔萃的情报能力】，还说如果拥有这种能力的人不是我的话，那个拥有了这项能力的他人会选择成为这个世界的神明也说不定。”
“但是怎么说呢……我觉得处于弱势立场上的人反而更能看清这个世界的真相，所以我不要成为什么神明大人，抱着当一个平凡普通的人类也不错这样的想法，我至今都是这样去使用我的能力。”
“四木先生刚才的杀气很可怕呢，”他最后抱怨到，“我以为自己差点就要死掉了。”
听到这里，四木春也才意识到折原临也是个怎样的人。
*——折原临也这个人，用一句话来概括——就是小鬼头呢。
是小孩子没错。
头脑确实转的很快，能力更是出类拔萃
但是，无论脑子再怎么好使，他的心理年龄却依然是国中生高中生级别的。
也就是所谓的才能与心理年龄之间没找到平衡。*
“……”
意识到这一点的四木春也，刚才杀气四溢的干劲已经完全提不起来了。而且说起幼稚，十二岁的孩子幼稚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但怎么说，他就是觉得这种幼稚出现在折原临也身上才会让他头痛不已。
他只能尝试用对待小孩子的方式去对待折原临也，
“小鬼，”连称呼都改了，“不管你是想证明你的能力也好，还是想通过我去获得栗楠会的敲门砖也罢。【砍人魔】的消息确实是你慢一步，在这一点上我是不会因为年纪小而给你开后门的。”
“真讨厌啊四木先生，你觉得我是那种输不起的耍赖小孩吗？”
他摊手，“在我知道我的行动慢对方一步时，我们之前的谈话内容已经没有意义了。”
“现在是想委托您另一件事情。”
“另一件事？”
自称情报商的小孩点头，“根据我知道的看来，我和为您提供【砍人魔】的情报组织不能友好相处呢。”
“那边似乎，想要找到我后让我消失掉。”
四木春也听他这么说发出一声嗤笑，
“看来你也是贪生怕死的人啊，刚刚一副冷静的模样连我都骗过去了，以为你是什么亡命之徒呢。”
“哈哈，我就当做您赞赏我的演技了。曾经我觉得死去也没什么不好的，但是现在有一些麻烦的羁绊呢，不好再随随便便的拿生命开玩笑啊。”
“十几岁的孩子也会有麻烦的羁绊呢。”
“是啊。”
临也一副“头疼啊”的样子，双手合十，那种带着点撒娇意味的语气又回到他身上
“拜托您了！四木先生。”
凭借小孩天然柔弱的声线，折原临也的语气不可谓不楚楚可怜。
“作为回报，我会在池袋待到帮您把栗楠会所有叛徒都揪出来！”
“什么回报，说得像是我占了你便宜一样。这不是交易吗？在我还没有答应的情况下不要得意忘形啊。”
“……虽然这么说很自恋，但我觉得比起吸食毒品的园原先生，四木先生更欣赏我一点吧？”
他没有说自己是怎么知道园原这个人的，依旧用那种可怜的语气向年长者讨要着福利。
“那个叫black piranha的情报组织真的很可怕，哪怕作为同行的我都对他们敬佩不已啊。”
“请您稍微在我这里下点精力——保护我到合作关系结束吧？”
他将自己纯良的样貌发挥到了极致。
“我将感激不尽。”
*
*
*
*
另一边，京都，五条家祖宅。
五条悟在术式空间【刹那】里疯狂的吃着甜品——
“哦哦哦！”他眼睛发光，“你很会做甜食嘛阿月！”
“今天是甚尔做的。”
折原月见里呷了口清茶，“昨天带我去赌马全输光了呢，你吃到的是我的胜利果实。”
“那家伙居然带十二岁的小孩去赌马场那种地方啊，”五条悟舔舔嘴角的奶油，“糟糕的大人。”
折原月见里哈哈大笑
“但甚尔就是这样的人啦，”他毫不在意，“赌马场的人都很热情，那种狂欢里包裹着热气的氛围我并不讨厌。”
“你有时候也会暴露自己奇怪的属性呢。”
“哈哈，是嘛？你讨厌我这个样子吗？”
“倒也没有？”
六眼吃着蛋糕，满嘴奶油含糊道：“只是觉得你的长相太乖巧了，跟性格一点也不相符。”
“？悟是最没资格这么说的。”
折原月见里反驳，“没有人会比你叛逆啦！而且说到反差，你不觉得自己才是最大的反差吗？”
“哈啊？”
“而且你未来一定会更加无法无天。”
“哈啊？！”
五条悟忍不了，“你想打架吗？！”
月见里毫不退让，“我可以奉陪到底！说起来悟的体术也没有很强吧？就这种程度还好意思称自己是最强吗？”
他的嘲讽真的深得折原临也真传，在嘴角嘬着欠打的笑，居高临下的看着五条悟。
“我本人可是先知*啊，可不要小瞧我啊？”
“未来的问题儿童大人。”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第 10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