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Kositjk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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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沪君，沪君？你把我拖出来难道就是为了对着我发呆么？”高大俊美的斯拉夫青年低头看着面前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黑发青年，又好气又好笑，宴会一开始上海就硬拽着他这个东道主远离人群，不解释为什么也并不说话，就这么相对无言地一杯接着一杯地喝酒。
“还是说……在酝酿着怎么告白吗？那样的话，我可真是受宠若惊啊。”他戏谑地补上一句，然而上海倒没像平时那样针锋相对地抢白回去，只是没好气地剜了他一眼，伸手又去拿第N+1杯红酒。圣彼得堡按住他的手，笑得真诚。
“沪君要是有什么心事的话，不妨直接说出来，或者，”他微微倾向他，在他耳边低声说，“我的酒窖里有Bolskaya Vodka和1982年的BATEAU，等宴会结束了，我陪你慢慢喝，一个人喝闷酒多没意思啊。”
“我比较喜欢Absolut Vodka。[1]”上海抬头瞟了他一眼，一本正经地说。“不过，看在82年的BATEAU的份上，就勉为其难地答应好了。”圣彼得堡大笑，同时抓住他试图不留痕迹地抽出去的手。
“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人留啊，不过，这样才像沪君呢“瞥到莫斯科正向他投来不满的目光，忙松开手，飞快地说，“等我回来，我总得……你知道，稍微尽下地主之谊。”他拍了拍他的肩膀，正要转身离开，却被拉住了——上海突然抓住他的领带将他拉低，他们的距离太近了，近得他几乎能数清楚他微微颤抖的睫毛。他看到上海不易察觉地朝他眨了眨眼睛，来不及分析这其中的含义，下一秒，便有温热的触感覆上了他的唇。
圣彼得堡一时间有些失神，所幸他残存的理解力和他们一贯的默契还足以让他明了那眼神的含义，他顺从地扶住他的腰认真地回应他，不去理会对面北京和莫斯科风云变幻的表情，也不理会四周传来一片抽气的声音。概括而言，他很喜欢上海，也并不排斥这样的甚至更深程度的亲密接触，只是以这样被动的方式实在不怎么让人愉快。他正走神的时候，上海推开了他。
“沪君你这是何必呢？是打算演戏给谁看吗？”他微微叹息着，仍旧揽着他的腰，额头抵着额头，鼻尖碰着鼻尖，异常亲密的样子。上海有些不满地略略拉开些距离，用手背去擦嘴唇。
“这和你没关系吧？”
“沪君真是残忍呢，利用完了就随手抛开吗？我可是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来配合你呢。”看到上海露出困惑的表情，他凑过去，若无其事地说道，“我们的陛下们从头到尾一直都在后面看着呢。”
“那又怎么样，你在乎吗？”上海的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意，他笑起来明媚动人，但某些时候——譬如现在——会让人觉得非常恶劣非常欠揍。
”也许不，但是高风险项目通常会有比较高的收益，这是你告诉我的。“圣彼得堡也笑了起来，不怀好意地继续说道，”我只是在想，我有权多少要点利息。“
他扶住他线条优美的后颈使他无法逃开，狠狠地吻了上去，满意地感觉到上海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他辗转吻过他的唇，毫不费力地撬开他的牙齿，仔细地扫过每一处地方——他的口腔里还残存着淡淡的红酒的味道——接着，他便感觉到上海环上他的脖子不甘示弱地回吻回来。他闭上眼睛全神投入，不去思考之后莫斯科和北京的反应，也不去思考柏林伦敦纽约华盛顿会怎么想。管他呢。
“满意了么？”再次分开的时候，上海显然有点喘不过气来，但仍然竭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
“是的，非常满意。”他认真地回答道，揽了揽他的腰，“晚上，等我。”然后心满意足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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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Absolut Vodka是瑞典产的一种Vodka，非常不错的牌子，但是对于圣彼得堡来说，大约会非常郁闷吧，毕竟这是俄罗斯引以为傲的传统酒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Kositjk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