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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Dream乙女向约稿】Phon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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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物ooc有

      ·感谢金主不嫌弃我!

      ·黑心木偶DreamX情感障碍木偶师

      ·蒸汽朋克混乱背景

      /////

      爱与恋的界限总是那么模糊不清。

      只有你知道——你不值一提的心中印象,如同梦境最深处的那个所见之梦一样。

      **

      列车摇晃,钢轨轰鸣。

      你在一张躺椅上苏醒,轻微的触电感令你四肢发麻。白色强光透过已经掉漆的金属车窗——费尽心思地蒙蔽你的感官。窗外的世界是无声的垃圾场——似乎什么都看不见。

      ——你能清楚的想象到自己所处的环境吗?

      眨眼。

      一秒后,昏沉的车厢内有了一层掉色的暖光。你尝试抬手,神情尴尬地擦去嘴角因久睡而流出的津液。

      金属生锈而产生的气味与阳光的气息轻微相融,你的思维有些许停滞,柔软的衣物上有一股柔软的小雏菊的味道——与这里的无人氛围显得格格不入。

      有些乱糟糟——尾端炸毛的黑发遮住你的视线,你用双臂支撑起自己感受到的过于轻盈的身体,把姿势从椅子上趴在变为坐好。

      随着你的动作,花青鼠蓝的偏灰目光从地面向上延伸。离你不远——你看见了一只被打理干净的皮鞋,再往上是西装裤,衬衫,怀抱着虚空襁褓的一位先生,金属面具。

      你注意到有人坐在你的旁边。好在你的接受能力很强……此时说是迟钝,好像也差不多,你对他的出现并无意外,倒是因为他「闯入」了这里而感到有些介意——嗯……你看了他一眼。

      面具先生的脸需要你仰头才能看见。光线模糊了他的外貌特征,你只知道他有着一头好看的金发。

      空气,或是别的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正安详的躺在襁褓里。

      面具先生你好。

      你想回家。

      黑暗的故事。

      无言。

      蝴蝶。

      人。

      苏醒,火车,逃跑。

      入眠。

      ……

      列车摇晃,钢轨轰鸣。

      你在一张躺椅上苏醒,轻微的触电感令你四肢发麻。白色强光透过已经掉漆的金属车窗——费尽心思地蒙蔽你的感官。窗外的世界是无声的垃圾场——似乎什么都看不见。

      ——周围的一切温馨的像家。

      眨眼。

      几秒后,昏沉的车厢内有了一层掉色的暖光。你尝试抬手,神情尴尬地擦去嘴角因久睡而流出的津液。

      金属生锈而产生的气味掩盖住阳光的气息,你的思维有些许停滞,柔软的衣物上有一股柔软的小雏菊的味道——与这里的无人氛围显得格格不入。

      有些乱糟糟——尾端炸毛的黑发遮住你的视线,你用双臂支撑起自己感受到的过于轻盈的身体,把姿势从椅子上趴在变为坐好。

      随着你的动作,花青鼠蓝的偏灰目光从地面向上延伸。离你不远——你看见了一只被打理干净的皮鞋,你勉强辨认——再往上是有些虚晃的西装裤,衬衫,怀抱着虚空襁褓的一位先生,金属面具。

      好像有什么不对……

      你注意到有人坐在你的旁边。好在你的接受能力很强……此时说是迟钝,好像也差不多,你对他的出现并无意外,倒是因为他「闯入」了这里而感到有些介意——嗯……你看了他一眼。

      面具先生的脸需要你仰头才能看见。光线模糊了他的外貌特征,你只知道他有着一头好看的金发。

      你把身体靠在座位上。

      面具先生你好。

      世界之外。

      寓言。

      喘息。

      未确认谎言。

      决定。

      家。

      逃跑。

      ……

      列车摇晃,钢轨轰鸣。

      你在一张躺椅上苏醒。白色强光透过已经掉漆的金属车窗——窗外——似乎什么都看不见。

      ——?

      无需眨眼。

      瞬间,昏沉的车厢内有了一层掉色的暖光。你尝试抬手,神情疏松地揉揉眼睛。

      金属生锈而产生的气味更加浓厚,你的思维有些许停滞,柔软的衣物上有一股柔软的小雏菊的味道——与这里的无人氛围显得格外相称。

      有些乱糟糟——尾端炸毛的黑发遮住你的视线,你用双臂支撑起自己感受到的过于轻盈的身体,把姿势从椅子上趴在变为坐好。

      随着你的动作,花青鼠蓝的偏灰目光从地面向上延伸。离你不远——你看见了花朵,一位先生,金属面具。

      你注意到有人坐在你的旁边。好在你的接受能力很强……此时说是迟钝,好像也差不多,你对他的出现并无意外,倒是因为他「闯入」了这里而感到有些介意——嗯……你看了他一眼。

      黑色衣角,他就像一个幻影,白色的面具晃晃着白云——不,你什么都看不见。

      自然而然的,像是行星间恒定的引力——你没有寻找其他的位子,在面具先生旁边端正坐好——那位先生跟你一样,靠着座椅,盯着眼前倒流的时钟思索着。

      火车仍然无目的地的行走,脚步声嗡嗡作响。

      绣球花。

      厌恶。

      垃圾车。

      单色。

      ——你听见了水声,水浪拍壁的声音离你越来越近——并不是幻听,地面上首先出现了一层薄薄的水。

      咚咚。咚咚。

      突然间,翻滚着易碎泡沫的水流从车厢的这头冲涌向远方,许多巨大而圆滚滚的红色金鱼被水流携带着向前,它们瞪着眼睛,鱼鳃一张一合——被冲击力推到墙上,推到窗户上——水流淹没了你的小腿,水面的高度也到此时稳定下来。

      金鱼们发出婴儿似的尖锐啼哭,其中一只跃出水面时,健康美丽的尾巴扫了你一脸水——面具先生第一次动了,他伸手拽下一只漂浮在空中的金鱼,用力之大让金鱼不停扭动身体挣扎着。

      ——他手里的人如果是你?

      ——你知道他不会这样对你。

      ——你为什么知道?

      呜w……W……ki……

      a……kll……kill!KILL!!

      猛烈跳动的心脏一瞬间唤醒本能,你浑身肌肉反射性的绷紧,像是在看到什么骇人分、尸场面似的收缩起瞳孔,嗓子艰难地喘气——哪怕你未察觉自己之前未曾呼吸——最后,流逝的幸运勉强够你捂住耳朵。

      ……金鱼肥胖的躯体在你眼前爆炸,血水顺着他的指尖流下。

      他笑了。无数百合花从他空洞的面具下钻出来,绿藤对你没有挣脱的顺从表示满意,小臂粗的藤蔓上有一层浅薄的粉红,瞬间缠绕住你的脖颈。

      太迟了……

      “砰!”

      **

      ……!!你惊醒了。

      夜晚。

      你睁眼,看见了一双反射着温和光芒的绿宝石眼睛,上面覆盖着剔透而又朦胧的雾——刚从恶梦中挣脱,你的皮肤发烫,冷汗却浸透了身体,仍有些冰凉的湿毛巾搭在你的额头……你发烧了。机理上的疲惫感只能让你模糊辨别出恋人的轮廓——DREAM。

      无疑,你感到安心。梦魇带给你的阵阵心悸就像猫追老鼠,可惜捕鼠夹把漂浮着的蓝色气球夹破——老鼠跳出了陷阱,祈祷着扰乱秩序的盗贼转身离去。

      被定位【恋人】的男子坐在你的床边,正握着你的手腕——小指放在你突突跳动的脉搏上。Dream无言的磨蹭着你的皮肤,指腹似乎要在你的手腕上留下红色的,生命线的痕迹。

      跃过柔软布料的突起仿佛透明的雾霾,当他的目光停留在你有些发白的嘴唇上时——就像飞艇悬空挣脱重力束缚的那一瞬——几缕黑色发丝挡住你的视线,Dream仿佛被人发现了什么似的轻轻一笑,房间里的薰衣草香薰让空气莫名变的有些燥热。

      黑色线条们是活着的恶魔。

      他的温度恒定而柔软,就像华人街盏盏荒诞的跃动火光的电子街灯。你的大脑混沌的就像九十年代灰白的美国喜剧,一帧一帧飘出黑白雪花。你的眼皮因无力支撑,马上又要闭下去……

      ——你在睡觉吗?

      好像是的。

      ——他是谁?

      你亲手制作的木偶,美梦成真的【朋友】,你唯一的【家人】,你的……【恋人】。

      ——思绪各奔东西,你又是谁?

      你是谁。

      黑暗制造着幻影,脑内的答案依稀不明。

      一切发生的顺理成章,就像在迷宫里毫无障碍地迷失。一个有着薄荷香气的浅吻轻柔地落在你的耳尖。Dream笑着看你拉着他的手指不放,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语气轻柔道:“晚安,【】。就这样睡着吧……”

      身下的床铺柔软的像一片云,像一层厚厚的雪花,枕头下陷的弧度轻轻托着你的脸颊——躺在这里,似乎谁都不能找到你。你向内缩了缩身子,无意识的皱了下眉头。

      蓝月扫过你披散开来的黑发,卧室里各色的八音盒,你从各处收集的稀奇古怪的琉璃,水晶杯,叉子,弹珠……绿色珐琅风铃,会报时的机械鸟——你像一只藏起线团的布偶猫,宽敞的卧室随着你的性子放满了不同的物品——它们都睡了。睡在深深的海里。

      你缓缓阖上眼睛。

      **

      你叫【】,是一位孤身无姓的木偶师。你的童年死在与烟雾弹擦肩而过的那个秋季。白光在你身旁爆炸,难以下咽的冰凉法棍掉落一地——那次袭击让你落下了病根,扭曲的秘密幻影蛰伏在你出现的每一片黑暗里——你开始出现幻觉,逐渐变得浑浑噩噩。

      不幸的是——你患上了双相情感障碍——长周期极端的心境波动,从躁狂的高峰跌到重度抑郁的低谷。那一时期,你仿佛落入了沉沉的暗夜之中——滑稽的剧场不断上演,你又不得不忍受它;像是一片空白,让人们可以把自己的生活伪装出最好的一面——你尽可能的把自己活成最好……但你知道那并不好。

      随着时间的流逝,忧郁的心情一层又一层地减轻,自杀对你来说,又变成了遥不可及的事。

      靠着政府一再克扣的救济金,你不算顺利的度过了宝贵的青春时光,偶尔用木偶去换口饭吃——然后在一个涨潮的夜晚——你决定去死。

      面朝海洋的岛屿上,未被格式化唤醒的木偶拉住了即将从那种越发强烈的、仿佛永无止境的精神痛苦中解脱出来的你。

      你止不住地流泪,一边笑着一边嚎哭——他的瞳孔倒映出自甘堕落的浅薄的自己。

      “别拦着我……我,”你抽噎,“我不该活着……!!都是我的错,都怪我……我是灾难,是扫帚星——”

      “我想死!!我想立刻死去!求求你……求求你……我好痛苦……”心脏大幅度地抽动,你哭到不停喘气以放松紧绷的神经。具有攻击性的绝望、痛苦、无助填满你的视线,漆黑的幻象把你包裹在杂乱的黑白线团中,“——Dream……让我去死,求求你。”

      你眼眶红肿,带着一丝恳求——你抬头看向他,大颗泪滴淌过你的脸颊。

      Dream——按照童年时的幻想朋友制作而成的木偶,仿佛还并不熟悉这具身体——他用手捧着你被海风吹的微红的脸,慢慢揉去你眼角的泪痕——力度又是那么微妙的「恰好」。

      他说,我们回家……我带你回家。

      你像条无力的鱼滑坐在地,泣不成声。

      从眼睛开始的亲吻像深不见底的漩涡,你站在浪尖风口上——你没有陷进去,却只是简单的没有陷进去。绿宝石纹路像是漂泊生活的童谣,是一本红丝绒封面的《圣经》手抄本,干净,美丽,是只有你知道的完美的所有物。

      你允许他以【最好的朋友】这个身份接近你,尽可能的了解你的一切——你允许他跟在你身边,学习和探索未知的人类社会。你信任你的造物,Dream学习的速度飞快,他很快就能和邻居街坊的商人和学者顺畅无碍的沟通——他们都默认了:Dream是一位真正的「人」。

      后来,事情有些变了。他依旧会在你情绪失控的时候拥抱你,态度略显强硬的阻止你伤害自己——可是你能够感受到,Dream正在模仿,模仿那些“人类的劣根性”。你知道自己没资格说出这种话,劣根性让你烂的隐晦。他逐渐变得虚伪,野心和欲望在心中的角落生长。

      红酒,弹匣,珐琅鸟——他送给你一只绿色的珐琅小鸟,小鸟跃出蔚蓝的漩涡飞翔。

      **

      Dream开始变得不像那个鹅黄银莲花谱写的【回忆】,不再是你所喜爱的、最骄傲的作品——你可爱单纯的小木偶,到底是被谁污染了呢。

      人总是在怀念过去——蒸汽城市像饕餮进食的火车,原料进炉后被一飞冲天的热浪吹散到云层,形成长出绿芽植物上的废墟阳光。焦躁抑郁的压抑感让你喘不过气,所以你怀念着——你总是在怀念着。你眷恋那个会在崩溃的时候抱住你的幻影,那个会在夜晚为你冲上热可可的伴侣。

      你想啊想,你用眼睛观察他的一切,观察他仿生皮肤上微微透光的小绒毛;听他休眠时心脏传出的细微的齿轮声。

      仿佛能透过这具躯体看到一切——你期待他能做出改变,希望Dream能够回到原来的样子。

      你当然爱自己的造物了!你是全天下唯一的秘密所有者!

      ——你真的爱他吗?你爱的是Dream吗?

      他的诞生起于私欲,所以他的每一部分都属于你——真的是这样吗?

      就柔软的金棕色发顶来说,恋人是可爱的大型犬。他总是有意或无意的低头,朝着你的方向,显出一副良性的、可持续的乖巧样子。Dream的视线总是追随你的一举一动,为了配合你的身高——他心甘情愿地低下头。或者他并不情愿呢……?

      你想起恋人对你进行剖析时的样子。他看见你用犬齿增添伤口,看见你情绪激动的推倒追求者赠与的多米诺骨牌——他没什么特别的情绪,反而有点激动地张开嘴微喘着,脸上浮起一层红晕。

      他胸前的十字架暧昧的起伏,皮衣上的锁扣发出不大但清脆的声响。Dream蹲下来,阴影笼罩住你的身体,他美丽的绿眸反射出幽蓝的光,他说:

      “【】,你在干什么?”

      ——他明明什么都知道。

      你无由来的感到紧张,努力克制正在加大的喘息幅度——你捏紧布满咬痕和淤青的手臂,低头看向绽放在地板上的抓痕——回避Dream带有侵略性意味的靠近。

      这样的动作,更像是调、情。

      过少的氧气摄入令你面部发红,似乎这样就可以掩饰你下意识的恐慌和摇摆。心脏像鱼鳃那样收缩舒缓,就像渴望一个拥抱后却得到拒绝的害怕迷茫,刀片撕裂皮肤的瞬间也没有这样强烈的刺激。

      你从Dream走过来以后就一言不发,磁场里含着一丝说不清楚的幽怨,更多的是无法描述的暧昧。津液顺着你微张的嘴角浸湿唇瓣,汗水打湿了你额前的鬓发,右耳处——发丝沿着衣领的弧度抚摸着你柔嫩的颈部。

      他盯着你柔软娇小的面庞出神,突然看着你的样子笑出声来。

      “【】真是可怜到了可爱,你在这种时候总是会「躲开」我……”他用两根手指闯入你毫无防备的口腔,手指的温度在午夜中显得有些冷,恋人恶作剧般的轻划过你的犬牙。

      “Dr……唔!”

      “放…哈……开!”

      就像一个简短的惩罚,他的抚摸也仅限于此。Dream神情异样地抽出手指,上面残留了一些非常不妙的银丝。

      手臂上的淤青美丽得像花,你单薄的身体不断颤抖着。

      “Dream!”你不安地尖叫,恋人因为你的控诉而露出了更多的笑容……

      幸好他停下来了——指尖进入你口腔的一瞬间,他没办法再控制自己的行为,就像是恶魔打破封印的不可抗力,「撕碎」的念头——这是从机械核心中暗暗生长,汲取着黑色土壤的原始欲望……——它占据了上风,无果的博弈令Dream愣神了一瞬,被定格的嘴角依然完美温柔。

      “真可爱。”

      他扣住你的手,黑夜的阴影离你越来越近。在视野完全变得黑暗之前——像断线重连,你终于将作为创造者的傲慢和掌控感给释放出来,渴望找回自我的意愿胜过了既定剧情脱轨的恐惧——你想说:Dream,你越界了。

      可是你没有说出口。

      因为他抱住了你。

      Dream不给你挣脱的机会,他的语调甜蜜忧郁:“【】,我好想你,”他用毛茸茸的脑袋拱了拱你,机械运行产生的恒定热气撒在你的耳尖,“好想一直抱着你直到死去,我有时候真的会想——如果没有你,这个世界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我可以为了你去死。”

      精神的痛苦仿佛已经达到无法忍受的地步,不是交替地体验到抑郁与躁狂,而是同时体验这两种心境。疲劳,悲观,要去完成什么的紧急感——当人们感到极度绝望的时候,他们会开始评估自杀的利与弊,以当作解决他们的问题的手段。

      病症复发,浮夸而跳跃的念头占据你的大脑——Dream是否能杀了你,他能利索的解决你的尸体吗?他杀了你之后,血液会沿着土壤流到地下吗?你死了后,平静的现状是否可以被颠覆?他可以回到过去吗?你在生气?——你感受到有要摧毁一切物体的冲动,任何一件小事都能惹怒你。你痛恨自己,你痛恨你的生活,你想以某种引人瞩目的方式结束你的生命——这是一种刻苦铭心的痛苦,像是烈火一般灼烧你的心。

      你听到他深吸一口气——他是否正在压下上扬的嘴角?Dream接着说:“我爱你。”

      “!”

      ……他说爱你?他爱你?

      没有心跳的木偶,会对你说爱——?

      恋人的温度逐渐温暖你麻木的四肢,酸涩涌上你的眼睛——你因为一直积攒着的压力崩溃了,朝着Dream的脖子咬了下去。

      “呃啊……”他闷哼一声,皮肤上面并没有留下什么可怖的痕迹。

      硬的。

      后知后觉——你的恋人,是木偶。

      哗啦。你的思绪像一面镜子被打碎了,荒诞的伦理知识让你所在的空间发生扭曲,诡异的深蓝色雨滴像血液一般从你的心脏中飞溅。

      你仿佛置身于垃圾车的深渊。一切开始偏移,空气中出现了令人讨厌的气息。

      ——这是一份得不到回应的缺陷吗?

      为了你【完美】的造物,这段关系……必须得毁掉才行。

      **

      ——这对你们都好。

      …………
      ……

      八月十二日,他的生日。

      “【】,”出门前,Dream用手杖勾住你的手臂,金棕色的头发在晨曦中微微透光,“你今天很可爱。”

      “谢谢。”你眨了眨眼。嘴巴干涩,除了这么一句回答,你再也憋不出什么来。

      顺着他隐晦的目光——你的手臂上遍布着牙印和青紫,它们来源于你无处释放的愤怒和不满,就像是异变丧尸——你认为如果自己的皮肤再青一点,这样就可以混迹在丧尸群中,被武装起来的幸存者用狙击枪射杀。

      想死。

      你垂下眼,懒散地带上手套;Dream因为你的「顺从」,嘴角好心情地上升了一个度。

      恋人的动作不曾掀起漩涡,为你系好斗篷后却拉住了你的手。你的心脏猛地一颤。

      “?怎么了。”他开口问你,手上的力度加大了几分。

      无法挣脱。

      半晌,你抬头看向他的绿眸。好像不再透亮。

      你的心情更加沉重,呼之欲出的眼泪被牢牢封锁在牢中。

      “……没什么。”你只能说,没什么。

      风铃响动。珐琅鸟因风摔断了翅膀。

      你们像一个普通恋人一样度过了蒸汽城市的一天,街边随处可见的滴水兽石膏像张开血口哀叹不幸。烟雾朦胧,夜晚的灯光从橱窗里透过——你在售卖毛绒熊的店前驻足,临走时手上多了一个毛茸茸的小家伙。

      Dream显得比平常都要开心,这还是你第一次完全放下手中的工作陪他出来逛街。他像个没见过城镇角落的贵族少爷,遇到售卖泡泡糖的扭蛋机也要拉住你的衣角询问:“这个,安全吗?”

      像一场梦。你感觉自己还在梦里——你在沉默中走过光怪陆离,一切都只是梦魇——雨落,节奏平缓的脚步声在暗巷里回荡时,你突然不是那么期待天明。

      风铃响动。你把身体埋在充满油墨味、巧克力味、和雏菊味的拥抱里。恋人紧紧的拥抱你,你把双手环过他的腰肢。

      【时光之鸟】——他的核心,由蓝宝石制作的“心脏”,里面是一只绿色的机械鸟。宝石的颜色就像你的眼睛,像你总是那样专注而好奇地看着他那样.

      单纯,无害……用来形容Dream可能还更合适。

      你抚摸上蓝宝石被打磨平整的割面,反射着银光的刀具从你袖口滑出。

      “Dream……你知道乌鸦为什么像写字台吗?”

      没等到他回答——宝石碎裂,破碎的呜咽声消失在拥抱里。他失去动力源后,身子逐渐无力支撑,慢慢滑出这个缠绵的拥抱。银刀落地,你双手颤抖地揽住恋人的身体。

      ——没有理由,他的诞生可能是你的一时的孤独和疯狂,萌发的爱意也不过是急于抓住抛出的求助。这段感情本来就难以善终,因为一切都建立在谎言之上:你回避他人和自己的情感,Dream在你面前只表现出温和纯良的一面——彼此欺骗着,只为了将内衣更深处紧密相连——心。

      耳膜被无言的空气敲打,你轻柔地替Dream合上双眼。

      Happy Birthday to you ……

      “我的名字?”

      “是Dream……”

      “我是【】,【最好的朋友】!”

      Happy ……Birthday to you ……

      “我很快乐,【】。”

      “这里有很多秘密。”

      “哈哈,不想让我探究你是吗?”

      Happy Birthday to ……my love——

      “别哭了。”

      “都过去了。”

      ……Happy Birthday to you .

      “我爱你。”

      ——————END.

      故事会在这里收尾吗?

      风铃响动,你离去的背影上仿佛多了一道绿色的,由宝石折射形成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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