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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七章 ...

  •   于承星只穿了一件粉色的袍子,露出两个肩膀,衣襟被拉到胸口下面,衣服下摆开高叉,一直到大腿上,每走一步藏不住风情。

      挽了一个松松的发髻,只用一根白玉簪子固定。

      手腕上一串粉色的琉璃合欢铃,散发着丝丝醉人的香气,脚踝上有一条赤色金链,幽香袭人。

      全身还被涂抹了既能护肤又能催.情的香膏,更不要说内里还用油沁了个透。

      现在他就是行走的催.情药,要人命那种。

      走出合欢宗堂,桃树的灌溉又开始了,沟壑里填满了粉色的粘液。

      于承星嫌弃地摇头离开。

      天色渐晚,粉色的茜草被夕阳的余晖染上了一层碎光,金灿灿的一层压一层,草儿柔软地腰肢似不堪重负,忽一阵风来,倒进花丛中。

      洁白的玉芜花也被夕阳一笔又一笔,画成了娇羞的橘红色,藏在枝叶间。

      于承星拢了拢衣襟,又扯了扯了大腿上的衣服布料。

      可这袍子似用的边角料,这里少一块,那里缺一襟,扯了这边那边就挡不住了,最后只能放弃。

      他赤脚踩着软如绵的草儿,一步一个脚印,走到自己的寝居门口,推门而入,坙邪正端坐在他的床上。

      “我到处寻你,你怎么到了我这里?”于承星按住突突跳的胸口。

      “怎么?”坙邪挑眉:“别人来得,我开不得?”

      “来得,来得。”于承星展开笑颜,走进房间,到了一杯茶,喝了一口,杯沿印着他的口脂。

      捧着茶,于承星走到床边,俯身道:“吃醋了?”

      “吃醋又怎么样?不吃醋又怎么样?”坙邪不咸不淡地说。

      “吃醋的话,有奖励哦。”于承星喝了一口茶,凑到坙邪唇边。

      “你不是对步天惊说,我是你师兄师姐们惹的债?”坙邪的撇开头。

      于承星笑了笑,将坙邪的脸板过来,俯身就将口中的茶水渡了过去。

      喂完茶水,于承星意犹未尽,想要舔进去,却被拦住。

      “我是你的谁,你就这般做?”坙邪抵着于承星的胸口,不让他靠近。

      “你是我的谁呢?”于承星托着自己的腮,似乎很苦恼。

      “呵。”坙邪冷笑一声。

      于承星似没有骨头,软趴趴抱着坙邪的脖子,躺在他的胸口上。

      “你当然是我最爱的人。”

      “你在步天惊面前可不是这样说的。”坙邪不为所动,依然语气生硬。

      “那是因为我害羞嘛,再说了,我都说过多少次喜欢你了,你一次表示都没有。”于承趴在坙邪的胸口上,用手指画起了圈。

      “我不觉得你是喜欢我。”坙邪赌气地说。

      “你怎么能这样说,人家会伤心的。”说着于承星直起腰身,坐在坙邪身上,俯看着对方说:“不许怀疑我。”

      目光交汇,坙邪撇开头,眼神中有一丝慌乱,他将于承星撂到床上。

      “魔尊大人你害羞了?”于承星连忙拽住坙邪的衣摆。

      “你能不能自己坐好?”坙邪背着身子,不去看于承星。

      “那你回头看看我。”于承星摇晃了一下坙邪的衣摆。

      坙邪一动不动,似块石头。

      “你都不敢回头。”于承星声音里都是笑意。

      “放开。”坙邪一甩衣袖,往前走了两步,于承星拽着不放,被拖到床沿上,差点掉了下去。

      身子不受控制,他干脆随着自己跌落,没有撞到坚硬的地板,反而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于承星得意洋洋地笑着,拿起自己的衣带轻抚坙邪的脸:“你就是舍不得我。”

      “你真是……”坙邪无可奈何,低头发狠似地咬在于承星的手臂上。

      “疼。”于承星娇嗔一声,还在笑,坙邪咬得更重了。

      松开之后,白皙的小臂上多了一个牙印。

      “你给我的我留着。”于承星喜滋滋地举着手臂,完全没有一丝恼怒。

      “我给你的呢?”说罢,就去扒坙邪的衣服,硬要看那肩头的模样。

      坙邪似是妥协了,任由于承星扒开衣服,上面果然有个红色的牙印。

      “那就是一对了,你不准消除掉。”于承星霸道地搂着坙邪的脖子。

      “你为什么喜欢我?”坙邪疑惑不解,眼中一片茫然,似白茫茫的雪地,来去都被大雪覆盖。

      窗外的月光正好爬进来,如水般照亮了坙邪的眉眼,那苍白到透明的脸让人心生爱怜。

      于承星温柔地抚摸着坙邪的脸,道:“就是喜欢你。”

      坙邪依旧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于承星,可于承星只是温柔的笑着。

      看着坙邪的脸,于承星化作一汪春水,心底爱不释手,像那柳絮略过心尖,柳条被风撩拨得乱颤。

      眼神越发的温柔,像一团棉絮,杂乱又柔软,找不到适合的语言去形容,只知道萝草需要攀附松柏而生。

      缱绻,如丝如缕缠绕,似香炉里的轻烟,始终萦绕。

      坙邪露出一个释然的笑容,轻轻抚上于承星的脸。

      “魔尊大人可否也喜欢我?”于承星蹭了蹭坙邪的手心。

      坙邪依旧没有回答,于承星索性将自己的腰带交到坙邪手中。

      轻裳易解,只需拉动衣带,界时无遮无挡。

      于承星拔下头上的白玉簪子,一头墨发落下,又从肩膀上滑落下去,如丝绸般柔顺。

      痴痴地望着坙邪,脸上一片春红,睫毛微微颤。

      “闭上眼睛。”坙邪忽然开口说。

      眼神一片黑暗,触觉格外敏感,汗毛被细微的空气抚动,身体里面涂抹的花油开始起了效果。

      细小的水流不断溢出,于承星主动吻了上去,却身体一重,下坠到了一处柔软的地面。

      睁开眼,天空如同女神的纱裙,霓虹万条,雾霭层层,被染成红绿的雾霭,叠过去,压在被染成蓝色的雾霭之上。

      似溪里浣纱,随风飘荡。

      那轻纱之上,还有点点星光,星河变成了一条腰带,不见月亮但见一片深邃的大海。

      海面是一层层的幽光,只有蓝紫两个颜色交替,偶有海底珍珠吐出点点白光。

      一群鲛人围着礁石在唱歌,歌声绵长似呼唤远方的爱人,又似期盼情人的归来。

      于承星惊呆了,从未见过如此美景,他从云端爬起来,回头看见坙邪正在微笑。

      “这是?”于承星疑惑地问。

      “幽海的深处。”坙邪轻描淡写地回答。

      “啊?”幽海外层惊涛骇浪,船只不能渡,电闪雷鸣,仙人不能飞,没想到幽海里面竟是如此美景,于承星看呆了。

      “好看吗?”坙邪笑着问。

      “好看!”于承星兴奋地回答,兴高采烈地抱住坙邪脖子,然后开始宽衣解带。

      “你干什么?”坙邪按住于承星的手,一副头疼的样子。

      “魔尊大人是不是觉得这里比房间更有情趣?”于承星娇羞地攀上坙邪的身体:“我们在这里双修吧。”

      “你是不是脑子里只有双修?”坙邪狠狠敲打了一下于承星的额头,留下一片红印。

      “我们可以改天再聊风花雪月,现在我只想要颠鸾倒凤。”于承星哭丧着脸,香膏花油已经起作用了。

      身体不难受,就像是泡在春水里,浮浮沉沉,就想有人捞一把。

      “色鬼。”坙邪骂到。

      “我就是色鬼,魔尊大人成全我吧。”说着,于承星就上手去扒坙邪的衣服。

      扒不动,再扒还是扒不动,于承星干脆解开自己的腰带。

      衣服随之下滑,却被一把抓住,重新捆上了腰带,还打了个死结。

      原本露肩的衣襟,也被拉到了脖子上面,捂得严严实实。

      “你给我穿上衣服,也没用啊,我身体里痒。”于承星委屈地看着坙邪,眼中欲望呼之欲出。

      忽然,于承星身体后倾,被坙邪从云端推落海中。

      “哗啦——”巨大的水花高高跃起,于承星浮出水面,差点被呛死。

      他指着还在云端的坙邪大骂:“你欺负人!”

      上方传来好听的笑声。

      “你还笑!”于承星更委屈了,泡在水中大骂。

      “幽海水至冷至寒,给你去去躁。”坙邪从云端下来,足尖点在水面。

      “那不如你给我去躁。”这会于承星冷得全身哆嗦,别说泡在春水里了,他就跟泡在寒冰中一样。

      冻到麻木,早已没了知觉,那香膏被海水洗去,花油也所剩无几。

      头发也湿了,披在背上,海风一吹,寒冬腊月。

      于承星冻麻了,想要开口骂人,但是直哆嗦,骂不成句。

      忽然,身体一轻,被从水中捞出来,扯掉湿淋淋的衣服,在用外袍包裹住。

      “你,我不会原谅你的。”于承星脸冻得发青,寒气未散,骨头缝里一阵阵刺痛。

      坙邪抚摸着他的头发,很快水汽就蒸发掉。

      “你是不是不行啊?”于承星怒骂到:“有病吃药!”

      话音刚落,双唇就被人堵住,源源不断的热流涌入身体。

      寒气一点点褪去,手脚终于恢复了知觉。

  • 作者有话要说:  唉~~~~虽然但是魔尊这样做是有原因的。
    但还是得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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