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越前龙马之名》Vansc

49、走台

　　まあいい。さぁ、復讐劇を始めようか
　　算了，无所谓了。来吧，复仇剧开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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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龙马不屑地甩甩血红色的球拍，这么，不堪一击吗……
　　没了力气的对手汗如雨下，虽想离开却迈不了一步，只得用怨恨的目光怒视，“你……不要太嚣张……”
　　龙马向前一步，盯着对方涣散的瞳孔，如王般骄傲地向他陈述一个事实：“赢了这场比赛的，是我。而你……”
　　轻蔑地瞥一眼大屏幕上显示的数字，一零一六，嘲讽一笑，“而你，什么也不是。”输了比赛只懂得警告对方别嚣张？这样的人还想站到网球世界的最高峰？别开玩笑了。

　　绿发少年转身，走向一边的休息区，递过球拍时顺势接过秋牙手中的汗巾，“走吧，这里没有呆下去的必要了。”
　　想了想，又问道，“接下来是哪里？”
　　“这个……”哗啦啦翻开行程表，“是下午14:30分在洛杉矶的……”
　　秋牙正汇报着行程的声音停住，“E……Eric君？”
　　“什么？”正用汗巾擦着脑袋的龙马瞄了一眼，动作停顿一秒，想想没什么不对，便低头继续。
　　Eric却不乐意这种待见，一把扯下龙马的汗巾，“好久不见啊，十月君~~”
　　抬起脑袋，无奈，“好久不见。”目光越过Eric，看着一脸凝重的凯宾，龙马的瞳孔不易察觉地放大些微……
　　踌躇良久，凯宾还是咬咬牙决定开口，“那个，我究竟该叫你十月还是越前……”
　　龙马意味不明地耸肩，“随你怎么看。反正我是不会变的。”
　　凯宾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猛然醒悟过来什么，焦急道，“你怎么能这副样子这么频繁地出入公众场合！！”
　　“为什么不能？”Erin仰起脑袋心中煞是奇怪，“这样很漂亮啊。”
　　“如果被他们看到了也许会招来麻烦的！！解决一个越前龙马，谁会在乎多解决一个疑似他的你！！”
　　Eric貌似挫败地闭上眼。
　　龙马和秋牙交换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继而齐齐盯住自觉失言惊恐着的凯宾。
　　“呐，凯宾。”龙马双手环胸，“他们是谁啊？”

　　对上龙马的双眼，“我不能说！”
　　“他们中间，是不是有一个：理查德•贝克？”
　　看着凯宾不可思议的双眼，了解似地点点头，果然。
　　“那么，迹部又知道多少？”
　　“什，什么？”
　　“啊，全部啊……”
　　“等等！不是……”
　　…… ……
　　Eric阴沉着一张脸，没办法只得瞪着秋牙，“他是铁了心要参与了？”
　　秋牙意识到这是在跟自己说话，认真地点点头，“是啊。你不知道这几天来我们踢了多少馆——啊不是，赢了几场比赛……”
　　Eric低声喃喃，“真是败给你们了……好！！”他猛地提高音量，“我给你资料！！贝克那条滑腻腻的泥鳅溜到过哪里，干过什么，我都告诉你！！最详细的信息！！”
　　龙马拍拍秋牙的肩，“那，秋牙把接下来的行程都取消吧。”然后看向Eric，挑眉，“真是太感谢你了。”

　　而另一边，偷溜开来的凯宾心急火燎地拨通迹部的号码，“迹部景吾，他了……了解全部了！！啊？……好，明白，再联络。”

　　“贝克日前混迹与众多酒吧和地下赌场。那场赌博，他在其中少说也获利十几百万。作为最大的赢家，除了把其中的一小部分当做酬劳支付给执行者之外，其余的部分就被他分作几批秘密藏匿起来。有了金钱做支柱，贝克在‘享受生活’之余，前不久还高调接手了在这一带很出名的酒吧。有人说，他暗地支付一笔钱以‘保障’酒吧安全……”秋牙简洁地叙述完Eric发送来的信息，看了眼身边正在打量着这所酒吧的龙马，转过身替他拉下鸭舌帽的帽檐， “我们真的要去看看吗？我们这个年纪，如果被人拦住怎么办？还有，贝克真的会在吗？”
　　“放心。”龙马一笑，小错也只看到他淡色的双唇划出一个小小的弧度，完全不知道躲在帽檐下的双眼带了怎样一种戏谑。
　　略微把压得过低的帽檐抬了抬，一辆华丽的红色车影在他眼中一闪而逝。
　　双眸睁大，一把拉过迟疑着的秋牙一溜小跑。
　　“怎么？？”小错一趔趄，却也急急忙忙地跟上了节奏。
　　龙马回头再三察看，顺便解释原因，“迹部……”
　　“确……确定吗……”“不，只是从驾驶座上瞄到一眼……谨慎总是好的——”
　　“呜哇——”
　　不看前方的后果就是撞到人。
　　“喂！！”女生原本该是友善的声音此刻却不友善地响起，“撞上好好走路的我，不该说句对不起吗！！”
　　秋牙慌慌扶住重心不稳的龙马，抬头，“对不起——啊咧？！”
　　“切。”抓住差点歪掉的帽子，“我是没有看路。不过‘有在好好走路’的天关影小姐，看到我没有看路却没有避开，意外撞上我，是不是也该说句对不起呢……”
　　“？”赤发少女一噎，“什、什么歪理？”
　　“不过，你在这里做什么？”秋牙小心地扮演着缓和剂的角色。
　　天关影甩甩手，“没什么啊，只是和家人来度假，无聊，出来喝点东西……”眼光明显说谎地四处乱转，一对上龙马的表情，语气立马凶狠起来，“怎么！不行吗！！”
　　龙马冷笑一声，“没有~~”拉起秋牙欲往里走，却被少女一只手臂拦下。
　　“？”龙马抬眼，懒得废话。
　　天关微微眯眼，“这里可不是好地方啊……”
　　“走开。”就是这种地方，才有可能喂大一只老鼠。
　　“啊，我们只是找人。”秋牙补充。
　　“找人？”她明显感兴趣地挑一挑眉，从里面散发出来的灵魂的腐臭味道还在鼻尖萦绕，“在这里面的，可都不是什么好人。”
　　龙马头一次用赞许的目光看她，她不由得心一紧。

　　“不错，我要找的，绝对不是一个好人。”

　　或许，可悲得连人都称不上。

　　两人踩着悠闲的步子向酒吧大门走去，天关影看戏般地看着两人被人拦下，正兴致勃勃地等着工作人员轰人。
　　该死的越前龙马不过是抬起眼瞥了一眼他们，小声讲了句什么，还什么都没做，后者就晕晕乎乎地‘请’两人进去！！居然用请的诶！！自己跟丢水野也就算了，居然还眼睁睁地看着另一个在自己眼皮底下进去？天关影愤愤转过身，双手环胸，开什么玩笑啊！

　　大步走了开去，天关影想到什么，又轻笑开来。
　　你现在进得去，到时候，可别出不来啊……

　　酒吧果然是用来宣泄的地方。
　　暗色系的背景，让人有眩晕感的没有排列的各色灯光大片交替着，嘈杂的音乐带着金属的嘶鸣，有力地冲撞着耳膜。
　　除了站在吧台后和穿梭在人群中的服务员，其他人几乎都可以用“疯狂”一词形容。

　　秋牙不着痕迹地缩缩肩膀。
　　龙马只是淡淡扫过一眼便不再言语。

　　秋牙看了看，率先走向吧台后闭眼小憩的调酒师，“请问……”
　　“哟，”对方眯起眼，努力想看清秋牙，“十一？十二？小弟弟这种地方可不是你该来的。啊话说回来你是怎么溜进来的……我们的措施明明很到位了啊……难道是哪里还有漏洞……啊不行，一出事就危险了……”
　　“那、那个……”
　　“哦？对了你的父母在哪里？怎么可以让一个小孩子到这种地方来！真是的，在这个社会上还有这种事，是不是钻了法律的空子？真是一对不负责任的父母！！”
　　“不是……”
　　“不是？那么是你自己跑进来的了？！真是调皮啊小弟弟！！如果你没有遇到我，一不小心遇到什么坏人你该怎么办！这种事我果然无法坐视不管啊！！”
　　“可以给我一杯……”
　　“一杯什么？！警告你哦小弟弟，你不可以喝含酒精的饮料的！！……”
　　“……”

　　……

　　“……切。”远远将一切尽收眼中，龙马暗骂一声。
　　环顾四周，最终视线停留在吧台不远处的一扇几乎与背景融为一体的门扉上。
　　玩笑着的人们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在那附近自动隔出一个真空地带。
　　绝对有问题……

　　“哟，那里是不是有扇门啊……”
　　“……呵，那个啊，你想进去？那里可是老板的地盘……别找死了……”
　　“是吗？算了吧你！”

　　龙马冷眼看着交谈着的两人改变路线，目光再度飘向那扇门。

　　“Hum……”
　　某个阴暗房间内，他叼着点燃的雪茄，无视袅袅上升着的白烟，对着面前无数个屏幕沉默……
　　正中央的一个屏幕上，角落里的越前龙马正冷冷盯着他。
　　然后，少年转身，喊了什么，吧台上的少年放下饮料，跟着他退出屏幕。
　　不久，最角落里的屏幕上，酒吧外的街道上闪出了两人的身影。
　　“Yuck……Echizen……Ryoma……”
　　雪茄被狠狠掐灭……

作者有话说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