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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尾声 ...

  •   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恢复知觉,只觉得头晕晕的。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废弃的屋子中,双手被紧紧绑住,动弹不得,心中一阵惊惧。
      “别慌。”身边传来Funeral的声音:“我在你旁边。”
      转头一看,Funeral就在离我不远处,双手同样被绑,我急急问道:“Funeral,他们是谁?为什么要绑架我们?”
      “我也不清楚,不过先别担心,既然他们没有对我们怎么样,说明我们有利用价值,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Funeral安慰道。
      “Funeral,对不起……”我愧疚地说道:“他们的目标是我,却害得你被连累。”
      “这样也好,” Funeral温和地说:“至少可以清楚你的境况,不用担心害怕。”
      我紧咬住嘴唇,无言以对。
      为我担心,值得吗?
      “今天,我本来是想向你辞行的。” Funeral轻轻说道。
      “你要去哪里?”我一惊。
      “回维也纳,我妈妈的故乡。”
      “还会回来吗?”我问。
      “会。”他看入我的眼睛:“只要你需要我,我就会回来。”
      我低头:“Funeral,忘记我。以后,你一定会遇到那个最适合你的女人。”
      “但却不会再是我最爱的人。” Funeral的声音无限怅然。
      突然,大门被打开,突如其来的亮光使我微眯上眼,只听见一个人说道:“喜欢这个地方吗?”
      不知怎的,声音有些耳熟。
      那个人走到我面前,狞笑道:“怎么,侄媳妇,连叔叔也不认识了?”
      是曹经杰!我大吃一惊:“为什么要抓我们?”
      他在我面前坐下,拿出一根雪茄,吸一口,将烟圈缓缓吐出:“本来是想抓你儿子的,可惜偏偏今天只有你一个人,所以就只有委屈你罗。不过没关系,冉傲那小子和他爸一样,是个痴情种,绝对会来救你的。”
      我不禁庆幸,还好今天没带圣延出来。
      “你想干什么?”我盯着他。
      “应该是你们想干什么!” 曹经杰猛地把雪茄扔在地上,用脚使劲踩熄,手指着我的脸,五官扭曲:“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背后搞什么鬼,抱着个小鬼每天假惺惺地去医院讨好老头子,不就是想得到曹氏!所以我不得不先下手为强!”
      “你究竟想要干什么!”心越来越慌,这个人已经疯了。
      “别着急,我已经打电话告诉冉傲,叫他一个人上山来,否则就再也见不到你。你可是他的心肝宝贝,他自然会依言照办,不过你放心,”曹经杰脸上一片狰狞:“到时候,我会让你们做对鬼夫妻!”
      “你以为你能逍遥法外吗?”我怒斥道。
      “你们两个一死,再解决完那一老一小,曹氏就是我一个人的,到时候谁还管得了我呢?”曹经杰疯狂地笑着:“你就慢慢享受最后的时刻吧。”
      我狠狠地盯住他,却无可奈何。
      “好好看住他们!” 曹经杰吩咐手下,随后离去,那道门又紧紧关上。
      我颓丧地靠着墙,六神无主,难道真的注定命丧于此?
      “看来我们只好靠自己了。” Funeral忽然开口。
      “靠自己?”没等我反应过来,Funeral便使劲磨断了绳子,恢复自由,然后又赶紧帮我解开禁锢。
      “你哪里学来的这招?”我舒展着酸痛的手腕,惊喜地问道。
      “这个故事起码要讲三个月,” Funeral戏谑地看着我:“你认为我们现在有时间吗?”
      “但是有人守在门外,我们怎么逃呢?”
      “照我的话做。” Funeral凑在我耳边,如此这般地将计划说出,我则不住点头。
      “救命阿,快来人!”我将手背在背后大声叫喊着。
      “吵死人了!”一个大汉懒洋洋地走进来,忽然觉得不对劲:“还有个人呢……”
      没等他说完,躲在门后的Funeral就将他打晕在地。
      趁着Funeral搜查他物品,我走上前去仔细打量一番,然后肯定地说:“Funeral,你赚了,就是这个人打晕你的。”
      “不早说,害我没用全力。” Funeral拿起那人的手枪,拉起我的手,叮嘱道:“跟在我身后,小心点。”
      我点点头,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走出屋子。
      打开门,只见前方是一片茂密的树林,我们小心地侦查一下左右,看见没人,便向前跑去。
      正在这时,后面传来一阵脚步声,Funeral反应奇快,立即将我护在怀中,没等我醒悟过来,阵阵枪声响起,有几发甚至就打在我们身边的树木上。我害怕得全身僵硬。
      Funeral闷哼一声,随后一边举抢回击,一边保护着我往前跑去。后面的追兵越来越近,我的心也七上八下,像是要从嘴中跳出似的。
      我们来到一条小道边,Funeral忽然停住,带着我跳了下去,然后紧贴住岩石壁,示意我安静。
      没多久,追兵从我们头上跑过,并没有发现异样。
      等确定他们已经走远,我才捂住胸口,大呼口气。这时,Funeral忽然摊倒在地,表情痛苦。
      我走上前去一看,立即倒吸口凉气,只见Funeral的右手臂上满是鲜血,将衣服染透。
      我害怕地抽泣起来:“Funeral,你受伤了,怎么办!?”
      Funeral紧咬住牙关,给我一个安慰的笑容:“别怕,只是皮外伤。”
      幸好不远处有个石洞,我搀扶着Funeral爬到里面休息。
      脱下他的外套,为他检查伤口,这才发现,伤势严重,只见子弹深入皮肉之中,鲜血汩汩冒出,狰狞的弹孔痕迹让人胆战心惊。我撕下自己的衣服,颤抖着手指为他包扎,但仍旧止不住血。
      我站起身子:“Funeral,你的伤不能再耽搁下去了。你在这里等我,我出去叫人。”
      Funeral一把将我拉住,急急阻止道:“不可以!太危险了!”
      “我不管,我不能眼睁睁看你死!”我挣脱他的手,向外冲去。
      Funeral一把抱住我的腰,静静说道:“如果你出去,我也会跟你出去。”
      我又急又气:“Funeral!”
      他坐在地上,将脸靠在我的腰际,缓缓说道:“记得你第一次到我家来的情景吗,你抱着圣延在浴室里玩耍,我看着你们的笑脸,心中突然升起一种暖暖的感觉。”
      我想起了他眼中温柔的神色。
      “你帮我打扫屋子那天,我回家,以为又会面对一室阴冷,但一开门,你便冲上来,满脸笑容。那一瞬间,我第一次觉得屋子充满阳光。”
      我想起了当时他呆呆的目光。
      “我发高烧,一觉醒来,看见你在我身边,睡得那么香甜。我就想,如果能一辈子看着你的睡容,一定是件很幸福的事。”
      我想起那双注视着我的漆黑深邃眼眸。
      “然后,我发现自己爱上了你,我在媒体上向你表白,我以为我能够追求到你,但是没想到……已经被人捷足先登。”
      我想起了灰色墙壁上的斑斑血迹。
      “我看着你被他带走,却什么都不能做,因为我没有资格。”
      我想起那辆久久沉默的兰博基尼。
      “我回到家中,这才发现没有你的屋子是如此的死气沉沉。我没有办法忍受,我决心要得到你。我知道你要去马尔代夫,便事先打点好了一切,和你同班飞机,住相邻的屋子。那天晚上,我以为可以得到你,但是你却那么坚决地划破手腕……我终于知道,他已经在你心中生根发芽,再也没留下任何空余。” Funeral的声音有说不出的凄凉:“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对我说‘我很喜欢你’。”
      “Funeral,我是你的歌迷,我很喜欢你,才会偷偷跑进来,对不起,我这就走。”
      “记得,”我微微一笑;“你却不为所动。”
      “我现在很想回到那个时候,在你表白完之后回答一句‘我也是’。”
      心忽然很痛,涨满了内疚与无奈,泪水顺着脸颊滑下,滴落在地。
      “嘿嘿,真让人感动阿!死到临头还能谈情说爱。”忽然,曹经杰的声音传来,我浑身一震,还是被他找到了。
      “你想怎么样?” Funeral站起,挡在我面前。
      “呵呵,忘了告诉你,我在通往山上那条路上装上了炸药,刚才,“砰”的一声,冉傲已经烟-消-云-散。” 曹经杰故意长叹一声:“可怜阿,那么漂亮的一个孩子就这么尸骨无存了。”
      闻言,血一下子冲到脑门,我的头“嗡”一声炸开,全身的细胞都在放肆地尖叫。我撕心裂肺地冲他大吼:“不会的!冉傲不会有事!”
      “你不信?” 曹经杰掏出手枪对准我们:“那我只好送你到阴曹地府,去和他会面,到时候你就知道,叔叔是从不说谎的。”
      看着黑洞洞的枪口,完全感受不到任何的害怕,我静静地闭上眼,如果冉傲已死,我愿意去陪他。
      “砰砰砰”几声枪响,我却没有感觉到疼痛。
      “净雅!”忽然听见冉傲的叫声,难道我是真的来到了另个世界。
      “净雅!”一个人突然冲过来将我搂住,我睁开眼,只见自己还是在山洞里,曹经杰和他的手下正在地上捂着伤口哀哀痛叫,盛夏,宫炎正带着人将他们制住。
      而眼前搂住我的这个人,是冉傲!他还活着!
      “冉傲!”我扑进他怀中,泣不成声:“你没死,他骗我,你没死!”
      “傻瓜。”冉傲轻轻拍着我的背:“我怎么舍得留下你呢?”
      “两位请回家再卿卿我我,你侬我侬。”盛夏分开我们:“现在先协助警方办案。”
      我擦干眼泪,这才发现Funeral一直看着我们,脸上一片寂落。
      冉傲也看见了Funeral,走上前去,衷心地说道:“谢谢你救了净雅。”
      “换成是你,会像我这样做吗?” Funeral突然不着头脑地问了一句。
      “会。”冉傲肯定地点头。
      “所以罗,一定会做的事情就没什么好谢的。” Funeral平静地说道:“我和你,并没有太大的不同。”
      “Funeral,快去医院吧。”我赶紧出来打圆场。
      还好冉傲只是不在意地笑笑:“我先回警局录口供,净雅,你送Funeral去吧。”
      “好。”我赶紧应允,然后和盛夏一起将Funeral送上车。
      “他真的是想感谢你。”我替冉傲辩解。
      “我知道,我只是在嫉妒。” Funeral耸耸肩:“既然他都把你给霸占了,那被我抢白几句应该没什么损失吧。”
      霸占?我转转眼珠,这个词语太严重了吧。
      到了医院,Funeral立即被送往手术室,在等候的时间里,盛夏告诉了我事情的经过。
      原来,冉傲一早就看穿曹经杰的阴谋,在第一时间便联络了盛夏和宫炎。然后大家一起制造出假象,让曹经杰以为冉傲已经被炸死,从而使他放松警惕,成功地解救了我们。
      “曹经杰会怎么样?”我问。
      “以后的日子恐怕都会在监狱里度过。”盛夏摇摇头:“自作孽,不可活。”
      正在此时,医生出来,我赶紧迎上前去询问:“医生,他没事吧?”
      “没有,只是流血过多,有些虚弱。另外,”医生皱皱眉:“病人一直吵着要出院,你们劝劝他。”
      我沉吟片刻:“医生,就让他出院吧。”
      我知道,在这里,Funeral会时刻想起那张盖住他母亲的白布。
      医生没办法,只好同意。
      我走进病房,正好看见Funeral看着窗外,目光呆滞。
      “Funeral,”我担心起来:“你怎么了?”
      Funeral回过神来,给我个复杂的笑容:“没事……只是不习惯待在这里。”
      “我知道,现在就带你回家。”我扶起他:“不过先说好,你一定要让我照顾到你伤好为止。”
      “干麻这么大惊小怪?”他扯扯嘴角。
      “不能大意,你的手是要弹钢琴的,禁不起半点闪失,还好医生说没什么大碍,不然我一定愧疚一生。”我态度坚决。
      “那就是说你会记得我一生?” Funeral看入我的眼睛。
      我垂下眼:“干麻说这么伤感的话。”
      Funeral拍拍我的手:“放心,,我可不想你为我愧疚一生,这点小伤,不出一个月就好了。”
      不管他怎么不在乎,我还是每天去他家做家务,煮饭,请特别护士来换药,尽我所能地照顾好他。毕竟,这是我唯一能做的。
      而Funeral也尽量配合治疗,不到一个月,伤口便愈合得差不多了。
      “Funeral,快趁热把汤喝了。”我将一碗乌鱼汤端到他面前:“很补身体的,可以促进伤口愈合,快喝。”
      “这是什么阿,好恶心。”他皱起眉头:“我伤都好了,就不用喝了吧。”
      “少废话,我很辛苦才熬好的,一定要喝!”我死死盯住他。
      他没奈何,只好拿起碗一饮而尽,然后嘀咕:“还好明天就走,以后再不用受你欺压了。”
      我恍恍地愣在原地,半天回不过神来。
      “怎么了?”他看我一眼。
      “为什么这么着急?”我不解。
      “这是一早的计划,而且我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他解释。
      我黯然,但还是强打起精神:“我好久没听你弹琴了,既然明天就要走,现在就为我弹一曲吧。”
      闻言,一阵深深的怅然在Funeral脸上闪过,快得让人难以察觉。
      “我的琴声岂是想听就能听见的?”他向我摆摆手。
      “小气!”我白他一眼。
      “不是我小气。”他轻轻说道:“我是想在你心中留下一个缺憾,永远记得我欠你一首曲子,这样你也不会忘记曾经有一个会弹钢琴的男人在你的生命中出现过。”
      “我永远不会忘记的。”我看着他:“我发誓。”
      他欣慰地笑了。
      回到家中,刚好听见冉傲在和人通话:“我拜托你的事查得怎么样
      了?”
      “……是永久性的吗?”语气变得严肃。
      “好,我知道了。”他挂上电话,坐在原地,怔怔的。
      “怎么了?”我在他身边坐下。
      冉傲看着我,欲言又止,最终捋起我一缕头发,问道:“到哪里去了?”
      “去照顾Funeral。”
      “整天往那里跑就不怕我吃醋?”他故意皱起眉头。
      能这么问就说明已经不在乎了。
      “大不了休了我呀。”我挑衅。
      “我敢吗?”冉傲将我抱到腿上:“你不休我就感天谢地了。”
      我摸着冉傲的领带:“明天我要去机场送Funeral,他要走了。”
      “难过吗?”
      我在冉傲怀中点点头:“我欠他太多。”
      “如果你先遇到的是他,你们会在一起吗?”冉傲忽然问道。
      我愣住,沉默良久,终于说道:“我不知道,那又是另一番场景,他不是现在的他,我也不是现在的我。”
      “是阿。”冉傲讪笑:“但我们总爱问这个无法回答的问题。”
      第二天一早,电话铃铺天盖地地袭击着脑神经,我睡眼惺松地接起电话,那边传来无是焦急的声音:“净雅姐,你怎么还没到来阿,Funeral快要走了!”
      “什么!”我从床上跳起:“不是10点的飞机?”
      “谁说的,是9点!”
      我马上醒悟,这个Funeral想自己偷偷飞走,才告诉我错误时间。
      赶紧以最快速度冲向机场,幸好还来得急。
      “居然想不告而别!”我瞪着Funeral。
      “我是怕你舍不得我而痛哭流涕。” Funeral笑着解释:“那多让我丢面子。”
      我白他一眼,然后将昨晚连夜赶做的便当递到他手上:“你不是一向抱怨飞机上的食物难吃。我的手艺也不怎么好,但这里都是你爱吃的,就将就点吧。”
      他笑着接过,打开闻闻:“谢了,就算是再难吃我也会吃光的。”
      “不会那么糟糕。”我对自己的厨艺还是有点信心的。
      “我走了。”他揉揉我的头发,转身走向安检处。
      “再见。”我向他挥手:“再见!”
      Funeral,再见。
      正在此时,冉傲打来电话。
      “什么事?”我问。
      “净雅,有件事情我想你应该知道,”冉傲沉默很久,终于下决心说出:“Funeral再也不能弹钢琴了。”
      “什么?”我呆愣:“你说什么?”
      “那发子弹损伤了他的手部神经,留下后遗症,虽然日常活动没有问题,但是……他再也无法弹奏钢琴了。”
      “不会的!”我失声大吼:“医生明明说他没有大碍!”
      “是Funeral要求医生这么说的,”冉傲深吸口气:“他害怕你内疚。”
      那双修长美丽的手指再也无法在琴键上舞蹈了。
      我顿时觉得天旋地转。
      怎么可以这样,钢琴是他全部的信念和希望阿!
      “Funeral!”我大声叫着,奔上前去。
      Funeral站住,回转过头来,看着站在他面前的我,眼中露出了然的神情。
      我却犹豫了,什么都说不出口。
      “Funeral。”我无措地叫着他的名字,泪水模糊了视线:“你的手……”
      他笑着皱眉:“看,果然痛哭流涕了,多难看。”
      “Funeral!”看见他淡然的样子我更加心痛:“我不配!”
      他轻轻捧起我的脸,替我抹去满脸泪水,轻轻说道:“得不到我想要的,至少我能做我想做的。”
      “搭乘1305号前往维也纳的乘客请注意,您所要搭乘的航班即将启程,请赶快登机,请赶快登机。”,
      “能答应我件事吗?” Funeral问道。
      我赶紧点头。
      “快乐地生活。” Funeral靠近我耳畔,轻轻说道:“只需要在满是繁星的夜晚想想我,为我落下一滴眼泪,就够了。”
      我泪如雨下,Funeral,就算我为你流一辈子的眼泪也是偿还不了的。
      “再见。”Funeral最后吻吻我的额头,转身离去。
      看着他的身影消失,我心如刀割,跌坐在椅子上,双手捂脸,痛哭起来。
      他说,弹奏起钢琴就像是母亲在他身边。
      他说,他想为最爱的人在夕阳下演奏。
      他说,永远欠我一支曲子。
      他走了,失去了钢琴的他走了。
      正哭得天昏地暗之际,一个人在我身边坐下,将我的头搂在怀中。
      “冉傲!”我泣不成声:“我不配,我不值得他那么做。”
      冉傲静静说道:“值不值得,是由做的人来说的。”
      我紧紧拥着冉傲,直至眼泪枯竭。
      “盛夏,快看!”我指着商场的大荧幕。
      上面正在播放娱乐新闻,头条便是殷轩容承认与无是的情侣关系。
      “殷小姐,请问你们是否是在马尔代夫拍摄电影时产生感情的呢?”
      “是拉,我都说了很多遍了!”
      “那请问你们是怎么样在一起的呢?是谁追求谁?”
      “我干麻要告诉你们?”
      “你知道很多人都不看好你们这段关系吗?”
      “要你管!” 殷轩容正准备拿起杯子泼记者,却被身边的无是按下。
      说也奇怪,殷轩容看见无是,气焰立即低下来。真是一物降一物阿。
      “我们下周即将举行订婚仪式,谢谢大家关心。”无是微微一笑,
      然后带着他的未婚妻离开,留下目瞪口呆的记者。
      “不是吧。”我诧异,这两个小孩子居然搞到一起了。
      “这个不稀奇。”盛夏指指我身后:“那边一对才会让你大吃一惊。”
      我转头,赫然发现胡仪已和衡平正手挽着手一起逛商场。
      突然两人不知因为什么事争执起来,胡仪已一甩手:“不听我的就算了!”
      衡平力马追上前去讨好:“听听听,别生气了。”
      当众打情骂俏。
      可以想像我的惊讶程度不亚于亲眼看见火星人。
      “想不到不知不觉间他们居然发生了这么多故事。”盛夏看我一眼:“你的故事呢?就这么完了吗?”
      我笑笑,转头看看窗外。
      我的故事?
      以后就和冉傲看着圣延慢慢长大,等着自己慢慢白头。然后在夜深人静之时,想起清雅的檀香,想起那朵随水而逝的白兰花,想起星空的璀璨,想起那些爱过我以及我爱的人,或感激,或怀念,或唏嘘,或悲伤。
      虽然平淡,也是故事,自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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