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妖魅梦姬》流恋星羽

164、回归

　　刚兴起不久的村庄，人人忙碌于建屋与管制分配的工作，先前村子大门传出‘不明人士出现’的消息并没有过大宣扬，但当两位领导人领着一名奇女子走在街上时，就足够引起许多的关注。从外貌看来，女子的来历绝不会是宇智波或千手其中之一。

　　忙碌的人群中有几道视线扫向路过的三人，后在宇智波斑挑剔的眼神下，赶紧埋进工作岗位。

　　沙耶好奇地打量四周的建筑，如此规模大的村落与周身忙活的生气都让她感到新鲜！柱间在前方引路，不时回头讲说每块区域的规划和格局。

　　“这里是村民的居住区，再往前走会是商店街，千手一族和宇智波族分布在村子的东西两侧，远处那片森林会做为训练场……”

　　“柱间。”

　　好友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当柱间回头时才发现身后的两人落后很长一段距离。

　　“抱歉！我一时回不过神来。”尴尬于自己沉溺在推广村子的兴致下，快步回到两人跟前。柱间从斑的视线跟随沙耶注视的方向“看出来了吧，这里是将来的忍者学校。村里的孩子们不分家族都能到这里学习，我们会安排有利于孩童学习和安全的课程，他们无须再经历什么是战争，可以去学习去玩耍，平平安安地成长生活。”

　　眼前的建设已进入到尾声，想像未来孩子们都能无生命之忧快乐生活，满面笑意。

　　“嗯，挺好的。”

　　听来斑觉得诡异，像她这样的人会对孩子的成长产生认同感，在看到她脸上柔和的表情，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柱间大人！”一名看似是千手族族人来到三人面前，手里捧着某样东西“这是已经做好的成品，请您看一下。”

　　说完把那样成品展现在三人眼前，是一个护额，沙耶疑惑“这是做什么用？”

　　柱间笑着解释“作为忍者的象征物，每个人都会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护额配戴在身上。之后会在中间刻上我们村子的象征标志。”

　　“喔。”沙耶发出简短的应声“说实话，真难看。”

　　拿出藏在袖口的黑纸扇，洒脱的辉一挥长衣摆，向前走去“我可不想在身上戴这种鬼东西。”好不留情的评价让柱间瞬间石化，也让那千手族人尴尬的不知是收手还是不收。

　　斑很愉快看到自己好友的窘样，难得心情好的补上一句“柱间，你的灵感可没人领情。”

　　“别推托，你也同意了吧，你们除了嗜好奇特以外连眼光也很特别。”听沙耶回头这么说，两人猛然想起过去那段被评价为‘偷窥’和‘跟踪’的行为，顿时默契的黑下了脸。

　　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吩咐后续工作，三人又参观了一圈，最后停留在位于村庄最高处的山涯上，也是过去三人第一次相聚的地方。

　　沙耶站在连崖边最近的落脚处，低低的扫过视野下的村子，转而眺望山边，仿佛那才是真正能吸引她的地方，就这样静静的。

　　再一次来到这里，人没变，世界却变了。曾经的森林开拓成繁华的村落，那条以往每天走动的河岸也因为溪水上涨，在许多路段交接搭起桥梁，让她突然没兴致像以前一样堆石子了。

　　“上次聚在一起，不知道是多久以前的事了。”柱间感叹。

　　沙耶听着也不免回忆“当时的傻男孩，现在倒是成熟多了。”

　　斑黑下脸“谁傻了？”

　　“谁回应就是谁啰~”

　　沙耶转过身来，轻快的语调和小时候没有什么差异，与他们两人比起，她一直都是那样的随性。但又有谁知道……她这几年来经历了怎样的生死边缘。

　　闲聊童年趣事，无论是三人打闹的情景、沙耶与斑争执的场面，或是瀑布崖上畅谈的梦想论，现在回忆顿时多了分叹息。世间变化何止如此？多年过去，那三个各怀理想的孩子，走上不同的路，成为世人皆知的名人了。

　　“沙耶，那之后你过的好吗？”

　　拨弄耳际发丝的手顿了顿，不自然地抵在抿着的唇前，没有了先前轻松的姿态，眉心揪在一块，神色挣扎，看似在回忆某些难熬的事。在柱间和斑察觉不对劲时，莫名笑了起来。

　　“不好……也不坏吧。”

　　她任凭微风吹着长发，仰视宽阔的天际“至少，我已经尽我所能去做了。”

　　“你们也该听说了吧，我这些年来的事迹。如何？厉害吧。”突然转变的声调，有着不知从何而来的自信。明亮的血眸，上扬的唇角，仿佛那痛楚的挣扎不曾存在，高傲的她此时就如同力量权威下的霸主。这一刻，柱间和斑才想起那些从村外频繁传入的消息。

　　世界每个角落都有她的传言，她的事迹至今为止无处不在，仿佛要让全世界知道她这个人，这个存在。

　　沙耶有多强？强到能凭藉一己之力推翻战场？斑过去是见过的，那如地狱之火燃烧的红莲，曾在刹那间放倒一批宇智波族人。而那时的他，甚至连与沙耶一战生死的能力都还没有，未知力量存在着高度风险，而他还没有强大到足以冒这个险。

　　但现在却不同了。

　　然而，他们也不再是能够放纵的年纪了。

　　“成为大恶人对你来说似乎是件很自豪的事。”斑评断。

　　“有何不可？战乱是丑陋的，如果世界没办法自裁那群污秽，就由我来做好了。如此一来，只要我不从这世上消失，他们就不敢在狂妄下去。”

　　“把自己树立成全世界的敌人吗？”柱间无法理解她这种偏激的作为“为什么？如果你是想要停止战争，可以选择和我们一样的方式，以恶制恶永远解决不了错误的根源。”

　　“你果然还是太天真了，柱间。”

　　她那不以为然的模样让柱间感到挫败。对于战争、和平的论点一直是他们之间难以达到共识的话题，即使是现在，村子建起，梦想成功了一大半，也无法动摇这个人的执念。

　　“也罢，已经结束了，我也累了。”

　　“结束？”柱间困惑。

　　“是啊。”她的回眸里满盈着淡淡的笑意，掩了眼底一抹沉沉的悲凉“还能回来，见到你们，真好！”

　　沙耶的笑容很真切、很纯粹，却有一抹苦涩的味道，从那缥缈的弧度中，渗透出来。

　　碧空顶在三人的头顶上，云流动的很快，一阵强风袭来，牵动三人的黑丝交际在空中。斑凝视沙耶，她身后是宽阔无边的蓝天，站在崖边的身影坚定不已立足于此，不曾消逝。那姿态，如烙印般在他的心里留了下来。

　　而那笑容底下的无奈，也让他十分在意。

　　“村子是叫木叶没错吧。”沙耶似乎不想再讨论刚才的话题，她拾起地边上的一块小石子，来到两人身前“做为相见的礼物，这就送给你们吧。”

　　说着，在地上快速笔划一个抽象的叶子标志，叶面中心是个螺旋符文，类似于查克拉表态，两侧连接叶顶和叶尾，十分符合“木叶”这个名字。

　　画完后起身把石子扔了，拍拍手心上的尘，边补充“可以刻在那难看的装束上。”

　　面对沙耶的自作主张，柱间哭笑不得“也好，就这样吧。”

　　木叶由斑取名，沙耶赋予象征标志，而他则是会和斑一同担起保护村子的重责大任，曾经在场的三人聚在一起见证梦想的成果，对柱间非常具有意义！

　　“说到这个，关于村子的火影之职。”柱间看向身旁的好友“斑，我希望能由你来担任。”

　　“你这家伙，不会是认真的吧？”

　　沙耶视线好奇的在两人身上徘徊“火影？”

　　“从阴影处守护火之国的忍者，其首领之名，就叫火影。”

　　“这样嘛。”手持纸扇抵着下巴，审视的模样，把斑从头到脚打量一遍，丝毫感觉不到某人身上散发的不有善气场，给出结论“不行，太凶狠了。”

　　视线又转向一侧的柱间，瞧着那张无奈的笑脸“也不行，太单纯了。”

　　“……”

　　“难道你来适合？”

　　沙耶愣了神，与斑对望，意义不明的笑道“你真幽默啊~”

　　那之后，他们又聊了些无伤大雅的小事。

　　“这次会待多久？”柱间主动问道。

　　沙耶过去不曾在一处久留，因此柱间并没有动起留下她的心思。他猜想，或许沙耶本就不属于任何地方，她一直都是那样潇洒自在，就如同天上的鹰，翱翔天际，没有一处能够真正留住她。而这次也不例外“今晚就离开。”

　　“今晚啊……”时间短的让他有些意外。

　　“而且，不会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