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 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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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慢慢地看着老文，慢慢地回味你们曾经经历的时光。
即使此去经年。
The world wags on
A rose will bloom, it then will fade
一、
这篇不是评，只是读后感。
或者连读后感都不算，只是借文章摸索一些感情。
二、
What is a youth? Impetuous fire
What is a maid? Ice and desire
旧时光，它是个美人。
第一次读的时候，是在坐公交车回家的路上。
也是第一次用手机在车上开论坛看文。
因着当初杂乱慌忙的心，名字没看清就点进去了。
公交车一路摇摇晃晃，看到结尾的时候，我从见方的手机屏幕间抬头，当时太阳还没有下山，一轮金黄。
车厢里的吵杂声在耳畔静了下来。
那时候，胃是暖的，心是空的。
晚上躺在床上，听着淅淅沥沥的雨打着铁檐，就又想起一些片段。
摸索下床，那晚无月。
手机灯光再次亮起。
那时候，胃是暖的，眼是湿的。
读的时光不过须臾，而内心的杂感如混混沌沌在时光的煎熬下，浓的化不开。
很少有悲文可以让人这么念念不忘。
之后的两天，会在不同时候突然想到这篇短文的片段。零零碎碎，但是其间的画面却是愈发地清晰。
那些表情，那样清晰，伸手即触，能起涟漪 。
穿着小苹果图案睡衣的吴哲默默地拿着桃子啃的表情。
办公室加班到深夜的袁朗再次抬头发现自己又是幻听的表情。
从刺骨的井水中狼狈站起来的袁朗发现自己头顶是一片明月的表情。
拨开杂草，铲去水泥，袁朗在深深井底望见与黑夜对比那般鲜明的白骨的表情。
以及，为那白骨穿上睡衣而后拥入怀中的袁朗将头埋在苹果图案睡衣里的那个我看不见的表情。
慢慢交织如光影。
而我听见他说，
“五年不见，你瘦了。”
三、
遇见这篇文的时候，我亦是在心情的最低谷。
闭上眼皆是白色绸缎一半凌乱不堪的愧疚记忆，睁眼便是一如既往安静的现实。
当手机屏幕的光再次亮起的深夜里，我才记清文的名字。
终点。
一路走走停停，寻寻觅觅，越阡度陌，只是为了在人群中寻找你的指纹。
你手掌的温度。
你，是我的理由。
我只是旁观者，但我容易被感动。
只要你们，真心相爱。
耳边一直循环播放着这首歌。
A rose will bloom, it then will fade.
So does a youth ,so does a maid.
四、
后来除了耳边一直有那首歌。
脑海里还有那句话。
生死契阔，与子成说。
Some may think only to marry
Others will tease and tarry
Mine is the very best parry
Cupid he rules us all
我一直在想象文里袁朗的一些表情。闭上眼睛，窗外还在下雨。
当他抱着涂上了药物，已经做过DNA检验的白骨时，当他把穿着苹果图案的那个他已经思念了五年岁月的人抱在怀里的时候，当他的脸埋在他肩胛骨间早已没有了他的体味的时候，有没有泪水都，应该是微笑着的。
甜蜜而心酸的笑。
终于找到你。
将你拥入怀中。
等了五年的拥抱。
Death will come soon to hush us along
Sweeter than honey and bitter as gall
五、
上弦月与下弦月。
天生一对。
当我们迷信而执拗地相信，客观事物是证明彼此紧密相连生生不息的时候，那只是我们在主观上为自己找到的籍口。
无论是项链，还是戒指，还是那些天生能够配对，被人们称为天生一对的东西。
在一起的不是客观的事物。
只是主观的愿望。
当我遇到上弦月我才发现，那只是为了寻找你的心愿。
而你，是我的心愿。
繁芜世界，茫茫人海，我在等你。
而后。有人在我耳边说
分离是为了更好的相见。
Love is a past time and never will pall.
六、
梦境里，重重叠叠是不是你，恍恍惚惚是不是你。
我不知道。
梦里再真也不是你。
声音再清晰也不是你。
是幻听。
一切像是影子，重重叠叠，斑斑驳驳，只是永远无法交织在一起，无法融合。
犹若昨日重现。
只是，当我将一切都布置完整，这场话剧里，你却一直没有出现。
门，关的好好的。
思念，却早已顺着门缝，流回旧日时光。
Love is a past time and never will pall
Sweeter than honey and bitter as gall
柒、
怕天天想天天想，最后只记得去想念，却忘了想念谁。
时光荏苒，你还是你，我还会不会是那个我？
若坚守着此时，那我能不能奢望着下一秒，或者明天，几年之后。
若是再见，你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拉着我的手，笑着。
直至死亡都将我们分离。
Death will come soon to hush us along
Sweeter than honey and bitter as gall
可惜，它没有做到。
不管什么时候，我都盼他回来。
即使是死亡，也不能将我们分离。
因为，你，一直在心上。
因为，我们约好，常相守。
八、
A rose will bloom, it then will fade
So does a youth, so does the fairest maid
思念一个人要凭什么？
照片，影像，文字，旧物，
还是一颗心就够了。
一颗想念你的心。
九、
就像袁朗的独白本。
只是想窥到吴哲的心。
中枪的那一瞬间，你想到了谁？
当月光被水泥封严，被杂草掩埋，剩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你脑海里是谁？
佼佼明月，刺骨井水。
谁在思念谁？
八、
即使是冀北莺飞，江南草长，即使彭山陆沉，浩海扬波，时光可以暂缓，或可飞逝。
那么这平白变故的世界里，哪里是你真实的人生？
而我虽用尽了力气。
只是却寻不到你的指纹。
井下深深
这里，没有你的气息与体温。
Sweeter than honey and bitter as gall
七、
生死契阔，与子成说。
它的下一句是。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六、
袁朗发高烧带队挨个井找他，最后自己跌进另一口井里。
在没有被水泥封严的井口，你是否同样在井底望着这样的月光？
一脚踩空，水从食道灌进去。
除了那照不到你的月光，还有能够让我感同深受的井水。
凉得刺骨的井水。
吴哲，你在哪里？
五、
Caper the caper, sing me the song
Death will come soon to hush us along
奇迹是生？
不，奇迹只是能再次遇到你。
我遇到了奇迹。
只是我发现我失去了你。
白骨犹若睡颜，你的墓穴干涸无光，你在等着谁？
吴哲说这关你最多再玩三分钟。
吴哲说少校和中校之有一步之遥。
然后，我能听见你说。
我在等你。
而我来晚了。
晚了五年。
四、
当穿上军装的那一刻就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当彼此相许的那一刻你是否做好了分离的准备？
一生只要这一次相爱就够了。
无论是生是死。
无论是活人，抑或是那骸骨。
仨、
命运说，你输了，出局。
幽幽水井，我在外面，你在里面。
此时此地，亦真亦幻，亦古亦今，
书里事成当下事，眼中人却已不似梦中人。
A rose will bloom, it then will fade
So does a youth, so does the fairest maid
二、
他指着袁朗的上校肩章，你们最远也就是一步之遥，不能再远了。
曾经天涯咫尺，如今咫尺却天涯。
有人说
生死不过呼吸的距离。
你我，也只不过是，一步之遥。
却仍是一步之遥。
一、
到了结尾。到了结局。
结局始为零。
终点不过是新的起点。
只是那个起点，你不在身边。
-end-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第 1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