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古群侠传》梦中的旋律

2、飞刀扬名

　　时间飞逝，一晃就是十年，洛阳的大户人家李员外过寿辰，门厅若户，来往的人络绎不绝，李员外是朝廷退下来的户部侍郎，曾中过探花，少时在华山派学过剑法，在当地也算享负盛名。唯一让李员外放心不下的就是他那二十岁的儿子李寻欢，寻欢从小多病，教他习武，刀枪棍棒都拿不动，总算在十八岁时考上了个探花，但因为身体原因没有去赴职，只有闲负在家里，一天把自己关在后院子里也不知道干什么，就连今天他爹大寿也未曾出面。
　　李员外在外招呼亲朋好友还有以前来往的官员，突然听到一声惊叫，“啊，老爷不好了，外面有人送来的寿礼是一颗人头”下人慌乱的说道。李员外闻言急忙赶到门口，顿时双腿发软，捧起人头哭喊道：“师傅，师傅啊，是谁下的毒手，是谁？到底是谁？”突然李员外他起了头，看到远处的来了一批人，各个手持大刀，领头的是两个黑衣中年男子，“我们是明教四大法王之一青翼蝠王座下双蝠，我们来向你讨一样东西，你们华山派有一样镇派之宝‘龙须剑’是不是在你这里”。李员外闻言大惊：“急忙说道，怎么可能会在我这里，我已经好久没回华山了”。“有没有老子搜过就知道了”双蝠之一紫翼蝠说道，“搜”手下的人持着大刀向李员外家闯去，刚走到门口两个人便被一柄利剑穿破了喉咙，走出来了几个江湖人，其中一人说道：“兄台，今天李员外大寿我们来贺寿你来惹事好像不和江湖规矩吧”。黑翼蝠冷哼道：“实力就是规矩”。便和紫翼蝠向员外府闯去，混战便开始了，青翼蝠王的轻功响彻江湖，他的手下轻功上也是一顶一的高手，在人群之间来回的穿梭，那些江湖人的剑连衣服边都碰不上，几招之间，便被蝠爪功给捏断了喉咙，李员外护着宾客向内堂躲去，外面的家丁手持武器向前与双蝠厮杀，双蝠一点一点的把所有的人逼到了后院，黑翼蝠突然一踪，从来祝寿的人群中抓出两个女人，大声喊道“你们这里有四十多个人，我数五十下，每数一下杀一个人，直到我见到‘龙须剑’为止，五十、四十九”，刚数完就听嘎吱两声，他抓来的两个女人，已经被他掐断脖子断气了，李员外愤怒的喊道：“你们这帮恶贼，我跟你们拼了”，说完从地上拾起一把剑，想双蝠冲去，李员外只见自己眼前一闪，持剑的手臂就中了一爪，自己被打飞了出去，嘴角不停地流出血来，这时黑翼蝠又抓来了一个妇女与一个中年男子，中年妇女大喊道“员外救我啊，救我啊，我不想死啊”，黑翼蝠点了他俩的穴道又从人群中抓出三个人，对手下说：“我再接着数，五下过后，你们就砍行了”，在他看来，杀人就如同切西瓜一样。“五十八、五十七、五十六、五十五、五十四”只听‘啊’的几声叫了起来，黑翼蝠正准备在抓几个人回来的时候，被紫翼蝠给抓了回来，黑翼蝠刚要发问，就看见自己手持大刀的五个手下，各个脑门中间中了一把四寸长的飞刀，黑翼蝠喊道“是哪个王八蛋躲在暗处，滚出来，老子抓破你的喉”他这句话还没说完，就在也说不出来了，因为他的喉咙上中了同样一柄四寸长的飞刀。从后院的屋子里走出来一个食指与中指夹飞刀的少年，默默的说道：你们走，放了这些人，我不想杀人”。紫翼蝠的头上冒出了冷汗，呆呆的站立着看着少年，李员外大叫道“寻欢，小心他们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话音刚落，紫翼蝠就抓着一个人，用人挡住了全身，飞快的向李寻欢推进着，快到李寻欢眼前时，左手出爪，向李寻欢的喉咙抓去，这时寻欢的飞刀也已经出手，但不是向紫翼蝠射去，而是射向他侧面的石桌，飞刀碰到了石桌，发生了角度的变化，竟不可思议的向紫翼蝠的喉咙射去，紫翼蝠爪刚到李寻欢的喉咙前便停止不动了，因为他的喉咙侧面中了一柄四寸长的飞刀，看到双蝠都到躺在地上，持刀的手下们吓得向外窜去。剩下的人们惊魂若定的虚脱的倒在地上。李员外看着自己的儿子，发现自己仿佛不曾了解他，他先对宾客们一一道歉然后逐一送走，偌大的李府就剩下李员外父子两人了。傍晚时李玄外父子坐在屋子里，说也没有说话，李员外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脸上的表情十分的复杂，突然开口问道：“寻欢，你的飞刀是跟谁学的”。李寻欢答道：“我是自学的，自从娘去世后，我就开始练飞刀了”。原来，李员外早年在朝中为官正直，敢于进言，阻扰了好多贪官的发财道路，他们就派人暗杀李员外，恰巧李员外当日有事远行，留下寻欢母子两人在家里，杀手到李员外家里开始大肆杀戮，寻欢的母亲为保护寻欢死在了杀手的剑下，直到官府赶到惊走了杀手寻欢才得以脱救，但从此给寻欢的心灵上产生了严重的影响，他为自己的无能而痛恨自己，更痛恨父亲没有能回来保护母亲。自此之后，他便少言寡语，自己静静的拿着一柄小刀，雕刻母亲的样貌，又一次雕刻时，一不小心把母亲笑容的脸给刻坏了，一气之下把小刀扔了出去，小刀便狠狠的钉在了房门上，寻欢静静的看着飞刀，不知道脑子里想的什么，不知不觉的走了过去，拔出了小刀，又再一次向门上扔去，这一次小刀没有钉子门上，而是触碰到门后掉落到了地上，“重的武器，我练不好没法保护我身边的人，但这柄小刀，我可以拿得动，也能仍得出去，我可以用它来保护我身边的人”。之后李寻欢便把自己关在后院里，天天练习飞刀，慢慢的掌握了飞刀的角度，发射的力度，已经把飞刀练到例不虚发的境界。
　　李员外说道：“寻欢，我们不能再在这里了，那帮人肯定会再回来的，我们进京去，投靠我的一个老友去吧，还有，寻欢你等一下，为父给你看一样东西”，说着边到屋里取出一个长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有一把十分古朴的宝剑，对寻欢说“这就是今天他们想要的东西，华山派的镇山之宝‘龙须剑’，你还记得你母亲去世的那天，我就是去华山取这把宝剑去了，这把宝剑藏着一个秘密，因为我入朝为官，于江湖不相往来师傅把这把宝剑交与我收藏，是不希望这把剑落入江湖，引起腥风血雨，没想到最后还是因为这把剑，断送了师傅的性命，寻欢，为父知道因为你母亲的事情你一直记恨于我，我何尝不是日日夜夜的责怪自己，希望你能谅解我”。“爹，其实我早就原谅你了，只是自己心里那一关还是无法逾越，今天过后，我终于战胜了自己，我们明天就起程进京，我们相依为命”。李员外看着儿子，苍老的脸上已经挂满了泪珠。
　　数日之后，李员外和李寻欢到了京城，投奔了当朝丞相。几日后，丞相上朝回来找到李员外，“老李啊，如今可教我如何是好，今日上朝，皇上说他前几日上武当山进香，张真人给他进言说让皇上建立一个江湖与朝廷相互沟通的组织，今天就命我开始督办，你说我怎么办啊？我在朝廷混了一辈子了，对江湖可是一窍不通啊”。李员外说道：“找一个能文能武的江湖人真的很困难，如此甚是难办”。丞相看着李员外，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高兴得对李员外说道：“老李，你儿子寻欢不是中过探花吗？而且又有一手飞刀绝技，不如就让他试试”，李员外看着丞相说道：“不止如此重任，小儿能否胜任啊”。“肯定没问题，明天就让寻欢和我一同上朝”，“那丞相就多多照应小儿了”李员外答道。说完，两人便相对哈哈大笑起来。
　　第二日，寻欢应父亲之说与丞相一同进京面圣，“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朝中大臣一起跪拜皇帝，皇上刚坐上龙椅便发问到“丞相今日可曾有办妥朕昨天给你所提之事”，丞相向皇帝一拜，说道“微臣幸不辱命，想到了办法，想为皇上引荐一人，此人是两年前的金榜探花，因身体原因一直没能上任，如今他就在大殿外面，还请皇上召见”。“准”皇帝说道。
　　这时，李寻欢走进大殿，一边走一边咳嗽着，走到殿前跪拜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帝略皱眉头的答道“平身吧”，李寻欢站来起来看着眼前的皇帝，浓眉大眼，国字脸，气势不凡，果然有帝王之相，他曾听丞相说，当今圣上是位武皇帝，练就一套皇室秘传武功‘真龙霸拳’，看皇上那气势，定然功力不凡。“想必丞相都对你说了，你来说说怎么样建立这样一个组织”，皇帝说道，“遵旨，草民以为，此组织需要找一个能文能武的官员带领，召集江湖上忠肝义胆的朋友来加入，这样对江湖人来说可算是一个最好的方式，还有此组织一定要直属陛下您掌管，可免去朝廷里的繁文缛节对江湖人的约束，微臣为此组织起名为‘护国神府’，寓意保护国家、保护百姓、保护社稷不被奸人所害”。“好”皇上高兴的说道，“丞相可对‘护国神府’有何看法”皇上发问到，“臣以为，李寻欢文武双全，足可胜任‘护国神府’领导一职”。皇帝看着李寻欢说道“他看起来病恹恹的，哪像会武功之人啊”，李寻欢抢在丞相前答道：“草民的确有病在身，但保护皇上的安危，草民应该没有问题”，皇上用奇异的眼光看着他说道“那我就试试你”，说罢飞身离开龙椅，出拳攻向了李寻欢，李寻欢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拳头到了李寻欢面前时停了下来，皇帝发问到“你为什么不出手”？“草民练就的是飞刀，出手必然伤及到陛下，所以草民不敢”李寻欢答道，“飞刀”皇帝凝视这李寻欢说道，皇帝环顾四周，看到自己龙椅旁边的桌子上有一杯盖着盖的龙井茶，说道：“你能在这站着，不打碎茶杯，让你的飞刀沾到水吗”？话音刚落，李寻欢的右手动了一下，飞刀飞向了房梁，触碰到了梁柱，折射向茶杯，飞刀直直的插在了杯盖上，飞刀没入一寸，皇上立刻回到龙椅上拿起茶杯打开杯盖，看到穿过杯盖的飞刀上正一滴一滴的滴着他的龙井茶水，顿时龙颜大悦，满朝文武百官也不禁哗然，“好一把飞刀，好一个李寻欢，小李飞刀，例不虚发，哈哈”皇帝大笑道，“明日起，‘护国神府’就有你主持，希望你不要让朕失望”，挥挥衣袖便下朝了，从此以后，小李飞刀的名声也在江湖上传播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