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22、夜夕是谁?(下) ...
-
“你听到没啊,怎么神宫的人都动不动就犯傻啊。”
“不揍不揍,他真的不在我这了,你这么急找他干啥啊。”回过神的辰曦反应过来,大人说的我的人就是字面意思上的我的人而已,轻呼一口气,吓死人了。
“他已经好多天没回去了,你说他是不是不要我了啊。”前一秒还气势汹汹,下一秒立马就泪眼汪汪了。
司风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哦——辰曦秒变知心邻家大哥,“他不要你,我要你阿。额,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养你的。”
“你也是神?”
“什么?他告诉你,他是神?!”辰曦怒了。然后下一刻在他听到“没有啊。”又哑火了,大人,您话一次说全阿。
“我猜的,貌似神这个话题是个禁忌,大家好像都很怕提起来阿,不能提是吗?”神明大人终于静下来,坐了下来。
“算是吧,那你想知道神是谁吗?”
“以前想的,后来就不想了,对我来说司风就是我的神啊。”
“他要是听到估计得高兴得疯掉吧。”辰曦歇了逗弄的心思,也许哪怕大人回来结果也不一定就很糟,他问“可是养你和是不是神有什么关系吗?”
“不知道,总觉得我该是神的兔子才对。所以我一直以为。。。不过现在不重要了,我以后就是司风的兔子了。所以,你能告诉我司风为什么突然就跑了吗?是因为我要他抱吗?所以他觉得我麻烦了吗?”
“虽然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他不能抱你的原因,但是你肯定不是他的麻烦,无论你做什么,他都甘之如饴。”
“是吗?他说的吗?所以他还是我的对吧?”
“额,算是吧。如果你真的很难过他不抱你,要不我抱你好了。”
“我又不是你的兔子,为什么要让你抱,知道男女有别吗?虽然我是兔子,但是现在也是女的,不对,就算现在是兔子形态也不给你抱。你想都别想,哼!”
辰曦很想回到几刻钟前拽着司风的衣领告诉他,我们的神明大人完全知道男女有别!她只是不愿意和你男女有别而已。
“看到这个项链了吗?司风给的。”
“呵呵,呵呵,印象深刻啊。”想起当初那游神宫的架势,他觉得莫名有种牙酸的感觉。
“这个是司风在宣誓主权,你知道还想打我的主意,果然你一直都居心剖测。”
不,大人您想多了,这是司风不放心,为了保护您送的,什么宣誓主权的,您多虑了,真的。可是这些他都不能说,他只能回:
“我对您完全没有任何想法,这不是看您伤心安慰您来着呢。”
“小辰子阿,我问你个事。你认识夜夕吗?”
“谁?”
“夜夕”
“您想起他了?”
“没有,就是最近脑子里突然冒出来的名字。”
“很重要吗?”
“不知道啊”
“有司风重要么”
他的神明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肯定没有啊”
“那就忘了吧,不然司风要伤心的。”
“这样啊,那就忘了吧。”
“嗯,我告诉你司风可能在哪吧。”
“真的?”
“嗯”
送走了开开心心的神明大人,辰曦殿内突然就安静了。夜夕阿,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呢。
时间拉回我进辰曦殿之前的日照殿内。
我左叹一口气,右叹一口气,再叹一口气,然后在自己头上一通乱抓,啊啊啊啊,可恶的男人,这都一二三四五几天没回来啦。对着小童送来馒头,据说是男人一大早做的,我就是一通乱捏。
小童实在看不下去了,他弱弱地说“司大人每天都回来的,就是有点晚,您那时候睡了已经。”
“那和不回来有区别吗?”我怒瞪小童。
小童哆嗦了一下,他觉得自己被牵连得很无辜,主子阿,我帮不了您,我说您没事跑啥啊,放大人这么一个大美人在家,怎么想的啊。
“你说,你家主子最近都去过哪里啦?别告诉我这你都不知道。”
“辰大人那去得最多吧,之前也是他们关系最好。再有可能就是地牢,那毕竟关着。。。”小童突然意识到什么,不说了。
“关着谁?怎么不说了啊。”
“就魔族余孽阿”小童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一个赞。
“哦,那个人啊,怎么还没审完阿,那人不太聪明,我一问一个准。”
我觉得我太机智了,问出点啥还能光明正大地找司小风了,这可是事关神宫的大事呢。以男人对神宫的重视程度,绝对不可能不见我,哈哈,就这么办。“地牢在哪啊?”
“您要去地牢?”小童震惊了,怎么办怎么办,他是不是给了大人什么了不得的提示。
“对啊,帮你家主子审犯人阿。”
“不行的,那太危险了,您不能去阿。不行不行。”小童拼命摇头。
“嗯?危险啥,那个没什么用的余孽打不过我的,更何况还被关着,我是一只厉害的兔子精,完全不用担心。”
“您您您不能去的”小童死死拦住门口,一脸着急。
“小童阿,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事情啊?”
“没有没有没有”小童头摇的像拨浪鼓。
“该不会你家主子除了我,还在地牢里养了什么别的兔子吧”
小童明显松了一口气,理直气壮“肯定没有”
“那就是养了别的什么人。”
小童突然很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继续道“真的没有”,然后自顾自嘀咕了几句。
他不知道的是,我是一只耳力特别好的兔子精阿,那句“那个叛徒才不是主子养的,要算起来也就是你养的呢”我听得请清楚楚。
我脑子里突然闪过那天昏睡前的一个名字,夜夕。我试探地问“夜夕?”
小童瞪大了眼,像看负心汉一样的眼神看着我,还红了眼,然后留下“我什么都不知道”就跑了。
逃跑的小童心想:完了,主子,我对不起您阿,我好像被大人套了什么了不得的话阿!哭脸!
我眼珠滴溜滴溜转了几下,呵呵,看来猜对了,地牢里的是叫夜夕的人阿。但是夜夕是谁呢?管它呢,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突然知道怎么找司小风了,小童这问不出来,呵呵,这不还有辰曦吗?和他关系最好的晨曦呢!
然后我往辰曦殿飞奔而去。。。
逮住你了21
我大概怎么也没想到,我会在日照殿的书房找到男人。敢情我费这么大劲,还不如在家守着,气人。
男人大概也没料到我回来得如此之快,猝不及防地就对上了站在门口的我,那还没来得及收起的暗格里的画卷就这么半摊开地落在书桌上了,隐隐还能看到那位冰美人姐姐面无表情的脸。这是在缅怀美人吗?我觉得我更气了。
“司小风,你说,你是不是后悔养我了。”
“没有”
“那这个画是怎么回事。”
“是你”
“我好好地待在家里你不看,你去看一张画?还是个连笑也没有的冰疙瘩。那能是我吗?”
司风差点就要笑出来。我的大人阿,您就是这么看待以前的自己的吗?但是他不能说,虽然内心有点方,但是面上继续淡定“好几天没见到你了,所以看一下,这画没画好,我回头重新画。”
“你也知道好几天没看到我了吗?”我突然好委屈,知道还跑,要抱,求安慰。
男人认命地叹一口气,把我抱入了怀里。熟悉的味道,熟悉的体温,我顿时觉得这些天的心慌没有了,也不委屈了,真好啊,我蹭蹭男人的胸。然后突然想起一句话:没什么是一个拥抱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个。
“兔子,你别蹭来蹭去,不然我不抱你了啊”男人没什么威慑力的威胁我。
“真小气,不蹭就不蹭,你说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才这么多天不见我?”
“想要的”我只是怕控制不住自己伤害了你阿,男人又长叹一口气,“兔子阿,人和人之间是不能随意拥抱的,尤其是男人和女人,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明白阿,所以今天辰曦要抱我,我没让他抱阿。” 然后话题就成功被我带偏了。
“什么,辰曦他要抱你,他敢?”男人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
“嗯,他说了要抱我。他觊觎我。你以后不要老去他那里了。”我洋洋得意地说,顺便给小辰子穿小鞋,让你把司风藏起来,哼。
“嗯,不去了,下次去就替你揍他。”男人很配合地说。像极了听了枕头风的昏君,而我就是那个残害忠良的妖后。
我觉得我满意了,我的小太阳回来了。不对,还有画,“你什么时候画我?不要人形的,要兔子真身的。”
“额,现在?”
“可是我暂时变不回去了。”
“什么样的你都刻在我脑子里。”
这主权宣誓得有点突然,我知道我肯定又脸红了,我家太阳每次都这样,我觉得我小心脏总有一天不堪重负,得跳出来。真是甜蜜的负担阿。
画什么的就不计较了吧,反正冰美人大抵是不在了,一个厉害的大家都不敢提的人,不足为惧。我没忍住,得意地又蹭了蹭男人下巴。
男人僵了一会,哑声道“兔子,我做樱花酥给你吃吧,想吃吗?”
“好啊好啊,要吃要吃”我立刻从他怀里出来,拽着他往厨房跑。
司风松了口气,再蹭一下,他觉得他要亡了,还是投喂比较安全啊。
这天之后,日子突然就变得差不多和以前一样了,除了以下变化外:
我不能和男人一起睡;
一天最多只能抱一次男人,还不能蹭;
不能随便摸男人的胸膛,要保持一点点距离等等
总之,诸如此类的和男人亲密行为有关的都被禁止了。
我是一只好学的兔子,于是我开始虚心求教:如果喜欢你的人一直拒绝和你有亲密的接触是因为什么?
仙女一:您确定他喜欢您?大概率移情别恋了。
不可能,下一位。
仙女二:有多亲密?不一起睡?连抱都不行啊?也不能摸?还肯定喜欢?
仙女三、四抢答:他不行。
什么叫不行?
众仙女脸红状,然后凑到我耳边小声解释。
这这这,看着身体很健康啊,这不能吧?
你可以先勾引试试,比如主动亲密,没准他被刺激得就又行了呢?
这个pass,试过了。
她们目光灼灼地望着我,好吧,说接下来怎么办?
仙女一:找医官阿。
仙女二:不行,事关男人尊严,肯定会被否认。
仙女三:嗯嗯,还可能把他惹怒,干脆就不要您了。
仙女四:食疗,来来来,这几个方子试试,保管有用。
众人疑问脸,你为什么连这种东西都有。
仙女四:画本子里有啊。试过的都说好,据说。
真的?我怎么觉得那么不靠谱呢?
众人鼓励地看着我,那人重要吗?是不是不值得您去试?那您换一个吧。
不行,不换。试,必须试。
于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司风的面前就出现了各种莫名其妙的黑暗料理,不对,兔子的爱心料理。司风觉得他没折在凶残的魔王手中,没死在五百年前的背叛中,没在五百年的等待中倒下,很有可能会葬送在这些黑的,红的,绿的汤汤水水中。
而神宫都在传他们英勇无比的司大人可能不行,还不肯就医。这话传到辰曦这时,笑得辰曦上气不接下气。哎呦喂,我们的神明大人可太能了,堪比当初小魔王司风阿。果然出来混都是要还的,他严重怀疑,大人绝对故意的。
终于在一次司风差点晕厥过去时,兔子精意识到了自己差点害死自己的小太阳时,撕掉了所有乱七八糟的方子,闭门思过去了。
众人表示很是遗憾,没有神明大人的日子略孤单啊。
作者有话要说: 工具人辰曦表示,你们这对男女够了啊,凭什么我吃狗粮还不够,还得莫名其妙背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