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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十三.落花无言 ...

  •   (此段H已改成佛经,非常时期,过了俺还乃们一个激烈的,有事CALL俺,囧。)

      ﹝解﹞此世尊直示安心观法也。然菩萨发心,所求者佛果,所化者众生。二者而已。所以于心不安者,以未见众生如故。满目都是众生,何时方得度尽。众生不尽,则佛果难求。转见长远,因此其心不安。而汲汲不休,故求降伏此心。今佛教以度生之方,以观察无我为主。且菩萨所见众生之多,难尽度者,以有我相,则见人相。人人相对,则三千界内众生何限!且生生不已,宜怖其难尽也。殊未见众生本自如如耳。然众生虽多,总十二类。纵有无量,亦只十二。就十二类一一观之,收于胎卵湿化四生而已。四生之内,不过色心二法而已。在色则不过有色无色,论心亦不过有想无想。纵到极顶,则止于非有非无。如此十二,则尽众生界矣,又何多耶。况十二类,名为众生。众生色心,本是假合。既为假合,则众生本无。众生本无,但妄见有。茍以本无而观众生,则众生本自如如。众生既如,俱成寂灭。即此尽皆令入无余涅槃矣,又何难哉。净名云,一切众生毕竟寂灭,不复更灭。如此灭度无量无数无边众生,其实无一众生得灭度者。何以故?本无我故。以有我则有人,有人则有众生寿者。但有此四相,则不名为菩萨矣,何言度生。是故菩萨度生当观无我。无我则无人。既无我无人,则众生界自然寂灭。众生寂灭,则佛果非遥。又何怖其长远耶。是故菩萨当观无我。下文云:知一切法无我,得成于忍,此真菩萨也。
      ﹝疑﹞佛教菩萨度生,以布施为本。其所施者,皆众生也。今众生皆空,则所作布施,谁为受者。故下文答云,菩萨布施,不必著众生相。
      【‘复次,须菩提!菩萨于法,应无所住行于布施。所谓不住色布施,不住声香味触法布施。须菩提!菩萨应如是布施,不住于相。】
      ﹝解﹞此破著相之疑也。空生因闻众生皆空,则疑。谓众生既空,则菩萨布施,无有受者。以六尘非有,众生本空,故云应无所住。此教不可著众生尘相也。又伏疑云:若不住相,何以有福?故下答以离相之福更大。
      【‘何以故?若菩萨不住相布施,其福德不可思量。须菩提!于意云何?东方虚空可思量不?’‘不也,世尊!’‘须菩提!南西北方、四维上下虚空可思量不?’‘不也,世尊!’‘须菩提!菩萨无住相布施,福德亦复如是不可思量。】
      ﹝解﹞此破著相之疑,示以离相妙行也。然菩萨布施,专为求福。若求福之心著相,则福不大。故世尊权指离相之福更大,使其安心。然著相布施,局于有相。而众生之相,一微尘耳。纵能获福,其福几何!今若正施众生时,不见有施者受者,亦不见有所施之物,如此三轮皆空,无相可住。不住相之福,其福不可思议矣。故以虚空喻之。
      【‘须菩提!菩萨但应如所教住。】
      ﹝解﹞此结示安心之法也。前问心不能安住,故须降伏。世尊教以降伏之方,只是以观无我为主。无我则无人,人我两忘,则自心寂灭。自心寂灭,则一切众生皆寂灭矣。众生既寂,则佛不必求。此则驰求心息,取舍情忘,内外皆空,一心不动。是则名为安心之法,故结云如。
      ﹝疑﹞前以布施作福,下化众生,只为上求佛果。今既众生相空,三轮体寂,是则因为虚设矣。无相之因,何以上求有相之果乎?况现见如来身相宛然,不是无相之因可得。此以相见如来也。故佛破云。
      【‘须菩提!于意云何?可以身相见如来不?’‘不也,世尊!不可以身相得见如来。何以故?如来所说身相,即非身相。’佛告须菩提:‘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
      ﹝解﹞此直指无相妙行也。空生由闻无相之因,遂疑此因,不能求有相之佛果。是以相见如来也。此乃著佛应化之相,未见法身真体。世尊征破见相。空生领旨。故佛直告不可以相见如来。以如来所说之身,即法身也。故云非身。然法身亦非有相,即于诸法相上,见其非相,即见如来矣。不是如来法身,舍诸法之外,别有一相状也。此则无相之因,契无相之果。明矣。
      ﹝疑﹞若以无相之因,契无相之果。此义甚深,难信难解。遂疑。
      【须菩提白佛言:‘世尊!颇有众生,得闻如是言说章句,生实信不?’佛告须菩提:‘莫作是说!如来灭后,后五百岁,有持戒修福者,于此章句,能生信心,以此为实。当知是人,不于一佛二佛三四五佛,而种善根,已于无量千万佛所,种诸善根。闻是章句,乃至一念生净信者。须菩提!如来悉知悉见,是诸众生得如是无量福德。何以故?是诸众生,无复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无法相,亦无非法相。何以故?是诸众生,若心取相,则为著我人众生寿者。若取法相,即著我人众生寿者。何以故?若取非法相,即著我人众生寿者,是故不应取法,不应取非法。以是义故,如来常说汝等比丘,知我说法,如筏喻者。法尚应舍,何况非法?】
      ﹝解﹞此直示佛之知见也。由前空生初执有相之因,佛以不住相布施破之。复疑无相之因,不能契有相之果,盖执佛有相状也,佛以法身非相破之。是以无相之因,契无相之果,明矣。如此,则因果俱空,人法双泯,此义甚深,难信难解。故疑问佛,不知可有人,能信此法不?颇,犹可也。言说章句,即指前无相因果之说。佛答谓岂无其人。但信此法者不是寻常之人,乃是持戒修福者,方能信耳。此人亦非于一佛二佛三四五佛而种善根,盖从无量千万佛所而种善根者。所谓久种深根,乃能信耳。此等大根众生,即一念信心,我悉知见其所得福,已无量矣。此无相之福,胜过有相所求之福。明矣。何故契无相者,能得多福耶?盖此众生。无复我人众生寿者之相矣。不但无此四相,即一切有无诸相,悉皆空矣。故云无法相,亦无非法相。以此众生,心不取相故,一切皆离。茍一念取著法非法相,即著四相。以不取相故,心境皆空,得福殊胜之若此耳。此是如来真知见力。故我教菩萨,不应取法非法相。何以故?以一入此法,则人法皆空,顿离诸取,便起诸有矣,岂细事哉。故我常教弟子,当舍法也。然舍法即舍情,情忘则智圆矣。故曰:法尚应舍,何况非法。
      ﹝疑﹞空生因闻佛说佛非色相,法不可取。遂起疑云,若佛与法,二皆无相,是无佛无法矣。争奈现见佛成菩提,现今说法,何以言无。此疑佛自语相违也。故下按破。
      【‘须菩提!于意云何?如来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耶?如来有所说法耶?’须菩提言:‘如我解佛所说义,无有定法,名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亦无有定法,如来可说。何以故?如来所说法,皆不可取、不可说,非法、非非法。所以者何?一切贤圣,皆以无为法而有差别。’】
      ﹝解﹞此双遣佛法知见也。空生心中才萌有佛有法之念,所谓意言分别也。含而未吐,佛逆破之。故召而诘之曰:于意云何?谓汝意下作何分别耶?且佛菩提,果有所得耶?如来果有所说法耶?此审而诘之,以勘其意。空生领旨,故陈其悟。谓已解佛说,原无定法,即是菩提;亦无有定法,如来可说。此空生深领如来不取之旨。不但如来,即一切贤圣,皆以无为法有差别故,故非可取。此开权显实之意,已露一斑矣。
      佛教菩萨度生,以布施为本。其所施者,皆众生也。今众生皆空,则所作布施,谁为受者。故下文答云,菩萨布施,不必著众生相。
      【‘复次,须菩提!菩萨于法,应无所住行于布施。所谓不住色布施,不住声香味触法布施。须菩提!菩萨应如是布施,不住于相。】
      ﹝解﹞此破著相之疑也。空生因闻众生皆空,则疑。谓众生既空,则菩萨布施,无有受者。以六尘非有,众生本空,故云应无所住。此教不可著众生尘相也。又伏疑云:若不住相,何以有福?故下答以离相之福更大。
      【‘何以故?若菩萨不住相布施,其福德不可思量。须菩提!于意云何?东方虚空可思量不?’‘不也,世尊!’‘须菩提!南西北方、四维上下虚空可思量不?’‘不也,世尊!’‘须菩提!菩萨无住相布施,福德亦复如是不可思量。】
      ﹝解﹞此破著相之疑,示以离相妙行也。然菩萨布施,专为求福。若求福之心著相,则福不大。故世尊权指离相之福更大,使其安心。然著相布施,局于有相。而众生之相,一微尘耳。纵能获福,其福几何!今若正施众生时,不见有施者受者,亦不见有所施之物,如此三轮皆空,无相可住。不住相之福,其福不可思议矣。故以虚空喻之。
      【‘须菩提!菩萨但应如所教住。】
      ﹝解﹞此结示安心之法也。前问心不能安住,故须降伏。世尊教以降伏之方,只是以观无我为主。无我则无人,人我两忘,则自心寂灭。自心寂灭,则一切众生皆寂灭矣。众生既寂,则佛不必求。此则驰求心息,取舍情忘,内外皆空,一心不动。是则名为安心之法,故结云如。
      ﹝疑﹞前以布施作福,下化众生,只为上求佛果。今既众生相空,三轮体寂,是则因为虚设矣。无相之因,何以上求有相之果乎?况现见如来身相宛然,不是无相之因可得。此以相见如来也。故佛破云。
      【‘须菩提!于意云何?可以身相见如来不?’‘不也,世尊!不可以身相得见如来。何以故?如来所说身相,即非身相。’佛告须菩提:‘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
      ﹝解﹞此直指无相妙行也。空生由闻无相之因,遂疑此因,不能求有相之佛果。是以相见如来也。此乃著佛应化之相,未见法身真体。世尊征破见相。空生领旨。故佛直告不可以相见如来。以如来所说之身,即法身也。故云非身。然法身亦非有相,即于诸法相上,见其非相,即见如来矣。不是如来法身,舍诸法之外,别有一相状也。此则无相之因,契无相之果。明矣。
      ﹝疑﹞若以无相之因,契无相之果。此义甚深,难信难解。遂疑。
      【须菩提白佛言:‘世尊!颇有众生,得闻如是言说章句,生实信不?’佛告须菩提:‘莫作是说!如来灭后,后五百岁,有持戒修福者,于此章句,能生信心,以此为实。当知是人,不于一佛二佛三四五佛,而种善根,已于无量千万佛所,种诸善根。闻是章句,乃至一念生净信者。须菩提!如来悉知悉见,是诸众生得如是无量福德。何以故?是诸众生,无复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无法相,亦无非法相。何以故?是诸众生,若心取相,则为著我人众生寿者。若取法相,即著我人众生寿者。何以故?若取非法相,即著我人众生寿者,是故不应取法,不应取非法。以是义故,如来常说汝等比丘,知我说法,如筏喻者。法尚应舍,何况非法?】
      ﹝解﹞此直示佛之知见也。由前空生初执有相之因,佛以不住相布施破之。复疑无相之因,不能契有相之果,盖执佛有相状也,佛以法身非相破之。是以无相之因,契无相之果,明矣。如此,则因果俱空,人法双泯,此义甚深,难信难解。故疑问佛,不知可有人,能信此法不?颇,犹可也。言说章句,即指前无相因果之说。佛答谓岂无其人。但信此法者不是寻常之人,乃是持戒修福者,方能信耳。此人亦非于一佛二佛三四五佛而种善根,盖从无量千万佛所而种善根者。所谓久种深根,乃能信耳。此等大根众生,即一念信心,我悉知见其所得福,已无量矣。此无相之福,胜过有相所求之福。明矣。何故契无相者,能得多福耶?盖此众生。无复我人众生寿者之相矣。不但无此四相,即一切有无诸相,悉皆空矣。故云无法相,亦无非法相。以此众生,心不取相故,一切皆离。茍一念取著法非法相,即著四相。以不取相故,心境皆空,得福殊胜之若此耳。此是如来真知见力。故我教菩萨,不应取法非法相。何以故?以一入此法,则人法皆空,顿离诸取,便起诸有矣,岂细事哉。故我常教弟子,当舍法也。然舍法即舍情,情忘则智圆矣。故曰:法尚应舍,何况非法。
      ﹝疑﹞空生因闻佛说佛非色相,法不可取。遂起疑云,若佛与法,二皆无相,是无佛无法矣。争奈现见佛成菩提,现今说法,何以言无。此疑佛自语相违也。故下按破。
      【‘须菩提!于意云何?如来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耶?如来有所说法耶?’须菩提言:‘如我解佛所说义,无有定法,名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亦无有定法,如来可说。何以故?如来所说法,皆不可取、不可说,非法、非非法。所以者何?一切贤圣,皆以无为法而有差别。’】
      ﹝解﹞此双遣佛法知见也。空生心中才萌有佛有法之念,所谓意言分别也。含而未吐,佛逆破之。故召而诘之曰:于意云何?谓汝意下作何分别耶?且佛菩提,果有所得耶?如来果有所说法耶?此审而诘之,以勘其意。空生领旨,故陈其悟。谓已解佛说,原无定法,即是菩提;亦无有定法,如来可说。此空生深领如来不取之旨。不但如来,即一切贤圣,皆以无为法有差别故,故非可取。此开权显实之意,已露一斑矣。
      ﹝疑﹞空生已领无佛无法之旨。但不知契无为者,如何得福殊胜。故下如来以离相破之。
      【‘须菩提!于意云何?若人满三千大千世界七宝,以用布施,是人所得福德,宁为多不?’须菩提言:‘甚多,世尊!何以故?是福德,即非福德性,是故如来说福德多。’‘若复有人于此经中,受持乃至四句偈等,为他人说,其福胜彼。何以故?须菩提!一切诸佛,及诸佛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法,皆从此经出。须菩提!所谓佛、法者,即非佛、法。】
      ﹝解﹞此以无相之福,以显无相之法为最胜也。空生已悟无相之理。但不知契无相之理,得无相之福。此福如何胜彼有相耶?故佛先以有相布施,较量其福,不如持四句偈之福殊胜者,以一切诸佛,皆从此般若而出生故。故云,般若是诸佛母,所以福大。如俗所云,母因子贵故也。是则般若乃是能出生佛、法者。而般若本非佛、法也。故云。所谓佛、法者,即非佛、法。
      ﹝疑﹞既法无可说,佛无可成,俱不可得矣。且世尊昔日,为我等声闻,说四谛法,乃是法也。我等依之而修,是得果也。我等依涅槃而住,此有所住也。如何世尊一切皆非。此大众意言分别也。故世尊逆举小果,逆问空生,而代破之。
      【‘须菩提!于意云何?须陀洹能作是念:“我得须陀洹果”不?’须菩提言:‘不也,世尊!何以故?须陀洹,名为入流,而无所入,不入色声香味触法,是名须陀洹。’‘须菩提!于意云何?斯陀含能作是念:“我得斯陀含果”不?’须菩提言:‘不也,世尊!何以故?斯陀含,名一往来,而实无往来,是名斯陀含。’‘须菩提!于意云何?阿那含能作是念:“我得阿那含果”不?’须菩提言:‘不也,世尊!何以故?阿那含,名为不来,而实无不来,是故名阿那含。’‘须菩提!于意云何?阿罗汉能作是念:“我得阿罗汉道”不?’须菩提言:‘不也,世尊!何以故?实无有法,名阿罗汉。世尊!若阿罗汉作是念:“我得阿罗汉道”,即为著我人众生寿者。世尊!佛说我得无诤三昧,人中最为第一,是第一离欲阿罗汉。世尊!我不作是念:“我是离欲阿罗汉”。世尊!我若作是念:“我得阿罗汉道”,世尊则不说须菩提是乐阿兰那行者。以须菩提,实无所行,而名须菩提是乐阿兰那行。’】
      ﹝解﹞此的示无住真宗也。大众因闻佛不可求,法非可取,斯则进取无可住矣。争奈世尊昔日,教我声闻,令离生死,安住涅槃,非无法无果可住也。而今世尊何以言佛法皆非。此小乘未忘名言习气,执有实法,难入般若,故多起疑。世尊假空生之悟,为众旁通,故举昔果逆征之曰。于意云何,谓于汝意下如何也?梵语须陀洹,此云入流。入,逆也。谓逆生死流也。然言逆流,但约不入六尘名为逆,非是实有此可逆,有彼可入而住之也。斯陀含,此云一往来。谓有欲界一品残思,但只消一来欲界断之,则从此长往矣。此亦非有来往实住处也。阿那含,此云不来。谓永不来欲界受生。如此而已。亦非有不来之处可住也。阿罗汉,此云不生。以见彼诸法,一切皆无,实无诸法,一心不生。如此而已。亦未尝作念,我是阿罗汉。亦非有住可之罗汉地也。若阿罗汉自己作念,认著我是罗汉,此则与众生知见一般,即著四相矣。空生以己验之。即如世尊每每称我得了无诤三昧,又赞我是人中最上之人,又说我是第一离欲阿罗汉。蒙世尊如此极口称赞,然我自忖己心,并不曾一念生心,执著我是离欲罗汉也。若我有此念,世尊则不说我是乐寂静行者。以我而观,昔日涅槃元无住处。足知如来菩提,必无可住之理矣,复何疑哉。此决佛果有住之疑。下决佛定有成之疑。
      ﹝疑﹞闻上开示。佛果无住,明矣。既果无所成,争奈现见如来,从燃灯受记。是则佛定有成。既有可成之佛,岂无可住之果。下答以无所得。
      【佛告须菩提:‘于意云何?如来昔在燃灯佛所,于法有所得不?’‘不也,世尊!如来在燃灯佛所,于法实无所得。’】
      ﹝解﹞此示究竟无得之旨也。以闻无住之谈,已悟菩提无住。遂疑菩提虽无住,而
      如是我闻。一时。佛在舍卫国只树花林窟。与大比丘众千二百五十人俱。时。诸比丘于乞食后集花林堂。各共议言。诸贤比丘。唯无上尊为最奇特。神通远达。威力弘大。乃知过去无数诸佛。入于涅槃。断诸结使。消灭戏论。又知彼佛劫数多少。名号.姓字。所生种族。其所饮食。寿命脩短。所更苦乐。又知彼佛有如是戒。有如是法。有如是慧。有如是解。有如是住。云何。诸贤。如来为善别法性。知如是事。为诸天来语。乃知此事

      ﹝解﹞此示究竟无得之旨也。以闻无住之谈,已悟菩提无住。遂疑菩提虽无住,而
      如是我闻。一时。佛在舍卫国只树花林窟。与大比丘众千二百五十人俱。时。诸比丘于乞食后集花林堂。各共议言。诸贤比丘。唯无上尊为最奇特。神通远达。威力弘大。乃知过去无数诸佛。入于涅槃。断诸结使。消灭戏论。又知彼佛劫数多少。名号.姓字。所生种族。其所饮食。寿命脩短。所更苦乐。又知彼佛有如是戒。有如是法。有如是慧。有如是解。有如是住。云何。诸贤。如来为善别法性。知如是事。为诸天来语。乃知此事

      尔时。世尊在闲静处。天耳清净。闻诸比丘作如是议。即从座起。诣花林堂。就座而坐。尔时。世尊知而故问。谓。诸比丘。汝等集此。何所语议。时。诸比丘具以事答。尔时。世尊告诸比丘。善哉。善哉。汝等以平等信。出家修道。诸所应行。凡有二业。一曰贤圣讲法。二曰贤圣默然。汝等所论。正应如是。如来神通。威力弘大。尽知过去无数劫事。以能善解法性故知。亦以诸天来语故知。佛时颂曰
      毗婆尸佛有子。名曰方膺。尸弃佛有子。名曰无量。毗舍婆佛有子。名曰妙觉。拘楼孙佛有子。名曰上胜。拘那含佛有子。名曰导师。迦叶佛有子。名曰集军。今我有子。名曰罗睺罗。佛时颂曰

      (此段H已改成佛经,非常时期,大家将就一下,囧,有事CALL俺,群里说。)
      几盏茶时间,大汗淋漓的倒在他怀里,几乎瘫痪,躺在他怀里动都不敢动一下。

      衣服已经不成模样,也管不得身下触目惊心的红。除了痛之外,更多的是精疲力竭的疲倦,便倒在他怀里睡着。

      这湖天一色里,宁谧中只有我与他两人,寂静天地下,心中空然,除了这个怀抱却再无其他。闭眼前总忍不住抬头看他的眼睛,看人入木三分的,夜色中泛了薄凉紫光的瞳仁。天下竟有如此俊逸的男子,天下竟有如此让人沦陷的瞳孔。

      至少在我的世界里,纵有漫天星辰帷幕蓝紫,也比不过眼前的夜冷轩了罢。

      合了眼来,暗色世界里果然再无其他,终于想要不计任何结果。

      我只知自己沦陷,就算从此万劫不复。

      ***** *****
      ***** *****
      能起身走动,已是三天过后的事情。

      一连几日喝液状的东西,夜冷轩严苛,侍女连粥都不给我喝,说什么若是墨公子身体残了,随行的人脑袋都保不住。

      那日早上醒来见我好了许多,他稍放下心来便离了墨府。闻得屋外江南小食,就着花香,我拉开窗来探了头出去,不过只是想要看看几日未见得春光,却不想竟由此便犯下了不可饶恕的过错。

      墨府一面临了水,我所居的屋子窗高高开在湖水上方。开了窗看下去,便是居高临下,将窗后的大半个江南尽看在眼底。

      难得阳光,浅淡却甚是明媚。今日逢灯节最后一日,也是最闹腾的一日,所以眼前见着走过的行人,脸上都与这天色一般明媚。这样看着,端了盏茶来,自己坐在窗边静静看着,若遇上卖小点的小贩,端着挑子从这里经过,便让他停下来弄一些来吃。

      这样悠闲的喝了茶坐着,小贩没有等到,却等到了一个面色如纸,雕像一样的男人。

      这人却不是真的长得面色如纸,冰凉的雕像模样。相反,这男子若要论相貌,定是盖世无双,风光卓卓,轮廓似神匠精心打磨。凤目末端轻轻上挑,俊脸上天然便成了三分冷漠的媚色。只是脸上煞气过重,不知是与什么犯了克。

      黑衣素束,红色锦鲤纹略显妖异,衬了男子那张脸是恰到好处。他与十来个同样黑衣携剑的女子立于一艘船上,掌船的是普通船夫,立于这一群卓卓人当中,立刻便被划了界限,分开到另一个不同的世界去了。

      因为流水处在低处,所以注意到他们的人并不多。我这个位置太过特殊,便以最好的位置将这几个黑衣人望见。

      坐在窗沿上晃着腿,我突然想知道是哪家死了人,于是往下喊道:

      “喂——”

      黑衣男子盘地而坐,是取闭了眼的姿势,身后女子皆站如树,甚至眼睛都不眨一下。如果是正常女儿家,这几个女子应算是女子中的翘楚了,却不知为何跟了这男人一起,都如此冷淡着。

      连喊了几声,都没有反应。我扶了窗檐,手中的杯盖杯底杯盏的太多,不当心便滑了下去,恍然惊觉时,那杯盏已无可挽回的直直坠向了水中。

      只听得哗啦一声,杯盏翻下去,杯中水倒出来,不偏不倚从男子头顶淋了下去,一瞬间如瀑的黑发,便黏了水湿漉漉的贴在脸上。

      而随后落下的杯盏,重重的溅起水花,扑了船上人一身。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瞑神的男子不过微微敛了眉,竟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而男子身后的黑衣女子,比了剑望向我,眼神中杀气凌然,却不知何故隐忍了不管我。

      我觉有些抱歉,心中十分好奇,便又问道:“请问你们一身孝服,不知溘逝的是哪一位?”

      一位女子抽了剑,寒光闪闪便直往我飞来,“……勿扰了我们主公修炼,否则让你不得好死!”

      心中暗笑,这些女子生的美丽惊邪,性情也如此暴烈。那主公男子邪美比这几个女子好上万倍,性情也该好不到什么地方去,却偏生不开口说话,也不知是悲伤过度还是天生有隐疾。

      却不知那把剑直冲了我的脸飞来,并不是非得要伤我,侧身一躲剑锋便从脸颊擦过,从窗户刺上床柱。

      我伸手摸了摸脸颊,一道沿着一条狭长的血痕一拖便是一指的血。不过只是出于好心的问问,却招来如此恶行,心有不甘,我更大声的说:

      “姑娘,如此凶恶,以后哪家相公敢娶你?女人家,还是恬静些好,不要日日舞刀弄枪的……”

      那几个女子脸色越发青白起来,紧紧掖着手中的剑,我心里有些欢畅,于是顿了顿接着说:“你们主公还是不要太伤心,人之生死,不过眼前云烟,节哀顺变便是……哭哑了嗓子,万万不要担坏了身子。”

      那位放剑的女子又忍不住,破口而骂:“你家才死了人,张口胡说,看我把你的舌头剜下来喂狗!”

      果然是冷心冷血怕主公的恶女,我微微笑道:“若是正常人家,不是死了人或者梁上夜行君子,谁每日无事穿了一身黑衣在街上招摇?”

      “你……!看我不剁了你,便不知我们岳麓宫的厉害。”

      那女子一激动,从船上跃身便想要跳窗来刺我,余下几个女子拖不住她,却只见得船在河心晃了晃,不过溅起几圈波浪。

      【玄凤,由他去。】

      听到这声音我不由震了震,寒意瞬间袭了心,男人终于开口了,原来不是哑巴。

      他话音已落,叫玄凤的女子方才被我勾起的燥火瞬间被扑息下来,低了头没声站在那几个女子身后,不再说话。

      半晌,船停了下来,男子又侧身问身后几个女子,因为他一直没有睁眼,所以问的大约是我的模样。女子告诉他之后,他再次开口:

      “你倒是聪明人,黑衣的正是死人或是夜行人,若我告诉你,这两者我都占了,你能猜到我是做什么的。”

      每日面死者,夜行梁上,还未细想,脑海中便出现一个词来——杀手。

      与夜冷轩相比,同时俊逸非凡的貌美,夜冷轩容貌里有三分让人退避的威仪,面前男子美貌里裹了难言的妖媚,让人忍不住想要戏弄亲近一番。

      于是我回答:“若我没猜错,你应该个嫖香窃玉,窃过便杀的夜行采花贼。”

      没有预料中的愤怒,一抹笑从男子朱唇勾出,“你倒是有意思。”

      心中暗暗得意,那男子轻轻动了动食指,不觉见一根细长的银色东西刺进肩膀肌肤,待要伸手去摸是什么暗器,除了痛之外,却什么都没有摸到。

      再看那男子,船行已渐渐动了起来,男子淡淡道,

      “我今日不杀你。”

      “你肩膀上的莲纹,作为约守。”

      “三月之后今日夜,双手奉上你的性命,我自会来取。”

      我独自摸摸肩上轻微的刺痛,有些匪疑:“你都不知我是谁,如何来取我性命?”

      船行江面,方才那位玄凤回头看了一眼,除了岸上行人喧闹,寂寥无比。

      见着船越行越远,沿江水沉默而下。我终于跳下窗来,对着镜子撩开右肩的衣服。

      那一滩殷红如血的图案,险些让我昏过去。

      雪白的肌肤上,那红色图纹红得刺目,杯盏大小的地方,是一块妖冶的莲花图样。没有伤口,没有凶器,淡淡只是有一丝灼灼的刺痛。

      若非绝顶高手,又谁能做到这一点?三月后来取我性命,不知是否食言,不过看来,我似乎惹到不该惹的人了。

      刚拉了衣襟,准备想下一步如何是好,听得门外脚步声。是夜冷轩,凉薄的声音,淡淡从门外进来:

      “墨儿,你在做什么?”

      我慌忙拉了衣襟,将右肩掩上。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十三.落花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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