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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正义道士大战邪恶蛇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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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地的尸首,血浓似水,花草树木仿佛穿上了嫁衣……
这是炼狱,一定是!
“咱们来晚了。”何安融皱眉看着遍地的狼藉,最终还是忍不住用衣袖捂住鼻口,“数量这么多,这是被灭族了吧。”
“究竟是谁…呕…做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白伊宁义愤填膺双手一叉,虽然半截干呕了一下,但也没有影响后来的气势。
“蠢,仔细看看那是妖的尸体。”白承霄拍了两下脑袋的手就被白伊宁打了下去。
“这些尸体的右手臂都被拧断了!”江济舟拿起断了的手臂,那手臂像是被拧成了个麻花。
“看来有人先我们一步把妖除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残暴……”江济舟扔掉断臂,和白逸尘对视一眼,两人达成共识,案件结束了。
尸体残留一丝神迹,想必这灭妖的人肯定不凡。
“呕……”
“你这承受不了还学二师兄看断臂?”白承霄拍着背,表情很是无奈。
白伊宁一听不开心了,躲过白承霄的手,像只生气的小兽,龇牙咧嘴的。
“别闹了,还要赶路呢。”拉过白伊宁,一下一下的拍着后背。
突然,远处有个妖的尸体动了动,几人快步走了过去,原来不是那妖活着,是妖下面有个奄奄一息的漂亮女人。
“水……”
由于何安融白伊宁两人是女人背着走太难,白承霄认为来历不明不愿背,白逸尘又对此视若无睹,这背人的重活就理当的交给了江济舟。
江济舟将女人背了上来也没在意自己的白衣染上血渍。
只是女人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了,可没过多久就瘫了下去,想必是晕了。
众人朝着最近的城镇方向走去……
系统250:半个月了!苏木酒,你这是消极怠工!
苏木酒:谁让你故意出错!
系统250:就是不小心出错了而已,你太小气了!
苏木酒:我就不,让我死了算了!
系统250:那不行,百年难得的一次机遇,你死了怎么给我收集那碎片……
苏木酒:你说什么呢?支支吾吾的!
系统250:就是让你快回去!
最终,苏木酒还是耐不住系统250的碎碎念,回到了身体里。
其实,在承受了那般这身体早就垮了,可谁让她有金手指呢!
一睁开眼看到的便是墨苏羡坐在床边。
“啊啊啊,甜心我做了一个噩梦~”扑过去抱住墨苏羡,这一抱抻到胳膊,疼的冷吸一口气,这才想起来面前的是墨苏羡。
说是迟那是快,咻的一下就缩在床里头,由于动作太猛还造出不小的动静。
“不好意思啊,我给忘了……”一抬头就看到墨苏羡红着脸。
“殿下!”玉狸听到动静直接破门而入。
结果就看到女人坐在床上,一副好像被人欺负了的样子,再看自家殿下红着脸,心里不禁肯定了什么,退后几步将门关上了。
“没事……”
“啊?”苏木酒没听见又往前挪了一下。
“天辛是我的表字。”墨苏羡一眨不眨的盯着苏木酒。
“哦,刚才那个男的是谁?”
她刚才绝对没看错,吸溜,那也是个大帅哥!
“玉面金狸。”墨苏羡不知道怎么了忽然站起身走到窗边。
玉面金狸?!那只猫?!
怪她怪她,她怎么就没想到呢!她她、她还给他洗了澡!!!
只感觉鼻间一股热流,整个人羞的直接硬邦邦的倒在了床上,结果压到了整个右臂,惨叫了一声。
“怎么了?!”墨苏羡快步走过来。
墨苏羡过来只看到修长的白腿,春光乍现的衣领,散落的几缕发丝斜挡在脸上倒是多了几抹朦胧美以及那泛着水光的大眼。
两人一躺一俯,就这么对视,暧昧的气氛自是不必多说。
“殿下!”玉狸又是一次破门而入,看到这副样子又嘭地关上了门。
“咳咳,你压到我腿了……”
真压到了吗?那倒没有。
苏木酒:这墨苏羡怎么了?
系统250:自我攻略。
苏木酒:说的啥玩意?
“对了,你……”
“你有想去……”
两人一同出声,又一起默契的闭上了嘴。
“你先说。”苏木酒比了个请的手势。
“你有想去的地方吗?我知道几个,有好吃的又好玩。”墨苏羡说别的她倒是没什么多大兴趣,说这个她可就兴奋了!
“那还等什么,快出发!”
就这样,玉狸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了,就一脸懵的踏上了吃喝玩乐的旅途。
三人先是去了玉石城。
“这里好热闹!”苏木酒东看看西看看,“说错了,都很热闹!诶?他们这衣服好好看!”
人们明明穿着的是白衣服,但在阳光的照耀下会呈现出不同的颜色,而且衣服的面料像丝绸般顺滑却又不是丝绸。
“要去试试吗?”墨苏羡将苏木酒带到一家店铺,一起换上了这里的衣服。
至于玉狸,他钟爱他的黑衣。
一路上两人行的道上,三人行的苏木酒几人就很显眼。
“等一下。”墨苏羡走到一个玉石簪的摊子,和店家说了几句,就见店家拿来了几样工具,而墨苏羡则拿起工具开始动手做了起来。
“你在干什么?”
一个一米□□的大男人做簪子?
“你的簪子坏了。”墨苏羡没在说什么,专心的去做簪子。
耗费两三个时辰一个簪子就这样做好了,不过那簪头还是缺了些什么。
“您二位走近些。”一旁的年迈妇人看着两人欣慰的点了点头,在靠近些的时候不知什么时候将两人的一缕发丝融在一起,一眨眼就成了一颗晶莹剔透的宝石。
一支宝石簪子就做好了。
“好漂亮!”那宝石散发着五彩斑斓的光,簪在头上就像一个下凡的仙女,不知人间疾苦。
“这都是有寓意的。”老妇人也被这单纯的夸奖笑的合不拢嘴,但寓意始终没说。
“你说那寓意是什么?”路上,苏木酒转头看向墨苏羡,阳光下那下颚线更是棱角分明,雪白的瞳孔竟也有了光泽。
很美,这样的墨苏羡真的好美,是俊美,是不可亵渎的美。
“不知。”睫毛轻颤。
真的不知道吗?
在玉石城有着一种风俗,相爱的一对男女将彼此的发丝融进宝石,在嫁娶的当天佩戴上可保夫妻之间琴瑟和鸣,白头偕老永不食言。但也有一种传说,其中一方死了,另一方将始终承受着锥心之痛。当然,这所有的一切都建立在两人相爱的基础之上,只要动了念想,一点也算……
“这玉团子真好吃!长得又好看又好吃,你那里还有什么馅的啊?”苏木酒坐在桥边,桥下是平面如镜的湖水,周边是遍地鲜花的花圃。
“不知。”嘴上说着,手却将包裹推近了苏木酒几分。
“还有什么地方吗?”她最近好像玩的太疯了,都忘了得干什么去了。
“你觉得泛舟如何?”墨苏羡转头看着还在狂吃的苏木酒,眼中挂满了笑意。
“啊可以!”抬头看向墨苏羡又是被惊艳的一次。
背后刮起的风带起地上掉落的花瓣,一副风景画就此产生,光是这并不能说惊艳。
惊艳的往往不是景,而是那景中人。
一切美的像一幅画,微风、鲜花、黄昏以及一对男女,那头上的宝石簪在黄昏下闪了又闪……
“对了,玉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