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太监的爱恨情仇》清清细水

8、第 8 章

　　凭什么他不能碰她，凭什么？
　　为什么他不能碰她，为什么？
　　他真的很想她，想得不得了。“今天给夫人的药里多放一些安魂的东西。”他对手下吩咐道。
　　“是。”那个人不问也知道大人的意思。
　　他参加完宫宴回来的时候，有些微醉，今天喝的有些多。
　　因为今天是他的生辰，也是她的祭日。不过不重要了，以后他的生辰，不再是她的祭日了。
　　他吩咐不许别人进来。
　　他慢悠悠地坐在床上，伸出右手的食指在她的脸上来回地抚摸，若即若离。
　　他自己一个人说了很多心里话，有这么多年的遭遇，开心的，不开心的。这些话都是他不曾跟别人说过，他其实很想在她白天的时候，清醒的时候跟她说。可是他知道，她不想听，那么他便不说了。
　　说着，说着自己的眼泪何时留下来的都不知道。他猛然发现的时候就用左手轻轻地擦去了眼泪。
　　他轻笑着，看着她的眼神温柔“许久，许久都不曾哭了。也就偶尔在午夜梦回的哭一哭，其余的时候，想都不敢想。”因为，有些事情，越想越悔。
　　他轻轻地靠近她的身边，他看着她的脸庞，泪水不停地滴落在她的眼睛上，慢慢地又滑落到眼角处。
　　就好像是她哭了一样。
　　“你看，我也就敢在你睡觉的时候，不清醒的时候，看一看你，抱一抱你。”他抱住她的头。“我宁愿你是清醒的。”
　　他的手颤抖地去解开她的衣扣“求求你，我求求你了。”
　　“你给我一个孩子，我放你走，好不好。”有了这个孩子，最起码能证明，你活着，你存在过，你曾经真的爱过我，珍惜过我。”
　　“我想你，有时候，想你想到都不敢去想你。”他的嘴唇轻轻地吻住她的嘴唇。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他笑着流出眼泪说道。
　　有了孩子，有了牵挂，你会不会也能时常想起我。
　　会不会也会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想起孩子顺带着想起我这个糟糕透顶的人。
　　“兰亭……，不要，跟我走，好不好。”她在梦里哭着说道。
　　他抱着她的双臂一紧，“我……，好。跟你走，以后我都跟在你的后面，好不好。”他靠着她的耳边轻声细语。“只要你不嫌弃我脏，我烦人，你常对我笑，我永永远远的都跟着你。”哪怕你从不回头看我。轮回路上，我也和你一起走。
　　你和他七生七世的夫妻情分，我就跟着你，永生永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