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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招惹 ...

  •   《许愿》柿橙
      晋江文学城独家首发

      程宗遖是怎样的一个人。
      是放浪形骸,也是绅士温柔。
      是她的造梦人。

      -

      再次遇见程宗遖的那天,虞粒经历了很多糟糕又堵心的事情,但因为遇见了他,让这一天,变得注定不平凡。
      *

      虞粒今天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学校附近的一家网吧,开了一台机子,账户里余额充足,足够让她混到明天下午直接回学校。

      刚坐下就收到了一条备注为“妈”的微信消息。
      【放学直接回家,别乱跑,赶紧回来好好打扮打扮。你爸生日,客人都来了。】

      “爸”这个字眼,安在那个男人身上,只会让她觉得恶心。

      唐元强是虞粒的继父,他很有钱,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董事长,即便已经年过半百,依旧仪表堂堂。蒋潇雅很喜欢他,准确地说是很喜欢他的钱,嫁入豪门是她一辈子的梦想,带着虞粒这么大个拖油瓶都能顺顺利利入豪门,这也称得上是蒋潇雅的本事。
      然而虞粒却厌恶这样的豪门生活,更厌恶改善她们母女物质条件的唐元强,在她眼中不过是个衣冠禽兽、虚伪小人罢了。

      中午吃了泡面,玩了两把游戏后便盖上外套睡觉。

      没睡多久就被腿麻醒。

      嘴巴很干,她下意识去摸书包里的钱包,准备去买瓶水,结果一看书包,傻眼了。
      书包拉链是拉开的,里面的书被翻得乱七八糟。

      书包里并没有她的钱包,她突然后知后觉想起来,她中午去买了泡面后顺手就将钱包扔在键盘旁了。
      抬眼看过去,更傻眼了。

      不仅没看见钱包,手机还不见了。
      但桌面上摆着她的身份证和学生证饭卡之类。

      她蹭地站起身,跑去前台对网管说她东西丢了,让网管调了监控出来。

      虞粒坐在角落靠窗的位置,她旁边坐了个男生,跟她隔了一个走廊,当她买了泡面回来把钱包扔在桌子上时,那男生就扭头看了一眼。
      之后她蒙头睡着了,男生往她那边看的频率越来越高,似乎在犹豫着什么,直到见她彻底睡死过去,他这才四周张望了一番,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她身边。
      他戴着鸭舌帽,再加上他知道网吧里有摄像头,所以就找了个口罩戴上,彻底看不见他长什么样。只能依稀看清他的穿着,简单的黑外套和牛仔裤,脚上一双黑色的...类似于老北京布鞋。
      但是看体态,年纪应该不大。

      他抓起她的钱包,仔仔细细地端详了好半天。
      随后将身份证学生证这类的证件给她留下。这大概是这个贼作为人最后仅剩的一点的良知。

      跑路之前不忘翻一番她的书包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值钱的东西,最后再一同顺走了她的手机。

      其实她钱包里根本没多少钱,零零散散也就二百来块。
      值钱的是那个钱包。
      爱马仕的小牛皮。

      这是蒋潇雅用剩下的旧款。蒋潇雅天性虚荣,自己要披金戴银整天在那些富太太面前嘚瑟不说,连带着虞粒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三狗也必须保持体面,说白了就是别给她丢脸。

      “你钱包里有多少钱?”网管也意识到真的遭了贼,她打量虞粒一眼,不痛不痒说:“要不要报警?”
      虞粒本来就心情不好,现在又遇到这种糟心事儿,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话出口别提有多冲:“可真行,一句报警就完事儿了是吧?出这种事儿,你们网吧有责任你知道吗你!”

      “我说小妹妹,看你长得漂漂亮亮的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呢,你自己要睡觉,自己不保管好贵重物品!倒打一耙我可不认啊。”
      网管是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很明显对这类突发状况已经见怪不怪,反驳起来游刃有余。随手一指墙上挂着的牌子,上面写着:贵重物品自行保管,丢失概不负责!
      “看到没?牌子上写得清清楚楚。”

      虞粒肚子里的火气烧得越来越旺,可她也清楚是自己大意,只是她情绪太过不稳,烦得她想骂娘,所以才会把火气撒在别人身上。

      其实网吧是确实有责任的,但她也懒得跟网管扯皮,报警也没什么卵用,只能黑着脸回到了座位,看到摆在桌上的证件就来火儿。
      她抓起来揣进兜里,咬牙切齿地骂:“狗东西,最好别让老娘再看见你,弄不死你!”

      现在身无分文了。
      幸好还有电脑,虞粒直接打语音电话给好闺蜜陈妍宁求助,让她送二百块钱过来,明天还给她。

      本来打定主意不回家,可这年头,人还真离不开手机,这下手机也丢了,她还是逃不开要回家一趟。
      被偷的手机是蒋潇雅给她换的新款,家里还有个旧手机,她得回去拿。

      到了晚上快十一点,虞粒这才打车回了唐家。
      唐元强的宅子在京市才开发不久的别墅区,去年才搬进去住。
      看到紧闭的别墅大门,虞粒郁闷地叹了口气,要进去得刷卡,卡在钱包里。那缺德玩意儿没给她留下,再一次问候他祖宗十八代。

      其实她大可以按门铃,可她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她这么久没回去,蒋潇雅见到她了还不得一阵狂轰滥炸。

      现在都十一点了,估计生日宴早就结束了,她偷偷溜回去没人能发现。
      于是她跑到了院墙边,找了个好爬的位置,起跳了好几次才抓稳,好在墙不高。

      墙上攀爬着茂密的藤蔓月季,开得正盛,大片大片的红映入眼帘,花香扑鼻,惹得虞粒连连打喷嚏,她坐在墙头喘着粗气,摊开手掌心看了看,月季根茎的刺扎得手心全是红痕。
      她嘶了声。

      寒冷的十二月,一阵风吹过,凛冽刺骨。
      风将花香吹散。
      不知道是不是虞粒的错觉,一丝丝轻薄的烟草味似乎也混入风中,吹到了她的鼻息间。

      她没在意,手小心扶着,准备一鼓作气跳下去。
      正在起跳的同时,然而伴随着一个抬眼,猝不及防看到了站在几米开外的一个人影。

      “我靠!”
      虞粒心头一跳,被突然出现的人影吓得可不轻,一个慌乱脚挂住月季藤蔓,重重一扯,藤蔓哗啦啦的响。
      “砰-----”
      她从墙头摔下去,这动静,好像大地都颤动了一下。

      月季花瓣如同春日细雨般扑簌簌落下来,铺了一身。
      这一幕毫无浪漫可言,只有她龇牙咧嘴的倒抽气儿声:“阿西....”

      摔得她仿佛要散架,她艰难地爬起来,暴躁地扫开身上的花瓣,气势汹汹地瞪过去:“你是人是鬼,想吓死谁.....”

      四目相对。
      猝不及防。

      对上视线的那一刻,虞粒的声音迅速降低,直至被堵在了咽喉中。

      是个男人。
      他站在凉亭里,身形挺拔,站姿散漫。

      寒冬腊月,他只穿了一件白衬衫,衣袖挽至小臂,外露的那截儿肌肤,是冷白色,却也有大片暗黑,似乎是刺青。
      身下是熨烫笔直的西装裤。

      他一手举着手机打电话,一手夹着烟,指间有明明灭灭的猩红在闪烁。
      他身于暗处,那点朦胧的庭院灯微不足道,丝毫没有映进凉亭半分。但手机亮着,贴在他耳畔,隐隐照亮了他的侧脸。
      能隐约看见他高挺的鼻梁,下巴上浅浅的胡茬,像是特意留的。清晰流畅的下颚线条。

      以及,那双深邃又犀利的眼睛。
      他默不作声地侧头看着她,目光轻飘飘的没有一丝波澜,但就是让虞粒莫名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像是蛰伏在暗处的猛兽,危险、倨傲、玩味。

      虞粒眼皮一跳,竟莫名有点心虚,不确定他到底听没听见她刚才那句毫不客气的指责。
      她被这气场震慑到,有些局促地站起了身,随手拍拍身上的灰,小跑着离开。

      可转念一想,这是她家,她有什么好怕的。她这副落荒而逃的样子,搞得好像她是个翻墙的贼一样。
      那根反骨开始作祟,带动着骨子里那股不服输的傲气劲儿,她继而放缓了脚步,昂首挺胸地朝凉亭走去。

      “我可不是贼!”难掩嚣张跋扈的架势,下巴一昂:“我就喜欢不走寻常路。”
      她大摇大摆从他身旁走过去。

      这时,身后隐隐传来一记短促的笑声,沉甸甸的,像是轻嗤。

      虞粒下意识回头看去,他没有再看她,继续打着电话。烟递到唇边,吸了一口之后白色的烟雾从口鼻中徐徐飘出来,朦胧了他的面容。

      此刻四周一片寂静,虞粒隐隐听到了从他手机听筒里传出来的女人声音。
      听上去委屈得很,像是都要哭了,十分小心翼翼:“我刚才听到了有女人说话的声音,她是谁?你又有新女朋友了吗?”

      虞粒意识到原来这男人跟女朋友在闹分手,她也没兴趣围观这种无趣的分手大戏,当正要迈步离开时,她听到了男人说话的声音-----

      “你觉得,你有什么立场问这种问题?”
      声音很沙,磁性,一种哑沉感。是典型的烟嗓,却又不像是那种抽了太多烟导致的感觉,很自然、浑然天成。
      明明是冷酷无情的一句话,但语调中却又带着点笑,懒懒的,很勾人。似乎蒙上了一层温柔的假象,给人他是在轻哄的错觉。

      虞粒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刻,几乎是一瞬间转过身来。

      原本平静的脸上划过剧烈的异样,掀起了一片熟悉的浪潮。

      他已经缓缓走出了凉亭,与她背道而驰,走进了更深的夜色中,她更加看不见他的模样。
      似乎只是昙花一现的幻觉。

      虞粒愣在原地,细细回味着刚才的一幕幕,那声音一遍遍在耳边重复。
      而拥有这声音的主人,他放荡不羁、游戏人间,记忆中的他,是属于音乐的。他也从来都不是西装革履的。

      巧合吧。
      不可能是他。

      虞粒站了好一会儿这才稍稍回神,跑出了花园。
      出乎意料的是这么晚了,生日宴还没有结束,而她正要后厅偷偷溜上楼时,正巧被蒋潇雅逮了个正着。

      “你怎么回事!电话不接,这么晚才回来!”蒋潇雅穿着华丽,妆容得体。但看到虞粒这灰头土脸的样子时,狠狠拧着眉,气得连鱼尾纹都明显了些。
      她揪着虞粒满是灰尘污垢的外套,质问:“上哪儿鬼混去了?!”

      虞粒不想跟她废话,面无表情地说了句:“去玩了。”

      她扯回自己的外套,迈步往前走,结果蒋潇雅又一把将她给拽了回来,脸上是怎么都遮掩不住的厌恶和怪罪,“你这鬼样子,让客人看到了还不得笑掉大牙。”

      蒋潇雅使劲儿戳了戳虞粒的太阳穴,“我从早上就提醒你早点回家,你给我当耳旁风!你最好老实交代,到底去哪鬼混了,一个女孩子知不知羞耻,这么晚.....”

      “对,我不知羞耻,谁生的我就随谁呗!”
      虞粒忍无可忍,呛了回去。

      蒋潇雅脸色猛一变,像是被戳到了痛脚,她扬手直接一巴掌甩到了虞粒的脸上。
      “啪----”的一声,格外清脆。

      扇得虞粒脸偏了偏,她皮肤白,被打的地方很快红了一大片,同时发红的也有她的双眼。
      不知道到底是被气的还是因为心寒,她鼻子发起了酸。

      但也倔强地瞪大眼睛,不让眼泪掉下来。
      她一言不发地往外走。

      蒋潇雅丝毫没有愧疚心,又去拽虞粒,“去哪!”
      虞粒用力一挥胳膊,回过头时,眼睛猩红,恶狠狠地磨着牙:“你再动我一下,我就让你和那老头儿更下不来台。”

      “虞粒!”
      蒋潇雅恨铁不成钢地喊。

      虞粒充耳不闻,径直往外走,速度很快,像是恨不得立马逃离这个地方。
      她从快走变成大跑,一边跑一边将眼泪抹干净。

      视线有短暂的漆黑,就是这么短的时间,突然与人迎面撞上。
      这一下可撞得不轻,再加上跟她撞上的人,身体硬得像块铁。

      本来就摔了一跤,现在再一撞,虞粒感觉五脏六腑都在疼,头晕目眩。

      火气就那么堆积在胸腔,蓄势待发。
      各种恶劣的话即将脱口而出之际,一道声音在头顶响起:“抱歉。”

      虞粒身体一僵,本能地睁开眼。
      当看清他的脸时,所有的疼痛、委屈、愤怒好似顷刻间消失。

      的确是花园里遇到的男人没错。
      背头,留着浅浅的胡茬,西装革履。
      这张脸,单单用一句“好看”来形容,实在太单薄。但这张脸,也的的确确,与记忆中的那张脸,完美重合。

      真的是他......

      “程总,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蒋潇雅立马端上温婉笑颜,走了过来,将虞粒拉到身前,笑着赔不是:“我女儿跟我闹别扭呢,让你见笑了。”

      “好好走路都不会了?”蒋潇雅暗暗瞪了虞粒一眼,随后又落落大方地介绍,“这位是你爸生意上的朋友。你要叫程叔叔。”

      ---

      虞粒从屋子里追出来后,正巧看到程宗遖手中拿着西装外套,上了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商务车。
      她想也没想就追上去,跑到车前,敲了敲后座的车窗。

      车窗落下时,程宗遖正随手松了松领带,骨节分明的指间还夹着一根正燃着的雪茄。
      他慢条斯理吸了一口雪茄,看到来者之人是虞粒时,下意识降下他那头的车窗,半眯着眼,寥寥烟雾被他吐到了车窗外,夹着烟的手也顺势伸到了窗外。
      掸掸烟灰,这不紧不慢的动作,透着一股说不上来的慵懒的痞劲儿。

      他不动声色的绅士行为,让虞粒心里一暖。

      虽然很不想叫他叔叔,可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叫了:“程叔叔。”
      因为她并不知道他的中文名,她只知道他的英文名叫Ian Cheng

      “嗯?”程宗遖很淡地扯了下唇,闲闲地敞着长腿,“有事?”

      “那个.....我要去我朋友家,我能搭个顺风车吗?”虞粒尽量做出一副软软糯糯的样子。

      “当然。”程宗遖抬了下眉骨:“我的荣幸。”
      没有问她到哪里,也不在意到底顺不顺路。毫无犹豫地答应。

      司机下车,替虞粒开了车门。
      虞粒道谢,上了车。

      从她上车后,程宗遖就将手中的雪茄摁灭在车载烟灰缸里。
      车内的空间很宽敞,他们之间至少还能再坐下一个人。

      虞粒用余光尽情打量着旁边的程宗遖,他手里握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衬衫袖子仍旧半挽至小臂。
      腕骨精瘦,戴着一看就价值不菲的腕表。

      她也清楚地看到了他小臂内侧的刺青。
      很大一片,往上延伸,其余部分被衣料遮挡。露出来的部分,各式各样的复杂图案都有,但虞粒看到了其中的音乐符号,还有三个字母----
      ZN.T

      心弦被触动。
      开始蠢蠢欲动。

      做了好一番心理建设,这才鼓足勇气,装出一副跟他闲聊的语气,问:“程叔叔,冒昧问一下,你今年贵庚?”

      程宗遖仍旧盯着手机,眼皮都没抬一下:“三十。”

      “哦,这样。”虞粒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她歪了歪脑袋,天真无邪的样子,故意问:“那你这个年纪的人应该不用微信吧?”

      闻言,在手机屏幕上滑动的手指忽而一顿,他的目光终于肯落到她的脸上。
      饶有趣味地翘起唇角,幽深的眼睛里布满了戏谑。

      虞粒倒也不闪躲,直勾勾地与他对视。
      丝毫不怕他洞穿她自作聪明的小心思。

      程宗遖又笑了笑,将手机递给她,顺着她的话说:“加上看看不就知道了?”

  • 作者有话要说:  阅读提示:这大概是一个关于成长与救赎的故事
    男主不是什么严格意义上的好人,利己主义者但从未不尊重女性(加大加粗)遇到女主后变忠犬
    女主暗恋转明恋,前期女追男(直球选手)后期轻微轻微追妻火葬场(非典型火葬场!男主没犯什么罪该万死的事情,他从头到尾都对女主很好,至于为什么追妻需要看后文,最好别跳读,每一章都有剧情,跳读后剧情不了解就妄下定论真的很不好)男女主都非完美人设(加大加粗)介意者慎入
    其实这就是一个简单的小甜文,一千个人心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如果不对胃口就及时止损哈,弃文就不必通知啦,愿我能写出更好的作品,江湖再见。不要语言攻击,互相尊重谢谢
    ^_^有红包
    接档预收《日落坠入乌托邦》
    孟璃在26岁那年将青春期所积攒的叛逆全释放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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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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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来不及说话,他便扣住她下颌俯身逼近,“闭眼。”
    在海水淹没过来之前,他吻住她的唇,成为她的氧气。
    -
    回国后,孟璃就被逼着去相亲。
    坐在约好见面的咖啡馆,回想起之前母亲说过的对方条件。
    ——靳时跃,27岁,出身名门,家境优渥,年纪轻轻就当了机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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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穿着正装,西装笔挺,连领带都不见一丝褶皱。气质沉稳矜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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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璃没想过还会再见。
    她手支着下巴,红唇微启:“两个。”
    她点点自己的小腹:“这还有一个呢。”
    “我的?”他挑起眉。
    “不好意思这位先生,我未来老公马上来了哦。”孟璃答非所问。
    男人一改散漫的痞气,正襟危坐,朝她伸出手:“自我介绍一下,你的未来老公,靳时跃。”
    -
    本以为和他只是一场露水情缘,一场天亮就结束的限时游戏。
    怎料,之后的剧情走向不是各奔东西,而是共度余生。
    婚后的某晚,靳时跃突然问她,还记得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吗?
    她脸色潮红呼吸还不稳,心不在焉答:“在洛杉矶…..”
    “不是。”他吻她的唇,“在你的十七岁。”
    ——西海岸的傍晚18点30分,你出现在日落黄昏时,带着浪漫,坠入我的乌托邦。
    而你却告诉我,我早就是你的乌托邦——
    tips:
    痞帅深情大灰狼x假坚强真俏皮小巫女
    SC,女主没怀孕,只是口嗨
    女主视角先婚后爱,男主视角暗恋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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