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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乱扔垃圾是不对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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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腿坐在悬崖上,楼星月双眼迷离地望着悬崖下环绕的浮云。
樱唇含着碧玉短萧,在云雾茫茫的悬崖上发出悲怆的啼鸣。
寒风卷起宽大的衣袍,如云的长发掩盖了楼星月苍白的玉颜。
为什么,会这样呢?
楼星月歪着头,露出无意识的苦笑。
“月儿!”
“鸿熙?”楼星月惊讶地望着突然出现的红衣人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楼星月朝他身后望去,连靡泉,扇非也来了。
“死小鬼,你再敢动一下!楼星月,你这个该死的!”
是扇非。为什么他也一脸惊恐的望着我?
“月儿,你别动。我不过来,我不过来,你不许动!!”鸿熙在原地止住脚步。
唉?为什么?
楼星月睁大了剪水双瞳,不知所错的看着这三个惊恐的男人。
是什么让这三个打个喷嚏,庆国也要抖三抖的男人如此惧怕?
“我说为……“
“月儿,听话,到我身边来。”白衣如雪的靡泉,朝楼星月伸出手,一如既往的温柔微笑着。但他的手却在不停的颤抖着,眸子深处是和鸿熙扇费一样的惊恐。
到底是,怎么了?感觉到三人的不安,楼星月听话地向他迈了一步。
三人同时松了口气。
“迎娶季清芸只是一时之计,我绝对不会放过季家。你放心!”鸿熙眼中闪过嗜血的寒光。
你娶不娶她和我有什么关系?
宿醉的大脑乱成一团,楼星月的耳朵嗡嗡直响。
“吵死了!”
楼星月捂着嗡嗡作响的脑袋,踉踉跄跄地朝他们走过去。
风将他宽大的衣袍吹得猎猎作响,如墨的长发在他身后张扬。阳光倾洒了他一身,那绝美的容颜仿若透明。
这个人,就仿佛是天上的精灵,要被这风带走了一般。
绝对不能!鸿熙三人脑海中同时响起这句话。
楼星月到现在也一直奇怪那个季清芸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鸿熙三人竟然没有发现。
这个曾对他羞涩一笑的姑娘狞笑着将数十枚梅花镖射向他,瞄准的是他全身的各大死穴。
极速向楼星月飞来的梅花镖上闪过蓝莹莹的光泽。
楼星月迷糊成一团浆糊的大脑神奇的清醒了过来。是绝杀啊。粘着便会痛足七七四十九天七窍流血而死的无解之毒。
楼星月几乎忍不住吹声口哨,小妞,你够狠!
但是楼星月的嘴角轻蔑的上扬,这些我八岁就玩腻了的破玩意儿想拿来对付我吗?你是看不起我花醉公子不成。
绣着青色蝴蝶的衣袖轻扬,在季清芸眼中本该致楼星月于死地的梅花镖以一倍的力道还给了她。
“不,不可能!你明明喝了软筋散!”季清芸一脸惊惧。
软筋散?楼星月扫了一眼地上的酒壶。怪不得味道没上次的好。
还想做什么的季清芸被反应过来的鸿熙制住。
扇非的眼睛始终紧盯着还在悬崖边的楼星月,对季清芸说道:“你说的,是我们九岁时的最喜欢用来佐餐的软筋散?”
季清芸扭动着被鸿熙牢牢控制住的身子,满脸扭曲,怨毒的目光如利剑一般刺向楼星月。她喷出一口鲜血,大叫道:“楼星月,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鸿熙的身上透出淡淡的杀气……
靡泉冲洪熙摇了摇头。
“还有用。”平淡得像在讨论该不该丢弃一件过时的配饰。
季清芸的眼眸缩成针尖大小。
你要杀我?她望向鸿熙的眼睛传达着这样的疑问。
鸿熙没有看她,只是默默注视着楼星月的身影。
季清芸原本惨白的脸更白了几分。原来,我只是……季清芸看向楼星月的眼睛更加怨毒。
即使你是花醉公子,即使你是这三个权势滔天的人的挚爱,我季清芸在世上一日,你楼星月也别想好过!
楼星月看向默不作声的季清芸。阳光仿佛变成了他的双翼,在他身后绽放。满身血污的季清芸一身狼藉,仿佛是楼星月脚下的蝼蚁。
楼星月脑袋里闪过无数张美丽的面孔,清纯的,妩媚的,威严的,冷淡的,男的,女的……我真不记得我什么时候招惹过她……(这个傻瓜儿子……)
楼星月捂住头痛欲裂的脑袋,晃晃悠悠地走向悬崖。
“星月!!”
“月儿!!”
“楼星月!!”
怎么了?我只是要拿回放在悬崖边缘的玉箫而已。楼星月对今日他们三人的不对劲感到万分疑惑,可惜昨夜为那件事烦恼着,不知不觉喝多了,一想事情脑袋就疼。
真是麻烦呐。
身后响起两道破空声。是扇非和靡泉。
楼星月他们四个人小时候常玩这种游戏,趁对方不注意时快速地将人从背后扑倒。
楼星月晕乎乎的想:不是吧,这群只长身体不长脑子的混小子!
楼星月灵活敏地躲开了身后的三人。有他们四人师父那种老变态在,这种基本地躲闪动作几乎已经成为了本能。
于是一心以为楼星月要寻死的三人和一个已经喝醉了以为他们和自己闹着玩的楼星月……
悲剧发生了……
楼星月尝到了乱扔垃圾的后果……
当楼星月轻而易举地躲过三人的偷袭时,他非常倒霉的踩中了昨夜喝酒用的青瓷酒壶……
当楼星月墨色的长发被四周相对自己快速上升的气体吹得乱七八糟时,他看着三人绝望着嘶吼的面孔,默默无语……
原来以为我要自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