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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解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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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拉,还是那么小心啊,你不怕他死吗?”真实矫情很讨厌的声音,蝶雅一脸不悦的收回了银针。
“切,你还真是讨厌啊。”
“哈哈哈哈,你还是那么漂亮啊。”随着荷下来后,也跟着出现在梯子上的女人,妖娆妩媚的热辣身材,裹在领口外拉的长裙里,露出若隐若现的□□,随着她的动作起伏着。纤细的腰肢如蛇般的扭动着缓缓踱到蝶雅面前,蝶雅有些厌恶的偏过了脸。那女人用手中的扇子挑起了蝶雅的下巴让他正视自己,妖艳的红唇微微上翘贴近蝶雅耳边说了些什么,蝶雅涨红了脸气愤的咬紧了牙关。那女人双眼微眯的看着蝶雅的举动。旁边的人看到这一幕无不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半响,鹤突然冲到了两人的中间把蝶雅挡在身后一脸不悦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鹤,你走开。”蝶雅推开了拦在身前的鹤,刚刚还气愤异常的蝶雅却像换了个人,脸上挂着一丝苦笑。
“蝶,你。。。”鹤死死拉住他的袖子,一脸的坚定。蝶雅看向一旁的耶律楚南同样一脸严肃的看着他。
“死不了,这女人杀不了我。我去去就来。”蝶雅扯开了他的手,鹤想要再抓上去却被一旁的耶律楚南拦下了。
“去吧,这里有我那,别太久。”蝶雅看着一脸不满的鹤和一旁面无表情的耶律楚南,不禁头疼起来。
“门主”看着满脸担忧和一脸敌意的竹,蝶雅轻轻拍在了竹的肩上。
“又不是去送死,别那么担心。”旁边的女人笑出了声,却引来众多的不满。
“你可真是个祸害,诸位安心在这藏着,我不会。。‘吃了他’的。。。哈哈哈哈”她一脸嬉笑的看着众人,还故意在最后加重了音,那别有用意的笑让蝶雅更加头疼,她难道不知道自己在玩火吗?这些人足可以生吞活剥了她。
“你可真是讨厌,快点走吧,不然我可保不准你能从这安全出去。”那女人很是得意太高了下巴,像个胜利者似地挑衅的看着蝶雅身后的几人,大笑的消失在酒窖中,随之消失的还有蝶雅。地窖恢复了平静,入口处也密封的很严实。可是酒窖里的人却都各怀心事的沉默不语。
“百合,你怎么会在这?”跟着那女人到了一间暗房里,那女人换了一身黑衣走出了屏风,顺便扔给他了一身夜行衣。
“如果我说是为了你,你会信吗?”一身黑色紧身衣紧紧贴合在那妖娆的身体上,脸上却没了刚刚的得意和戏谑,反而处处透着冷艳和成熟的魅力。蝶雅接过夜行衣走到了屏风后,半天都没有回话。当蝶雅再次出现在她面前时,一脸的严肃和谨慎。
“你确定那个秘密通道可以进入云水宫?”
“恩,不过是到云水宫的地牢,那个密道直通云水宫的地牢。”说着那女人将秀发高高竖起用束带紧紧扎住。
“恩,你还没回答我,你为何来此?”蝶雅一脸严肃的逼视着那人,那人对着她苦笑。
“不是说了吗?何必还要再问那?”
“这不是你,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我可不信会是那么简单。”
“丁香她。。。。她失踪了,月前江湖上开始传万花谷地图的事情,后来说你来了云水宫,丁香吵着要见你,我知道此事危险而且她还是个孩子。都是我太惯她了,没几日他便趁我不在留书出走了,她说她来找你了。所以我也跟着过来沿途四处寻找,可是都没有她的消息。”那女人双手捂面抽泣着,蝶雅将他搂进了怀里。
“有消息了吗?”她在他怀里摇了摇头。“所以想潜进云水宫?”
“恩,。。。。那孩子。。那孩子。。。”蝶雅看到她一副伤心的样子更加搂紧了她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那个小鬼可是很机灵的”蝶雅声音异常的温柔却也透着无力感,那话是在安慰她还是在安慰自己他自己都快不清楚了。
“别哭了,我们去看看便知道了。”其实他还有很多事想要问她,为什么会救下他们?为什么知道他的手下被抓了?可是他现在都不想再问了,即使那是个陷阱他也必须去。
“你不再问些什么了吗?”那女人反而奇怪了,这更加让蝶雅感到那可能是个陷阱。可是他也清楚地明白这个女人不会轻易地出卖自己,除非有必不得已的理由。
“不问了,走吧。”看到蝶雅信任的笑脸,那女人反而脸上露出了愧疚之色。不再说什么,带着蝶雅借着夜色的掩护来到离云水宫不远的树林里。是那条瀑布,湖面上洒满了月光,很美却也凄凉的透着危险。那女人走进了瀑布,蝶雅跟着进去,瀑布后还真是别有洞天,虽然黑漆漆的,却是个足以容两人通过的密道,这里真的可以到达云水宫吗?蝶雅一边思索打量着山洞一边拧干衣服上的水,这面用的补被拧的褶皱起来,戴在脸上很不舒服。
“滴答滴答”的水声此起彼伏的出现,潮湿的山洞洞壁湿滑却很平整,洞顶还悬着钟乳石,看来是天然形成的山洞。他们扶着洞壁小心的顺着山洞往里走,渐渐的通道变窄了,而且洞壁也不再光滑,这里便是人工挖掘的了吧。突然前面没了路,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四下打量着通道,那女人双手托起头顶的一块石板探出头观察了下,借力爬了上去,片刻对着洞里的蝶雅做了个手势,蝶雅跟着爬了出去,这是牢房,那女人把石板放回了原处又拿过稻草盖上,这牢房很安静,安静的没有犯人也没有看守,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寻常。看着轻松敲开牢锁的女人,突然有些想要拦住她拉她回去的冲动。他心里总有着不好的预感。
一切都太顺利了,在牢房的出口处借着昏黄的灯火蝶雅看到一条漆黑的阶梯直通地下。他看了眼正要出去的女人,忙拦住了她。
“百合,你去外面寻找,我去下面看下,你自己小心。”
“我和你一起去。”蝶雅摇了摇头,抚平她皱起的眉头
“不用,你自己小心,我一会会去找你。”那女人看到他执意不要自己跟着,便不再说什么,出了牢房。蝶雅在她离开后顺着阶梯沿着墙壁轻手轻脚的走了下去,前面隐隐出现微微的光线,下面有人。
“喂,你说那人都被折磨成那样了怎么还那么有骨气那?”
“哎,这才让人佩服,不过你看他那要吃人的眼神还真是吓人。”
“你说,为什么宫主那么折磨他还要救他?”
“谁知道呢/每次拷问都是宫主自己在这,完事后才叫咱们进来还让咱们给他上药,要不是他手脚都被吊起来嘴里塞了东西,恐怕。。。。”
“你说宫主怎么变得那么狠啊?”
“谁知道那?好像鹤前不久失踪的蝶雅小姐有关。”
“你说的是那个美得和仙女似地女人?”
“恩,可惜啊,这就叫天妒红颜。”
“哎,咱俩也够倒霉的,这牢房都好几年没开启过了,现在却要来这看着。阴森森的怪吓人的。”
“谁叫咱哥俩倒霉那,来喝。”蝶雅在阶梯口隐蔽着,听到两人的对话心里异常的不安,难道是梅?蝶雅侧身观察了下,除了两个满是布满的喝着酒的云水宫弟子外别无他人,遂去银针让两人睡了过去,取下墙上的钥匙开了门走了进去。阴暗的牢房很大,两面的墙上各有着2盏油灯,昏暗的灯光隐隐可以看到对面的墙上有个人被悬吊在那。蝶雅打量下四周发现这间牢房有一半的水,潮湿的地面湿漉漉的,角落里散乱的对方了些发着霉味的潮湿稻草,另一面摆满了各种刑拘,不禁让人感到透骨的寒。“嗒嗒嗒嗒”是脚步声,蝶雅忙吧钥匙还回了原处取回银针,反关上牢门四处看了看躲在了水中,在水中背靠在石壁上背对着门口借着背光的黑暗和夜行衣隐去自己的身影。
“他们怎么了?”
“回宫主,他们好像。。。好像是喝醉了。”
“哼,把他们给我拖出去每人仗打50。”
“是,弟子遵命”显然那两人被几个人抬了出去,很快似乎就剩下了他一人,他取了钥匙进来了,蝶雅暗暗又压低了身形,紧张的心跳的很快。
“还没醒吗?”蝶雅看到南宫遥从自己身边趟水走到了那人面前,抬起那人的头。那人很难受的发出了声,似乎醒来了。南宫遥取下了他嘴里的布。
“你。。。。杀。。杀了我吧。”声音好熟悉,是梅,是他要救得梅,恨恨的要着下唇,看着眼前的一切。南宫遥打开了他手腕上的锁,梅整个身体倒向了他的怀里,南宫遥抱起他,梅脚上的铁链发出突兀的碰撞声,蝶雅整个人隐进了水中,生怕他转身会看到他。听到他走出了水面,蝶雅才微微敢露出头呼了口气。
“想死可没那么容易。不过我确实挺佩服你的骨气,可是都那么多天了你的主子都没来救你怕是早把你抛到脑后了吧,值得吗?”
“哼。。。你。你不会明白的。。”“啪”梅被打翻在地,重重的倒地的声音听在蝶雅耳中异常的刺耳。
“想死吗?不会那么容易的,你的主子还没出现你可不能死,你的主子可还没现身那。哦,对了要是你的主子知道了你的身子已经被。。。。你说他还会要你吗?”
“你杀了我,杀了我”梅在愤怒的抽泣,那句话生生划着蝶雅的心。愤怒的蝶雅下唇已经咬出了血,他要救他出去即使死也必须带他回去。缓缓起身看到南宫遥正背对着自己,取出怀里的匕首潜到他的身后,冰冷的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我要带他走。”冰冷的声音回荡在牢房内。
“哈哈哈哈哈,我以为你不会出现那。”梅瞪大了眼紧盯着他身后的蝶雅,泪水模糊了双眼,却又惭愧的摇着头,他笑的那么幸福可是蝶雅知道他要做傻事。
“梅,你要是敢死,试试。”严肃的语气里透着异常的愤怒,些微抖动的手划破了南宫遥的脖子,殷红的鲜血流了出来。梅似是被他的话暂时打消了轻生的念头低着头。
“你以为你来了还走得掉吗?”
“有你在,我会害怕吗?”
“哼,你觉得这把匕首困得住我吗?”
“不,我可不那么认为,但是这个却可以让你安静在这睡上一晚。”一针扎下,南宫遥头上冒出了冷汗,浑身酸软无力,撑着最后力气向蝶雅袭来,他的身手缓慢了很多几招下来都被蝶雅躲了过去,南宫遥无力的坐在地上。
“你和她什么关系?”
“谁?”蝶雅抱起一直在默默流泪的梅,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蝶雅”蝶雅愣了下,轻笑起来。
“何必对一个死去的人执着,而且你已经做了他一生都不会原谅你的事。下次见面我会杀了你。”南宫遥在失去意识的瞬间听到了这些话。看来那些守卫说的是真的,这里连个看守都没有,百合不知道怎么样了,不过现在必须带梅回去。顺着密道往回走,渐渐瀑布的声音清晰起来,但是却多了很多吵杂的声音。看来想回去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蝶雅抱着梅出了瀑布。湖边聚集了三四十人举着火把看来是在等他。蝶雅没有在意,看了看湖边的众人,似乎都是朝廷的官兵。
“我说了,既然来了就不可能再让你离开。”身后传来的声音让蝶雅警惕的向远处跳开。
“你不是应该昏睡过去了吗?”看着从瀑布里走出的南宫遥,身后还跟了个人,那人一身黑袍佝偻着身子。
“原来是有人帮你。我很好奇,你大费周章的想要抓我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你不是应该很清楚吗?”
“说笑,我怎么可能会知道。”
“其实,我也很好奇,人人都为了地图疯狂,而你却不为何?”
“原来如此,人人为之疯狂的地图就在你云水宫宫主手中,而且是她亲手交给你的,我没说错吧。”南宫遥眉头紧锁的看了眼身边的黑袍人不语。
“哈哈哈,原来云水宫还在瞒着这个消息,别人不知可是我知道,几日前地图失窃,我亲自换给了你,不惜因为那不诱人,而是我答应过她绝不动它的念头。而且相应的我得到了我想要的,这就够了。”
“不论怎样,今天不可能让你离开。”这回开口的是那黑袍人,蝶雅微微发憷,剑没带来,只是银针又抱着梅根本没有胜算。
“门主,您还是。。。。”
“闭嘴”蝶雅看到对方身影闪了下,一把漆黑的匕首出现在眼前,蝶雅向后跳出了几步,岸边射来密麻的箭雨,蝶雅清点水面上了对岸,借着岸边的树木躲避箭雨,月光下阴寒匕首逼近自己,不得不左躲右闪眼看两面受敌突然一人出现在身前,漆黑的匕首插在了她的胸前
“百合”那女子一剑砍伤黑袍人,那人再次袭来时被挡下了。看到来人是鹤他们,将怀里的梅交给了鹤。扶起受伤的百合,取过她手中的剑,封住她伤口处的穴道交给了耶律楚南。
“你们先走。”
“一起走”鹤和耶律楚南异口同声,蝶雅回了他们一个凌厉的眼光,他生气了。
“都给我走。”蝶雅缓缓走向林中受伤倒地的黑袍人“解药”
“嘿嘿,没有。”蝶雅一剑刺穿黑袍人的心脏,那黑袍人应声倒下。
“那你就只有死。”蝶雅用眼神催促他们离开,他们虽不情愿却值得放弃带着伤重的两人消失在树林里。锋利的剑身上还挂着血迹,蝶雅拖着剑在地上划了一条长长的痕迹直到湖边。那狠毒的眼神直视着南宫遥,南宫遥莫名的在对上那眼神的刹那浑身一颤,而这种感觉似乎曾经也有过。
“南宫遥,你以为我不会杀你吗?”南宫遥挑衅的看着蝶雅,蝶雅缓缓摘下了脸上布。
“蝶雅”蝶雅狠厉的看着他
“我不是蝶雅,她死了。你搞混了我是个男人。”南宫遥被蝶雅的话拉回了现实,失落的看着岸边的蝶雅大笑,笑的有些凄凉。
“哈哈哈哈,你走吧。”
“南宫遥,你记住,如若不是姐姐让我发誓你活不到今天。”语落,蝶雅消失了。南宫遥看着湖边狂笑,整个山林都被他的笑声震到了,在这宁静的月夜下显得那么的不协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