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恐怖同人]改变的命运》IHSIN

31、另一种的战斗方式

　　咒怨电影的第四日八点半，用过早餐的五人仍由零点开车，直奔上京区的晴明神社。神社开放时间是早上九点，非假日又赶在九点十几分抵达，并没有看到其它的参拜者。
　　在经过鸟居时，南宫晓月并没有感到任何灵力，对于这间太过商业化的神社抱持着怀疑，直到来到晴明井旁边，才隐隐约约看到一个半透明的身影，似乎穿着日本古代的服饰，模糊的面孔与不太强的灵力。
　　好歹是神社里的幽灵，南宫晓月请其它四人按计划去社务所找主持，她自己则留下来与古装幽灵聊聊天。
　　“喔，没想到妳能感应得到我……最近很少有此能力的人。”古装男幽灵发现南宫晓月的伫足，从井上飘到她身边，毫不客气地上下打量着。
　　“这么不客气地盯着女士看，无论在古代还是在现代，都是件非常不礼貌的事。”南宫晓月努力想要看清男幽灵的相貌，但是只有三四步的距离，模糊的面孔依旧是模糊。
　　“咦，妳看得到我？！”
　　男幽灵显得有些激动，直接上前拉住南宫晓月的手，后者感到一股圆润的冰凉从被握住的手心传到全身。
　　“我只能看到你的身影，脸孔不清楚。”
　　“那么，妳与妳的同伴来这里，是有奇特的事情要向主持求教了？譬如妳怀里的那个附有极大怨念的本子？”
　　既然对方询问，南宫晓月也不藏私，把伽椰子的事情说了个大概，而他们的身分，被她编造为被聘雇的除灵者。火焰女皇不被主神承认是剧情人物，所以张杰他们可以随心所欲地在她面前提到主神空间的事，眼前这名幽灵先生不知道怎么被定位，她可不想再白白把奖励点数便宜给主神。
　　“其实我们一般是不会接灵异这类的案子，这次算是特殊情况。”南宫晓月想到完全没有灵力的赵樱空等三人，作了一次补述。“而我虽然有着能视灵魂的能力，可是对于咒语净化什么的，却完全没有概念。”
　　“那你们算是挺大胆的，居然第一次接案子就遇到伽椰子这个聚怨念而成的恶灵。”男幽灵也许发现什么，说话时带着笑声。“不过妳说自己无法净化则是太妄自菲薄，净化是自身的能力，所谓的咒语和符文，不过是为了能有效控制自身能力所定的规则。”
　　“你的意思是，如果一个完全没有灵力的普通人，就算念出咒语也是完全没有用的？”
　　男幽灵点点头，“差不多是这意思。而符文嘛，如果某个有强大灵能力者写出来，因为已经将自身的灵力付着其上，加上符文的催动，对付低级的鬼怪到还是有一定的伤害性。”
　　“受教了。请问贵姓？我叫南宫晓月，是中国人。”
　　“妳可以叫我AKIRA，土御门明。这座神社算是我在‘罩’的。”
　　“AKIRA，汉字是明亮的明吗？”
　　“是啊，和那位伟大的阴阳师有相同的汉字呢。如果当初我的名字读法与他相同，说不定妳一听就会把我当成安倍晴明吧。”
　　南宫晓月的日语水平只能看看动画，对于土御门明的自嘲，她实在无法体会，因为相同的汉字被日本人弄成不同的读法（音读和训读两种），已经搞得她一个头两个大。
　　“妳的同伴好像出来了，看来我们要暂别了，或者……我们没有再见的机会了？”
　　“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再来拜访，土御门先生。”

　　经过晴明神社的主持讲述，楚轩想试试咒怨世界里的符纸之类能抗鬼魂的各种护身符，当然，其真假还是要透过南宫晓月检验。然后打算带着这些防御类的物品直攻凶宅。
　　“怎么和主持谈过话后，楚大校变得那么积极？”南宫晓月问正在开车的零点。她的记忆力若没有太差劲的话，似乎某人还表示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去凶宅找伽椰子拼命。
　　“从主持那里得到许多讯息，楚轩把我们的胜率又提高了两成，就算真的打不过伽椰子，至少能保命。”
　　南宫晓月回头看着正努力在用笔电上网的楚轩，心底无奈一叹，还真是有些要钱不要命的疯狂。
　　“修真是很花钱的。”能够不想死是件好事，败家就败家吧，反正楚轩有能力赚大钱。
　　楚轩抬起头，扶了扶眼镜。“张杰的事可能这次一回去就要进行了，能赚就多赚些，重回恐怖片修练要奖励点数，提升能力要奖励点数，各种道具也要奖励点数……”
　　‘楚大校，模糊焦点，就算前辈需要点数，也磨灭不了修真真的非常花钱的事实。’
　　有关张杰的身分，零点与霸王不太清楚，但是多少知道有不能多说的原因，霸王还曾拍了拍张杰的肩膀，豪气地说自己若能帮忙的话让他别客气。当下让张杰想起凡事都会追根究底的郑咤，心底感慨颇多。
　　回凶宅所在的城市的途中，陆陆续续购置能驱鬼的符咒物品。第五日一早用过早餐后，直接朝伽椰子的屋子出发。
　　张杰已经站在门口。自从意外地开启了二阶基因锁后，他大概也感觉到自己时间的紧迫性，不再理会主神对郑咤的关注，加入了楚轩一行人的凶宅灭鬼行动。
　　「触发支线剧情，在咒怨结束前消灭前佐伯住宅（凶宅）所有非伽椰子与俊雄的灵体，参与者得B级支线剧情一个，奖励点数三千点。未完成任务，每人扣奖励点数五千点。」
　　刚踏入玄关的几人脑中响起主神的声音，南宫晓月、楚轩及张杰三个能看到或感知道鬼灵的人连忙四处打量，站在外围，零点三人则是老实地呆在后方，除了举起楚轩事前灌注过真元之气的武器护身外，还在通道两边的墙上贴上符文，或者在楚轩指定的几个地方放上能镇邪的物品。
　　一楼的几间房里只有零星的两三只没有自我意识的幽魂，被南宫晓月的长鞭一扫一卷就化为虚无。来到二楼时，才真正面临着B级难度的挑战，一波接一波的鬼魂无论有无自主意识，全都是来者不善，所散发出的气，连零点三个没有灵力的人都能看得分明，同时也有了攻击的目标。
　　南宫晓月按照楚轩事前的指示，不是攻击主力，反而用各种想象出的方式来“净化”众恶灵们的怨气，让他们早日升天。初时死在楚轩枪下的恶灵颇多，等到南宫晓月福至心灵地取出怀里的日记后，那些强硬的恶灵似乎才“听”出她劝说的话，攻击减弱几成，张杰趁机控制住大半恶灵的思维，近似催眠地把南宫晓月的劝说增强。
　　零点和霸王处在后方，偶而向恶意强大攻击力强的恶灵补上几枪，守住楚轩三人的后背。赵樱空则是试着采取偷袭战术，使用昨日买来的一把具有除灵能力的匕首，一击不中绝不迟疑，反身回到楚轩三人身后，但一有空档，就一定会上前给强势的恶灵痛击。
　　几个人算是过关斩将地把二楼的恶灵“消灭”干净，半天都没看到再有灵体冒出，可是也没有听到主神的提示音，南宫晓月指指伽椰子被藏尸的壁柜。
　　“那里可以通到阁楼里，若是凶宅还有幽灵出现，恐怕就只剩那里了。”
　　霸王收到楚轩的指示，以武力扫射壁柜，直到稀巴烂才停下。
　　从阁楼里出现的恶灵在失掉根据地后，一只接一只冒出，比起原来的恶灵强大许多，尤其在被其触碰时，不只全身会感染到刺骨的寒意，造成身体僵直，完全无法动弹。就算能免强避开身，只要被恶灵的怨气沾染，心头上就会出现极度的烦闷或者深沉的悲哀。
　　“这时候若是那个女鬼出现，我们大概都难逃一死。”以精神力锁住两只攻击力最强的恶灵，张杰自嘲地说。
　　南宫晓月则以“非人”语努力与众恶灵们沟通，效果不彰，直到她耐性用尽，一声大吼，才看到恶灵们上下震动一番，几只灵力较差的居然就地净化升天。
　　“啊，好样的，继续保持母老虎的形像。”霸王的灵力弹药己经用竭，只能自保的他，拍了拍南宫晓月的后背，当起拉拉队。
　　“霸王别闲着，变身成狼人看看攻击的效果如何。”楚轩解决掉一只恶灵后正好听到霸王说的话，不客气地指导他这种“散漫”的态度。
　　化为狼身，实际上仍是无法与恶灵相抗，只是再被触碰时，没有之前那样如裸体在雪地一般的无防备。也是有发寒的感觉，心里仍然会被恶灵入侵产生不良思想，但效果都是原本的一半以下。
　　最后一只恶灵是被张杰“处理”掉的，用手里的□□。子枪除了有楚轩灌注的真元之力外，可能还附带着他自身的精神能力，因为那只恶灵等级较高，能以脑波或某种形式直接在脑中进行交流，它的挑衅正好碰触到张杰最为再意的半引导者身分。

　　当收到主神完成任务的提示时，还来不及松口气，楚轩和南宫晓月出声提醒伽椰子与俊雄出现──不再是先前慢吞吞的出场方式，而是在两人开口后，整个二楼的四面墙与天花板地板都出现黑色的长发。
　　蠕动的黑发向聚在一起的六个人延伸，并且从六面朝中间并拢，看起来是要活活把六人缠死。
　　霸王第一个冲上前拉扯着黑发，以狼人的锐利爪子完全切割不断，反而被紧紧纠缠，就在脖子快被勒得断气前，赵樱空用那把匕首勉强割断了脖子上的黑发。
　　“伽椰子，妳打算一直这样下去吗？”南宫晓月以净化之光斩着缠绕着几人的头发，效果虽然比赵樱空的那把匕首好，仍然低过黑发蔓生的速度。
　　此时的伽椰子并没有开口说话，就像之前七波攻击一般发出咯咯的声音。每当黑发被斩断又生新发时，南宫晓月就感觉到一股能量的波动，一开始她还以为是从尚未露脸的伽椰子所发出，直到楚轩与张杰回过头盯着她看时，才想到怀里的日记。
　　“能量莫非来自于此？”取出日记后，南宫晓月仔细研究。
　　当又一波的能量让日记发出淡淡的光芒时，持有者干脆直接朝它注入灵力，然后就看见原本散发出的绿光渐渐转变为淡红色的光芒，随着注入的灵力愈多，红的愈为鲜明，最终燃烧起来。
　　日记一边燃烧，就听到女子凄厉的哭泣与嚎叫声，不是由耳朵所听，那种让人陷入狂乱的音波来自于脑袋的深处，就算摀上耳朵，声音仍然无法消除。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想到土御门明的解释，南宫晓月念着从小由祖母那里听来的心经。
　　而她在开始念心经时，伽椰子的声音虽然还在存在，可是中洲队员已经多少恢复理智，一线之差，差一点就要随着哭声而哀嚎起来。
　　楚轩看着地上一直燃烧却始终没有化为灰烬的日记，猛地伸手按上，一股说不出的奇特力量从中涌出，从他的手上窜至体内。如果是普通人，会知道那个“力量”叫做痛，能让受过专业训练的优良士兵叫出声的痛，从手心蔓延到全身。
　　没有痛觉的人只在那股力量周游完全身之后，不受控制地软摊在地，然后陷入深度的昏迷之中。
　　张杰第一时间以精神力侵占住楚轩的意识，唯恐失去意志的人被女鬼附身之类的事发生。南宫晓月则是继楚轩之后直接伸手朝日记按上去，口里的经文则不敢有任何停滞。
　　红色的火焰慢慢变为黑色，当黑焰逐渐变淡后，随着心经的声音有一缕淡淡的女声，其中还夹杂着孩童稚嫩的声线。
　　已经疼痛的无法思考的南宫晓月并没有听到伽椰子说的话，直到主神响起「触发隐藏剧情，伽椰子被净化，完成咒怨最终结局，参与成员得到奖励点数五千点，B级支线刻情数两个。可以用D级支线剧情一个加一千点奖励点回到咒怨恐怖片三百天一次。」的提示后，才发现原本的痛楚完全不见，那种生命能量被吸走的恶心感也像是从未曾存在一般。
　　“楚轩怎么样了？”霸王冒着冷汗坐倒在地。
　　“只是昏迷过去，其它的应该没有大碍。”
　　张杰的话才说完，众人觉得一阵昏暗，等清醒时已经回箒到主神空间。而在光团中则有一名外形艳丽身材娇好的性感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