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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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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蜷缩在地上,像个破碎的娃娃,身体贴着冰冷的地面,我感觉一股股寒意顺着血管,渗进骨髓,我用手抱住双肩,尽量的弓起身子来抵抗那种要命的疼痛,我真的不知道我是吃错药了还是干错事了,身体里面,像是有一对蓝色的光点,盈盈发光,呼之欲出.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在这滚个几万圈…
我并不知道有人在注视着我,知道她轻轻的扶起了我,好像真的是了解我是易碎的瓷娃娃,他的声音缓缓的关进我的耳朵里面带着火灼般的焦急:”刈,你没事吧,你起来啊.”
恩,我没事.想说的话哽咽在喉咙里,张了张嘴还是说不出话.真的是很伤心的感觉---说不出话,我挣扎着坐起来,轻轻的打开他扶着我的手. “冰盾,冰晶镜圆.”心中默念…
对面得出从,冒出了无数冰晶,像是水晶一般点缀在雾中.我看了一下朔茂,伸手指向旁边茂盛的树丛,点了8下.他疑惑地看着我,然后转过了头.,:”这里有8个人?”点头点头..
我马上就要变成鼓了…”你是怎么知道的?”就连我痛成这样,也不忘记追究事情原委.我恨你…
我指了指自己,横眼瞪了他一下,寓意无穷:”你认为本小姐这样还能回答你的问题么?!”封绝开始晃动,我揉了揉越加发昏的头,靠在朔茂的腿上,勉强支撑,我要自己走…,自己走.
---------------------------------------------几天过去后的分割线-----------------一个粉笔头正中红心- =我疯狂的甩着头,像是某只会跳舞的狮子.一边甩,一边腹诽…朔茂,你太不人性了,我不就是问小波如果麒麟到北极会变成什么么…不就是告诉辛奈天上有365颗星星,地上有365种动物么…,要这么激动么….
对上辛奈那双无辜的眼睛,摇了摇头,转而望向小波…不断发送着信号:”你快来救我啊.快来救我碍再不来你以后就没饭吃啦…而且你会被你自己的良心谴责一辈子…还会永远带着众人的怨念活下去…而且即使你问心无愧,对得起祖宗对得起良心,我也会用刀枪剑戟斧钺弓叉叉死你,用烧饼馒头花卷豆包噎死你…我的快来救我啊,….”
他忽然低下了头,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好意思的东西,我又转回去,看着辛奈.她像个娇羞的小媳妇,安静的看着小波….啊,要发展了?\
我的脑袋飞快的运转着,想着怎么把这对天造地设,珠联璧合,的佳人凑在一起….发展童养媳事业?还是建造小时的一见钟情,长大迸发出爱情的火花这种烂白的剧情?
恩…值得考虑
干草的香味充裕地流进树荫,在树叶与树叶的罅隙中,仰起头看天,天蓝的像是被泼下了墨水,根本就没有水之国中空气应有的氤氲.没有像是动画中,一浪接一浪的白云铺满天空.天空纯蓝无疵,连一丝飘渺的云都没有,像是刚出来的婴儿的纯洁的脸庞.
这种天气,出去春游绝对是首选的项目,但我现在恨不得把那个提出春游的炒了,炖了,清蒸了,红烧了,当然,要有那个胆量,以及相应的实力....
此人正走在队伍的最后面,跟这群刚出生,就被惯成仙人的少爷,小姐不同.一边是不知道怎么服侍好,就是那种,捧在手心里怕摔到,含在嘴里怕缺氧死掉,揣在衣兜里怕压到,野生放养怕跑掉的那种,而另一边是不知道怎么折磨好(- =),被扔到战场上,饱经风霜,以及老师饱含口水的教导...
跟这群人出来,就像是跟着一群送死人的队伍,当然,后面跟着的不是拿着花圈的,而是拿着刀枪的...如果在前面不断摧残着,蹂躏着红色花朵的辛奈,向空中,抛撒白花的话.那就完美了...
除了我,一副要死的样子,辛奈,一副要出嫁的样子.剩下的,都顶着棺材板脸,漫无目地的,穿梭在树丛中.于是,我怒了(- =),我承认,我已经好几天没接触大自然,于是有点手痒痒,心痒痒了...并且在你们中间,我是最闲不住的- =
我跑路了....在森林里到处荡漾着充裕的白昼,和煦的风把树叶吹乱,一点一点打乱了视线.草在脸上,不断地瘙痒,眯起眼睛,感受落下的阳光,在视网膜上投射出的如霓虹灯般闪烁的光斑,已经有多长时间,没有再看过霓虹灯了?
在华灯初上的夜晚,总会有一群巧言令色,举止投足间都显现着风骚的女的,对着一个面红耳赤的男子,慢慢的嗫嚅:"我,喜欢你."我是最不喜欢看这种桥段的...因为,我不愿意看到那个女的,被伤到的表情.而现在,辛奈绞着手指,吞吞吐吐的对着小波说,我喜欢你,我忽然,心生厌倦...为什么?她不是喜欢诙么?为什么现在,对着小波,又这样呢?
"对不起.."小波咬了咬嘴唇,说出这三个字,绵长的音节在空气中荡出涟漪.抬起脚要走,小波忽然被拽住了袖子,他那大大的袖子的一角,被辛奈,用白皙的手,攥住.
"我真的有喜欢的人了...!"语调开始变得急促...
"呜呜."我被人捂着嘴,带离了那片遮着我身体的树丛.冰凉的手指,是朔茂.
我坐在湖边,看着和煦的风,一点一点的拨动着水面,水面上被吹出皱面,像是时间在人脸上刻出的皱纹.以前那纯净的面孔不会再出现,过往那或悲伤或欣慰的一点一滴被深深地烙在心上,镌刻着,让其铭记.总会有一些东西,把那些我们以为永远不会变的承诺压扁,被欺压的承诺,脆弱不堪.
"...."我默默地看着朔茂不停的蹂躏我的头发.转过头去,他那往日凛冽的线条.忽然变得柔和,像是被飞鸟的鸣叫声,震动了心房.
"怎么了?"他那副,像是要放弃尊严的表情,让我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没..."还是很安静的说着,毫不拖泥带水.
像是下了决心一般,那个在我头发上,拉扯拽揉的手,忽然停下.
"小刈,让我来检验一下你吧."
我抿了抿嘴,灰头土脸的躲在树丛里.开什么玩笑,刚刚还柔情似水的,现在居然直接亮刀子.我在心里暗自思忖,
难道是那帮木叶的老家伙,还没死心?我把他们上次派来的那几位,杀掉了,所以起疑心了?好像,现在,火影也已经知道我还活着了.
如果我就这么回去,一定会被问,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样可能就不能保住秘密了.虽然我自己的身体构造,自己还没完全弄清楚.但被监禁,做小白鼠的日子,还是不要了吧...那难道朔茂哥哥又有什么任务了?想让我保命,然后测试?可是,第二次忍界大战还有3年啊...算了,我还是先滚走吧- =
我蜷起身体,向后稍微仰一下,然后自然地滚过树丛...
我看着这片辽阔,广袤的草原,肉疼啊...这明明就是打仗的好地方,再滚- =
一个闪亮闪亮的刀,横在我面前,kilakila的闪着银光- =,我很善良的抬起头,对着某人,赋予一个,人畜无害童叟无欺的无辜笑容.
下一秒,我果断地结了个印:"木盾-藤蔓曼舞",这是我自己编出来的术,相对于那些,动不动就弄出来,参天大树,或者食人花什么的,我觉得这样更符合,我这个柔弱小孩子的样子.
无数的藤蔓,像是凭空出现一般.
朔茂皱了皱眉,看向一副快夸奖我吧的小刈,什么时候,会这种高级忍术了?
执起短刀,瞬步来到小刈身边,她很敏锐的向后一个空翻,在空中一抓,在短刀与她即将接触的一瞬节,粗壮的藤蔓,与其相撞,朔茂果断地向后退.
"水遁-大瀑布之术",我赶忙转着旁边的藤蔓,像是一只猴子一样地攀在上面,朔茂飞快的点在水面上,旁边的涟漪还没散开,就看到他,甩着短刀,把我从上面割下来- =,在我要落在他面前时,我嘴角微微的上扬,缩在巨大和服袖子里的双手,飞快地结着印,留下一片残影的同时,从水面上立起一座土墙.
朔茂点在水上,几个起落,到了土墙的最上方,却看到小刈像是折翼般的鸟一样,要从上面刈落,瞳孔豁然收紧,朔茂接着靠近,试图把小在墙边拽过来.
忽然,朔茂飞快地跳起来,面前,三人高的土浪疯狂的咆哮,嘶吼...
在脚尖点到地面的同时,脚腕处,被冰凉的物体,紧紧的扣住."土遁-心中斩首术"
仅仅露在外面头,白色的毛- =随风舞动,脆脆的孩童的声音,像是从云层后面飘荡而来:"朔茂哥哥,这可是忍者的世界~"一个妖娆的微笑,忽然展现在脸上,"解"随着声音的落下,整个画面,诡异的围绕着一点,像是咖啡中的泡沫一样,旋转着,归为平静.
面前是一片死寂的草坪,嫩绿色的草,在水下面,不断摇曳.水面上,一个诡异的身形,口正念念有词的正是小刈...她嘴中不停地冒出一堆名词...:"啊啊啊啊...阿拉贝斯后面是什么来着?!!小跳都不会了...啊啊啊啊啊啊啊...怎么办啊?!!!""好吧,先是四位脚,手是第一位..然后是阿提秋,然后是尚日芒....啊啊啊啊啊啊啊,忘掉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孩童的声音,不断地在水面上回荡...似乎还是没有注意到,朔茂轻轻的拍了她的肩膀,此时,小刈正准备做一个阿拉瑟贡德...然后,满脸惊愕的转过头,对上朔茂那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你很有进步,可以在瞬间把我拉入幻术,(小刈在和服袖子里结的印不是土遁-土流壁而是是幻术的印),但是,幻术需要讲究细节.如果你真的站在那里,你是不会正对着我的."平静的声音听起来,很舒服,但是小刈并没有听进去,她正绞尽脑汁地想,自己落下的那些芭蕾舞步..
朔茂也有一些东西还没说----自从他打了小刈,就没听她叫自己"朔茂哥哥",但是,在幻术里,也就是小刈自己造出的意识空间里,她的确叫自己朔茂哥哥了,那可以说明,她原谅自己了么?
"喂~~~"辛奈的声音,及时的打破了那片安静,她顶着一张笑脸,飞快地跑过来,后面跟着小波.
"辛奈?"我狐疑的回过神,她不是刚刚还很扭捏么?我承认,现在我对辛奈,真的有些厌烦...
"恩...~~"辛奈非常happy的回答着我,一点也看不出失恋的表情- =(某翎:"不是还没恋么..."某刈:"暗恋!暗恋!!你懂什么!"某翎绝倒...)
"你们在做什么?这里有这么多水干什么...."辛奈,摆着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发问..
"额...钓鱼...- =)"我支吾着,"辛奈,我问你个问题啊~"
"恩恩?好啊..."这孩子很明显地踏入我布的陷阱.
"你说,什么鱼不会说话?""死鱼?""不是啊...""咸鱼?""笨哪...什么鱼都不会说话啊~"我安静的笑着...朔茂,抱着双肩,看着辛奈被我气得七窍冒烟...小波终于过来了...这孩子简直就是蜗牛的转世...
"那..."我刚要上前,准备安慰一下辛奈那受伤的心灵,脚下一软,马上就要做人鱼转世...忽然就被人接住,小波皱着眉头:"小刈,你怎么又重了?"我顿时,语塞...
大概是因为体力还是不行,我被小波用公主抱的形式抱出森林,虽说,辛奈一直强调这种体力活,应该是朔茂,也就是我们中最年长的(其实就是最老的)干,但无奈,朔茂说他有事,转眼就不见了...独留辛奈在空中,奋力的挥着手...
"小波,我扯了扯他那宽大的袖子,我讨厌宽袖子- ="说着,我形象的皱了皱眉头...
其实,我有时候也想,如果自己当初,没从那个让我伤心到绝望的家中跑出来的话,我是不是也不用像这样,成天提心吊胆,真正地像个忍者那样生活?居安思危,这种高人的境界,是要把自己多少个棱角磨平,把周围多少件事物锐化,才能做到的?
我的手上泛着绿光,在殷红的鲜血中,看起来那么脆弱.像是晕进了空气中,呼吸之间都能让人流泪.脚步声回响在空旷的森林里,身体打上树枝.随后,他们坚韧不拔的弹回来.周而复始,激起森林中一片飞鸟.
血还在不停的流着,顺着朔茂日渐成熟的身体线条上蜿蜒而下.在我和小波急速的飞奔中,落下一点点猩红.我们在沉睡的森林里,像是清晨清新的空气中,微薄的露水.在烈日之中,又能存活多久?
"刈,你没事吧?"小波不再挑起嘴角,不再笑得像是冬日里让人放松神经的暖日.轻轻地咬下嘴,缓缓的说出.
"恩..."回答的声音,微弱如细蚊.手上不自觉的加大了力度,昨天还那么严肃的朔茂哥哥,为什么今天就要被我们架着逃离啊?
"碰"后面传来一声巨响,蘑菇云大的烟,从一处缓缓升起.追兵已经追到那了?
转过头,很严肃的问小波:"小波,你知道铅笔姓什么?"
被这种无厘头的问题弄得一愣:"啊?"
微微的眯起眼睛,挑起完美的35度嘴角"姓肖啊~(削)铅笔嘛~"
"...."诡异的沉默.
"小波,我已经把朔茂哥哥大部分的伤治好了,你带他走吧."心里像是又合上了一扇门,门外,百花齐放,门内阴冷灰暗.独自在黑暗中其实更安全,不用担心会和别人离失,因为本来就是孤身一人.不用担心无法到达彼岸,因为在自己醒来时,就徘徊在黑暗之中...
"不会的."像是自我催眠一样,其实他心里明明已经知道,这次的任务不可能就只是刺杀一个小小的皇太子妃.有光的地方就会有影,而只有在最刺眼的光明中,才能感受到最彻骨的黑暗.当初自己得知这个任务的时候,是那么的不在意,而旗木前辈却微微皱起眉头,自己在遇到小刈时,是那么的兴奋,而他却像是有说不出的苦痛.
飞鸟逃离了巢穴,妄图寻找更宽广的天,思念却像是鼓点般打在翅膀上,让其清醒,让希望破灭.
"小波,真的,你走吧."声音越来越无力,像是呻吟着的老人一样.
"不可能!""你快走!!!"语调变得尖锐,在水晶般的关心之中划出惨烈的痕迹.
"不行,小刈你听我说...""不要,你快点走啊,他们就快要来了,你快点快点..."我变得那么惊恐,精神像是紧绷着的蜘蛛线.
如果因为我的到来,你们失去了原有的东西,那我愿意消失.
"不行,我不会走买要走我也要把你带回去."还是那么的固执,固执的让我心酸.
"你听我说,我知道我是谁,我真的是宇智波家的一员,但我是被遗弃的那一部分,是专为阳光的那一面做陪衬的!!是间谍,现在你明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被派出来?你不明白,即使我回去了,我还是会死.如果有可能,我可以活下来的话.你们就得到一个足以让别人不可撼动的称号,走上一个足以威慑别人的地位,然后再来保护我!!"
世界像是失去了声音,我们都在渐渐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