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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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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我惨淡的呻吟,好痛。会这样倒也不是我因为我怕痛,只是偏就生来奇怪,擦伤破皮、流个血什么的,从来都不会见我皱个眉。但若是碰上什么扭伤的,呜… …就只有哭的份了… …=_=|||
“不会吧,你大小姐这么夸张?”方德怪异的看着我眼底浮起的水雾,眼里是难以置信的疑惑。
“怎么?很痛?”还是叶诚温柔体贴,到底是成熟的男人,不像他们毛头小子!他温柔地将我整个身体的中心挪至他的身上,左手支着我的胳膊,让我左脚可以不用受力。
“呜… …”我咬着下唇可怜兮兮的点头,眨巴着水气氤氲的眼睛,好不可怜。很满意看到叶诚脸上露出长辈的疼惜(虽说他是叶欣的哥哥,但人家足足长了我们12岁,说长辈一点也不为过啦。)。
“要带你去医院么?”叶诚满脸关心。
“呜… …不要!”我急忙摇头,去医院给那医生检查,万一人家来了“推拿”,我还不挂掉!“不用的,回家擦个药酒就好了。”
“叶大哥,你是来接欣欣的吧。”方德过来,右手揽上我的肩膀… …
“啊… …”不能怪我尖叫制造噪音,因为方德居然把我打横抱了起来。靠,现在是他展示个人体力的时候么?倒是叶诚,被他搞得有些不知所措了。
“怎么了?”但见方世玉急急跑来,身后还有叶大小姐。
“没什么!”我白着脸,绝对不要方世玉在这时候来特别关爱一下。本想从方德的怀中挣扎着自己站立,却没想到反被他搂得更紧了。我又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怕引来足踝处更强烈的疼痛。呜… …感觉我现在就成了砧板上的鱼了… …
“喵喵脚扭伤了。”说话的是叶诚。这喵喵本来是风砚冽对我的称呼,不料那次宴会上被他听了去,他便一直如此不曾改过口了。不过比起翠花,倒是顺耳了很多,我倒愿意他们如此叫我,可那帮人却非坚持叫翠花… …
“哦,我们去医院。”方世玉的脸色有些难看,试图从方德手中接过我,却被方德巧妙的避开了。
“我不去医院,回家就好了。”我往方德怀里缩了缩,这时候绝对不能落到方世玉手里。
“她不想去医院就不用去了,我送她回家好了。足踝没有肿起来,应该不是很严重。”方德帮我解围哦,他的形象暂时在我的心目中高大了不少,我露出小鹿斑比的目光注视他… …惹来他一阵轻笑,如雪初融的温暖。唔,原来他也挺帅的哦。
“那你晚上前把她的脚伤治好,我可不要半夜起床去接收被丢出门外的她。”我怎么觉得方世玉的脸色很阴沉阿?以往他都不是很幸灾乐祸的吗?
“她哪次身上有什么扭伤后不被丢出门外的,正常人都会被她搞得神经衰落的。若今天不把他的脚用夹板固定起来,天,绝对的永无宁日了。”呜… …方德好过分,这么吐我的槽,那是几年前的事了阿。(某女:即使现在还不是一样,若不是近几年你没扭伤过,人家还能不知道其中厉害。苗[露出虎牙]:你好像话很多… …某女:没没… …[轻声嘀咕]怎么不是我说了算阿… …)
“嗯… …”众人都疑惑了,因为方世玉的面色“凝重”?
结过我在我刚结束初中生活的那一天,被方世玉他们押去了医院,被惨无人道的上了夹板。靠,那医生还不是普通的猪脚,任是有本事把我这轻度扭伤变成重量级的伤!可怜的我,居然没有人同情我,呜… …
“不都打了麻药了,你还哭!”方世玉要抓狂了… …
“呜… …可还是痛… …”我哭,为什么不能哭,我是受害者!!!靠,这是什么差别待遇阿!以往他身边那些个莺莺燕燕只要眨巴眨巴眼睛,他就细言软语的哄着,今天唤作我了,就抓狂给我看。哼,有异性没人性!
这边叶诚和叶欣还是惊魂未定,估计是被我刚才像是要被人谋杀的挣扎动作吓的。方德脸上是山雨欲来的味道… …然后… …面部抽动… …“哈哈哈哈~~~~~~~~”
“笑!笑死你!”靠,刚才怎么觉着他帅来着,绝对是给浆糊弥了眼了!不理他,我转而面向方世玉,用可怜兮兮的语调说:“呜… …我要回家… …”
“好,我们回家。”方世玉好温柔哦,难道天要下红雨了… …(某女忍不住跳出来指着苗的鼻子:人家一大帅哥被你说的姿色一般也就算了,这是你眼界高。可是人家什么时候不温柔了,你那次生病受伤不都是他在一边体贴照顾的。苗:是噢,顺在我伤口上摸个盐水什么的。某女面向方世玉:… …方:嘿嘿… …)
结果家是没回成,我到方世玉那里窝了三天。苗翠花呀… …好可怜呀… …爹不要呀… …娘不理呀… …(敬请遵照《小白菜》配乐… …)想不到只给老爸电话一下说我扭伤了,没想到回家时他们已经打包好行李放在客厅里,还语重心长的队方世玉交待:“翠花,就拜托了!”(方世玉现在是独资居住,我爸偏心,方世玉16岁的时候给他送了套房子,两室一厅120个平米。我16岁生日的时候,就给了我16个红鸡蛋… …呜… …)
然后不知道为什么方德也赖过来了,先是方世玉不同意的,两室一厅嘛,我一个房间,还剩一个房间,他们不得同床了么。(睡客厅?一个身体不好是绝对不可能睡沙发的。另一个?这辈子只认两张床!要他睡沙发,不如杀了他来得痛快,也不会折磨他人。因为某人睡眠不良后的起床气… …呃… …不一般… …)不过后来不知道方德和方世玉达成了什么协议,居然让方世玉同意了。然后方德就成了第二个和方世玉同床共枕的人。(方世玉、方德:不要这么说,只是躺在一张床上而已,什么同床共枕,这么暧昧… …某女:可是事实是同床共枕啊… …方:注意成语的涵义… …)
动动上了夹板的左脚,三天了,那点小小的扭伤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吧。医生不也说两天就可以拆掉了么,方世玉他们却坚持不肯在昨天拆,那今天总可以了吧。看他们两个都出去了,嘿嘿,我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
结打的好死,索性找来刀片,利索的一刀,解决了。退下层层的纱布,然后是夹板。再是念了药水的纱布,有很浓重的中药气味,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三天没有替换过,即使我不出脚汗,没有脚臭,但还是有很重的异味。看着被药染成棕黄色的足踝,一定得来去浴室清洗。站起来,真的没什么大碍了,只在行走的时候,有细细的痛,很轻浅,可能是三天没用过力,有些不习惯吧。
用温水慢慢的清洗,棕黄色退却,显现出原本白皙的肤色。细致的足踝,纤细的小腿,细腻紧密的肌肤,怎么看都不像是练武的人啊。或许我该趁这个暑期去海边晒晒,考一身小麦色或玫瑰色来… …
“天!你把夹板拆了?”客厅里传来方世玉的鬼叫。
“是啊。”我从卫生间探出头去,两大男生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估计丫是逛街去了,不知道是怎么样的光景。
“好了?”方世玉见我神色如常,脸色和善了不少。
“差不多吧,没什么感觉了。”我索性赤脚走出去,在大厅的地板上留下长长的水印。
“呼… …那就好。”方世玉将手中的购物袋随便一丢,成大字躺在沙发上。
倒是方德,有条不绪的慢慢收拾,然后说:“既然是这样,那我们明天就可以出发了,反正都打理好了。”
“咦… …去哪里?”我之前怎么没有闻到一点风吹草动?
“夏威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