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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So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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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主,我是你的仆。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莫小末才会让我沉迷。
那女孩带着她独特的气质站在我面前,淡淡的烟熏妆,野性又深沉的衣着,手里拿着一瓶喜力,微微一笑,“真巧啊,你说是吧?”
“是……是啊,”嘴角抽搐,“你怎么在这里?”忽然想起什么来。
“我为什么不可以在这里?”对于我死盯着她看,她朝我眨眨眼。
然后忽然又明白了什么,我点点头,“这样啊……一个人?”我想没可能吧,最好不是,否则她过来搭台的话会很麻烦。
“和朋友。”
“哦。”
显然她没有一点要走的意思,我拿起自己的酒碰了一下她的,“玩的愉快。”仰头喝了一口,意思已经很明显。
她犹豫了几秒也象征性的喝了一口,侧过身,“谢谢,我叫闫琳。”走了。
我愣了一下,就感觉肩膀被拍了,回过头时是宁子放大的脸,“你干嘛!”皱着眉头想拉开与她之间的距离,没想到那厮硬是挨了上来。
“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又认识美女了。”宁子嘴里的烟喷出来,熏的我直想流眼泪,这丫绝对是故意的!这叫什么?嫉妒!嫉妒啊!
我好笑的说,“干你什么事啊?八婆。”
宁子一挑眉,重新坐了回去,“当然不干我的事啦,干我屁事啊,但是肯定干某些人的事吧。”
这时候我才去看莫小末,她只是安静的坐在对面喝喝饮料和其他两人偶尔交谈,我想她可能至始至终都没有朝我这边看过一眼。
宁子看着我一副“你自己看着办的神情”,我就恼火,“那个人只是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朋友!”好在酒吧里杂音很大,估计对面的人听不是很清楚。
“你骗谁啊。傻子都看的出来那女的喜欢你。”宁子仰着下巴,吕缘赞同的点点头。
对于这一点,我实在很无奈,难道女人之间的那点暧昧就那么容易被别人看穿吗?
“看你老婆的表情就知道啦,她肯定见过。”宁子颇有些得意的说。
我心里一沉,起身绕到莫小末身边,坐了好一会她似乎一点要发现我的意思都没有。对面的宁子和吕缘死命的朝我打眼神。
感觉手心微微在发汗,我拍了拍莫小末的肩。
很有意思的是,有问题发生的时候,我和莫小末之间尴尬的就像陌生人一样拘谨,或许拘谨的只是我。
莫小末扭过头,“怎么了?”
“呃……”我突然卡壳,这种事情干嘛非要说的那么清楚?不说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不也很好嘛?再说本来就什么都没有发生,那我心里有鬼个屁啊!搞的我好像犯了罪一样。
“你神经了?”莫小末皱着眉说。
莫小末在一般生气的情况下不会说粗口,只会说神经病。所以我知道,她还是在意了。莫小末一直是个很敏感的人,虽然她嘴上从来不会说,也打死都不会承认。
但她就是在意了。
好笑的是,这一刻我居然觉得很高兴。我想我在发癫。真的神经了。
于是我就笑了,“欸,那个女的叫闫琳,我没问她哦。”
估计宁子和吕缘听到我说这话肯定要宰了我,因为当一个女人在吃醋或者不高兴的时候,这种话简直不亚于火上浇油。
莫小末在冷笑,我没看错,真的是在冷笑,“你是很高兴呢?还是故意在我面前显摆你很有魅力?”
笑意瞬间凝固在脸上的感觉让我觉得一阵抽痛,我张目结舌,莫小末连个白眼都没给我就扭头和另外两人聊天去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我没有想问她的意思,是她自报家门,我只是来告诉你,我对她一点什么都没有啊!
可是这话也只是在心里变成汹涌的海浪,最终淹没在四周震耳欲聋的咆哮里。
我起身走出了酒吧,迎面的夜风吹眯了眼,有湿润的感觉。喝了口酒,身边就多出一个人来,“你打算独饮,连兄弟都不要了是吧?”
我扯扯嘴角碰了碰宁子的酒瓶。我们做不到男人那种所谓的“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但至少这一点,我们还承受的起。
“我跟你讲,其实女人和女人跟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你有的心思她也有,所以我们要比男人更加包容她,爱她。”宁子深吸了一口烟,让我想起了老五,“因为我们也是女人。我们比男人更知道女人需要什么。”
安全感。
是的,男人看起来总比女人有安全感,这个安全感来源于物质和本身的气质。相对于我们来说,特别是如今这个现实的社会,不仅仅是如此,还有感情,女人总觉得自己在情感上比男人更忠贞,所以吃亏的也总是女人。
“真难啊。”我看着一片漆黑的夜空,像是一团墨色的深渊,“陨石撞击地球的话多好,没有那么多破事,大家一起下地狱。”
回过头就看见宁子瞪大了眼睛,我笑笑,“我开玩笑的。”
“呯”酒瓶碰在一起。
回到酒吧里面,我说要去厕所宁子说也要去,刚到门口迎面就过来一个人影,急急的撞了上来。惊呼中我抱住了那个人。
“不好意思啊,你没事吧?”低头一看立马撒了手。
闫琳笑着摇头,“我和你有仇吗?就算有也算清了吧。”我一边抱歉,一边闪身进了厕所。怎么走到哪都能碰见这个女人啊!
宁子漠不关己的看了我一眼,“冤孽哦。”
“你的嘴巴是坏掉了闭不上还是怎么了?”我瞪了她一眼,走进厕格间。反手关门的时候感觉被什么东西阻碍了,刚转身想看看就被一不明物体撞的抵到了墙上。
我知道是谁,不用看,我也知道是谁了。
她渐渐抬起头看着我,呼出的热气拂过我的嘴唇和下巴,她的心跳很快,因为我的手正挡在她的胸口。
静静地。人流声,抽水声,酒吧里面传来的杂闹声。只有这个小空间里,静地仿佛时间都停止。
我眨了下眼睛,她还是那么静静地离开我,“闫琳……”我的声音像是溺水者即将沉没时细弱的呼救。
她微笑,即使在这种环境的灯光下依然有种独特的妖魅。“如果你刚才心跳快了,或者呼吸重了我都会吻你。可是你没有。”
说不出她的表情是欣慰还是失落。复杂的我读懂不了。
宁子惊讶地看着闫琳和我从同一个门里出来,等闫琳一走就扑了上来,大声的问,“你做什么了?”
我耸耸肩,开水洗手,“什么都没有做啊。”
“鬼才信你咧!”
我把湿漉漉的手拍在她的肩上和手臂上,“信不信由你,反正我什么都没有做。”
“那你的意思就是她对你做了什么?”她还是很吃惊。
我很佩服中国人的语言,扶着额头,“老大,没有!我们什么都没有做!”
“你别告诉我她跑错了格间。”宁子拍我的手。
我摇摇头,“我想她会放弃了。”
宁子认真地看着我,“你想的不要太天真了。世事难料。”
我就当她是不太了解事情发生的经过,只是片面之词而已。摇头笑了笑,可我没有明白世事难料这四个字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