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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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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目播出当晚,周南战战兢兢地打开电脑。
“啊!”周南愣了,面无表情地伸手,只进气不呼出,他双目失神,一指头摁在了人中的位置。
“你,你涨粉了。”
夏以词皱眉:“啊?我也没干什么呀。”
广大网友抱着看影帝的愉悦心情收看节目却意外让夏以词圈粉了。
网友1:【真的,我原来是来骂他的,但……】
网友2:【当小夏对着猪大喊:“好富有啊!”的时候,我在心里尖叫:儿子乖,咱见点世面好不好?】
网友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夏以词好可耐啊,别人干活一副苦大仇深的亚子,他干活我好想笑啊。】
网友4:【小夏,妈妈爱你,你能不能帮我算个命?】
网友5:【只有我看上了夏以词的春联,啊呸,好运符。】
网友2:【楼上想和赵总抢东西?】
网友4:【夏以词什么时候把灵异事件的大结局给我。】
……
更有网友看热闹不嫌事大@天菜本菜,表示:等你直播,记得剃头穿JK哦!
反转来得太快,不少黑子都真香了,新晋粉嚣张地在各大黑粉名下冷嘲热讽。
夏以词淡定地看着周南兴奋地上蹿下跳,笑得很敷衍:“那周兄,在下可以出门吗?”
夏以词被狂喷的时侯,周南严格控制夏以词的出行活动,毕竟糊咖出街很晦气啊。
周南问他:“你要干什么。”
“找东西。”
“什么东西?”
“在下……”夏以词愣了愣,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只想出去降妖除魔罢了。
“找人。”夏以词有点结巴,找邪崇四舍五入下也可以算作找人吧。
周南又懂了:“哦哦哦哦……”
周南心说:我就知道夏糊咖不可能轻易洗白了,明摆着就是赵影帝在帮他嘛。
怪不得,事业刚起色就恨不得天天出门黏着赵子磊。
赵子磊这样的金大腿怎么可以随便放过呢?
周南表示理解,还贴心地询问:“上次我给你的东西还剩吗?”
夏以词愣了愣:“未曾使用。”
周南难以置信地吼道:“你们已经熟到XXOO不用那个了吗?”
“……”夏以词不敢问,XXOO是什么意思?
夏以词捏了捏鼻梁,沉肩坐得端庄:“呃,他好像不太喜欢。”
不收应该是不喜欢吧。
周南看着夏以词的眼神充满了同情,他语重心长地拍了拍夏以词的肩:“哎,不要让他套牢了,内娱太乱。”
“你和他玩玩就好。要控制住自己。”周南的表情十分励志:“尽管影帝的魅力很大,让你死心塌地方是迟早的事!”
“但作为你的经纪人,我一定会在你被他榨干之前帮你争取更多利益!”周南上下挥舞着手臂,语气越来越激动,表情越来越严肃:“你看看他从来不用大号帮你公关,只是施舍些小恩小惠让你能活下去而已,也没和你一起吃饭看电影过,这全踏马是在耍流氓,他就是在玩弄你的感情,陷下去你就输了,虽然你也没资格拒绝他。但你听哥一句话,他就是咱惹不起的人渣!”
“咱惹不起他,但咱不能手软,可以靠他拿到手的资源一定要拿!不然就亏了!”
夏以词听不懂,他很凌乱,只是弱弱地开口道:“他是个人渣?”
周南一捶大腿,颇有诸葛亮料事如神的风范:“看吧,你沦陷了!你看不清他的真面目。你是不是觉得他人挺好。”
夏以词点头:“嗯。”
周南又捶大腿,表情正经严肃:“完了,陷得更深了。”
周南咬着下唇和夏以词大眼瞪小眼,捶胸顿足好比丢了自家小白菜,他振振有词:“哥给你出个主意!你拍他两张事后照以防万一。”
夏以词又点了点头:“好。”
拍照不就是打开摄像头,咔嚓一声吗?这有何难?
周南放心了,这才摆手:“那你去吧。”
夏以词半躬着身子往后退:“小可先行告辞。”
夏以词自己缝了个乾坤袋,用帆布包把外头的梵文罩住,他小心翼翼地来到天桥,打开装邪崇的箱子却发现他辛苦抓的邪崇没有了!
“非人哉!”夏以词咬牙切齿又委屈。
好端端的,怎么连邪崇都偷?
他看着箱子里的黄符更气闷了,哪来的蹩脚道士竟然连堂堂天师的封印锡也敢揭。
突然一道阴风刮过,两个女孩叽叽喳喳地扑了过来,背后的羽翼划过去:“终于出来了哦。”
夏以词在掌心结下法谒:“是你们动了我的封印?”
“是主人用洗符水揭掉的哦。”
夏以词现出法相,是个银发雪眸的公子,眼里凝着化不去的寒,哼出的一口气,将道元都化作碎冰,一步一步行走间方正雅致。
碎坏的道元化成寒气,威压死死地抵着她们的额心。
“大胆肖小!”
大兕和小兕一下就愣了。
她们修道千年,从来没被压制得这么惨。
大兕麻溜拎起手机,声音又沙又哑:“主人招凶啦。”
小兕:“我们的道元被震掉啦。”
“主人快来救救我们啊!”
夏以词扭了扭脖子,神相也跟着动了动脖子,反手一掌像镇压悟空的五行山:“兕?”
大兕小兕鼓动翅膀,侧飞而出,羽毛振落,形容狼狈:“是啦是啦!”
夏以词皱眉,兕是凶兽,吸吃人的贪嗔痴欲,除非被渡化否则为害八方。
这年头竟然还有人饲养凶兽。
不要命了吧。
当夏以词的灵相化气时,小兕直接吓出了海豚音,冲着手机那头喊:“主人要完啦,那人是祭酒天师啊!”
最高级的道士叫“祭酒”,民间称之为“天师”。
真的是天师啊!
手机那头也惊愕,声线也颤抖:“你们确定是天师?”
大兕小兕一边哀嚎一边逃蹿:“千真万确啦!命都快没了啦!”
手机那头道:“我这就过去!”
夏以词的灵相周围突然冒出了数十黄符,中间迸出的丝线地灵相捆绑住。
夏以词轻笑一声:“位卑不谒礼,大逆不道。”
他慢腾腾地走上前,用沾过齿的指尖扺在黄符上。
“嗤啦!”
符碎,只余满地狼藉。
一个约三十出头的男人将酒打翻在地,划了一线,端正跪地:“后生给天师行礼了。”
祭酒行礼,最恭敬的行礼法了。
夏以词冷冷的:“饲养凶兽?在下可没有这样的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