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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5、这手法属实一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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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画画的纸笔,有教人怎么画画的书吗,有的话请给我来几本。”提出消遣的玩具后,我又补充了个:“还有侦探小说,多给我几本,如果有警局没破的悬案最好,我可以帮忙破案。”
“请给我绷带。”太宰治严肃的对狱警说:“没有绷带简直和赤身裸/体一样令人绝望。”
默尔索的地下监狱是不允许囚犯放风的,被判监禁的犯人,除了洗漱,一辈子都要被关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
但除了自由之外的要求,都能被满足。
不知道是不是经常有犯人无聊要求帮忙破案,警局的积压案件和侦探小说一起被送了过来。
太宰治要求的足量绷带被拒绝了,监狱只提供给他一天一卷。
“勉强能遮住身体。”太宰治不满的接过绷带:“千里,帮我缠。”
我放下一摞资料和小说,跪坐在床上,帮太宰治缠绷带。
“往身体里埋什么东西的时候,我的绷带全被摘走了。”太宰治愤愤不平:“好歹给我包上吧。”
“只能缠手腕和脖颈,连体衣缠不到腹部。”我给太宰治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然后看向监控:“可以去洗浴间绑绷带吗?”
过了几秒,检察长带着电音的声音从监控处响起:“不行。”
“这鬼地方连什么时候上厕所都要管嘛。”我有点气:“刚进来就想出去了。”
“千里就忍忍嘛。”太宰治含笑,解开连体衣的束缚,从肩上半退下衣物,雪白的肩半露:“就这么缠好了。”
我咽了口唾沫,赶紧站起来挡住监控,慌乱的帮太宰治斜着缠上绷带,由于是七岁孩童的胳膊,刚好从衣服外把绷带环过去,太宰治也不帮忙,就坐着笑着看我,我几乎整个人要钻进他的衣服里。
终于完事了,我轻咳一声:“快穿上。”
“千里现在这么小了,还会有需求吗?”太宰治有些不解,一对鸢色的眸无辜的眨着。
“闭嘴。”我咬着牙,把太宰治衣服整理好,蹦下床,从狱警刚才送来的东西里扒拉出画笔和画纸:“现在是休闲时间。”
“可是千里......”太宰治欲言又止:“我现在可是成年男人哦,你刚才离的那么近,对我又抱又摸。”
我似乎感受到对面读圣经的费奥多尔如火的注视,那是魔人的震惊。
我面无表情的把《三天教你画插画》扔到太宰治怀里:“我要画画。”
太宰治委屈的翻开书:“千里要画什么呢?”
“画你。”我把床垫掀开,漏出铁制的床板充当桌子。
画画是为了方便使用【一位女士的画像】,这个组合刺客的异能,效果是将画出来的人具现成战斗人偶,画的越像,人偶功能越逼真。
我打算在离开监狱时,留个人偶迷惑一会狱警,主要是迷惑江户川乱步猜测的天人五衰中政府高层的成员的视线。
共弑结束这一个月里,我每天除了港口黑手党的活,还要挤出时间来训练敦君芥川,学习太宰治的暗号,学习国际象棋,画画只是草草学了基础。
不知道是不是异能加持,我拥有了本没有的画画技能,学的特别快。
我在纸上起草,不时看一眼太宰治。
“千里要画写实的我吗?”太宰治翻看着书,一脸好奇。
“不。”我低头画着线稿:“是一个梦。”
我拿中性笔描了线,把橡皮擦掉的铅笔灰屑,撕了张纸收在里面。
画的灵感源于我的梦境。
一只不算粗的栏杆,纸上看不见地面,不知这是两面都是地面的广场的栏杆,还是一面悬崖、一面平地的栏杆,再或者是两边都是悬崖,无论是向前还是向后都会坠落的栏杆。
穿着沙色风衣的青年坐在栏杆上,背对着画面,仰头看着漆黑无一物的星空,周身的空洞和孤寂让人心疼。
“这是我?”太宰治不知道什么时候凑过来,皱着眉看我的画:“虽然看不见脸,不过衣服款式和绷带,应该是我吧。”
“我现在很脆弱,别压。”我委婉的让趴在七岁小孩背上的屑爬:“我的画技看起来还不错?是你,也不是你。”
这人是我在北海道时,见过的,那个背靠着织田作之助墓碑的太宰治。
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真实,但他看上去的确很伤心。
太宰治这种生物,就是有种让人想不顾一切拥抱他的魔力。
“不是我就撕掉啦。”太宰治不满:“说好画我呢,千里?”
“连画的醋都吃吗?”我吐槽。
“谁知道是不是画。”太宰治轻哼一声:“千里是我的,是八千亿兆里唯一的奇迹。”
我有点不好意思,轻轻拍拍他:“那就去画个我嘛。”
“很抱歉打扰你们。”对面的费奥多尔微笑:“我实在看不下去书了,能一起聊聊天吗?”
“你也会画画吗?”我转头看向费奥多尔。
“我只会用有罪之人的血,书写终焉。”费奥多尔合上圣经,轻笑道。
“那就别打扰我。”我默默转过身,拿了张新纸打算试试自己的自画像。
太宰治摊了摊手:“看千里画画,可比和魔人聊天有趣。”
“以外界的情报来交换游戏,怎么样?”费奥多尔这话,是用暗号说的。
“不要。”太宰治拒绝:“别试探了,烦人,我有联系外界的方法,外界的事情我比你清楚。”
我勾线的笔一停顿:“为什么不创造一个只有我们知道的暗号呢?”
我也想知道外界的消息啊。
“有我告诉千里就行了,现在,算算时间,大概是......”太宰治告诉我:“天际赌场里埋藏着恐怖袭击的武器暴露,猎犬和侦探社入场。”
“西格玛会有事吗?”
“不会。”这是费奥多尔。
“会。”这是太宰治。
我放下画笔:“费奥多尔君,我现在有兴趣和你玩游戏了。”会说话你就多说点。
我看着自家实话实话的宰,莫名有点嫌弃。
“诶?”这是懵逼的太宰治。
“玩点什么呢,不如来破案吧!”我从狱警扔来的悬案里扒拉扒拉:“这些案子,啧......”
“人类,罪孽深重,又愚蠢至极。”费奥多尔以为我看到了难以接受的手法,趁机煽动:“必须有人站出来净化这些罪恶。”
“手法也太单纯了。”我继续说下去,因为懒得在脑子里把话翻译成暗号,直接用日语唠嗑了:“手法最残忍的也不过如此。”
费奥多尔来了兴趣:“您见过更残忍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