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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二十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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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七天的时间,写一生的爱
只为回答一个简单的疑问:
从未存在的东西,和已经消逝的东西到底有没有区别?】
还在对迪达拉穷追不舍的鸣人和卡卡西都被眼前炫目的紫光刺的睁不开眼,亮至极点之后又悄无声息,白鸟的头被切断,里面却是空无一物。
迪达拉都还没弄清楚状况,跌下鸟背,刚刚站稳就被迎面冲上前的鸣人揪住衣领重重打了一拳,奈何仅剩的一只手也被卡卡西的瞳术废掉,就是想还手也无“手”可还。
“混蛋!你把我爱罗弄到哪里去了?”鸣人写满愤怒的红瞳死死瞪着迪达拉,如果眼光能杀人,迪达拉已经被钉死无数次了。
迪达拉很是无辜,可惜事出突然,自己完全百口莫辩,刚才那道近在咫尺紫光闪电般划过,让他直觉性的想到一个人——铃风莲七,凌厉的攻势与昨晚如出一辙。
蝎大哥,你的如意算盘又打错了,接下来你要怎么办呢?
迪达拉不怒反笑,蓝眸掠过一丝嘲讽,不屑的盯着鸣人道:“我不是说过了吗?他早就死了!组织要的只是他体内的尾兽,对他的尸体也没兴趣。我不过是物尽其用引你过来罢了……至于他,谁知道呢?”
方才收回写轮眼的一刻他看清了那股与在场三人截然不同质感的查克拉,敌友难辨,正想施出影分身去追,但眼看鸣人瞳中的红色越烧越旺,查克拉也开始变色,心急起来。
“冷静点,鸣人!”
“可恶,把我爱罗还给我!”此刻鸣人根本听不进任何话,一拳拳打在迪达拉脸上,鲜血飞溅,却丝毫不解恨,影分身从四面将迪达拉手脚牢牢固定,满腔的怒意揉搅成强力的旋风在掌心凝聚,在一招之内全部释放。
打中的不过是粘土替身。
“鸣人!”看来是分身乏术了,卡卡西面前的鸣人已经出现了妖狐之衣,好在手上还有自来也给的符,及时压制住九尾的查克拉后,凯班和小樱两人也正好赶来,才算舒了一口气,可再想去探寻那陌生的力量为时已晚。
手,谁的手,那样温暖,在寒风中抱紧了那个颤抖的身躯。
脸,谁的脸,挂着笑容,在迷离的月色下隐现不断淡去内心那股针刺的痛。
声音,谁的声音,清冽如泉,总在快要抵不住孤单的侵袭的时候意外出现。
专属于她的紫包围着自己,自己是谁,她又是谁?
对,我是我爱罗,不是只爱自己的修罗,而是渴望成为他人需要而存在的人,而她……
「我爱罗,你要睡到什么时候?快给我起来!」耳边隐约有那个人的叫喊,可是意识好模糊,抓不住太阳最后一缕热来摆脱黑暗。
漩涡鸣人,和你一样,不断努力,最终获得他人认可,也有了想要珍惜的东西。
那个她……正是对自己来说最重要的人,最想保护,最怕伤害,让自己了解爱为何物的人。总是因为各种原因不得不与她分隔两地,冥冥中她又好像一直在自己身边。
好像现在,但是,莲七,你好像在哭……
别哭啊,不是有话和我说吗?我会认真听,我会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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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最后还要给我这么个差事,哭起来很难看的麻烦雇主!”
人家不会空间忍术嘛……再抱怨以后永远不给你做羊羹吃了……你这只死狼……不对,是投错胎的狐妖,嫌弃我变丑了吗?”
“他们马上会发现这里的,这回我没办法带你走了。小七,觉得难过就不要回头再看了……”
泪水渗进冰瞳银白的皮毛,咸涩顺着血液流遍全身,原来还有比自己的查克拉还要冷,还要刺骨的东西,那是从她身上发出的阵阵悲鸣。
莲七手上的紫色持续释放后终于渐渐淡去,亮线和额头的伤痕一起延伸至下颌,终于到达额发也遮掩不住地方。
伤痕越深,对你的记忆也就越深,无法再忍术去掩饰,也不用担心会因任何原因把你忘记了。
是吧,小爱……闭上眼,把你再清晰不过的容颜重新细述,那是和在风之结界里别无二致的睡脸,柔软的让人心醉。幸好,你只是睡着了而已,接下来是连一般医忍都能完成的工序了。
“若是单纯谈到保护,两个人当中我真的不能选择。”
“所以才要我用空间忍术把我爱罗带到这里,完成了术再去赤砂之蝎那边。我倒是没得选择,是你的专属通灵嘛!灵体无形更谈不上心,因你而获得实体,即便是消失了……”
即便是消失了,也不再孤单,因为已经将心托付给你。
属于冰瞳的冰凉萦绕在御风而行的莲七身边,最终抵不过夏日的灼热,和它撩人心绪的魅音消失在那所剩无几的生命中。
冰瞳也好,七叶铃也好,守鹤也好,所有和铃风一族有关的羁绊全部都只存在于回忆,留下的只是莲七这个名字而已,你再也不欠我什么了,蝎。
没有水镜,她只能亲自去确认蝎和千代婆婆的战况,据点里没有一点查克拉激烈碰撞的紧张和压抑。
激战早已落幕,徒留一片狼藉的战场。
莲七没有心思去想象这是一次怎样高水准的对决,但满地破碎的傀儡碎片着实令她震撼,在一个完全看不懂的傀儡法阵中间有一抹熟悉的红,划着刻痕的砂隐护额掉落一旁。莲七以为自己会吓得失去行动能力,以为自己不会像刚才那样恸哭,但恰恰相反。
然而她知道自己没有勇气去触摸那已经傀儡化的肢体,只能蹲下身,全力宣泄心中的悲伤。
尽管知道喉咙嘶哑面前的人都不会再起身叫自己小七。
尽管知道流尽身体里最后一滴液体也再看不到他纯净眼眸里的温柔。
尽管知道永远也无法实现自己对千代婆婆的承诺。
「怎么,该不是真的迷上我了吧?我可不介意。」
「舍不得我走啊?」
对于他曾经的试探,她也知道不是一时戏言,但他说的戏谑,她也只能在表面上装作不当真,可在冰瞳把两面水镜同时打开,叫她做决定时,她觉得一定要让他知道,知道她多么珍惜和他的羁绊,但最终还是错失了这个机会。
真的是错失吗?若不是他在临战之前被要害受伤,实力折损,也许就不会死了,是自己亲手把那个一直保护自己的人推进了鬼门关。
选择其一的时候就已经注定要失去另一个,绝无两全其美之策,残酷如忍者世界,只有死亡才能终结感官上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