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Chapter Five 再接再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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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床，Merlin还是昏昏沉沉的，作业翻书翻了大半夜，发现了包括魔法在内的至少三十中可能，都和Arthur的表现相吻合。
打起精神，Merlin去厨房领了Arthur的早餐往他房间走，边走边考虑如果遇到昨天那种情况，自己该怎么办，也许应该随身带根木棍以保安全。
出乎Merlin的意料，Arthur想往常的很多天一样，换完了内衣，坐在窗前看广场。
听到开门声，Arthur回头看了一眼，起身坐到桌前，用勺子搅了搅碗里的麦片粥，目光一直盯着Merlin，知道Merlin受不了地开口。
“有什么问题吗Arthur？还是我脸上有什么？”
“Merlin，告诉我昨晚发生了什么。”
“昨晚？哦，昨晚，昨晚怎么了？”Merlin窘迫地开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就是在问你，Merlin，我要是知道还需要问吗？”
“啊，是的。”Merlin眯起眼睛笑笑，暗自松了口气，“没有，什么都没发生。”
“是吗？”Arthur怀疑地挑挑眉，“那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我的头盔你没有擦吗？”看到Merlin礼记跑去擦头盔，又慢条斯理开口，“还有，为什么我的后脑勺有个包？”
Merlin身体僵硬了半秒，转身之后又满脸笑容地回答：“一定是你睡着以后从床上摔下来撞到头了，一定是这样。”
“Merlin，”Arthur瞟了他一眼，“你当我和你一样是笨蛋么？”
吃完早饭，一行人又在广场上击中，lady Anna偷偷观察，并没有发现Arthur有什么特殊举止，而Arthur身边那个笨蛋男仆也表现正常，确定药效应该已经过了，于是笑吟吟上前打招呼，顺便考虑下一次下药的机会。
Arthur礼貌地回礼，在心里却产生了小小的排斥感。他不知道这种感觉由何而生，但确定这感觉随着Anna越来越多的话和越来越开心的表情而越来越增强。
“好了，我们出发。”毫不在意Anna在说什么，也不在意她有没有说完，Arthur只是在人到齐的时候发出命令而已。
一路上，Anna叽叽喳喳，Arthur若有所思，Merlin心不在焉，其他人要么事不关己，要命冷眼旁观，还有就是乐见其成。
打猎正式开始的时候，Anna依依不舍地和Arthur愤慨了。昨晚她已经询问过赛厄，并得知那种药的药效是十二个小时，之后自然消退。再要用同一种药的话，就要用两倍药量以改过前一次的功效，当然，是小同样是十二个小时。
从华丽拿出了双倍剂量的药，拔出塞子，Anna狡猾一笑。
“Anna！”熟悉的女声突然在Anna背后响起，毫无转杯的Anna手一抖，半瓶药剂泼了出来，落入Anna面前的溪流中。差点就要叫骂起来的Anna深吸两口气，动作迅速地把药瓶塞好放进衣袋里，再满脸笑容地回头。
“噢，lady Morgana。” 带着灿烂家小的Anna迎上在她身后的Morgana，心理暗自咒骂这个比她自己高贵漂亮的女人，一边又热情地寒暄。
“你看，我打到了一只野鸡。”Morgana毫无感觉，开心地拎起吹然的野鸡尸体，又询问，“你怎么样了，有收获吗？”
“我？不，没有，我没有这种好运。”只有都是，Anna在心里补上一句。
而在溪流偏下游的地方，停下来的Arthur终于打破沉默，对身后的Merlin命令：“我渴了Merlin，去打水。”
“什么？打水，哦，好的。”似乎才回过神的Merlin从老妈上跳下来，拿起水壶跑去溪边，刚才他在思考，按照Arthur的表现来看，药效应该只有一段时间，并且似乎没有副作用，这样，他就可以吧可能的药和魔咒再缩小范围。
看着前去取水的Merlin的背影，Arthur觉得说不出的怪异。当然，这怪异不是指Merlin的背影，而是Arthur自己的感觉。他仿佛能感觉到Merlin后背的皮肤触感，瘦削的肩胛，还有平滑的带有柔软汗毛的后颈。
“Arthur，水打好了，Arthur？”Merlin看着正在发呆的王子，用手在他眼前摇晃了两下，换来Arthur一个瞪眼。
夺过水壶，大口地把水壶中的半壶水喝下肚，因为抬头而被树叶间隙中照耀下来的阳光晃了眼，Arthur有瞬间的昏眩，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一点，却好像闻到了一股似有若无的想起，一股让Arthur很熟悉的香气。
“Merlin，你有没有闻到一股香气，有点像……唔……兰花，不，比兰花稍微浓一些，但是很清雅很舒服的香气？”
“香味？”Merlin使劲嗅了嗅，什么都没闻到，然后，他突然就竖起来寒毛，头疼了起来——那种味道该不会是Arthur昨晚上说的那种吧，天哪，他怎么不记得有哪种药或魔咒会不定时反复发作的！
“没有，什么都没有，你一定是错觉。”Merlin装出一副轻松样，笑眯眯地结果没留下几滴水的水壶，离Arthur远了几步。
“Merlin，你干嘛离我那么远？”疑惑地发问，Arthur第一次发现，Merlin的睫毛很长。
“有吗？没有，我只是表示我们应该接着打猎。”Merlin继续傻笑。
“呣，这么看起来，你笑的样子挺可爱的。”Arthur看似正经地说出让Merlin一颗挎下脸的话。Merlin心中暗想，Arthur果然有发作了，平时这种情况，他应该直接说我笑的像笨蛋，我宁愿他说我是笨蛋……等等，老天啊！Merlin这样想的同时，有案子鄙视了自己一下，居然想被骂成笨蛋，果然没救了。
Arthur倒并没有多想，骑上马向另一个方向去了。Merlin赶紧也跨上那匹老妈，追上Arthur。
只是这一路上，那股让Arthur感到舒服的味道总是若有若无地在他身边环绕，让他的心情无端地编号了，好到甚至不自觉的带上了微笑，也让深感怪异的Merlin冷颤不断，心里想着是不是该去地下洞穴问问那头龙了。
两人就一这种诡异的状态，和谐（？）地结束了一天的打猎。
回到皇宫吃过晚饭，给Arthur铺好床，甚至没有打招呼，Merlin就一阵风似的冲向了住所，把自己的怀疑告诉了Gaius。
Gaius眨了眨智慧的眼，想了想才回答：“也许，是一种在某种条件下会激发的潜在性的魔药，普通药物是不可能这样的。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
他们当然不会知道，实际情况是，溪流中刚好也混入了那种药物，尽管已经被稀释过，但仍然有作用。
所以，在没有办法解决的情况下，只能静观其变了。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Chapter Five 再接再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