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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第六十七章 历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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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就如历史记载的一样:九月,康熙召集廷臣于行宫,宣示皇太子胤礽罪状,命拘执之,送京幽禁。还京。废皇太子胤礽,颁示天下。
十月议政大臣会议,议皇八子胤禩谋求储位罪,削其贝勒爵。
十一月皇三子胤祉告皇长子胤禔咒魇皇太子,削其直郡王爵,幽之。副都御史劳之辨奏保废太子,夺职杖之。召廷臣议建储之事,阿灵阿、鄂伦岱、王鸿绪及诸大臣以皇八子胤禩请,康熙帝不允。释废太子胤礽。王大臣请复立胤礽为太子,复胤禩贝勒。
转眼又是一年的除夕了,可惜今年的除夕宫宴上没有了我想见到的人,没有了一直陪伴我的人!借口身子不适推掉了那个勾心斗角的场合,和安新、碧萱窝在屋里烫火锅。
许是见我只顾盯着锅子发愣,安新挑了一个我爱吃的鹌鹑蛋给我,“主子,你尝尝这鹌鹑蛋,可是你最喜欢的!”
“谢谢”!嘴里应着可是身子还是不想动,没有食它的欲望!哎,不知道胤禩和青儿怎么样了,那么好强的两个人,被皇上夺了爵位不说,还被狠狠地训斥了一顿。真想他们!“安新,给我拿披风来,我要出宫”。
“主子”,碧萱急忙阻止我,“没有皇上的允许是出不了宫的”!
是啊!没有康熙的允许我连宫门都出不去,真是白活了这么几十年,到头来头顶的天也只有井口那么大点!“碧萱,你收拾点八福晋爱吃的金丝掐枣,再做点胤禩爱吃的甜糕。对了还有十三爷爱吃的蛋糕!你先弄,我和安新去找皇上要圣旨去”!
安新见我心意已定只得支持,“主子,那你等等,外面下雪呢!地滑!奴才去找乘小轿来吧?”
“不用了,走着去吧!”。不理会安新的不满,我自顾自出了门朝乾清宫走去。平时感觉挺远的距离没想到一会就到了,只见里面金碧辉煌,人声鼎沸,真真是一家子团年饭啊,真热闹!稳稳情绪对安新吩咐道,“安新,我就不进去了,我在这边的亭子等你。你去里面找小德子,让他跟皇上说说!”
安新点点头进去了,久久不出来。我在这外边也是心情复杂得紧,不知道康熙会不会准,更怕康熙一个心情不好就责怪他人,白白连累不相干的人!
“你出宫干什么?要去老八那里?”,不知什么时候康熙已经出来了,正怒视着我。
我心虚地点头,“是的!大过年的我想他们了!我还想去看看小十三!”
康熙轻蔑地扫我一眼,“你不是身子不适吗?既然身子不适就回宫歇着去,管那心里无兄无父的畜生干什么?”
“皇上”,我竭力稳住自己就快崩溃的情绪,“也许在你眼里他们不再是你的儿子,可是他们还是我的儿子。大年夜你和你的那些好儿子些吃着喝着全家乐和着呢,可是我儿子和十三却是一个人在那里孤苦伶仃的!我要去陪我他们吃团圆饭。”
康熙一听此话就暴跳如雷,“卫槿曦!朕跟你说过别再考验朕的耐性!马上给朕滚回景福宫思过去!你要是再敢闹下去胤禩更没好果子吃!”
“噗”,心里一急旧病复发,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涌出来,嘴里腥腥的,头也晕晕的直往地上倒。耳边传来安新焦急的声音,“主子,主子?来人啊,太医!快传太医”!
都怪我身子太不好了,本想去给儿子团年的,哪知道却病了。
这都是生病的第几天了?忘了!我现在每天只是吃药,吃药,还是吃药!可惜吃进去多少就吐出来多少!最忧心的就是安新了吧,只是跪在我床前大哭,“主子,奴才求求你了,你就是为了八阿哥也得把这药吃下去啊!”
真是的,我还没死呢!哭什么哭啊!可惜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盯着帐顶发呆。
感觉有什么东西滴在了我脸上,滑进我嘴里,咸咸的。“额娘,儿子来了!额娘?你看看儿子啊!”
儿子?是胤禩吗?“胤禩?儿子?”
“是”,胤禩紧紧抓住我在半空中乱抓的手,“儿子在这里呢!额娘!”
听到这声额娘我的魂好像被唤回来了一样,眼神终于有了焦点,身上也有了力气。我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拉过儿子细细瞧着,“儿子,怎么瘦了呢?是不是青儿虐待你了?她要是敢欺负你你跟额娘说,额娘帮你欺负回来好不好?”
胤禩努力挤出一丝笑脸,“额娘,是儿子连累额娘了!儿子不孝啊!儿子只求额娘能好好对自个儿的身子,别再作践自己了。要不然儿子就是万死也难赎罪过了!”
“瞧你那样儿,你额娘我身子骨平时不知道多棒呢,最近只是有点小病!你看看额娘的精神头是不是很好啊!你不是被你皇阿玛幽禁在府里了吗?怎么进宫来了?难道是额娘在做梦?”
“额娘不是做梦!皇阿玛说额娘因为思儿成疾所以放儿子进宫来看看额娘!其实儿子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额娘咱们先喝药好不好?儿子喂你?”
“好!”就着胤禩的手喝了小半碗药就实在喝不下了,幸好这次没再吐出来!“碧萱你们先出去,只留安新在这里伺候着就可以了!”。
见其他人都走了,示意安新在门边守着,悄悄把胤禩拉进一点,“胤禩,你告诉额娘,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额娘要听真话!你和你十三弟是怎么被扯进去的?还有你十四弟,白白替你挨了板子!”
“额娘,这事儿子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太子‘警帐’,十三弟告密!其他的额娘就别问了,好好养病要紧!”
“罢了,罢了,我管不了也不能管啊!青儿最近怎么样了?”
“她啊最近好像变了个人似的,自从知道额娘病了后就整天神神叨叨的,老是拿着那个玉花玄乌镯子念念有词,今儿本来说是一起进宫的,哪知她走到半路不知哪儿不对了,只是让我自己一个人来。对了,她还给了儿子封信呢!说是让带给额娘!”
信?有什么话让胤禩带话不就好了吗?怎么还会写信呢?这信里一定大有乾坤。接过信塞到枕头底下,又和胤禩聊了些十三和四四的情况,不知不觉都月上柳梢头了。
“胤禩,这天也晚了你就先回去吧!府里最近事也挺多的吧!等改天额娘好了再好好跟你聊聊!”
“那儿子就不打扰额娘休息了,儿子明天再来看额娘吧!”,胤禩见我面现疲惫,点点头行礼离开。
见得胤禩确实走了才唤过安新,“安新,快把灯都移到床边来!”
安新边移灯边疑惑,“主子,你要做什么啊?”
并不解答安新的疑惑,只是从枕头下掏出信打开看起来,果然,让安新拿来纸笔,慢慢对起来。“我看看啊,这是zhuozi,zhuozishenqiyizhaodao,啊这句是镯子神奇已找到。Huofo,活佛已圆寂?什么意思?重新看看!镯子的神奇功用已找到,但是知道具体详情的活佛已圆寂,据说只有当镯子上的曼陀罗花盛开的时候才是时候!曼陀罗?”
“主子”,安新边掌灯边郁闷,“这纸上弯弯曲曲的都说什么啊?奴才一个都不认识!”
“哈哈,这叫拼音!这世上啊没几个人认识的!呵呵把这信烧了吧!我要睡觉了!”我可还不想死呢!镯子好歹有点眉目了,未来更有希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