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尸潮循环0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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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以开豹式坦克的架势走在学校走廊上。
她细腰长腿，走路带风，气场十足，仿佛×社会大佬出街巡视堂口。
戴着黑框眼镜的微生跟在玫身后，顿时很有霸道女总俏男秘的意思。
玫伸手一叩教师办公室的门。
A教父的声音从门后传来：“请进。”
玫推门而入。
午后的阳光撞进玫的眼睛里，炫出空灵而瑰丽的光斑。
这些耀眼的五色华彩，尽数收束在一人身上。
A教父背对窗户，靠向椅背，十指交叉，表情微笑：
“代表？”
——什么叫逻各斯第一直女杀手啊。
玫把一封粉嫩嫩的信递了过去：
“老师，神代同学托我给你的。”
第三次循环，玫武装了十八层脸皮，替神代梨花向A教父递了情书：
毕竟这姐姐跳楼，跟他妈精准制/导一样，为了A教父的生命安全着想，玫咬牙切齿地当了次大冤种。
算了，答应一次白莲花的请求，就当是关爱当地物种多样性了。
A教父：“……”
这种情况并不少见，A教父头疼又无奈：
“那班长呢？”
他看向在一旁发呆的微生。
微生：？
他当然是来当气氛组的。
四目相对之下，微生干巴巴道：
“我不告白。”
A教父：“……”
玫：“……”
这间办公室有个傻子，是谁我不说。
借口找完了，该干正事了。
微生默默地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然后，反锁。
哗！
在A教父没反应过来的瞬间，玫暴起发难，一把按住他，打晕、堵嘴、绑手一气呵成。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一旁的微生看得是叹为观止：
这女的指不定有什么副业。
三分钟后，玫和微生合作，两人分别一头一尾，把A教父从窗户里搬了出来。
微生：“要装行李箱里么？”
玫：“？你干脆切成片散装得了。”
对话一度诡异得像是什么法制栏目。
五分钟后，玫和微生如法炮制，把A教父扔进了一辆梅赛德斯里。
谁的奔驰车？
A教父的。
玫怎么知道？
当然是从神代梨花嘴里套出来的情报。
十分钟后，A教父悠悠醒转，发现自己被绑在了后座上，满脸都是英俊版本的懵逼。
微生坐在他旁边淡定地打游戏：“Z。”
Z屠夫玫正在开车：“哦，醒了啊？”
她的作战意图很简单，并且已经成功了一半：
借着送情书的借口，进入A教父办公室，然后把他打晕带走。
趁尸潮到来之前，她得开车带着两人离开这间学校。
至于寻找X圣母——不急，西天取经也得唐僧活下去，逃离了尸潮什么都好说。
被自己学生绑/票，A教父的教师生涯，也翻开了崭新的篇章。
他谨慎地问道：“你们要做什么？”
玫心里的整活欲望蠢蠢欲动。
她没见过银A这个样子——眼神茫然，神色震惊，被动又脆弱，像是被狼嗥声惊吓到的羔羊。
一口咬上他的喉结，会发出羊的声音吗？
玫眉飞色舞：“我在绑/架你。”
“……”A教父艰难地做着阅读理解，“孩子，你要卖了我？”
玫：“当然是自己用。”
A教父：……？
微生：“噫。”
你好油。
作为死了两回的大冤种，玫这次格外的谨慎小心。
既然在第一次循环的记忆里，尸潮是从校门正门来的，那么现在就该往后门的方向跑，以免在run的中途和丧尸们撞了个对眼。
微生冷不丁地插嘴提醒道：“台风预警。”
玫一踩油门，提高了车速，得赶紧找个避雨的地方苟着。
既然神代梨花跳楼都能把A教父砸死，那么台风肯定能对A教父造成外科手术式的打击。
玫感慨道：“你觉得不觉得像西游记？”
A教父就是那个多灾多难的唐僧。
微生赶紧抢占角色高地：“我是孙悟空。”
玫：？
玫严肃地批评道：“改编不是乱编，戏说不是胡说，你这样是要向全国人民谢罪的。”
微生：“……”
这个贵族高中建在风景宜人的郊外。
玫一开出学校后门，便上了环山公路，此时还是万里无云的好天气，明媚的天光把绿油油的树荫烙在了沥青路面上。
惠风和畅，蝉鸣嘹亮。
真是校园文典型的场景，只不过这里没有白衣校花大长腿，只有力速双A女悍匪。
A教父还在企图跟这两位法外狂徒讲道理。
玫作为张三本三，听得颇为不满，这个代餐明显OOC了——
真正的银A，不会和她讲道理，会直接召唤出Violet来弄死她。
玫不满道：“翠果，打烂他的嘴。”
A教父：“……”
翠果——翠果·微生·玫的俏男秘，倒还没有如此暴力，只是把胶布重新贴在了A教父的嘴上。
A教父：“唔唔唔！”
A教父：“唔唔唔唔唔。”
玫奇道：“什么声音？”
微生茫然：“A在叫。”
“……”
听君一席话，胜读一席话。
玫说的当然不是这个：“后备箱有声音。”
A教父突然安静了下来。
玫断喝：“微生！”
其实不用玫吩咐，在打架这件事上，微生十分乖觉。
A教父猝然发难，他不知何时挣开了绳子，猱身向微生制去！
唰！
江雪左文字破空而现，冷冷地架在A教父的脖颈上，把他重新逼回了座位：
“——坐下，老师。”
玫靠边停车，打开后备箱。
玫惊道：“是你？”
后备箱里藏着一个大活人：
——被五花大绑的神代梨花。
女孩头发凌乱，脸色煞白，妆容糊成一团，人已经吓傻了。
后备箱里甚至还有一份报纸：
“警惕！多名女高中生神秘失踪，警方紧急调查中”。
玫：“……”
玫：“靠？”
人设出现了重大变化。
A教父的这个灵魂碎片，原来不是禁欲系，是进狱系。
他表面上，是个平凡的上班族，背地里是连环作案的——
“别误会。”
A教父此时终于放弃了伪装，淡定自若地靠在后座，笑呵呵地看向面无人色的梨花，“老师只是想要你的肉而已。”
玫奇道：“你要它来干什么？”
A教父温和地微笑：“人需要美食。”
当然是吃了。
——法外狂徒，张三本三，汉尼拔的灵魂饭友。
看来这个灵魂碎片一点也没有OOC：
银A一旦做起人渣来，确实是这一挂衣冠禽兽的味道。
微生以绑阳澄湖大闸蟹的规格，再度把不法分子A教父捆了起来。
钯银色的梅赛德斯继续飞驰在公路上。
虽然出了点状况外，但玫决定接着跑路。
毕竟这篇文还是丧尸文。
一头丧尸等于一个不吃熟食的汉尼拔，对付一个还是对付一万个，基本的算数她还是拎得清的。
“呜呜，呜呜呜……”
值得补充说明的是，车上多了个梨花酱。
尸潮就要来了，此时把梨花扔在路边，那跟杀了她没什么区别。
玫从后备箱里把她掏出来，总不能重新把这货再塞回去，只能放任她坐在副驾驶上嘤嘤哭泣。
梨花哭了一会儿，发现车上没人搭理她，为了可持续性地楚楚可怜，只能更改战术，变为默默流泪。
天光炽盛，空调冷飕，玫载着游戏宅、食/人/魔、白莲花，行驶在烈日下的柏油公路上。
——妈妈的，比当年西天取经的物种还要丰富。
·
唰——！
玫突然一踩刹车！
这一下刹得又快又狠，四道轮胎当即抱死，在干涸的路面上卷出几道白烟——
一辆公交车擦着梅赛德斯的车头飞了过去！
有了被校车一头创死的经验，玫这回格外地耳听六路，大有秋名山车神的意思，驾驶着梅赛德斯和公交车有惊无险地打了个照面。
失控的公交车像头发疯的猛犸，七扭八歪地横穿过马路，当即有几辆私家车一头栽在它身上，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巨响。
砰——！！
公交车天旋地转地倒了个儿，无数只密密麻麻的滴血人手，从破碎的车窗里疯拥着伸了出来！！
还不止这些——
巨响惊彻周遭，交通事故不断，人群尖叫、车辆爆炸、火风飚溅……一瞬之间，城市沸腾爆裂，山雨欲来的恐慌疯狂蔓延。
吼、吼吼吼……
嘶哑的，诡异的，沉重的呼吸声。
一个个的扭曲的、怪异的、抽搐的人影，从一地狼藉中，缓缓站立起来。
阳光逐渐昏暗下去，漆黑云浪滚滚而来，本该是明媚而温暖的城市风光，渐次呈出一股吊诡无比的青色调。
静、静、静。
啪！
一张鲜血淋漓的人脸猛地糊在了车窗上！
是梨花那一侧的车窗！
梨花吓得放声尖叫，烧开的水壶都没她会喊。
玫一踩脚下油门，梅赛德斯咆哮着旋出巨大的扇面，狠狠地甩掉了扒门的丧尸，掉头朝着另一边公路冲去！
微生抗议：“你在逆行！”
玫吼了回去：“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这里是双向车道，中间以绿化带为隔。
通往城外的这一条，被刚才的公交车给拦腰截住了——公交车一翻，仿佛三峡大坝开闸，一车的丧尸潮咆哮着冲向大街。
这个尸群的密集程度，以梅赛德斯的体量，贸然冲过去只会侧翻完蛋。
作为三周目玩家，玫不想作这个死。
要作也得作个大的！
玫双手一打方向盘，梅赛德斯碾进绿化带，往反方向的车道上开了过去！
呜呜呜——！
事实证明，逆行玩的就是心跳，大车小车都冲着梅赛德斯的面门开过来！
玫目光炯然，手上有条不紊，梅赛德斯像是一尾银色的游鱼，在车流中有惊无险地擦掠而过！
玫哈哈大笑，眉飞色舞：“这！就是车技！”
A教父也跟着在那傻乐，神经病的笑点总是一致的，他显然也觉得很刺激很好玩。
微生：“……”
正常人只想下车。
咚！
车身猛地一震，有什么东西，接连落在了梅赛德斯的车顶上！
玫惊道：“靠？”
这么牛逼？
这年头丧尸都是汤姆·克鲁斯的身手，可以徒手扒拉高速行驶的车辆了吗？
丧尸都是从路边建筑上坠下来的。有两个没站稳便被高速甩了下去，还有一个则走了狗屎运，不知怎么扒拉住了车身——
砰！
它用脑袋恶狠狠地撞向车窗，血淋淋的面庞糊在了玻璃上！
梨花崩溃地尖叫道：“怎么又是我啊！！！”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丧尸用头撞的车窗，又是梨花所在的副驾驶那一侧。
玫心说我怎么知道，可能现在的丧尸比较养生，知道啃点白莲花美容养颜：
“别动。”
在梨花惊骇欲绝的目光下，玫慢悠悠地，摇下了车窗。
没有了车窗的阻隔，丧尸猛地探进了脑袋，一口咬向梨花的面门！
玫右手搭在方向盘上，双眼依旧直视前方，左手伸了过去——
喀嚓！
丧尸的头颅被旋出了一个诡异的大角度。
玫单手便拧断了丧尸的颈骨。
梨花瞠目结舌，人已经看呆了。
玫目不斜视地松手，把丧尸推出窗外，重新摇上了车窗。
梨花：“……师傅，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玫：“给人当狗的。”
梨花：？
以第一次循环看见的尸潮规模推算，此时玫一行人，应该正赶上，丧尸危机在城市里爆发的时候。
云在下沉，风在躁动，行道树惶恐地挥舞成一行胡乱的绿。
梅赛德斯飞驰在逐渐疯狂的城市里。
一路上的景象都触目惊心。
撞成了葫芦串的车辆，撕咬和逃窜的人群，惊恐的叫声和崩溃的哭泣。
粼粼的血泊倒映着绚丽的霓虹灯，变幻的巨幅广告灯牌下是成群结队的丧尸，文明城市的标语牌上倒挂着不停抽搐的市民。
滴答，滴答。
暴雨像是神话中灭世的洪水，造访这个被上帝抛弃的人间。
玫还是误估了一个大城市人口的逃灾体量。
就算她是从郊区出发，就算她润得足够快，但是等玫一行人有惊无险地飚到城市边境的时，照样碰上了一望不到边际的堵车。
玫把头探出车外：
前面发生了什么？
“好像是军队封路了，说要仔细排查出境人口……”
“哈？！丧尸就快要来了啊！这群税金小偷没看过丧尸片吗？！”
“不要怕不要怕，听说防暴部队已经出动了——”
喇叭、抱怨、抗议、哭泣。
几乎每辆私家车里，都有一个惶恐的平凡家庭。
笃笃笃！
梅赛德斯的车门被拍响了。
车门前站着一个面容惊恐的中年男子：“救救我们！求你救救我们！”
敲的又是梨花这边的车门。
梨花早已六神无主，不知所措地望着玫。
玫面无表情地握着方向盘。
她知道这个中年男子要干什么。
他身后的妇女抱着小孩，应该是他的妻女，不远处还有辆前盖冒白烟的私家车。
很显然，这一家人的车，报废了。
玫闭了闭眼：
那能怎么办呢？
这辆梅赛德斯已经载不下他们一家三口了。
“求求你，求求你！”
妇女绕向玫的这一边，态度恳切，泪声俱下：“起码让孩子上车吧！求求你了！”
微生看不下去了：“我去帮他们修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尖叫陡地打断了他。
车内车外的人，皆是脸色一白，这声尖叫并不来自后方，而是来自军队设卡排查的正前方！
恐慌和溃乱迅速传染开去，堵在前方的车主纷纷下车，潮水一般向后方奔逃而来！
玫一眼看见了士兵打扮的丧尸：“……”
干！
——边境封锁线也沦陷了！
玫骂了声脏话，变速杆倒挂R档，梅赛德斯向后退去。
在这个位面的设定里，丧尸奔跑速度极快，也就是一眨眼间的功夫，一具丧尸便扑向了前边车辆的挡风玻璃！
先前向玫求助的一家三口惊恐地奔跑在街道上。
他们并不是幸运的，周遭有路人当场尸变，咆哮着咬向逃跑中的妻子，被丈夫一个飞扑压在身下。
妻子怀里的女孩放声大哭：“爸爸！”
丈夫到底只是个普通上班族，铆足了劲跟丧尸缠斗在一处，死死地卡住了丧尸的脖子，不让它的血盆大口咬向自己：
“快走！！带着玲子快走！！！”
玫：“……”
妈的！
玫一脚踩向刹车：“——微生，你继续开！”
玫侧身下车，反手向后，拔出了两柄尖叫死神。
砰砰砰！！！
她双手交叉，双枪开火，磅礴的雨流落在剑铳之上，滋滋地腾起白色的水烟。
与丈夫缠斗的丧尸，登即被玫一枪爆头，好比一颗被凌空打爆的大西瓜，暗红的血液甫一落地便被暴躁的雨流冲走。
玫这一出手非同小可，周遭丧尸顿时一减，镰刀收割韭菜未必有如此迅速。
一家三口皆是看呆了。
哐！
玫旋身一剑劈在后边的车门上：“上车！”
玫身后是辆空出租，司机不幸被咬尸变，正卡在安全带上咆哮。
玫按动扳机，红了半边车厢，她单手把无头司机揪出来，自己握住了血迹斑驳的方向盘。
中年男子傻眼了：“……师傅，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一家三口震惊地仰望着这个有如真田幸村一般神勇的奇女子。
玫风轻云淡道：“给人当狗的。”
一家三口：？
五分钟后，玫载着一家三口，呼啸着漂过街口，成功追上了钯银色的梅赛德斯。
啊？
玫惊讶地降下出租车的车窗：“你们怎么还在这里？”
有一说一，就算玫是温酒斩华雄的速度，微生一行人爬也不至于爬到这个地方。
做好人是有代价的。
玫其实刚刚下车，就做好了失联的准备。
梅赛德斯的车窗也降了下来，开车的居然是A教父。
他额发散乱，衣领沾血，镜片甚至碎了一半：
“出了点小小的交通事故。”
玫扫了眼梅赛德斯惨不忍睹的车头：“……”
等等。
玫意识到一个惊人的事实：“——微生你不会开车？？”
堂堂W使女不会开车？
丢人，你给我退出逻各斯！
梅赛德斯里立刻传出微生的抗议：“——我会！”
“他确实会。”A教父笑眯眯地附和道，“猩猩还会转方向盘呢。”
玫：“噫。”
微生：“……”
·
“本台消息，笠原市出现多起暴/动，原因暂未查明，请市民待在家中，关好门窗，等待救援……”
电闪雷鸣，雨刷摆动，玫关掉了车轱辘话的电台。
城区边境已然沦陷，城内更是惨不忍睹。
玫和A教父一合计，决定绕着城市环道想办法。
毕竟是城市的边缘地带，人口分布更为稀疏，多为工业区和高新科技园区。
但也没逃过末日。
大型的物流车七扭八歪地停了一路，路码上的血迹更是一滩连着一滩，台风雨都冲不掉的红，看得人后脊背一阵发凉。
女孩奶声奶气地问妈妈：
“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家呀？”
玫救下的一家三口都姓黑泽。
根据黑泽先生的记忆，这里附近应该有个加油站。
玫和A教父的两辆车可以加油，加油站旁边还有服务区，其他人可以去里边装点食水。
食物，水源，汽油……这些日常生活里司空见惯的资源，在末世里显得无比紧俏而必须。
加油站陷在一片黑暗的风雨里，像是浇淋着磅礴怒浪的巨兽。
玫啧了一声：
“都小心一点。”
——她有一股很不好的预感。
加油处空无一人。
加油的机器很智能，A教父和黑泽先生虽然是外行，但都知道怎么操作。
玫和微生打着手机的手电筒功能，缓缓靠近黑灯瞎火的服务区。
太安静了，这个加油站，简直静谧得像座巨阔的坟冢。
玫缓缓地握住玻璃门把手——
“都别动！”
一声喝令响起，十几支黑洞洞的枪口，从黑暗中齐齐探了出来！
·
玫瞳孔骤然一缩：
枪/械？
军队？警察？再不济是×道组织？
啪！
几道车灯交映着亮起，一伙人拿着正规军的装备，耀武扬威地出现在了玫的视野里。
染发、文身、夹克，这只是一群不入流的混混，在丧尸的暴/乱中捡到了防暴部队遗留下来的武器。
玫和微生对视一眼。
他们手上只拿着照明用的手机——原因无他，两人都是清理代码，随时可以从虚空中抽出武器，随手拎着这么重的刀剑反而碍事。
这群混混并不知道他们有武器。
这群混混的老大是个染着黄毛的男人。
黄毛先是看到了梨花，眼睛不由得一亮，一转身又看见了玫，惊喜地吹了声口哨：
“哟，今天是中了什么头彩……”
微生面无表情地右手一握，是个握刀的手势，被玫用眼神阻止了：
再等等。
黄毛兴奋地舔着嘴唇：“把他们全都赶进来！”
作者有话说第22章 尸潮循环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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