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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隐藏、做戏、邻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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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一个为了逃命,而且逃的是上十个人的命,一群是为了命令,捉拿和抹杀双重命令。所以,留了点手的死神们最终败了,死了。然后,非常意外的,某个虽重伤但不可能昏迷的大叔昏迷了~~~
所以,我发现一个很重要的命题,我是用来抱人的。从当初打亚丘卡斯而昏迷的十四郎,到总是身体失衡的尘一,再到现在被小小的我用公主抱抱住的某大叔。。。。。
为什么都喜欢还在空中就失去意识呢?好奇怪!哪天我要不要也试试呢?(作:某人根本就不明白一语成谶和乌鸦嘴到底代表了什么意思。否则也不会如此没有警觉心地乱放危言了。)
夜一桑一战打到哪去了呢?这么久了,也感觉不到她的灵压了。是太放心这个男人了,还是,家族?
我撇撇嘴,将手中的大叔放到真子他们一起,然后,施展禁术,空间转位。地点,我和小鬼们现在的……家。灵光一闪,啊嘞,这才发觉,为什么当初和他们霸占这间仓库时会觉得那么熟悉,原来这里正是他们这些假面集团分子百来年的窝啊!虽然以后这里的地下面会多一个大洞的说。
下了两个结界,隔离了大叔和鬼道众队长与众假面们。将假面们拉出他们隔离灵压的遗骸,解了他们身上的时间禁止,呼吸平静地感受他们身上异常的灵压波动。然后,在头脑里将各式数据记录下来。可惜的是,大叔貌似并没有将崩玉带到现世来——我搜了他的身。那么,就是这么早就在露琪亚身上了吗?露琪亚吗?唉,这个大叔还真是会将无关联的人牵扯进这么复杂的事情中来呢。犯下这么个自己都无法承担的错误,背负百余年的心伤与自责,真是个不会自爱的大叔呢。
就在这时,我又联想到了已经数百年未见的尘一。尘一的话,即使他做下不可原谅的事,我也会与他一起背负。大叔呢?你有你的谁?又或者,你不过是在独自前行?
将他们身上的结界都解除,然后在整个仓库外下了一个大而结实的结界。所以,不可避免地会让灵压包含在其中。但至少,我也不过是个没有灵力的普通人。将两个重伤的队长都熟练地做了简单的处理和包扎,在自己的家中,绷带是最容易找到的。我略显疲劳地收敛全身灵压变得毫无灵力般,然后就近倒在大叔身上沉沉地睡着了。——谁叫他们将我们铺子地上的床都占了!我怨艾地想着。无暇顾及从学校回来后找不着家的几只。
浦原在昏昏沉沉中感觉都自己被一个微弱的,陌生的并具有保护性的灵压包围着,长久来的危机感让他立马警觉起来。想要即刻睁开眼,却觉得眼皮根本睁不开。太久没有安心地睡过了,却贪图一时的温暖,心底的一个声音告诉自己,什么都不管,睡一睡吧。
但一想到现在的时机,又知道现在并不是可以睡的时候。陌生的就证明他(她)并不在自己的认识范围内,自己的手中还抓着其他人的性命,怎么可以如此松懈。有些力量,有些人即使弱小,也可能给你致命一击;即使温煦,也可以在你最无防备时让你感觉到寒冬彻骨的冰冷。这是在这一次十个队长级别的人物却被一个副队长玩弄于手掌之中的血的教训。于是便又挣扎着。矛盾的反应让精神更加疲惫。
当身体感觉到另一个人的体温时,出奇地忘记了自己一直在考虑的在无奈的是什么。然后,便坠入了黑暗,进入了梦境。
即使加入了隐秘机动,也无法查到任何有关她的事情。能查到的却是我已知的。她也许是死神阿西多的妹妹,这是大多数情报显示出来的。但也许又不是,仅仅因为她叫清水夕颜。她就像一个谜。
她根本就没有在护庭十三番队出现过,更没有在真央出现过。难道这是她斩魄刀易容的效果吗?还是曾被四十六室除名?否则,为什么她不仅精通死神四技,斩魄刀又能卍解?她已经具备了死神队长的实力。瀞灵庭怎么会容许一个这么未知的强大存在而不去弄清楚,如果她有着让瀞灵庭感觉到存在危险性的话,她也应该会被关在蛆虫之巢但事实上她也没有,而是十分快活惬意随心地开着她的居酒屋。
连瀞灵庭都无法掌握分毫的她,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更加地熟悉又陌生。最熟悉她的人也许是我了。但仍觉得不够。她的秘密,想要透彻地了解。以前,只不过想要保护她的秘密,但那毕竟只是很久很久以前。当我想要了解她的一切时,她却以那么决绝的方式逃离开我们的视角,不留丝毫机会。我像追逐着也许永远也不会出现的真相一样,不死不休。只是不想放手而已。害怕刚一松手,那片短暂的记忆便烟消云散。不敢忘,不想忘。
加入了隐秘机动,于是与平子他们的牵连更少。成为了队长,我们也早已不相识。但我还是想着替她看着他们成长、平安。也许在她得知曾经在她面前只会撒娇的孩子都已经成长地站在这个世界的顶端的时候,她会撇撇嘴,说着自己的不在意,然后又自豪地在居酒屋中,在浮竹与京乐他们面前婉转而又大意地夸赞。虽然,可能夸她自己的时候会比较多。
但当平子他们陷入危险,而我却无能为力时,我突然感觉世界已经惨淡一般。我等待了三四百年,追逐了三四百年,到了最后,兴许已经不敢再见她了。我竟然连她最珍惜的人都保护不了倒她回家的时候,又有何脸面见她。
孤注一掷地逃往现世。每次无力的挥刀都好像能感觉到她一直在看着般,于是便咬牙坚持。在斩杀最后一个敌人之后,自己竟然像是在期待重又跌落她怀中一样,自欺般地陷入昏迷。
呵,三四百年的成长竟然还像个孩子一样,最不愿被认为的“孩子”。
(上为浦原喜助在梦中的现象和感觉)
(下为浦原喜助的视角)
这一梦好像经过了几百年似的。
醒来时觉得胸口有些沉闷。睁开眼,才发现有个孩子趴在自己身上。是那个在我们战斗的时候跑过来的女孩?眼望四周,是个废旧的仓库,但一应器具都很齐全,倒像个家一样。外面被下了一个强大的结界,人在里面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流转的灵压。每个人都安心地躺在了床上。铁斋和我身上的伤口早已被包扎妥当。这到底是?不知是敌是友,但至少在现在算是救了我们的命。只是,是谁?有什么目的?他(她)又去了哪儿?一个又一个的问题接踵而来,却无从解答。
众人也接连醒转。我给他们详细地说了一下蓝染惚佑介的阴谋和中央四十六室的判决以及追杀。然后让他们考虑一下以后的生活。毕竟都是已经活了几百年的人了,即使无法接受,但却还是逃避不了。也许作为死神光荣地死去也比作为虚的存在更能舒畅吧。所以,一时之间,无人成声。
“嗯~嗯~”身上的女孩睁开迷蒙的眼睛。然后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你们是谁?为什么会在我家?”她嘟囔着嘴,站起来颐指气使般地指着我们问道。这时,她的手指无意地挠了挠头,掀起了几丝发,我们才发现一条狰狞的疤痕挂在她晶莹剔透的左脸上,从额头直至左耳下方。让人不由沉滞了呼吸,已经有很长时间了吧。现世的生活,便是这样的吗?
“哦呀,我们是新来的邻居哦,只是走错了房子啦呀。”既然这是她家的话,那么那个灵压的主人会不会是她的熟人,或者是这附近的人?其余的人满头黑线地都无视着,“咦?小妹妹脸上有条蚯蚓呢。”我状似无意提及,无视众人凶巴巴的眼神。虽然有挑开别人伤疤的嫌疑,但我只是想乘机拉过她检查一下伤口而已嘛,俺不是坏叔叔啦!!!只是,想看看以后能不能为她做些什么。女孩子还是不要留疤的可爱哟。
“切~~”她身体灵活地躲过我的手,撇撇嘴,“不过是被姐姐用刀子划了一下罢了。她也不过怕我一个人过不下去,想我和她一起成佛,然后,我就离开她了。”怆然的气氛再次弥漫开来。当然,只是我们对她的随意而感到心疼。亲人的背叛和伤害对她的影响肯定还是很大的吧。这时我们才发现,在不知不觉中,我们早已忽视了她的年龄。而她却表现得好像根本就不在意。
“无聊的同情!”
“哦呀哦呀。……”被囧住了。怨灵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