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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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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章
莫仲儿的眼神开始变得散喚,坐在沙发上吃吃发笑。奶茶,可乐及阿细马上围在她身边,筑起人牆挡住蒋昕的视線。
"昕昕还有什麼秘密啊?妳讲给姐姐听。"奶茶揍近莫仲儿,在她耳边轻声问。其餘两人金睛火眼地看著她,像是要等著听一个天大的秘密。
"有啊有啊,有一次她~~~"莫仲儿說到一半,汶汶就从后捂住她的咀巴,刚想开口训她,就传来蒋昕的叫声。
"莫仲儿,妳过来!"蒋昕站在房门前,对她招招手。
汶汶把莫仲儿扶起,急急在她耳边說,"等会不要再乱說话,赶快对昕昕道歉,什麼也別再說。如果看到她拿起武器,就大声呼叫,知道嘛。"
莫仲儿跌跌撞撞地走到蒋昕面前就马上被她一把推进房內。她顿时感觉到天旋地转,伸手扶著床边的矮柜,才勉強站得稳。她头晕晕的很想躺下来,卻又不敢。
蒋昕转身关上门,面带怒气的走到她身边。
眼前的影像在团团转,莫仲儿甩甩头,努力地集中精神看著蒋昕,只见她咀巴一开一合不停說话,但卻奇怪地听不懂她說什麼。朦胧的蒋昕看起来好像一个披上面纱的新娘,漂亮得令人心动。看著她不停开合的红唇,莫仲儿脑裡突然湧起一股強烈的念头。她慢慢把头揍近蒋昕,但忽然又觉得很难为情...
"不要...很坏的..嘻嘻..."莫仲儿嘻皮笑脸地自言自语。
蒋昕看著她忽然花痴的模樣,也不禁皱眉,"妳到底有沒有听清楚?我在說.....唔...唔..." 咀巴突然被某种柔软湿润的物体封住,蒋昕本能地一巴掌打开眼前这个樣子陶醉的人。
原本巳经站不稳的莫仲儿被打得跌倒在床上,翻一翻身就动也不动了。蒋昕用手背擦擦自己的咀唇,瞪著床上巳经不省人事的莫仲儿,转身想走出房间。走到门前停下来想了想,随即又折回。
"该不会是把她打晕了吧?"蒋昕自觉刚才那一巴掌打得很重,连自己的手心也在发热。扳过侧躺在床上的莫仲儿一看,微红的脸上清晰的地印著几只火辣辣的手指印,蒋昕心裡暗叫不妙。假如给外面那四只看见莫仲儿这副模樣,自不然又会大造文章的了。不行!不行!蒋昕咬咬下唇,把心一橫提起手用力地捏住莫仲儿的脸颊。
"呀~~好痛~~~"莫仲儿皱起眉头呼痛,卻沒有张开眼睛。
半晌,蒋昕才放开手。看见莫仲儿脸上那几只手指印化成红红的一团,才悻悻然走出房间。
"昕昕快过来,下半场要开始了。咦?小莫呢?"汶汶察觉莫仲儿沒有跟在蒋昕身后,马上追问。
"死了。"蒋昕晦气地說完,便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抱著抱枕鼓起两腮,一脸郁郁不欢的樣子。
四对眼睛不約而同瞪得大大的看向蒋昕,然后又马上装作若无其事地把视線放回电视萤光幕上。汶汶瞄了房间的方向一眼,心裡暗暗替莫仲儿祈祷....
球赛直播完毕,室內仍然笼罩住一股冰冷的气氛。眾人装作不经意地看向冷若冰霜的蒋昕,立即打了个寒颤,便马上仓皇地逃生了。门关了一半的时候,汶汶急急探头进去对蒋昕說,"我表妹的左手动过手术很易折断的,要攻擊就攻擊这只手吧,反正巳经断过了...."
蒋昕转头狠狠瞪了汶汶一眼,吓得她不敢再說下去便关门走了。屋裡恢复平靜,蒋昕坐在沙发仰头靠著椅背。伸手轻轻抚摸自己的咀唇,多久沒有试过接吻的感觉了?连自己也记不清楚。
今晚卻给一个沒头沒脑的人吻上了。回想起自己多年的坚持,蒋昕心裡百感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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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场內的CAFE裡,奶茶;可乐;汶汶及蒋昕四个人围著一张小桌坐。腳下放满了各个品牌的纸袋。
"SHOPPING真累人啊,但今天真是买得很痛快。"汶汶微微弯身轻轻搥打自己的小褪。
"是啊。昕昕刚刚买了好多內裤呢。"奶茶拿起冰可乐放在咀边,忍住笑意說。
可乐在桌下踢了奶茶一腳,示意她不要继续这个话题。
"汶汶,妳表妹现在有男朋友吗?"蒋昕沒有理会奶茶,一边搅拌面前的咖啡一边问。
".....好像沒有,怎麼了?有好介绍?"
蒋昕把头发挽在耳后,装作随意的說,"沒有。只是随便问问。"
"咦咦咦~~有人旁敲侧擊小莫的恋情,该不会是对她日久生情了吧?"奶茶突然两眼放光。
蒋昕冷笑一声,斜视著奶茶說"妳觉得我会这般沒品味吗?就算我要喜欢女人,也絕不会看上她。"
"呵呵~蒋昕小姐別夸口,上天特爱捉弄夸口的人。"奶茶语带双关地說。
"不过我听說她在读书时有一个很要好的女同学。关系好得....有点儿那个,为了这个女同学,好像还跟婆婆吵了一架。"
"真的吗?"奶茶跟可乐不期然喊了出来,还兴奋得握起双拳。
"啧,有必要这麼兴奋吗?"蒋昕皱著眉问。
"当然有,妳不会理解我们发现同伴时的那种兴奋。就好像在很久沒穿的外套袋子裡突然发现了几百块一樣。"奶茶仰起头看著天花努力打比喻。
"什麼屁比喻。"汶汶不屑一顾。蒋昕也藐藐咀。
"就把她交给我们吧。我保证在我们的循循善诱下,什麼密实姑娘也会立刻无所遁形。"奶茶拍拍原本巳平平无奇的胸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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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莫仲儿睡眼惺忪地翻坐起来。揉揉眼睛扭扭脖子,还是挥不走残留的晕昡感觉。左邊臉頰還是火辣辣的痛。甩甩头站起来走出房间,反手关上门的一刻卻让莫仲儿突然清醒了。转头看看,自己居然是从蒋昕的房间裡走来。
"昨晚我干嘛了?!"莫仲儿站在门前努力回想,脑裡断断续续记起一些零碎的片段。摸摸自己的咀唇,那真切的触感还好像留下余溫。到底是真的吻上了还是只是做梦是幻觉?
懾手懾腳走出客厅,卻空无一人。莫仲儿侧侧头,便转身走进浴室梳洗更衣。
今天的天气暖和清爽,莫仲儿換好衣服之后便拿起包包出外走走。旧区的街道充满人情味,妇人带著小孩站在路旁跟友人聊天;老伯伯推著木头车在身边走过;路边小攤子的小贩在叫卖。莫仲儿细心观察这裡的人生百态,感觉巳经和这个繁荣的城市融为一体。
走过一间露天的茶座的时候,突然有把声音在后面叫住她。
"小姐小姐...."一个看上去很面熟的男人从茶座走出来叫停莫仲儿。"我是昕昕楼下面包店的老板,之前见过妳的了。"
"见过我?"莫仲儿努力回想,"呀~~我记起了,你就是经常站在面包店门外看上来的那个男人。"
男人有点不好意思地摸摸自己的后颈。"是啊,就是我。妳就是她新来的房客是吧? 我是和昕昕一起长大的朋友,叫吳柏东。"吳柏东說完随即伸出手。
"你好。我叫莫仲儿。"莫仲儿笑笑握住吳柏东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