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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追星 ...

  •   我和子兰进了各自的校园后,依然保持着联系。时常一起出来一起去书店,喝一喝咖啡,或去唱唱KTV。令我们最兴奋的事便是追星。这段时期歌坛又出了两颗新星。他两的组合名称叫“BLACK”。
      黑,是我最喜欢的颜色,虽然会给人留下阴森的恐惧感。正是这样他是所有颜色中最离群的。他永远被人们的思想搁置在一旁,认为是厄运的象征。所以它是孤独的,而他又是默默地献出了自己所拥有的一切能力,给我们的生活添上了一笔,使我们得到了黑夜的宁静和安眠。我是寂寞的,但我不孤独。孤独是人们在一个人生活而旁边缺少朋友的现象;而寂寞却不同,它是内心难以得到充实的感受,即使身边存在许许多多的朋友,但你依然会感觉寂寞。因为你依然没有解放你内心的情感。那种情感越积越深,直至膨胀。所以我不孤独,但我寂寞。[虽然四个人中我表现得最乐观,其实我的笑容背后隐藏了无数的脆弱]我喜欢上“BLACK”首先就是因为这个缘故,但后来他们的与众不同又一次吸引了我的眼球。
      子兰酷爱音乐,也是我们四个中的歌神。我一直相信他一定能踏入文艺圈的。但我又害怕她的踏入。文艺圈是残酷的,最讲求经济效益。单纯的子兰,我想她无法适应。虽然她在我们中是大姐大。子兰喜欢上“BLACK”是有一次我们在茶馆喝茶时第一次听到他们的歌,那时子兰正为学校的事心烦,当她听完“BLACK”的歌后,我看见她的愁眉不展慢慢淡化了,果然,音乐是治愈子兰的良药。
      通过媒体,我们对他们的好感越来越深,我感觉他们不仅仅是偶像派歌手,他们的人格魅力才是最吸引人的,他们不像其他的歌手一样胡乱抄作自己,总会在适当的时机给我们美的感受。不知为何,在访问过程中,我总会感到他们其中一个叫兢的透漏出的一丝无奈。只有在舞台上,我才能感受到他的愉快。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大概因为我们都属于一类人吧—喜欢隐藏自己。
      再过一个星期他们就会来北京开演唱会了。我和子兰一致决定去会会他们,来个突袭。当然这得经过精心设计,我打算从朋友那拿一张灯光设计师证件[因为我是摄影系的优秀学生干部,通过实习,剧院导演已经任命我为这场演唱会的摄影师了,所以只需解决子兰的问题。]我们可以借这个机会接近他们。哈哈,我真为我的聪明感到自豪,可没想到因为我们再三犹豫不感迈出,使我们和成功擦肩而过。只有等演唱会那晚了。那一晚是我和子兰大学第一年中最轻松的一晚了,之后我们都投入了紧张的学习中[谁说大学轻松来着]
      那时一个漫天繁星的夜晚,在环境污染的北京来看,一切都那么梦幻。好似老天正为我们的行动赐予鼓励。记得那天我穿着一个白衬衫,衬衫下被我打了个结,绷紧的牛仔裤显出了我减肥的成果,头上戴着一个咖啡色的鸭嘴帽,自然得体。子兰则很野性,他穿着低胸的吊带,低腰的短裤,松糕鞋。把她玲珑有致的身材显露无疑。
      在表演会场,每个人都HIGH到及至,我和子兰也因为这种环境激动不已。一定要把握机会,我们在心里默念着。“把握住今天!从现在做起!每一天都是一种新生活。把握住它,因为今天已走进了明天。”戴维.鲍尔斯说过。是啊,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我已经把我准备了许久的信息发到了他们手机上,我知道他们表演完后会习惯性地看手机,[我发的是“请来一趟WC入口,你门心爱的小白在我们手中,不要告诉任何人,只能独自前往,否则……”]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发现他们回去固定的地方去照顾一只流浪狗,“小白”正是他们给狗取的名字。我知道他们很在乎小白,在他们眼里满是对它的怜爱。并不是大部份明星为了大肆宣传采取的手段,他们甚至为了不让人认出乔装。
      看到这条信息,他们还未卸装就披上外衣急急忙忙的跑去了。我和子兰还以为他们不会太早到,于是去场外买了一些狗食[是他们常买的那种]我还买了一袋爆米花。一手提着狗食和爆米花,一手边喂自己边喂小白。小白被子兰舒服地抱在怀里。当我还沉浸在惬意中时,我惊喜地看见了他俩。我拉了拉子兰的手,小声地说:“我们成功了,耶!”没想到他们比我们还早。“子兰也惊呆了,随后低身放下小白。小白迅速跑进了他们其中一个叫毕的怀里,如果我是小白大概也会选他,因为另一个名兢的太酷了[冷酷]。
      “你们是什么人?找我们来的目的是什么?”兢先开口了,他依然保留着他一贯的“酷”,我还没见过他笑着出现过。
      “我记得你们,你们不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吗?你们不是想和我们开玩笑吧?”毕很天真,无论是动作`表情或想法。也难怪,他们还都太小,大概只有十六吧,小我们两岁。
      “毕,我们走。”兢早已习惯了不懂人情事故的毕,像是懒得和毕解释,用最直接的办法阻止他的天真。这的确很符合兢的做法。毕好象有点舍不得这好不容易出来的机会。向子兰投着求助的眼神。
      我有些受不了兢的冷酷,我们做出这种不道德的行为还不是因为他们。我有点不平“你不要这么专制好吗?为什么你总是不考虑别人的想法。”毕趁机挣拖兢抱着小白跑到了子兰旁边。我往子兰那一瞟,毕站在高挑的子兰旁边毫不逊色,一点也看不出实际年龄,两个人和谐得像一幅画,让我望得出神。若不是小白被他们“宠爱”得叫出声,我都快忘了此行的目的。
      “你知道什么,不要说得像很了解我似的,难道你们想威胁我,我还应该感激你的厚爱不成?”兢的表情发生的明显的扭曲。他的激动让我感觉到他的悲凉,我总觉得他一定有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让我很想伸出手把他从他悲凉的沼泽中拉上来。他那深邃的目光似乎在透视自身,眼球的周围渐渐蒙上一层阴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而我喜欢发掘故事。
      “我~~~~~~~~~~~~~`“被他这么一反问,我显出了明显的尴尬,好象对哦,我是不是贼喊捉贼呢?
      “兢,算了吧,我想他们没有什么恶意的,子兰都跟我说了,他们可是拜倒在我们牛仔裤的痴情歌迷哦。”站在一旁的毕帮我解围了。毕,你真是我的救星,再耗下去,我真想找个地洞钻。
      看得出兢是疼毕的,他似乎也看出了毕对子兰的好感,也就没说什么了,只是一个人静静地陷入沉思,我又一次看到了他的悲凉。他到底为何这么自闭,我很想知道。
      “兢,和经纪人说说,让我们今晚放假吧,我真的很开心,好吗?”毕孩子气地趴在兢身上挑着眉。
      兢没回答,这说明他默许了,他说话总能说省就省。最后我们进了一家KTV。
      KTV的光线很暗,看不清人的脸,兢和毕都戴上了墨镜避免暴光。这里很嘈杂,我们包了一间包厢,虽然房里装了隔音设置,外面的声音还是可以隐约听见。毕始终挂着笑脸,看的出他正在使出浑身解数取乐子兰。子兰自然是笑得不亦乐乎。记得高中时期,我们谈到将来的男友时,子兰提出想找一个比自己小五岁以内的,当然我们正好看了部韩剧《正在恋爱中》,她说她很喜欢剧中秀枝姐和皓杰的相处模式。想想现在,毕不是挺适合?
      透过屋里仅有的微弱光线,我注意到了兢的反感,我想他大概讨厌人群吧。看着子兰和毕那么融洽地谈着,我忽然觉得好寂寞,于是我往酒里倒满了红酒,独自一个人品尝起来。人们喝酒,把所有的东西盛入小小的酒杯一饮而尽。喝进心里的酒令快乐和悲伤起伏。人之所以喝酒,是因为亲和力,因为藏在胸中的悲伤和快乐的浓度,跟酒精十分相似。
      那晚我喝了很多,第二天起床我的头仍然很晕。子兰告诉我,是兢送我回来的。我昨晚喝醉了,一定发了不少酒疯,我只记得在我进宿舍时拉住兢说了句“以后开心点好吗?”他的答案是什么我不知道。我又好象觉得他正在汲取深藏在头脑和心底的记忆和情感。
      碰到子兰后,她兴奋地说了很多关于毕和她的事。她告诉我昨晚毕跟她表白了。看着朋友能找到她的幸福我很高兴。之后毕和子兰依然会抽空偷偷出来玩,每天一定要定时通电话才安心。这差点被他们的经济人发现每次有机会遇到子兰他们,毕总是在我面前夸耀兢,我总觉得他好象误解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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