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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第 4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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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晚,走了。”杜衡煊走出去拎人了。
“我不走。那个人,你那个小叔还在这儿,我不放心,他走了我再走。”江晚不走,一副杜展颜不走他就不走的架势,天塌下来他也要等杜展颜先走。
苏伊知道江晚这是担心自己呢,但是胳膊肘拐出去了,就掰不回来了,“江晚哥哥,你不用担心我,先生是个好人,他不会标记我的。他说我还小,等长大了才能做亲亲抱抱以外的事。”
江晚一下说不出话来,什么叫亲亲抱抱以外的事!这都他妈的什么虎狼之词!
“走吧。我小叔这人说不会做就不会做,他不算个什么好人,但是做事有原则,比我有原则多了。”杜衡煊憋着笑,一把打横抱起了江晚。
江晚脸红了,脖子都红了,挣扎着:“杜衡煊你他妈的放我下来!我不走!”
苏伊看着两个人打情骂俏,笑嘻嘻地挥挥手:“江晚哥哥再见,衡煊哥哥再见。”
杜衡煊心里一咯噔,哥哥?艹,过不了多久就该叫侄子侄媳妇了。这辈分,直接咔咔跨级。
“再动我脚伤又复发了啊。”杜衡煊愁上火了,江晚这力气,哪天趁自己虚了,要反攻那也不是完全没可能啊。毕竟Beta也有那功能的啊,愁上头了。
江晚倒是一下子不敢动了,心里紧紧的,有些急,“那你放我下来。”
“不放。”捞在了怀里的小狗崽,怎么能轻易放下来。杜衡煊舍不得,抱着江晚像抱着块宝,瞒着整个锦城,一个人偷着乐。
“放我下来,我不回去了成吗,我跟你走。”江晚是真怕杜衡煊又瘸了,瘸了就又该痛了,反复受伤是会落下病根的。江晚心疼。
“我一个大老爷们儿的,说不放就不放,你有本事咬我啊。”杜衡煊使起坏来,就真不是个东西了,是个狗贼。
“我不咬你,你放我下来,你放我下来的话,我就亲你一口。”江晚把头埋在杜衡煊肩上,心里头的一窝兔子都羞成粉红色的了。
杜衡煊心里一咵嚓,脚步一顿,不说话,默默地把江晚小心翼翼地放了下来,手还不舍地环着江晚的腰,怕人不认账,扭头给跑了。
到时候人吻两空,找谁说理去。
“你闭眼啊你,谁亲嘴睁这么大两眼睛。”江晚红着脸,气势汹汹,亲个嘴儿跟要打人似的。
天色已经不明亮了,无人的巷子里,亮着的昏黄路灯特别温馨。
杜衡煊勾着嘴角,笑得纯良,乖乖的闭上了眼睛。像装羊羔子的狼,特别狗。一张脸看起来凛然正义,脑子里却全是龌龊事。
他浅笑着闭着眼,就等着江晚的那一个吻了。
江晚深呼吸一口,心里头抡着大锤,捶得胸腔梆梆作响。
仰起头,
闭上眼,
探着身子,江晚覆上了杜衡煊的柔软。
吻无声地落了上去。
两片儿唇刚贴上,杜衡煊就睁开了眼,坏笑,一把捧起江晚的脸。怕人受惊扭头跑了,得先固定住。先是轻咬一口江晚的唇,然后直接伸出了舌头,翘开了江晚的牙关,滑入了江晚口中,温柔又强势地绕上了江晚的柔嫩舌尖。
杜衡煊做人没什么原则,两人没确立关系的时候他就已经是个狗王八了,偷摸着对江晚摸摸抱抱,更别说现在了。
江晚是他的人,他要一遍一遍地确认,像山洞里的龙,盘踞着自己的宝贝。
江晚惊愕,一下瞪大了眼,一双桃花眼水汽泛滥。迟疑了片刻,又闭上了眼睛。情难自禁,轻颤着承接了杜衡煊的爱意。
他对杜衡煊又不是没有欲/望,所以他立马缴械投降了,任由杜衡煊的舌头在他嘴里横冲直撞,攻城略地。
路灯下的影子将两人的身影拖得长长的,两人依偎在一起,影子看起来像一个人。
漫长又深情的一个吻。两人连体婴一样贴在一起,呼吸灼热,像暗中较着劲儿,谁先松了口谁就输了一样。
香津浓滑,舌尖抵绕。
嘴唇分开时,江晚大脑都快缺氧了,喘着气,脸色涨红,眼底水润润的,眼角也染上了绯红。看得杜衡煊都膨胀了,这衣服都还没脱呢,要到时候真到了那一步,江晚得是个什么磨人样儿。
光是想想,杜衡煊都难以自持,想连人带骨头地吞进肚子里去,想把江晚弄得乱七八糟。
“感觉还行吧?”杜衡煊满意地舔舔嘴唇。
他没这样吻过,无师自通,自信心满满。捋了捋头发,展示着惊人的性/吸引力。当然杜衡煊不是炫耀,就是想暗示江晚,老子大帅比,随时都能对你开屏。
江晚整个人都软了。一整个大高个儿的,被亲得魂儿都软了。从一条笔直的脊椎骨,到两条修长的腿,都酥酥麻麻的,像过了电,有些受不住。
他能感觉到杜衡煊的技术很好,很舒服。自己腿都他妈的软了,这技术能不好吗?但是心口却突然酸疼了。
他推一把杜衡煊,脸色不是很好看。
杜衡煊懵了,什么意思啊这是?难不成自己的吻技,其实烂得一塌糊涂?被江晚嫌弃了?
杜衡煊一时有点没反应过来,自尊心碎了一地,但还是把江晚搂得很紧,扶在江晚腰上的手压得死死的。“怎么了这是?”
“你是不是和很多人亲过?”
熟了才能生巧,杜衡煊这技术得是打磨了多久?江晚一想到这,就难受了。他不是想翻陈年旧账,就是难受,他这样儿的,肯定比不上杜衡煊以前的人。这是生自己的气。
杜衡煊一听这话,自尊心霍然而愈,又占领了高地了,到达巅峰了。忙不迭地哄怀里的人:“天地良心,我真只亲过你一个,我真的,没骗你。”
杜衡煊信誓旦旦,甚至都想摸出手机给连丞和小松打电话,让人证明自己没亲过别人,连木锦都没亲过。
“你别骗我,你一骗我我就信了啊。”江晚把心安安稳稳地咽进肚子里后,这才觉得丢脸,真是他妈的丢脸丢到家了,这点事儿居然都要斤斤计较,真的很不够爷们儿,一点都不酷。
“我不骗你。我正经人,正经一Alpha,专不骗Beta。”杜衡煊一脸正经,看着挺像那么回事儿。
要说江晚让人喜欢的点,那可太多了。不矫情,不说虚话也是一点。有啥说啥,喜欢就说,不高兴了也说,说出来他杜衡煊就能给解决了。直白得不费劲儿。
“嗯。”江晚鼻音软软的,触在杜衡煊耳边,杜衡煊的耳朵就快受不了了,烧得快融化了。
他对江晚的那点儿心思,不是光嘴上说说而已,他走心,也走肾。经不起江晚撩拨,一撩拨就上火,喝十壶顶级绿茶都泄不了的火。
杜衡煊站得笔挺,像棵树,把江晚抱得结实。江晚腿还发软,没缓过劲儿,挂在杜衡煊身上,像树袋熊挂在树上。他下巴磕在杜衡煊肩头,一垂眼,能看见杜衡煊光滑的后颈,那里有腺体。
“杜衡煊,你是什么味儿的信息素?”以前江晚闻不到,他就没在意。现在他想知道了,连杜衡煊上楼梯先迈哪只脚,他都想知道。他觉得他跟着杜衡煊学坏了,他以前不这样,现在有私心了,有不愿意分享的感情了,也有想了解个透彻的人了。
“冷杉的,你知道是什么味儿吗?”
江晚把鼻尖往杜衡煊脖子上蹭,使劲儿闻,呼吸扑在杜衡煊脖子上,杜衡煊头皮发麻,差点一个激灵哆嗦起来。
“诶诶,干嘛呢这是?注意点儿影响啊。”杜衡煊觉得这可太刺激了。闻腺体意味着什么,江晚可能不知道,但杜衡煊就门儿清楚了。
要说求/欢什么的,杜衡煊可就来劲儿了啊。主要这公共场所的,不合适。回了家爱怎么弄怎么弄。
江晚确实不知道闻腺体的意思,但看杜衡煊的反应,也猜出了个几分。毕竟,狗求欢都会闻屁/股。狗王八也是狗。
心虚了,不好意思了,江晚转身往前走。耍酷,要挽回点儿脸面。
杜衡煊摇着一整条大狼尾巴,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哥的接吻技术是不是特好?”
“也就一般吧。”
“那你脸红什么?”
“谁脸红了?我高原红,天生的。”
“好好好,高原红,天生的。”杜衡煊重复着江晚的话,捏着江晚的手心儿,用手指轻轻地画圈儿。活像个老流氓,勾搭清纯男高中生。
江晚心里头的事儿,什么都挂在脸上,杜衡煊这老奸巨猾的狗眼,一眼就能看透,想藏都藏不住,纯粹得紧。
“杜衡煊,其实我那会儿有点吃醋了,就算你亲过嘴,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可我就觉得难受。我是不是跟你学坏了?”
江晚觉得自己刚才较真闹别扭,无理取闹得像个杜衡煊。
杜衡煊额头的井字纹都要迸出来了,什么他妈的叫跟自己学坏了?还带往外推卸责任的啊。
这锅杜衡煊不背,自己亲媳妇儿甩来的也不背。
“傻了吧唧的,你这是喜欢哥呢吧。喜欢就这样,把人霸占着,不想给其他任何人,连假装做做样子都不行。你这样儿,我还挺开心。”杜衡煊觉得自己好久没这么土了,连怎样算喜欢都要给人讲解得清清楚楚,土到没边儿了。
“嗯,可能是,我感觉比以前更喜欢你了。”江晚细细琢磨起来,眼睛认真,像挂满了星星。
杜衡煊脑袋哄的一声,脸颊有点烫。自己脸皮什么时候这么薄了,一个直球就觉得脸烫了。
都赖江晚,真是该死的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