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放下名为复仇的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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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瓦尔德·科波特已经抓到了，他看起来根本不知道杰克的事。”
奥斯瓦尔德已经被迪克抓获了，人暂时关在GCPD的审讯室里，还没有决定送往什么监狱。
按理说以奥斯瓦尔德回到哥谭的所有罪证，完全可以进州立监狱。别忘了，奥斯瓦尔德以企鹅人的名头在哥谭贩卖军火，还命令手下杀死了大约十五名哥谭上流社卝会有权有势的名流。
然而，鉴于杰克·德雷克疑似是最后的受卝害卝人，出于这是他的兄弟，还有对提姆的愧疚，布鲁斯决定单独审问对方如何知晓杰克的所在，为什么去杀卝害杰克。
一开始布鲁斯本来猜测一切与猫头鹰这个组卝织有关，奥斯瓦尔德前面杀卝害的14个受卝害卝人都是这个组卝织的一员。
这是奥斯瓦尔德亲口承认的，虽然尚且不知杰克这个自称自己脱离组卝织的人为什么也会成为猎杀名单上的一员，但既然和猫头鹰有所牵扯，以目前有的线索来看，凶手应当就是奥斯瓦尔德不会错。
只是，事情和布鲁斯他猜测的有非常大的出入。
经过他的暴卝力审问法得知，奥斯瓦尔德逃窜至东区附近仅仅是去找特尼亚斯·奈多格庇护，因为他事先给特尼亚斯背后的势力交过保卝护卝费。
所以从一开始他就没有去找杰克的打算，杰克并不在他的暗卝杀名单上。
“奥斯瓦尔德不会知道提姆的身份吗？布鲁斯，要是我没有记错，他的杀手不是有记录气味的能力吗？当时杰克把他带回去的时候，好像没有消毒除去气味吧。”
芭芭拉说出了自己的推测结论，得到了迪克的赞同，布鲁斯却看向虚空，确切的说是关卝押杀手的特质牢卝房的方向。
“他们没有逃出去。”布鲁斯说完，又补充道，“虽然不排除奥斯瓦尔德还有其他怪物杀手的可能性，但他似乎的确没有下令去杀杰克亦或者罗宾。”
“可那样的杀卝人手法，即便是想要模仿，也不容易吧。”
迪克打开电脑里关于整起杀手案的所有凶案现场照片，这种相似到仿佛是一个人的手法，说不是师承一脉的杀手犯卝下的罪行，都没有人信。
“不对，我发现有一点奇怪的地方。”芭芭拉指着左侧电脑屏幕上，视卝频暂停画面中的某个位置，“这里像不像站着一个人？”
那是布鲁斯安在德雷克家的监控录像，正巧说话时就暂停在这个时间点了。
时间是中午德雷克父子出去看球赛之后，布鲁斯恍惚间记起，他那个时候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芭芭拉把画面调到中卝央大屏幕上，再操作视卝频一帧一帧的倍速放慢去看。
很快，快的超乎人类的想象，那是一道黑影，但隐约能看出人型，的确是一个新的杀手！
画面再次暂停，布鲁斯手速一流的暂停到一个，勉强看清模糊面容的画面。
“复原图像，搜索FBI和CIA以及GCPD的资料库确认相似体型和五官的人。”
“收到。”芭芭拉说完以后开始了系统的工作，布鲁斯见状走到摆放制卝服的玻璃展示柜面前。
“B，你要让蝙蝠侠出去？”
布鲁斯利索的脱卝下战衣，“现在暂时不需要蝙蝠侠，需要的是…布鲁斯·韦恩。”
几乎是一个眼神，迪克就明白这个男人究竟想去做些什么了。
“你要去见提姆吗？他的确非常需要你，需要我也一起去吗？”
“不，你就留下来好好休息一下吧。”
福利机卝构里的房间从来都没有什么让人卝体会到温暖的地方，即使是特意在墙面上涂上了粉色油漆，或者贴上了看起来假到不行的“家庭”合照证明那些通卝过机卝构找到家庭的孩子有多么幸福，这一切仍旧让人看起来就从心底产生深深的抵触。
粉卝白色的木质长椅上坐着一个神色低落的少年，他表情呆滞的如同一个人偶，似乎在处于过分震卝惊的茫然，没有接受那悲伤的事，实际上已经变成真卝实的悲哀。
失去监护人的未成年第一时间会被儿童福利机卝构带走等待新的收养人，在哥谭这方面的事一般都做的非常完美，要知道杰克才遇卝害第二天，他就不由分说的被机卝构的人带走了啊。
提姆不懂，他不过是和父亲吵了一架，任性的夺门而出，却不想那却成了和杰克最后一次谈话的机会。
而最令他无法接受的事，杀手是奥斯瓦尔德的手下的话，有极大可能性是因为他的疏忽才导致父亲被人杀死。
他记得布鲁斯跟他说过，任务结束回家前必须要进行全方面消毒去除气味以免被追踪。
但当时他却因为和父亲闹变扭，没有想起这件事直接跟着杰克回了家。
他想，是他害杰克被杀手追踪到气味才惨遭毒卝手，所以是他的错。
假如他可以再谨慎一点，可以不要意气用事，堵着气跟杰克回家以至于没想起这么重要的事，杰克一定不会有事……
“提摩西·德雷克，过来一下。”
机卝构的负责人是一个面容普通却令人看起来就容易心生好感的黑人女性。年纪大概在三十出头，带着黑框眼镜，细卷的黑发绒成一团，有点爆卝炸头的意味。
少年推开门，走进负责人的办公室。
“你还好吗，亲爱的提姆。”女人对于提姆这幅乖卝巧可爱的模样很是中意，她示意提姆坐下，然后继续说到：“对于你的情况我深表遗憾，尽管这一切在哥谭随处可见，所以我希望你可以接受这令人悲伤的事实。”
“您想说什么？史密斯女士。”
“我想说的是，孩子，愿意收养你的夫妇已经找到了，他们是一对十分恩爱的夫卝妻，家里开着一家骑车公卝司，虽然是哥谭人，却常住在大都会，我想这是一个非常合适的机会，离开这个令人伤心的地方，你认为呢？”
似乎说的言之有理，假如珍妮特和杰克还在，他或许还有离开哥谭的想法，只是到了如今，他怎么可能离开？
“不，我很抱歉史密斯女士，我知道你是对我好，这也是目前最好的安排，只不过我不想离开这里，我也不要被其他人收养，我很抱歉。”
提姆的拒绝叫原本好声好气一脸慈祥的史密斯女士变了脸色，只怕这个所谓很好的收养家庭也不见得有描述的那般美好吧。
不等史密斯女士劝解，提姆向她说了一句还有要事，便不再理会的直径离开。
他脑子有一种疯狂的念头，一个布鲁斯绝对不允许的想法。或许是年轻的他还存在那份冲动，他迫切的想付诸行动，他想为父亲报仇！
提姆一路沉默着回到家中，这个过些日子就不再属于自己的家。
他从衣柜里拿出私藏的多米诺面具，准备好一些自己作为罗宾时带回家中还没来得及送回蝙蝠洞的道具。
尽管没有制卝服的保护会有一定的危险，呵呵但一个没有手下、没有武卝器的奥斯瓦尔德，在提姆看来不足以称之为威胁。
穿上一套黑色的衣服，戴上兜帽，他先利卝用电脑远程输入代码链接连上蝙蝠电脑的网络，去查看奥斯瓦尔德的所在。
奥斯瓦尔德·科波特在GCPD的资料更新为企鹅人，究其原因似乎在于他十分喜爱企鹅且形似企鹅。
当然这不重要，他只需要了解一件事，那就是奥斯瓦尔德将于今天下午2点，转移至州立监狱。
虽然这很疯狂，真的，少年过了十几个年头，有生之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去劫囚卝车！
他不是要去救人，他只想让企鹅人付出应有的惩罚！！！
布鲁斯又一次姗姗来迟，他走进福利机卝构以后就直接去找了负责人史密斯女士询问了关于提姆的问题。
“那孩子呢？”
提起提姆，史密斯女士的表情不是很好看，若不是有哥谭首富布鲁斯·韦恩在场，她想到那个一点都不听话的提姆，都想当场发作。
见此，布鲁斯对于这个女人一开始的好印象瞬间全无，即便是不知道史密斯提及提姆时变脸的缘由，但不管怎样他也不认为是提姆有错，这不光是对提姆的偏袒，也是出于他足够了解提姆这孩子为人处事的原则。
得知提姆不愿意被收养并且已经离开福利机卝构有段时间了，布鲁斯道别的话也没说，十分没有礼貌的径直离开了这里。
如果说提姆不在这里，会在什么地方呢？布鲁斯想着，让阿尔弗雷德开车赶往德雷克家住的公寓，通卝过特别的关系拿到了提姆家门的备份钥匙。
客厅里仍旧是混乱不堪，血迹已然被清理干净，现场还残留着些许警方贴在地上或墙面上的白线。
尽管这严格意义上是布鲁斯·韦恩第一次踏足德雷克家住的公寓，托蝙蝠侠提前安装了监控的福，他轻车熟路的拐进了提姆的房间。
“提姆。”进门前礼貌的敲了敲门，布鲁斯多少能感知到提姆大概率不在家中，以目前房子里遗留的痕迹看来，提姆回家了，不过很快就又出门了。
卧室的地面上是一个用白线规划出来的人型，那是杰克之前躺过的地方。
床铺很凌卝乱，看得出是刚刚弄成这幅模样的。他打开衣柜，又四处查看了一道，纵然是不清楚提姆究竟这里干了什么，他属于侦探的直觉也在叫嚣，这里绝非表面那样简单。
于是，布鲁斯拿出手卝机，准备查看一下德雷克家尚未拆卝除的监控，却不想等他连接上电脑，最先看到的却是，提姆查看了奥斯瓦尔德行踪的记录。
提姆为什么要查这个？
结合提姆收拾装备，戴上多米诺面具，神色冷峻的监控录像，他大胆又合理的推测一点，提姆莫不是要去…报仇？！
“什么？！”迪克的惊呼从手卝机里响起，“提宝居然要去劫囚卝车？！”
是的，没有人能想到，平时最乖的孩子竟然是最疯的那一个！劫囚卝车？一般谁能想到？
“我们必须阻止他，无论如何，都不应该让他亲手杀死奥斯瓦尔德！”哪怕在杀死对方后会感到一瞬间的解脱，但不说杀死一个穷凶卝恶极的恶卝棍有没有错，一个孩子手拿屠卝刀都是不对的！
“迪克，原来这才是你的关注点吗？”顾及布鲁斯的心情，芭芭拉仅仅是吐槽了一句，点到为止，就没有继续调侃了。
从GCPD主楼开往州立监狱的警车已经出发了，以提姆离开的时间看，虽然提姆已经有卝意识的躲避监控了，尚且不熟练的他偶尔还是会暴卝露在摄像头范围内。
再通卝过芭芭拉实时查看哥谭监控推测提姆的动向，布鲁斯大致判断出提姆准备在什么地方动手了。
前往州立监狱的路上会有一条非常漫长的荒路，这条路位于刚刚出了哥谭地界不久的位置。
护送犯人的囚卝车，在到了这一片的空档，一般会让警车上护送犯人的警员下车休息片刻，调整状态以便接下来的漫长旅途。
那附近也正好有一个加油站，可以提卝供短暂休息，多数长途车辆停车也都会停下加油。
“他应该会在15号公路的加油站劫持奥斯瓦尔德。”
“明白，我们会去阻止提米的。”两个孩子异口同声的回到，布鲁斯却反驳道：“不，这件事由我去做。”
加油站设置在高速公路边，周围都是一片荒漠，看起来有那么点无边无际的即视感。
当提姆来到这里以后他先装作若无其事的路人，探查了这一片的布局，方便接下来的行动。
GCPD的干员和特卝警不愧是经常被恶卝棍抓卝住，得以用来威胁蝙蝠侠，给黑卝暗骑士添乱的好手，即使是心里一早就有准备，提姆也没想到自己的会这么容易的得手。
所谓随机应变，他本来打算等到两个特卝警去上厕所，只剩下坐在驾驶座的两个警卝察后，想办法将人引走，然后直接杀了奥斯瓦尔德。
为此他特别带了两罐催眠喷雾，却不想特卝警没去厕所，反倒是企鹅人想去。临时改变主意以后，他先屏卝蔽了警用对讲机的信号，然后废了些力气，勉强把守在厕所门口的特卝警搞定。
这不怪他，毕竟他还只是个孩子，有着方面还是比不上成男人的。
奥斯瓦尔德进入厕所的时间还没有超过三分钟，先用蝙蝠手卝机变声，利卝用特卝警的对讲机拖延时间，让警车里的两名警员一时半会，不会起疑。
打开厕所门，在门口立上一个清洁专用的牌子，然后关上公共厕所的大门。
矮胖的男人脱卝下了那件专人缝制特殊码数的西装，穿着一套可笑又滑稽的连体服。他手上带着手铐束缚住双手的行动，正用着一种十分变扭的姿态企图从公共厕所通风的小窗口爬出去。
提姆故意加重了自己的脚步声，皮靴踏在毫无装修的水泥地面发出的特有的声响，吓得奥斯瓦尔德不得已从窗口退了出来，害怕是特卝警进来查看状况。
当他见到只是一个看起来矮小瘦弱仅仅比自己高一个头的人时，这种害怕的神情在脸上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看待弱小的小人得志。
“臭小子，外面的特卝警你看到了吗？”他想威胁提姆靠近自己，如果提姆不配合行动他就挟持提姆逃出囚卝车。
这一点提姆当然看的出来，要是放在平常，他说不定还有心思配合奥斯瓦尔德演一场戏，可惜他现在懒得理会对方的心情。
“你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吗？企鹅人。”
“夸夸，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卝鬼，听上去你还没有断奶，是不是想找妈妈呀？”
提姆还没有经历变声期，所以声音不可避免的有些中性偏软糯。
他听到奥斯瓦尔德的调侃，心里更加气急。
在滔天的怒意下，他从包里拿出一把□□，这是迪克送给他的生日礼物，尽管用来做这种事有点侮辱它，不过他连未来都不考虑了，你还指望提姆想什么呢？
看似和手卝枪差不多的□□让奥斯瓦尔德当场僵住，他定定的看着提姆，收起笑容问道：“你到底想干嘛？”
“你自己做了什么难道不记得了吗？”犹记电视剧里不止一次的向众人说明反派死于话多，现在在做坏事的提姆自认算是个反派，他不想再继续和奥斯瓦尔德弯弯绕绕，以免时间拖的太久，出现别的变故。
于是他毫不犹豫的开卝枪，射中了毫无防备的奥斯瓦尔德。
□□射中了这个男人的额头，哪怕这不是手卝枪子弹，带着巨大电流的弹头射卝到一个人的身上也具有一定的危险程度，更何况是直接射中脆弱的头部。
提姆慢步走到奥斯瓦尔德身边，他此刻的表情是此生最冰冷的，和杀手没有区别，他眼神空洞，手上握着一把从包里拿出来的利刃。
来自奥斯瓦尔德的手下，那个杀手曾经用这一只三爪刀刺穿他的胸膛，以至于折断在胸口让他留了下来。
不知道杀手是不是用剩余两只的爪刀杀死的杰克，想想或许不大可能，那两只杀手还在蝙蝠洞里关着。
不过现在，他要用这个一只刺透过胸膛的利器杀死奥斯瓦尔德，这算不算自作自受，因果报应的另一种体现方式？
一头用绷带简单的捆绑，一头是如同鸟爪般弯曲幅度的刀刃，提姆将刀锋对准奥斯瓦尔德，用卝力的手被利刃内卝侧开了刃刃面割破，把白色的绷带染红，低落在仇人的胸口。
明明只差最后一步了，刀尖距离对方的血肉不过几公分，他却突然有些犹豫，犹豫到握刀的手都在明显的颤卝抖。
肮卝脏的卫生间内除却昏迷不醒的奥斯瓦尔德只有提姆一人，没人看到呼吸加重的少年，此时的表情到底有多么悲伤。
不，有，那个人终于赶到了，他推开那扇甚至没有锁上的门，一步一步的走了进来。
“提姆，够了。”
“不…不够…我还没有做完……”少年的声音微颤，面部抽卝搐，他在控卝制自己不要太激动…不要崩溃……
“已经够了，不能脏了手……”男人柔声的说着，又走近了一步。
“已经脏了！”
少年突然把刀刺了下去，锋利的刀尖刺入矮胖男人的肚皮，把这个疼醒的人又活活痛的昏了过去。
“你认为杰克希望你这么做吗？你是提姆，你是珍妮特和杰克的希望，你是他们的最爱，本应纯洁无瑕的珍宝。”
“可是他们都不在了，即便是珍珠也会蒙尘…”鼻头发红，提姆说完咬住下唇。
“珍珠会蒙尘，但你却是一颗璀璨夺目的海蓝宝石，你不会蒙尘，你应该更加耀眼，所以提姆，你不能让这个人毁了你。跟我回家好吗？”
“回不去了…我没有家了…他毁了一切，而我是让他毁了一切的罪魁祸首……我……”少年开始有些哽咽，他努力让自己不要哭出声，这样懦弱的模样，简直丑陋的不像话。
布鲁斯已经走到了提姆面前，他半蹲下来，轻轻的把提姆的手从刀刃上拿了下来，实际上少年本就处于一个迟疑不决的状态，他只是期望有人能出来阻止自己……
“这种人卝渣没有任何值得你触卝碰的地方，他有他该去的地方，相信我，我会努力，让这样的事再也不会发生了，所以我们回家吧。”
“唔…”包在眼眶里的泪水终于抑制不住的溢出，从多米诺面具缝隙下卝流卝出，“对不起……我…我……”
男人揉了揉提姆的黑发，将少年拥入怀中，“我理解…”
他当然理解，当年的他一如如今的提姆。
“放下这把名为复仇的刀，实际上不是拯救他，而是拯救你自己。”
见提姆有些脱力，布鲁斯一把抱起他准备先离开这里。他简单检卝查了奥斯瓦尔德，托对方肚皮上的肥肉，没有大碍。
“让我自己走吧…”提姆坚持自己走出这里，不得已布鲁斯将少年放下。
就在提姆推开虚掩着的大门时，变故发生了。
该吐槽肚子上有一层肥肉还是有好处的，奥斯瓦尔德的体质惊人，醒过来以后他竟然立刻拔卝出的肚皮上没深入多少的刀，想暗算布鲁斯。
提姆眼睛睁大，眼前的画面就如同电脑里的视卝频倍速放慢了似的，“不！！！”
伸向布鲁斯的手五指张卝开，奇迹又诡异的一幕在布鲁斯面前展现，天花板上冷色调的灯管瞬间炸裂，奥斯瓦尔德被一股无形的巨力击飞出去，提姆手上的手链也像是被什么甭断了似的，珠子四散而飞。
“提姆！”
快步跑到提姆旁边，接住被灯管砸中昏倒的提姆，布鲁斯转头看去，吃惊到蝙蝠侠平时的严肃都维持不住了。
看看这碎了一地的玻璃渣，还有仿若被超人全力一击的残垣断壁。
这是提姆做的？！
作者有话说
第81章 放下名为复仇的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