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难以想象我和思哲现在正一起坐在去往南部的火车上,原以为幸福可以那么容易,但家庭的阻挠,社会的逼迫,让我们认清了我们想要的幸福并不是那么轻而易举。
当他的爷爷暴怒地让他选择要么离开家,断绝关系,要么跟长辈所指的女人结婚,永远离开我的时候,我看到了他眼中的犹豫,他迟疑了许久,在他不说话的几分钟,我差点转身走掉,我没有办法接收我爱得那么辛苦的人竟然为顾及家族而弃我而去,如果在天哥的刀下我没有死,那时候也要心痛死了,我所不惜性命跟随的人竟然是这样一个人,但他最终还是选择了我,也许是我那时候眼中的泪光,也许是他记起我曾经为了跟他在一起是如何匍匐在那群恶鬼的刀下一步一步地向他爬过去。
现在一切都过去了,我们要开始的是我们新的生活,即使再穷,再苦,再困难,我都会不惜一切这样跟随着他,因为他是我所选定那个要爱一生的人。
我们在南部一个靠海的小城水泽下了火车以后,在这个小城的城郊租下一间狭小的套间,真可以用家徒四壁形容当时的生活,还算光洁的白灰的墙壁,一张简陋的木床两个人睡在上面很容易就会掉下来,简陋地只剩下一块水泥板的厨房,一个小得两个人一起冲凉就会前胸贴后背的不到一平米的超小的浴室,卧室的墙薄得像纸一样,吃饭要坐在地上吃,这就是我们刚搬到那里的时候的境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