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坦白·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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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席卷整个哥谭的阴谋随着小丑的死亡迅速尘埃落定，为了扫清小丑帮余孽蝙蝠侠选择暂时对外隐瞒小丑死讯密而不发，除了蝙蝠系超英和他的老伙计戈登局长获悉真相，大部分公众的只是得到罪魁祸首被秘密收押审问的简单通报。
民众对这一结果早就习以为常，当然也有受害者对此怨恨不已却又无能为力，和蝙蝠侠经常打交道的警员和医院倒是松了口气互相打探是哪一个幸运儿有幸和都市传说面对面。
知道真相的戈登局长勉强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安排人手接管被红罗宾和罗宾回收的问题包裹，神奇女侠和搅局者艰难地摆脱热情道谢追星的粉丝们找到他收尾善后。
感谢无名热心人士的帮助，大多数人质都平安无事，零星几个被当成靶子的倒霉蛋也只是简单包扎就能解决的轻伤，等候在场馆外的救护车全靠受伤的匪徒们完成业绩。
这场人质危机的落幕比神奇女侠和搅局者预计得要快速、无害得多。虽然中间遇到突发状况比如队友中途跑路、敌人突然暴走，但终归是有惊无险。
唯一的问题就是小丑女下落不明。
小丑死亡的好消息让搅局者短暂兴奋了一下，之后她脑海中就不断花式浮现蝙蝠侠的不赞同眼神以及批评语录，放跑敌方boss这个结果在其他人完美行动的衬托下，让她成为本次行动的唯一失败典型。
神奇女侠看着自责不已的搅局者说：“记得我们的安排吗？我来对付小丑女和那些小喽啰，你和红头罩负责拆弹、转移人质，刚才那些人的道谢足以证明你做的很好。小丑女的逃脱完全是我的错，我会和bat说清楚并亲自纠正失误。”
女侠的劝慰反而让搅局者更加萎靡，她压低嗓子音模仿蝙蝠侠的语气：“汇报你的行动安排。想法简单，为什么你没有准备planB ？为什么没有监管好通道？我教过你怎么识破变装。整理好行动报告还有事后分析，在通过考核之前禁止夜巡。”
“噗！”活灵活现的样子让女侠忍俊不禁，“没人想要失败，但凡事不可能万无一失。”
“这肯定不包括蝙蝠侠，他总有无数个plan可以解决所有突发问题。”搅局者沮丧不已，“而我既不细致也不敏锐，计划也做得稀烂……”
“但是你拥有一颗不被黑暗侵蚀的正义之心以及绝佳的口才和感染力，不是所有人都能把蝙蝠侠怼到哑口无言，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劝服愤怒的红头罩一起合作。”成功汇合的红罗宾打断搅局者的碎碎念，“你是家族中不可缺少的一份子。”
“至少你比红头罩那家伙可靠……在大多数时候。”罗宾矜持地对着女侠点头问候，紧接着催促道，“我们要抓紧时间！蝙蝠侠在等！”
“别担心，我们可以抄近路。”神奇女侠宽和的笑笑，掏出真言套索，“地面道路还在管制堵车，但是天空可没有限制。准备好了吗？”
“事实上我们还有一个选择，”红罗宾指指伪装在众多采访车中的低调黑车，那是因为电子干扰而被蝙蝠侠弃置在展馆附近的蝙蝠车，“我和罗宾刚刚修复好的。女士优先，两位请吧。”
得益于蝙蝠车的优良性能，四人赶到时还能依稀辨认出小丑的残骸，某位衣着奇异的女士手持武器盯着小丑的尸体跃跃欲试。小丑之死固然值得关注，但死人远比不上活人来的重要，尤其是眼前这种诡异氛围。
看着小丑残骸神游的红头罩，360度无死角绕场拍摄的神谕专属无人机，和蝙蝠侠争论不休的夜翼，以及格格不入的吃瓜群众三人组。
看样子又是不适合外人参与的蝙蝠家内部矛盾，神奇女侠摇摇头。以经验而言，这种大范围的蝙蝠系家庭矛盾最好不要过分深入了解和参与，作为旁观者适当给出建议才是最优解，任务疏漏放跑漏网之鱼的问题还是等他们处理好内部问题后再谈。
打定主意的女侠对蝙蝠侠简单颔首问候，便把注意力放在了彭忒西勒亚身上。她对这位与哥谭格格不入一看就绝非常人的女士非常感兴趣，典型的亚马逊装扮，一目了然的绝佳战斗能力，从没在族群中见过的陌生面孔，明明是头一次见面却让她内心产生触动。出于同族的关切也好，好奇心也罢，神奇女侠避开即将到来的纷争中心走向彭忒西勒亚。
“你好，我是来自亚马逊天堂岛的希波吕忒之女戴安娜·普林斯。”
血脉相连带来的悸动让暴戾的女王终于展露笑颜，“竟然还有人活下来了吗？我的族人，我姐妹的后代。让我们好好交流一下吧。”
亚马逊战士之间的默契让神奇女侠挥剑而上，武器碰撞、肢体冲击，无声传递着跨越时间和生死的属于亚马逊战士的不屈信念。
这种交流方式蝙蝠家也会采用，但不代表他们会喜欢。至少奔波大半天的红罗宾和罗宾在看到立香和蝙蝠侠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推导出身份暴露这一结论，两人彼此对视，默契地保持距离企图避免被卷入。
可惜搅局者不这么想，因为失败而空虚的心灵必须用其他的美好事物填满，比如招募到她期待已久的魔法少女。就算是蝙蝠侠的黑脸也不能阻止她迎难而上，毕竟黑脸是一时的，而酷炫法系伙伴是永恒的！
“你好，第二次见面了。上次没来得及问，我想介绍你加入我们一起守护哥谭，你愿意吗？”
从立香这两次的表现来看她肯定不会拒绝，就算蝙蝠侠不同意也可以让她加入女子组夜巡。打定主意的搅局者拉着立香的手兴致勃勃发起邀请，之前的用来劝诱的腹稿早就忘在脑后上来就是一发直球。
“我……”立香偏移视线看了看蝙蝠侠，才对着忐忑的搅局者回复道“毕竟我已经……”
“好耶！”搅局者根本顾不上听完立香的话，仅靠关键字就激动的开启安利模式，“虽然你可能通过一些方式对我们有过一定了解，但是成员间的正式介绍是不可或缺的仪式，刚好所有人都在，作为你的领路人，我先来自我介绍一下。”
她清清嗓子，“我，搅局者，从事义警工作4年，担任过二代蝙蝠少女，现在偶尔兼职客串，如果你通过蝙蝠侠的考核这个称呼应该会由你接手，当然你也可以想一个新代号。然后，根据蝙蝠守则‘工作’期间禁止透露称呼和透露真实姓名，以及在你通过考核之前，我们每个人的身份都是保密的。这也是考核内容之一。总之，欢迎你的加入，姐妹！”
搅局者开心的做了个wink，忍不住畅想自己在立香面前展露身份时她诧异的表情。过于兴奋的她根本就没察觉立香在众人身上游移的诡异目光，还以为她是在对其他人的身份好奇，于是毫不客气地从身后一手一个把红罗宾和罗宾扯过来。
“该你们了！”
“嘿！”
“放手！”
红罗宾、罗宾和立香面面相觑，最后在她似笑非笑的目光中双双败下阵来。
两人同时取下面罩，先后开口。
“我想你应该猜到了，提姆·德雷克，红罗宾以及三代罗宾，工作经验6年半。”
“达米安·韦恩，最优秀的罗宾也是蝙蝠侠披风的继承者！经验根本不重要，我就是最好的。”
“嘿！这话我可不同意，小D。我才是哥谭市民投票公认的最佳罗宾！”辩证结束，横插一脚的夜翼取下面具。“迪克·格雷森，夜翼，第一任罗宾，蝙蝠侠的最佳拍档。”
“tt，认同一群没有眼光的家伙的看法，你一定是昏头了。”达米安对此嗤之以鼻。
“我同意，明明最有资格评价的人就在这里。”降落在蝙蝠侠身边的无人机传来神谕的本音，“芭芭拉·戈登，首任蝙蝠少女，现在的神谕。后勤调度和分析，我负责所有人的行动支援，期待和你的配合。”
这下几乎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射过来，就连红头罩也走了过来取下头盔。“反正你知道的一清二楚，我的介绍就免了。我也非常好奇，谁才是最好的罗宾。”
被集火的蝙蝠侠保持沉默，又不得不在众人的目光下有所行动。他慢条斯理地取下面罩，露出哥谭宝贝款甜美笑容，“我是蝙蝠侠。”
“噫――”
这违和感十足的场面让所有人都发出不适的声音，布鲁斯摆明了就是在不择手段逃避回答。
所有人都准备施压讨要结果，除了全场唯一一个带着面具，摸不着头脑，从自我介绍后就开始目瞪口呆陷入宇宙风暴的搅局者。
“等等，你们……，立香……，保密……为什么？幻觉？愚人节？”
搅局者过于震惊以至于语无伦次，如果不是摘面具时揪掉头发感觉到疼，她都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这是什么新式霸凌吗？
火药味十足的氛围因为她手忙脚乱的模样而消减，立香走上前帮她整理好头发，后退一步握着玛修的手。
“人理存续保障机构菲尼斯·迦勒底前48号御主――人类魔术师立香携手搭档玛修·基列莱特志愿加入，至于工作经验……”立香略显尴尬，“自卖自夸什么的。”
“哦呀！竟然这么多人吗？”
突然联通的迦勒底通讯器传来久违的声音，白色的冠位魔法师的投影出现在众人面前，“感知到御主的苦恼，贴心的花之大哥哥梅林出现了！sa~我们来说说某个少女救世主的故事吧――”
作者有话说
第103章 坦白·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