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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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打开了。
齐木空助不会用看电视这种低效率的方式来获取信息，但齐木楠雄倒是很喜欢用听不见心声的看电视的方式来消磨时间。
只是，连续调了几个台，都在播放着同一件事。
一个被称作“哥谭”的城市中频频出现的掠过天际的黑影。
是黑夜，是恐惧，是哥谭阴霾之上的都市传说。
明明和阳光明媚的大都会只隔了一条河流，但却像是完全身处于两个不同的世界里一般。
那些颇具年代感的飞艇仍旧被作为警备力量使用，除此之外还有闻风而动的疯狂媒体，丝毫不在乎事情的真相如何，只关心自己究竟能在追逐之中拿到多少噱头——当然更多的是出现在镜头里的漠不关心的、甚至可以用穷凶极恶来形容的哥谭人。
那偶然被捕捉到的一闪而过的黑影恐怖又怪异，就算是打了马赛克也显得阴森恐怖。
接着，从背后传来一阵动静，回过头便见到齐木楠雄站了起来。
“不和哥哥说再见吗？”
他近乎是在调笑，但只看见弟弟那没什么感情的一瞥。
瞬移，消失在原地，就算是在新的世界，他们之间的僵硬也将仍旧不会消失。
倒是自己之前放在外太空的探测器，此时倒是发回有趣的报告。
正在接近的外星飞船。
不是没有过。
一年总有那么五六七八次，因为“预知梦”，身为超能力者却只想过普通生活的弟弟出面去解决。
那些侵略者，在他的面前都弱小得过分，甚至只需要一个照面就会被他那强大的念动力瞬间捏爆。
敌人往往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什么，就已经成为了搞笑漫画中一格掠过的背景板。
明明毫不足虑。
他却坐立不安。
就好像，有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正在发生一般。
那庞大的飞船，比以往自己知道的任何一种都要险恶、凶狠，总之，他肯定是如同以往一样直接冲上去的吧。
实时传送的画面因为距离的关系，实际上已经是过去发生的了。
手机这时候倒是响了起来，是斯通博士的消息，说是那个被称作“母盒”的东西有了动静，所有人都必须到场。
那可是动动脑子就能改变全人类基因的齐木楠雄，怎么可能会因为外星人的飞船稍微丑了那么一点儿而输掉呢。
又不是太空蟑螂。
整个星际实验室灯火通明。
那复杂的仪器中，依靠引力波控制的奇怪装置正在嗡嗡作响。
走廊上的电视倒播放着隔壁哥谭的一场追逐战，是回放。
“快！”斯通博士催促道，“这个东西起反应了！肯定是被激活了！”
……
更早之前，穿着兜帽衫的男孩混进了橄榄球比赛现场，顺手牵羊走了维克多·斯通的兜帽衫。
有限的记忆基本都是在寄宿家庭度过的，如果让那些寄宿家庭的假亲人知道自己的爱好，一定会遭到嘲笑的，所以只能寄希望于他们不会发现。
更何况，自己身上还有别人不能知道的秘密。
……
“你该不会就是个穿着蝙蝠服装的普通人吧？”
哥谭阴暗的下水道里，绿光的宇宙战警一脸惊愕。在黑漆漆的蝙蝠意味颇深的笑容之后，他喋喋不休着跟了上去。
“那你现在就应该回去，我绿灯侠能Hold住。”
“现在万圣节已经过了。”
……
在一片人群的讨伐声之中，来自天堂岛的“神奇女侠”戴安娜·普林斯在临时充当外交官的史蒂夫·特雷弗的带领下走向白宫。
“当穿着神奇女侠的睡衣睡觉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充满力量。”讨伐者的首领在真言套索的威力下说出自己内心的真实感受时，戴安娜并没有因为那自己上吊形状的布偶而感到愤怒，而是爽朗大笑起来：“我也感觉自己充满力量。”
……
中心城抱着一摞快餐的警员巴里·艾伦把电话夹在脸颊与肩膀之间喋喋不休，对面传来星际实验室斯通博士的声音，两人正在交流关于母盒的见解。
“闪电侠，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我真的觉得我是在和科学上面的同僚讲话。”
身为中心城警局相关方面的工作人员员、其真实身份是闪电侠的巴里·艾伦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他挂了电话之后，将快餐放在桌子上。
“巴里·艾伦！你把快餐都变成慢餐了，真有你的。”
……
“为了达克赛德……”
难以听懂的浑浊嗓音，被打开的传送门中飞出怪异到难以置信的奇怪生物来。
超越音速的飞行速度，大都会的外星人来势汹汹。
与谨慎观察的蝙蝠侠不同的是莽撞冲上去的绿灯侠，一边嚷着“绿灯侠暴揍超人”，一边打得险象环生，而蝙蝠侠的那些小玩意更是在有备无患的外星人面前没有任何作用。
直到显而易见的入侵者的加入，这种局面才得以改善。
……
维克多是来质问自己的父亲的。
他没能在留给父亲的那个正中央的最好的位置上看见属于自己父亲的身影，只看见了一个陌生的小孩，而且那小孩还把他的体恤衫顺手牵羊了。
看见父亲和其他的一众研究员连同自己的父亲在那个不知名的小盒子前面围成一圈讨论着什么的时候，他更是觉得气愤极了。
这边即将发生的家庭伦理齐木空助一点兴趣都没有他倒是从其中发现一段奇怪的讯号，就像是噪音中的一段可以被读取的信息。
“爸，你没有去看我的比赛。今天有球探来了，他们能够给我提供大学的奖学金。”
板面上的数值只让斯通博士觉得烦躁：“我说过，我会供你上大学的。”
“但是那不一样，我想要依靠自己的能力……”
“能力？维克多，时代已经变了！”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塞拉斯·斯通打断，他毫不在意自己的儿子的感受一般继续说：“我见过有的人能飞，有的人跑得比光速还快，有的人一跃就能越过大楼，在这种情况下，你的能力又算得了什么？”
“简直不值一提。”
齐木空助懂得这种感受。
作者有话说第4章 第 4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