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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熊娘嘎婆（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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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芙离开后，瘦子和大块头重新检查了一边夜店，随后找到了老板娘。
“尸体藏好了？”瘦子问。
老板娘点了点头，但还是不放心的问：“那个人不是都看见了吗？”
“我说了，她和我们一样见不得光，她不能对你这个普通人用非常手段，除非你让她人赃并获。”瘦子回答。
“这段时间要格外的小心。”大块头补充道。
“你们会待在这里？”老板娘问。
“会。”瘦子回答：“不过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和林芙发生冲突。”
“她都找上门了！”老板娘惊呼：“能贿赂她吗？”
“贿赂麒麟阁的人？”大块头听后笑了。
“怎么？不行？”老板娘皱眉说，有些不服。
“她只是在追踪人皮家具的事，让她查好了。”瘦子不紧不慢的说：“只要她完成了任务她就会回去复命，至于向语的尸体，那是言福城警局的事，那群乌合之众倒是不必太过担心。顺便提醒你，不要与林芙接触，也别想着贿赂她，除非...”
“除非什么？”老板娘来了兴致，追问：“林芙喜欢什么？”
“她这等人想要的你给不了。”瘦子拍了拍老板娘，然后问：“对了，你知不知道关于言福城的传说？”
“什么传说？”老板娘问。
“你是本地人？”大块头问。
“土生土长。”老板娘回答。
“小孩要听话，日落要归家。半夜莫嘴馋，熊娘会来找。”瘦子念叨着。
“熊娘嘎婆？”老板娘听后皱眉说：“这不是小时候爸爸晚上不许我吃糖编的故事吗？”
“不记得二十几年前发生的事情了？”瘦子问。
“那时候我在外地读大学。”老板娘回答。
“那你能不能去警局找找关系？”瘦子问。
“让警察帮你查传说？”老板娘震惊。
“传说不就坐在你眼前吗？”瘦子指了指一旁的大块头。
老板娘很小心的瞄了一眼，她见过这个大块头的真面目，至今任然心有余悸，不敢直视。她的世界观也因此而被彻底颠覆。
“怎么了？”瘦子笑问。
“警察可不会相信这些。”老板娘摇头说。
“给你个提示，1-3岁的孩子，没有手指。”瘦子说。
“如果是真实案件的话就没问题。”老板娘回答。
“查出那个唯一幸存的孩子。”瘦子说。
“我能问问你们要做什么吗？”老板娘问。
“我们老板很迷信。”说着，瘦子居然笑了：“应该说老板就是迷信本身。他觉得那个孩子最后会毁了他的宏图伟业。”
“太老套了，能不能编一个让我信服的？”老板娘嗤之以鼻。
“我们都是打工人，老板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大块头发出低沉的声音警告。
听见大块头的声音，老板娘条件反射般的害怕，随后，她挤出笑容，说：“他说的没错，不问问题的员工才是好员工。”
“那我们等你的好消息。”瘦子拍了拍老板娘，随后两人离去。
而这一切，都被东方毕君通过一块中间有小孔的石头看的一清二楚。
此时，东方毕君正在另一个豪华包厢。
她已经把在座的各位美女全部都灌醉了。
整整喝了三箱啤酒和十几瓶白酒。
她却精神的很，因为她根本没喝，她在喉咙里放了个纸人，纸人帮她喝完了。
“幸存者？”东方毕君摸着下巴思索：“那不就是箫警官吗？看起来事情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想着，东方毕君给萧音发了个慰问短信。
但是，收到的却是三行狂喷，以及枪决指令。
东方毕君无奈的摇头，她坐在包厢，权衡利弊，决定还是等林芙在场的时候动手，不然，很有可能让僵尸和瘦子察觉到异常，惹祸上身。趁着这帮人的注意力在林芙身上，萧音也被林芙跟着，应该没有什么危险，自己得多办点事。
她一直等到凌晨两点，嗨皮的人都瘫痪后才从包厢内出来。
店内的服务员也对这位出手阔气的女人有了新的看法，东方毕君此时已经成为了夜店管理员眼中的贵宾。所以，她刚一出门就被经理拦住，收到了一张贵宾卡。
东方毕君正好有意，随即笑纳。
她避开人们的目光和监控，在厕所内安插了一个自己的小纸人。纸人很小很可爱，还会和东方毕君玩猜谜。而且防水，东方毕君玩完了就把纸人冲进了粪坑。这样就降低了被发现的风险。完事后，她便离开了夜店。
回家的路上，东方毕君走在熟悉的河边，心情略显沉重。
她没想到自己的家会发生这种事情，她有些害怕自己能力不足。一直在思考要不要和林芙合作，不过，她不太信任林芙，对她的做事的方式也有很大的分歧。萧音是个很好的合作伙伴，有身份有能力，现在又被卷了进来，但萧音有些固执，想要她全身心的合作必须要解开她的心结。那就是她小时候的遭遇。
不过现在敌人在查这件事，林芙也跟着萧音，自己突然就不好下手了。
思来想去，东方毕君还是先回到了道观地下室。
她决定先做好杀掉僵尸的武器，以及搞清楚大块头僵尸身边那个瘦弱男子的身份！她不是什么法力通天的大人物，她只不过是学会了一些小法术和知晓了寻常人不知晓的知识。正面火拼从来都不是她的风格。
另一边，萧音则是通宵坐在警局与林芙四目相对。
“告诉我你是怎么全身而退的，我就放过你。”林芙敲着二郎腿盯着萧音。
“你天赋异禀，不会自己查？”萧音冷笑。
“查了，并没有我想知道的。”林芙回答。
“你敢未经我允许私自翻我档案？”萧音震怒。
“有什么不敢的，查清二十四年前的神秘绑架断指案也是我此行的目的。”林芙笑道。
“那不是结案了吗？”萧音听后又惊又恐：“凶手是一个心理扭曲的疯子。”
对此，林芙只是回了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随后起身，离开警局。
萧音跟去追问：“你去哪？”
林芙看了看手机，说：“六点了，你不吃早餐？”
萧音愣了一下，她瞄了一眼警局外的路边摊，有些嫌弃。然后问：“你得补偿我被你浪费的时间。”
“行。”林芙点了点头，随后，带着萧音来到了路边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