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我是犬夜叉》FantasyDreamer

21、穿越 019

　　空中，有大量血的气息。
　　她望着那气味传来的方向。
　　站着。
　　“犬夜叉，不去吗？”弥勒过来，问他。
　　她微垂下了眼。
　　“…走吧。”

　　浓郁的血的气味。
　　等他们到达时，看到的是满地的尸体。
　　阿篱惊讶。
　　是，妖狼族。
　　阿篱反应过来，立刻看他。
　　她眼底毫无反应。
　　空中传来尖笑。然后飘着的大羽毛出现。
　　折扇一扫：“尸之舞！”
　　那满地的尸体，就站起来了。
　　“犬夜叉！”弥勒握紧法杖，靠向了他。
　　“是钢牙的手下！”
　　她不动。抬眼看空中的人。
　　神乐一用完尸之舞，就大笑着跑了。
　　“你们慢慢玩吧。”远去的声音。
　　“这是阴谋，犬夜叉！”弥勒背靠着他。
　　“说不定现在，钢牙正往这边赶来。”
　　所以，不能攻击。
　　她没答话。冷眼望那些摇摇晃晃过来的尸体。
　　亮出了爪子。寒光。
　　在对方一起扑过来时，一爪子猛地撕下：“散魂，铁爪——”
　　众多的尸体立时被撕碎。
　　同时，后方响起撕裂心肺的声音：“犬夜叉——!!！”
　　回头，正对上了妖狼极度震惊的面孔。

　　——— * ———

　　妖狼脸愤怒到扭曲。
　　一影子冲过来，她根本反应不及。
　　胸口被狠狠揍了一拳。
　　还未倒下，对方一旋踢将他头打扭到一边。
　　再继续，是狠命的拳头…
　　力度都大到无法承受的地步。
　　妖狼…很愤怒。
　　她收手着，并不反抗。

　　一边倒的决斗。
　　她被打倒在地上。
　　妖狼双目尽裂，带着最愤怒的一拳揍了下来。
　　全部爆发的愤怒。
　　要毁掉一切。
　　不容许抵挡。
　　她眼平静着。

　　“咚———”
　　那最后一拳，猛地揍在了他脸旁边的地上。
　　妖狼垂下了头。身体在发抖。
　　那坚硬的地面被打穿一个大洞。
　　她望着妖狼，继续眼平静着。

　　妖狼伏趴在他身上，身子在颤抖。
　　那大力打出去的一拳，浸透了血液，攥得要捏碎心脏一样。
　　呼吸完全紊乱了节奏。
　　她平静着，望妖狼。
　　“神乐，会尸之舞。”
　　她说。
　　“我知道…”妖狼声音难过得要哭般。
　　“那给我报信的族人，是早死了的。”
　　“我知道的…”妖狼哑得说不了话。
　　他趴在他身上，埋下了脸。
　　“我只是，无法接受……”

　　“我自小就没了父母…”“是我的族人从小把我抚养大…”
　　“他们，就是我的亲人……”
　　他紧紧地抓那被打碎的地面。
　　手上流出的血液成河。
　　抑制不住地颤抖…
　　她望妖狼。
　　妖狼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脸。

　　“杀掉你族人的，是奈落。”
　　她说。
　　妖狼趴他身上，埋着头。
　　“神乐也是奈落的分身。她执行的是奈落的命令。”
　　“你的族人被杀，其实是因为我。”
　　妖狼身体僵住了。
　　他终于抬起了头。不可置信。
　　她望着。脸色平静。
　　“因为，你是我的朋友。”
　　——因为，你是我的朋友。
　　是我的朋友，所以，你才会被攻击…
　　“我不痛快，你也别想好过！”
　　她现在终于明白了奈落的这句话了。
　　妖狼震惊望他。
　　她沉默。
　　妖狼默着，最后又缓缓低下了头。
　　“还有，我不会杀奈落。”
　　妖狼再次猛地绷紧身子。
　　望他。震惊。加不可置信。加愤怒。
　　她眼平静望妖狼。
　　重复：“我不会杀奈落。”
　　——奈落杀了你的族人，你要找奈落报仇。我不会帮你。
　　妖狼望他，慢慢沉了眼。
　　眼里浓郁了愤怒。
　　…那打偏了的一拳，最后还是揍到了他脸上。

　　“我钢牙，从来都不后悔结交了你这个朋友。”
　　在离开时，妖狼背对着他，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背影挺拔孤傲。

　　——— * ———

　　妖狼将他打得很惨。
　　她不得不再次休息几天。
　　期间，奈落再次来访。
　　不过这次不是真人。
　　没有气味。傀儡，木偶人。
　　“嘿嘿，看到你被揍，我真开心。”那披着白狒狒皮的影子，低声。
　　她只简简单单瞟了对方一眼。
　　“怎么，不敢自己过来，是怕我杀了你吗？”
　　“怎么会？”对方并不在意，继续嘿嘿笑。“真人不过来，只是有事要做而已。”
　　她随口接，“桔梗吗？”
　　对方气息猛地死寂了。
　　“…”她察觉到了异样，这才终于正眼看对方。“抱歉，我能想到的只有这个而已。”
　　嘴上抱歉，不过完全没有抱歉的意思。
　　对方沉默了很长时间。再开口时，已是声音低沉。
　　“为什么，桔梗没有杀了我？”
　　这话又让她多看了对方眼。
　　——奈落去找了桔梗。
　　桔梗是巫女。奈落身上邪气过重，桔梗立刻向他射出了除魔箭。
　　但当知道对方就是陷害自己和犬夜叉的人后，桔梗反倒放下了弓，不再理他了。
　　不再、理他。
　　“为什么，桔梗没有杀了我？”
　　白狒狒皮的影子倒在了地上，穿和衣的人从林子里走了出来。
　　气息虚弱。受了重伤。
　　她淡淡瞄了奈落眼。“你知道啊。”
　　因为，没有意义了。
　　犬夜叉已经死了。现在即使杀掉奈落，也没有意义了。
　　所以，桔梗不会杀掉奈落。
　　但对奈落来说，这比杀掉他更让他难受。
　　——比杀掉他，更让他难受。
　　奈落眼阴沉。她毫不在意。
　　奈落紧紧盯他。
　　“我一直都不明白。”他冷声，“你说，是桔梗杀掉了犬夜叉…”
　　“可是，为什么不是来自未来的你，夺去了犬夜叉的身体，而杀掉了他呢？”
　　她猛地怔住了。
　　全身突然僵硬无比。
　　为什么不是，因为你夺去了犬夜叉的身体，而让犬夜叉死了呢？
　　他在说什么？！

　　……
　　…怎，怎么会……
　　怎么可能…
　　……

　　难道，真的是她杀掉了犬夜叉…？
　　是她，杀掉了犬夜叉？
　　怎么可能……
　　……

　　她一直说，是桔梗杀了犬夜叉，把罪过推到桔梗身上……
　　…是她做错了吗？
　　…那么，是罪人的，岂不就是她了…？

　　她突然陷入了无边的恐惧中。
　　浑身发冷。无法思考。
　　奈落脸冰冷。
　　望他眼，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