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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正文 ...
夕玦流觞已记不得何时开始,自己开始在意那张曾经觉得很欠扁的笑脸。非常非常在意,在意到希望七夕这种甜得腻人的节日他会出现。
与他的初遇不过是一场云雨萍聚。
夕玦流觞知道,当时自己在意的不过是他的唇,那片唇……
那时他为什么会答应自己的荒唐?不是没有问过,但是他总是笑笑揭过。用自己曾经很讨厌的笑容——忠厚老实的,人畜无害的。
“觞,你们家盟主来了。”
转头看去,那人果然带着一脸仿佛永远不会变的微笑向自己走来。
“北辰?他来干嘛?”
口气不是太好,脸也拉了下来。不过也不能怪夕玦流觞,谁让那个四方盟主——北辰云珞如此不识相?大好的七夕佳节,居然一声不吭地跑到自己属下家来,打乱早已计划好的良辰美景,不是自己找不痛快么?
“呵呵,不知道,你去见他吧。这亭子里可四面着风,你穿得又少。”
“你也会关心起我来?真稀奇。”
虽然万般不愿,但北辰到底是自己顶头上司,总不好真将人晾着不理。夕玦流觞下了亭廊,瞥眼抓抓头依旧笑得真诚却看不透心底情绪的人,不禁轻皱眉拂袖而去。
入得客厅,抬首却见自家盟主一脸惬意的搂着佳人,凑在一起不知在说些什么。两人眉眼间流连顾盼的情意分外让夕玦流觞刺眼,这两人莫不是故意挑了这个日子来挑衅?
心中忿忿,面上却无甚出格表情,躬身抱拳,提声进礼:“不知盟主和冷宫主大驾光临属下家中有何紧要之事要吩咐?”没事就快滚!
北辰云珞仿若才发现自家属下到来般,还依依不舍又旁若无人的偷亲一下怀中佳人的唇角,收到对方嗔怒的眼刀后才笑眯眯看向仍保持躬礼的夕玦流觞。
“免礼免礼,难道夕玦很希望本盟主今天找你有事?”
也不知是否故意,北辰云珞着重点了点“今天”这个词。而后懒懒挥手示意对方起身,也不管下首夕玦流觞的反应,犹自低头将怀中之人的手握在手中细细把玩。
“……那么盟主大人此来所为何事?”夕玦流觞起身收手,无视面前两人你侬我侬、腻做一团的样子,直视前方平声再问。
“没事啊,就是过来转转,也就是关心关心夕玦你嘛,免得人家说本盟主不体恤下属。”带着浓浓善意的声音从四方盟主嘴里吐出,可听在夕玦流觞耳中却怎么听怎么像是不怀好意的笑。
淡紫的眸子转而看定微笑的盟主,夕玦流觞唇角带笑,一拱手:“多谢盟主美意,属下受宠若惊。但盟主只探望属下,而忽略了盟中其他兄弟,尤其是义者同仁,因此让盟主担上厚此薄彼的名声可就是属下的罪过了。”你看也看过了,没事就赶紧滚到义者家里去,反正他单身!
“哈!伶,看吧,我就说夕玦会这么答!”北辰云珞没有接夕玦流觞的话,倒是朗声笑着搂紧在怀里的人,一脸‘早知如此’的表情朝他挤眉弄眼,扶起名叫清伶之人的手又一个轻吻。
冷清伶无奈的瞪一眼作弄自己下属的四方盟主,离开北辰云珞的环抱,温文微笑开口:“夕玦,你家盟主的性子你也是知道的。他并无恶意,只是看你……”
“伶!”北辰云珞突然提声止住冷清伶说下去,将人搂回怀中,以指点唇:“我们不是说好了的?若是再说下去我可要……”话尾拖得极长,在场的人只要见了他的表情,再听这话便能明白那略去的话是何意。
“盟主……属下到对冷宫主的话很感兴趣,且这话中之意该是与属下有关吧?何不让冷宫主说出来?”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伶,既然夕玦都这么要求了,那你说吧,我不再拦你。”北辰云珞听了这话意外的配合,以掌支首搭在椅背之上,搂着冷清伶的手也松开,捻起自己的鬓发,似笑非笑的卷弄起来,酒红色的眼眸在夕玦流觞和冷清伶间来回。
“这……”冷清伶见云珞突然如此好说话倒是踌躇起来,熟悉云珞性子的他明白,北辰云珞这举动并不表示他真的不在意自己透露他的意图。若是自己真的打乱了他的计划,怕是未来遭殃的可就是自己了。想到此处,面带微霞淡蓝色的单凰媚眼扫一眼惬意四顾的人,温吞开口:“你家盟主只是想趁着佳节来看看,并无它意。义者早已收到简讯,想是过会儿也就来了……”
夕玦流觞听到此处,面色更沉:这个不管事的懒盟主居然还叫了别人来!平时当甩手掌柜也就算了,竟然还要来搅黄自己的七夕计划?!是可忍孰不可忍!
面色清冷的拱手禀报:“既然如此,那请盟主和冷宫主自便,属下要去准备些瓜果茶点招待各位。”言毕就忿忿的进了后院。
见夕玦流觞不快离开,这厢冷清伶瞪一眼北辰云珞,没好气问:“云珞,作弄夕玦很有趣吗?”
北辰云珞满脸笑意的点点头,双手重新环在冷清伶的腰上,将头靠在他的肩上,轻嗅着发间的药香,低缓道出:“夕玦平时毒舌起来我都受不了。不趁这个机会回报一下,以后恐怕是再难找机会,再说了,你看着这俩家伙不也着急么?”
“虽然着急,可这样……会不会太激烈了?”冷清伶皱了皱眉,略带不安的覆盖北辰的手。“事后他会找你算账吧?”
“呵呵,本盟主难得好心牵红线,他还敢有怨言?既然我能想办法牵他们的线,要拆……应该也不太难啊~”北辰云珞不太在意的闲聊,挑眉收紧手臂,一脸暧昧的笑容在冷清伶耳边吹气,“倒是你,想好如何陪我过这宜人佳节了吗?”
“云珞!”
…………
这边厢有情人桃花朵朵开,各位看官且看那厢气冲冲离开的夕玦流觞。
当他黑着脸吩咐下人去准备糕点回到后院亭中,发现自己计划中的人还在,可这计划却不可能在今晚实现了,不禁心中烦闷更胜。
“觞?怎么了?”
“没事!解紫七你可以走了,盟主说了要在这过节!待会有一大群人会来闹场。你不是讨厌这种场面吗?”夕玦流觞没好气的赶人。
解紫七微笑的唇角似乎吊了吊,之后倒也没再说什么,从善如流的消失在院中,看样子是走掉了。
夕玦流觞盯着解紫七离开的地方更气,一跺脚赌气咒骂:“走吧走吧!再也不要让我看见!死了干净!气死我了!”
“哎呀呀,伶,你看,我这个下属好生狠心。往日还与人家同床共枕,现下却咒着人家去死。好担心有一天我也被咒死了怎么办?” 北辰云珞和冷清伶不知何时也跟到了小院中。两人分着湛蓝纱袍和浅白素雅静立在廊檐下,倒是相得益彰。此时北辰云珞正向冷清伶调侃着自家属下。冷清伶则一脸无可奈何的瞟今晚一直在耍宝的人,向夕玦流觞抱歉的点点头。
“不过,既然这是夕玦你如此用心的愿望,本盟主自然会助你实现的了,其实本盟主早就看他不顺眼,正好有此机会。”北辰云珞一脸古怪诡异笑容的抬起右手,张开手掌,手里赫然是解紫七发髻上的发带。
夕玦流觞直愣愣的盯着北辰手中的发带,目光久久没有离开。院中虫鸣声因夜的深沉而越发大声,凉风也肆无忌惮的轻舞着。银亮的月光照在大地上,也照在北辰云珞握着发带的手上。
没错,是那个人的发带,片刻之前还在那人的头上,自己亲眼所见的。现在却出现在一个有着四方盟主称号的人手里,带尾无力的随着微风轻轻飘荡。僵硬的目光慢慢上移,然后牢牢的罩在北辰云珞的脸上,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变化。
“你……开玩笑的吧?”怎么搞的?声音居然有点抖,太丢脸了。那个解紫七再怎么不中用也不会这么简单就死掉的吧?
北辰云珞勾唇笑笑,漫不经心的应付:“本盟主何时拿死人开过玩笑?”
手劲完全松开,发带随着清风缓缓飘落,犹如枯败的柳叶。随后向身后挥挥,似乎示意什么。
不用等太久,夕玦流觞便明白那是什么意思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了的四方盟义者,自己的同僚半拖半架着一个人走到月光下。那人正是刚离开的解紫七。
义者浩星森镜背对的月光,静静的站在院中没说话,不知道他的脸上是什么表情。即便是很美的表情夕玦流觞也没有心情去看,因为此刻在他眼里只有瘫软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
那个解紫七,仍旧是离开时的一身紧身衣却有几处破损,应该是争斗时弄的吧?总是规规矩矩的发髻现在因为失去了束缚而青丝撒洒。真难见到呢,即使是与自己在异地的时候也没有见过他的这幅样子。月光下,总是笑着的脸此刻也淡然平静得可怕,是月光在作怪没错吧?那脸色太奇怪了,竟然是那种颜色,令人心寒的颜色。
“别开玩笑了…一点也不好笑…”
北辰云珞只是嗤笑了一声将视线调到冷清伶身上,冷清伶则是担忧的看着发直的夕玦流觞。浩星森镜将手里的死人轻轻一推,任他倒在地上后回到盟主的身边,始终没有开口,一时间院内静得可怕,连虫鸣声都不知何时消失了。
“紫七……”夕玦流觞眸光闪烁的看着一定不动躺在地上的人,半晌才移动僵硬的步子走过去,蹲下轻唤,一只手抚上那曾经总是带笑的脸,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温暖,可是完全没有脉搏跳动的感觉。
“起来啊……你干嘛陪着那个莫名其妙的人开我玩笑啊?”
“……一点也不好笑,我都没有笑。”
“……笨木头,快点起来啦,再不起来我生气啦!”
“……我真的生气了!你听到没有!解紫七!!”
安静躺在地上的人任由夕玦流觞怎么唤怎么晃,都只是乖顺的沉默着,仿若贪睡的孩子。
“夕玦……”冷清伶上前一步,担心的呼唤蹲着的人,却被北辰云珞拦下,对他摇摇头。
又是一阵沉默,夕玦流觞没有再继续试图唤醒解紫七。而是起身走到廊下,对着四方盟主一拱手:“敢问盟主为何要杀解紫七?若属下没记错的话,他是拜月之人。两派向来还算相安无事,盟主如此作为不惧两派冲突?”
北辰云珞的位置只能看清夕玦流觞的侧面,那上面似乎没什么表情。虽是向自己行礼,目光却并不在自己身上。那身边涌动的诡异气氛是什么?杀气吗?呵呵……
轻轻握了一把冷清伶的手安他的心,北辰云珞挑眉开口:“你也知道他是拜月之人,而你是本盟信者。拜月最擅长情报搜集,四方近来多次行动遭泄密而失败你也不是不清楚。难道本盟主还不该怀疑他吗?”
“……就因为怀疑?”
“就因为怀疑。”
场面静谧得令弱者胆颤,紧绷得似乎随时会爆发。
“他不会的……”
“你凭什么这么说?”
“我知道他不会的!”
“呵~何时本盟堂堂信者也会用这种话打发人了?”北辰云珞神色转厉,“你这么说对得起在行动中丢命的众弟兄吗?!本盟中人皆以义为重!你该不会为心所惑,昧了良心才对这么大的破绽视而不见吧?!嗯?!”
一串话逼问下来,夕玦流觞退了一步,双拳紧握身侧,声音却透出几分惶惑,“我没有……解紫七他一直陪在我身边,不会……”
“你敢说他时时刻刻都在你眼前吗?!”
“我,我……”
“对了,还有那只猫。”北辰云珞像是想起什么,转头示意一直沉默的义者,“去把那只猫杀掉,它分明也透着古怪。”
不知为何义者迟疑了一下:“盟主,我……”
北辰云珞一瞪眼:“让你去就去!”
“云珞!”冷清伶似乎也看不下去,虽然以自己灵枢宫的立场没办法插手四方盟的内务,但从不咄咄逼人的北辰云珞今晚却说出如此刻薄的话。实在是看不下去,轻轻推了他一下。
北辰云珞嘴角抽动一下,惑人的丹凤眼中闪过几许光华,看着冷清伶:“怎么,清伶有何指教?”
“唉~”冷清伶动动唇想要说什么,终是摇头一叹,不再言语。
“我不相信他会这么做。他那么笨手笨脚的人,骗人也不会,老是被我揭穿;嘴巴又笨,怎么问都不肯明白说喜不喜欢我……”
“哼,还真是情关难过啊!”北辰云珞在一边凉凉的飘来一句。
“够了!北辰云珞!我忍你很久了!”夕玦流觞突然抬起头怒瞪自家盟主,咬牙切齿的吼开,“你有什么资格说我?!身为堂堂武林盟主却成天游手好闲,不理帮中之事。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遇上紫七!若是不齿我和紫七两人同性,那你和冷清伶两个人又算什么?!紫七和我虽然绝口不言爱,但我感受得到!我相信他不会骗我!收起你龌龊的想法!”
一句话顶得北辰云珞凤眼微眯,面罩寒霜的盯着下首之人:“夕玦流觞,管好你的嘴。”
夕玦流觞一脸毫不示弱的表情讥讽:“怎么?四方盟主这是恼羞成怒了?你不是不在乎别人看你们的眼光么?!”
北辰云珞轻轻推开上来拉人的冷清伶,走下阶梯,直视情绪激动的人:“你怎么说我没关系,但我不准你侮辱清伶,这事跟他无关。”
“那就一定与紫七有关吗?!泄密之人明明还有可能是其他人,你的小情人不就与七煞门门主关系不错吗?凭什么全赖在紫七身上?!”
“你!”北辰云珞色变,腰间游龙剑灿然出鞘直指眼前人,似乎全然忘了今晚来此的目的,一手止住要冲入场中的冷清伶,“真想不到你会变成这样,那就刀剑之下见真章吧。”
“求之不得!”
一时之间院中衣袂疾走,游龙剑与长瀑刀铮鸣不断。劲风时有时无的泄出击在院中花草亭石之上,几次堪堪落在解紫七的尸身旁。游龙剑走刁钻精怪之势与长瀑刀的大气斗得旗鼓相当,脚下步伐倒是各有千秋,北辰云珞使得是须臾步,讲究苍劲简朴,运动范围不过三丈;那夕玦流觞此刻心性激荡,一套流岚霓殇愈发飘忽迅疾。满园皆是其翻飞残影。
两人过往也曾喂招练剑,因此对彼此招式变化颇为了解,这一时之间百招过后也未分出高低。突然,就在两人再一次错身之际,北辰云珞空掌翻转,提劲运起逢云掌散云式击向夕玦流觞颈侧。
一直焦灼关注场上局势的冷清伶见势不对,立刻喝止北辰云珞。
“云珞!那是夕玦!”
北辰云珞闻言手上一顿,夕玦流觞也乘机旋身让过掌力,手中短刀劈向北辰云珞腰际!不得已之际,北辰手指伸握,将剑身反握,恰恰卡住进犯的短刀。但终归是仓促应付力道欠缺,被逼得倒退几步在解紫七身前站定,两人冷冷对峙起来。冷清伶不知何时也闪身来到了北辰云珞的身边,矮身向解紫七口中喂了不明液体。之后才看向仍杀意滚滚的两人,不得已开口:
“你们都给我冷静一点!夕玦,解紫七没死!”
场中的气氛顿时因冷清伶的话而窒住。
“啧!”北辰云珞因冷清伶的话而满脸不爽,扭头撇向一边。
夕玦流觞则是不敢相信的盯着冷清伶看,半晌之后才说话:“真的?”
明明自己摸过解紫七的颈脉,虽然仍然温热却不再跳动,鼻息也半点全无,那样的脸色,该不会又是在骗自己的吧?
“真的!刚才只是我们联手演的一场戏,解紫七被喂了假死药,并没有真的死去。”
“咳咳……咳……呜~好晕。”一直躺在地上的‘尸体’恰在此刻咳嗽出声,满脸不舒服的坐起,早早离开的浩星森镜也于此时提着解紫七养的忍猫脖颈闯了进院门,东张西望的打量院中三人,不,四人。
“我,我是不是错过好戏了?”
北辰云珞见浩星森镜到来又是一声冷哼,倒是没有再动手的打算,将游龙剑收回鞘中,踢了一脚还在地上哼哼的解紫七:“呐!听清楚了吧?接下来该怎么说还需要我们教吗?”说话间搂着冷清伶的肩膀满脸不爽的拉人走,“走了走了!真是的!累死我了,吃力不讨好,哼!”
转瞬之间院中只剩下夕玦流觞和解紫七两人相对无言,闲杂人等统统自动退散。
安静了许久,久到解紫七看到夕玦流觞握刀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反复数次。他自己的脑袋也不似初能活动时那么沉闷后,夕玦还是没说话,一张粉面阴晴不定变换,淡紫色的眸子更是寒光不断。
“觞……你生气了?”
想不到夕玦流觞面色一整,转身收刀便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觞!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对吧?你相信我的!”解紫七跳起来一把抓住夕玦流觞,有些着急的看着沉默的人。
“…………解掌柜请自重。”夕玦流觞用力抽回自己的手,仍旧向自己的房间进发。
解紫七大急,拖着还不太利索的腿一把抱住夕玦流觞,任他如何挣动都不肯放手。
“觞!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的!北辰盟主他们灌我药,我,我打不过他们!”话到此处他感到怀里的人安静了下来,赶忙小心试探:“觞?”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怀里的觞变得更冷了,连吐出来的话都带着冰渣。
“北辰灌你药…………为什么?”
“这,这个,呃……”
“不说吗?”果然还是骗人的吧?一切都是骗人的!
“好了好了!我说,别挣扎了,别生气别生气!”
终于完全恢复过来的解紫七不再像八爪鱼一样赖在夕玦流觞身上,但还是紧紧的握着他的手,紧张的观察着这个人的每一丝身体变化。直到夕玦流觞深深的做了一次呼吸平静下来,解紫七才拉着他回到亭子中坐下。
“今晚的这些事,北辰盟主的到来还有之后的那些都是他和冷宫主安排好的。但是我想……”解紫七说到这若有所思的缓了缓,“我想你的那番话是真的惹怒北辰盟主了,所以才会打起来。”
夕玦流觞见这个呆头居然现在还有心思猜度别人的心情,眯起眼双手“啪”的一声拍在解紫七脸上并用劲掐:“说重点。他们的目的、你还有药。”
“嘶~哦,”解紫七指指仍在自己脸上肆虐的手指,将夕玦流觞的手重新握在手中后,他稍稍整理思绪开口道来:
“刚刚我离开以后被北辰盟主他们叫住,本来还以为他们有什么事要说,后来北辰盟主出其不意的的止住我,问我……”
解紫七不好意思的笑笑,“问我想不想解决和你之间的事情。”看流觞没什么表情的脸,“我当然想的啊~我们之间都拖了这么久了,你说是吧?北辰盟主说看着我们别别扭扭的十分碍眼,要不是看在我们俩确实互相有意思的份儿上,早就出手了。呃……我继续说今晚的事。然后冷宫主就说,既然流觞你不肯的话就让我弄出点动静来,想办法让你低头……呀呀呀!流觞,冷静一下!冷静一下!”
解紫七按住要暴走的夕玦流觞,耐心安抚着他的情绪:“后来冷宫主塞给我一颗药丸,说是能短暂的进入假死状态,但同时又能听得到周围人的谈话。”
“于是你就兴高采烈、迫不及待、屁颠屁颠的吃下去了?”夕玦流觞冷冷的咬着三个形容词说完这句话。
“当然不是!”解紫七差点跳了起来,“都说了是‘塞’,他乘我不注意喂我吃下去的!北辰盟主还在边上盯着呢!要是我不吃说不定他们就用强灌的!”
解紫七停下话头,小心的打量着夕玦流觞的脸色。只见夕玦流觞一会咬牙一会冷撇解紫七,最后一言不发的闭上眼。
凉月当空,一双冤家相对静坐。微风徐绕,默默无言。院中一片狼藉,花斜木倒。
盏茶过后,夕玦流觞挣开了眼睛,直视着眼前人:“我还可以相信你吧?”
听了这话,解紫七自然是猛点头赶紧答应。
“那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一定赴汤蹈火!”
夕玦流觞勾起一丝满意的笑容,伸手抚上解紫七的脸颊,温柔的声音缓缓飘散在两人周围:“放心,我怎么舍得你去做那些粗重活儿?”
正当解紫七慢慢被那一片衬在银月下的红唇蛊惑时,后面的话徐徐而来:“只要以后你都在下边就好了。你可答应?”
正要点下头,突然解紫七反应过来,吃惊的看着夕玦流觞。夕玦轻挑眉头,笑问:“怎么?”
解紫七读懂了那笑靥之后的含义,苦笑着点点头:“我尽量便是。”
“尽量?”黛眉再高一点。
“一定一定,我一定!”
夕玦满意的点点头,起身拉着解紫七入屋。走在后边的解紫七神情却微微一动,似乎笑了一下。
“云珞,你说夕玦真的能如愿吗?”
“呵呵,你也看到了那个解紫七的表现了。貌似憨实,实则……”
“诶?那你怎么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
“哈!岁他们去了,我管不了……”
“盟主,我们可以走了没?这墙顶可凉,我怕感冒耶。”
“啧!臭小子,走吧。伶,我们也该……”
“又不正经了!”
…………
(脸红啊,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猛泡七五的关系,整个武斗描写都偏到古派武侠那边去了>/////<)
八月份吧?夕玦,你找我要贺文是在八月没错吧?不过给我拖拖拉拉到了现在,真抱歉啊。呵呵~
望天,故事是有点老套啦,不过~咱水平有限不是> <~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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